五
王继来喝酒时还是傍晚,转眼间就爬上了月亮,晚风抚过一日的燥热,把他吹得浑身一抖,酒劲儿也消了不少。 陈道远是开了潘多拉的魔盒,爬在地上被好友拴着脖子当狗遛还兴奋得不行:“喂老王,把我家院门给关上啊。” 王继只拖着他往前走:“你家还怕有人偷?贼来了都直摇头。” 陈放在他背上翻来覆去,那背宽阔无比,直比一架单人床般,陈放把陈道远那对健硕翘臀拍得啪啪直响,逗得王继笑得前俯后仰。 三人各有各的乐趣,这露天遛狗不是第一次,露天遛肌rou男王继还是第一次,既担心被人看到尴尬,又反而希望别人看到展示自己村长的身份多么超然。 陈道远更是兴奋,自己一身肌rou却被一个干巴老头牵着,还被一个小学生骑着,这反差加暴露的双倍快感比什么高潮都要深刻,直恨不得再来个人玩儿自己胀硬的jiba。 “王村长?” 三人一惊,寻声望去,小路那头有个人人影,这乡间小路一到晚上基本等于伸手不见五指,只能看见个影子。 “前面是谁?”王继问道。 那人又走近了些,王继条件反射般用身体挡住陈道远,陈道远趴在地上不动,又慌又怕,yin水却没少流。 “我是明粟啊,李明粟!” 王继照着月光,才依稀看清他年轻的方脸,正是镇上的民警李明粟,心里越加害怕,这村长遛人要是被民警知道,不知道又要给怎样教育了。 “明粟啊……怎……怎这时候来?”王继声音发颤,词不达意。 明粟确是听懂了:“刘小勇两口子打架,他老娘让我来劝架的……劝了半天跟他喝上了,哈哈哈,闹了这半天……我大老远一看有人这个时候遛狗我就猜到是你。” 王继只能尴尬地回答对对,陈道远兴奋得直抖,陈放乖巧喊道:“警察叔叔好!” “好好,村长家孙子?” “陈道远家的孙子,他家没空调,我家反正就我一个,接去我家免得挨蚊子咬。” “哎哟陈叔家孙子啊,真乖真乖……哎,说起这个,我本来今天正要去找陈叔的,给耽搁了,麻烦村长帮我给陈叔带个话,陈叔家大儿子调到我们镇上了,就在我们所,估计这两天就来报道了。” 陈道远心里一惊,想开口问,自己这状态又如何能开口,但是王继帮他问了:“什么时候的事?禹辉他同学不还是省局的局长吗?” “害,我哪能知道,估计是闹矛盾被安排了吧。还是派来做外勤的,也是今天才接到的文儿。” 李明粟说着就要走,然后越想越不对,只嘘着眼睛打量了一下那大狗,问道:“我听说村长家的狗不是被打死了吗?这狗怎么这么大的块头?” “对对……”王继额头满是汗:“是打死了,这狗也是老陈家新养给孙子玩的,我今天去一看也吓一跳,好家伙,小孩儿哪能玩这么大一条肌rou狗,我正好领回去好好训训。” 李明粟喝了酒,吹了冷风更是头疼欲裂,只点头道:“对,要好好训训,哪能给小孩玩儿大狗,陈叔也是没个轻重……这狗也太大一只了……这肌rou好吓人,我仔细看看?” 王继连忙挡住,道:“下次来看,会咬人的狗不叫,它一会挣起来我可拉不住。” 李明粟想想也是发怵,这庞然巨狗咬起人来,只怕一口就能咬掉自己一条胳膊,连忙跟村长道别。 王继牵着陈道远,只目送他消失在小路尽头才敢松一口气。 王继照着陈道远屁股一拍,恨恨地也坐到他背上:“妈的,给老子吓出一身汗。” 陈道远驮着背上两人往前爬,只取笑他:“你自己要野外遛狗的,你自己还害怕。” 王继又给了他屁股一巴掌,忿道:“我是在帮你害臊,你还说这些话!” “哈哈,我是不怕的,巴不得他看才好,我只说我喝醉了酒啥也不知道就好了,你这小胆儿怎么驯养我这条大狗啊?” 这一来一回似寻常朋友之间的互相调侃,只是这对话的内容,再加上二人这主从分明的姿态,甚是诡异。 王继一勒他脖间拴着的铁链狠道:“行啊,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陈道远家到王继家明明没多远的路,他们却走了半个钟头,王继自己紧张得不行,再不想这样遛狗了,简直是折磨自己,陈道远却没有被遛够。 “我好饿哦。” 陈道远这才想起乖孙还没吃饭,王继也为难,自家这些天都还没开过火。 眼看陈道远就要甩着jiba回去给陈放拿吃的,王继阻止道:“何必那么麻烦,你自己带了牛奶干嘛不给宝贝儿喝。” 陈放一听有牛奶,一脸疑惑,陈道远一身光溜溜的哪藏了牛奶? 陈道远疑惑了一下,立即明白王继指的是什么,站起来红着脸道:“别胡说,不能给他吃那个。” “哪个?我要吃!爷爷给我吃嘛!”陈放只以为自己不知道人体构造,原来男人也能产奶吗?难怪爷爷那么大两只奶子,肯定装了很多牛奶。 陈道远红着脸,到了王继家后他也没了玩游戏的兴致,只拖着链子把陈放抱起来哄。 陈放被他抱着,张嘴就含住陈道远的大奶头,使劲吸,小嘴儿像个火罐筒,里面还有小舌头一直在搅动自己的乳粒。 陈道远被他闹得又爽又痒又好笑,只一个劲道:“宝贝儿,爷爷的奶不在这儿……” 陈放住了嘴,陈道远的rutou已被他吸得又红又亮,“那是哪儿?” 陈道远抱着他坐到王继客厅的沙发上,摸着鼻子想了想,道:“算了乖宝,你等等爷爷,爷爷跑着去给你拿,五分钟就给你把吃的带来。” 王继关了院子门,看到肌rou男哄孩子觉得好笑,连忙使坏道:“你这人真是小气,那么有营养的东西不舍得给宝贝吃。” 陈放一听哪能答应,闹得更凶了,陈道远黑着脸凶王继:“给你吃你吃不吃?” 王继有恃无恐道:“你敢射我就敢吃。” 陈放立马就要哭了,只一个劲儿喊:“我再不理爷爷了!我什么都为爷爷想!爷爷想玩儿什么就陪爷爷玩儿什么!爷爷都舍不得给我喝奶!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陈道远听得心疼得不行,真觉得自己是个没良心的畜生了,赶紧哄道:“给,给我乖宝喝……” 陈道远想着自己的jiba被他的小嘴含在嘴里的模样就兴奋得不行,但始终觉得那是秽物,哄他吃了不好。 陈道远扯了扯自己高高翘起的巨龙,把陈放放到沙发上,红着脸说:“那宝贝儿先等等我,我去洗干净……先说好,那东西可不好喝……” 陈放只想见见那新鲜的东西,两眼放光地催他赶紧去。 王继坐到陈放身边,一脸的坏笑。 “村长爷爷,爷爷的牛奶在哪儿啊?不是在奶子里吗?” 王继哈哈大笑,道:“笨宝贝,牛奶当然在牛子里啊。” 陈放瞪大双眼,失望道:“原来牛奶就是那个白色的尿啊……那多脏啊……我不要喝了。” 王继笑得不行,解释道:“那可不是尿,那是男人的jingye,都是精华,寻常人只有一点点,你爷爷是有超能力,才有那么大牛子和那么多的奶,别人想吃都吃不到的好东西,你还不要。” “真的?村长爷爷骗我,肯定不是,爷爷今天都喷出来好多回了,那味道也不是牛奶的味道。” “是不是腥腥的?那是海鲜的味道啊,龙虾贵不贵?鲍鱼贵不贵?你爷爷牛子里的牛奶可比那些东西还贵,寻常人家哪里吃得起,也就是他多。” 陈放一想,好像是那么回事儿,他也没见过自己爸爸能尿出牛奶的。 陈道远洗干净了身体,身上还带着水迹,整个人油亮亮的,大jiba也给他翻洗得崭新,guitou胀得红彤彤亮澄澄的。 王继被眼前这健硕阳刚的男体震撼得挪不开眼,这大肌rou,这大牛子,哪样不是男人的终极理想。 陈道远坐在陈放和王继中间,有些尴尬地伸开双臂搭在沙发靠背上,任那庞然巨龙挺着。 王继布满老茧的手捉了上去,硬邦邦的掰不动,又使劲捏了捏那大guitou,直有自己拳头大小,马眼也大,微微张着感觉能塞进去一只食指,王继用拇指指甲扣他尿道口里的嫩rou。 陈道远一激灵,给他把手打开,又捉着陈放的小手放上去,道:“得给我宝贝儿先玩儿。” 陈放忙高兴地双手把住那龙根,实在太大太粗了,又硬又热。 那小手好奇地在陈道远的大jiba上寻宝,一下摸摸他的guitou,一下掰开他的马眼吹起,一下又用手指摩擦他的guitou沟,还双手捉住当游戏厅的摇柄一般甩弄。 小手上沾满了陈道远的前列腺液,他越摸越滑,整条roubang被他玩儿得水汪汪的发亮。陈道远忍不住挺动着jiba,想要在他手里摩擦。 陈道远忍不住,红着脸提醒道:“乖,乖宝,你用嘴含住……” 陈放小脸儿也是红红的,按着他的大jiba猛地一停身,一张果冻小嘴却最先落在陈道远的双唇上。 陈道远呼吸一窒,连忙双臂环抱怀里的宝贝儿,伸出舌头去回应,虽是陈放主动的,很快就落了下风,粗壮的舌头跟他主人一样,伸到陈放的小嘴里又裹又刮,自己的小舌头也被那个肌rou猛男舌头卷过去吸,直吸得陈放娇喘连连,浑身酥麻。 王继看着眼前的画面裤裆也胀得厉害,一黑一白,一强一弱,这年龄差加体型差,还是亲爷俩,这画面简直不能再难得了。 那怪兽一般的肌rou猛男,浑身喷薄着男性的力量与阳刚,只把怀里柔软白净的小男孩儿小心抱着,野蛮又温柔地激吻,胯下那马rou一般的巨根紧紧贴着男孩儿的背一直兴奋地挺动。 “呜呜……”陈放挣扎,陈道远舍不得又爱惜他,赶紧把他松开。 陈放含着可爱地笑,低头含住了陈道远的大guitou,guitou太大,只能含住马眼周围,那快感已经让陈道远爽得差点立马交代了,一股一股的电流顺着jiba,流过脊椎,直冲他的头顶。 “啊……好宝……乖宝……就是这样,对,用舌头舔它……啊,爷爷命都给你……什么都给你……” 肌rou男巨大的手掌下意识地护着陈放的头,又不敢把他按在自己的jiba上。 陈放把他两颗鹅蛋一样的睾丸捉在手里当健身球把玩,小嘴又亲又吻,从大jiba根部吻到guitou,又对着张开的马眼一顿吸,小舌头还伸到里面搅。 陈道远憋着一口气,腿都绷直了,整个脚掌连带脚拇指都在用力。 这猛男发情的画面实在太美好,这样的肌rou男身上就该有个这样娇嫩的小孩儿舔弄他的大jiba,王继看得想伸手,自己一双老手伸过去又实在破坏画面,只有放弃,伸进自己的裤裆揪着自己的老鸟。 陈放越舔越觉得那条roubang香,早些时候自己怎么没发现,又热又滑,还散发着男人独有的味道,让他发痒的男人味儿,小舌头从下舔到上,又从上舔到下,就像舔一只独属于自己的巨型棒棒糖。 “啊……乖宝……爷爷忍不住了……爷爷要来了……快宝贝儿,快含住……” 陈放赶紧含住,一道两道……陈道远虽然全力控制精柱,生怕自己力道太猛打疼了宝贝儿脆弱的小嘴,但终于还是控制不住。 精柱像高压水枪,先是打在陈放的舌头上,陈放紧紧含住,竭力不让牛奶跑出来。可后面的越来越多,越来越能,直射陈放的咽喉。 陈放被呛到,连忙松口躲开,一阵猛咳。 陈道远正在天堂,只是一个没意识的射精机器,大jiba狂挺着喷洒着精柱。 王继家客厅两层挑空,那些精柱高高飞起,又落了下来,一股一股地打在了陈道远的胸腹上。 陈放咽下嘴里那口浓精,张嘴就去舔落到陈道远腹肌处的,jingye说着陈道远肌rou的沟渠,流到腹肌最深处,他吸着腹,正好成了一个碗,把浓精都接在里面。 陈道远喘息着回神,看到陈放正就着他的腹肌各着他的浓精,赶紧收腹,自己的身体变成了餐具,自己的腹肌成了乖宝的肌rou碗,那红润的小嘴正把自己粘稠的种浆喝进口里,又咽进肚里。 那画面刺激得他jiba一抖,又窜出两条浓汤。 陈放打了个饱嗝,看来真是被喂饱了。 王继挫着自己jiba问他:“乖宝,牛奶好喝吗?” 陈放抿了抿嘴,笑道:“好喝,味道又浓,像鱼汤,吃到嘴里又黏黏的有些淡,像吃了口胶水……但是胶水烫烫的,又多,还是挺好喝的,我都没吃过这种味道的东西。” 陈放还真是用心品鉴了一番,陈道远把他抱在怀里,他俩全身都是jingye。 陈道远亲着他的小脸儿,道:“乖宝喜欢,爷爷以后的牛奶都给乖宝吃,乖宝想吃多少又多少。” 陈放嘻嘻笑着,只撒娇地把头埋在自己的颈窝。陈道远双臂一紧,公主抱着自己的心肝去浴室洗漱。 王继还兀自挫着自己的jiba,手机响了起来。 彭老板那头带着酒气:“挖槽,陈道远这sao狗真带劲!我他妈躲在厕所里射了三次了!” 王继哈哈大笑,道:“是不是觉得以后日子越来越有意思了?” 彭老板那边骂道:“妈的,老子还花那么多钱去外面玩那些瘦猴,妈的有丁点腹肌的就拽得不行……陈道远这……老子以前真的是守着金矿捡破烂,疯了!” ……陈道远把陈放洗干净,吹干净,又紧紧搂在怀里不松开。 怕王继家床硬,让陈放躺倒自己身上,用自己的身体做肌rou床垫,又怕空调吹得乖宝太冷,趴在他身上充当肌rou被子。 对着孙子又亲又舔怎么都爱不够,“乖宝要是能长在爷爷身上就好了。” 陈放摸着陈道远的大牛子道:“我想爷爷把大牛子塞进我屁眼儿里去。” 陈道远自己也想,但那是不可能的,他的jiba实在太大,就没见过哪个女的能受得住的,陈放的腿才能跟它一般粗,怎么能塞得进去,那怕不是身体都撑开了。 陈道远用陈放脚掌把自己jiba夹住,不停地挺动,又亲吻着他,道:“乖宝痒的话,爷爷用手指帮乖宝挠,爷爷cao乖宝的小脚已经很高兴了。” 陈放搂住他粗壮的脖子:“爷爷真好,爷爷抱我。” 陈道远连忙抱着他,陈放抚摸着夹住自己腰肢的二头肌,又把脸贴在他的胸肌沟里:“爷爷的肌rou真大,好有安全感,我也不想跟爷爷分开。” “乖宝……爷爷是你的玩具、家具、坐骑,我这一身肌rou就是为了乖宝长的。” …… 陈道远说到做到,后来的三天里,王继凡看到他俩,必定连体在一起。 那肌rou猛男翘着大jiba给小学生做坐垫,两条自己腰一般粗的壮胳膊搂着小孩儿做扶手,小孩儿垂下的双脚夹住他的两颗巨蛋踩着,抻得老长,小孩儿随手抓过什么都往肌rou男的马眼儿里塞,直爽得对方yin水直流。 肌rou男乐此不疲,小学生让他去哪儿他去哪儿,小学生让他站就站,让他跪他就跪,就是不让小学生双脚粘到地面上,就像一个没有思维的肌rou机甲,只会腆着一张脸不停地亲着小孩儿,就像只饿狼!肌rou饿狼!好色的肌rou饿狼! 两人在他家房间里走来走去,又在院子里来回遛弯散步,要不是陈放脸皮薄,陈道远早就抱着他的宝贝儿去整个村子展示炫耀了。 “爷爷,宝宝饿了。”陈放撒娇到。 “宝贝儿抓稳爷爷的牛子,机甲变身!” 只见肌rou男慢慢躺到地上,等身上的人抓稳自己的大jiba后,拱起腰腹,仅粗壮的四肢顶着,jiba高高举到天上,任小孩当做cao作杆。 陈放扭左,他就慢慢地四肢往左挪,往前就向前进,也只有陈道远这样的肌rou男能陪他玩儿这样高难度的游戏了。 “啊……乖宝,使劲摇……啊,爷爷要射了!” 霎时间精柱喷射,射得高高抛出王继家的院子,陈道远四肢稳稳地扣住地面,控制身体不要抖得太厉害。 陈放抓紧喷射的大jiba往嘴里含,吃了几口就吃不下了,剩下的全当喷水枪一样把着龙根四处喷射。 王继院门突然开了。 陈道远的大jiba正在喷射,正对着院门,进来的人看这羞耻又荒唐的姿势只瞠目结舌。 愣了半天,那人才问:“爸?你们……你们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