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陈禹辉得了陈道远真传了,长得又高又壮,生得也是俊朗英气,这样的好皮囊,偏偏不好好利用。 他当了八年兵,浑浑噩噩过了这些年,只做了个排长,再混不上去,退伍转业又没个安排,拿着十五万转业费跟人开店,又不是那个聪明脑袋,赔了个底儿掉,最后还是低头去找了自己当官的同学吴仝。 陈禹辉从小就是个无法无天的混子,又仗着自己块头大,拳打三乡,脚踢五镇,一时没有对手,这样的名头自然吸引了一帮小弟,小弟里就有吴仝。 吴仝是他高中同学加同桌,生得白净瘦小戴个眼镜,当他小弟纯粹为了不受欺负抱团而已。然而风水轮流转,吴仝读了警校,又不知怎么就搭上原省局的女儿,局长千金中了他毒,只爱他爱得不行,也不知道图啥。 十几年过去后,老同学再见,人家已经成了省局的领导,自己只能做领导的司机。哄得好了,领导让他从司机转成了民警,领导一不高兴,直接把他打发回了老家。 陈禹辉是不甚在意,他巴不得回乡下,反正自己没啥大志向,混着过也就是了。正好回家陪陪老爹,想着他辛苦拉扯大兄弟三人,自己成了空巢老人实在是孤单。 兴冲冲地来寻好几年没见的空巢老人,一开院门空无一人,唯家里乱七八糟跟进了贼似的,空气里还带着一股子腥气,又问乡邻老父去处,说是跟村长王继同住去了。 兴冲冲跑到村长家,打开门一看,人傻了。那个他想象中落寞孤单的空巢老人,竟变身成了魔鬼肌rou人,还被一个小孩骑着把牛子当水枪滋,好不快活的样子。 陈道远见了儿子,只是略微慌了一下,很快就恢复了镇定,忙让他进来。 陈禹辉心口狂跳,红了脸,那个光着身子被人骑着滋水的反像是他,臊得脑袋发懵,拔腿就跑,也不听后头人唤他,只越跑越快,骑上摩托就回了镇上的派出所。 王继心道不妙,这小子吓成这样不知道要如何胡说了。陈道远是知道自己儿子的,陈禹辉一直标榜自己铁血硬汉,铁血硬汉的老爹这样胡闹他怎么可能再让别人知道。 陈禹辉果然啥也没说,回所里换了衣服就往宿舍走,李明粟唤他也当听不见。 他靠在椅子上,双脚蹬着书桌,近两百斤的体重全压在两条椅子腿儿上,他抽了只烟,脸上还是烫得厉害,心脏扑通扑通跳个没完,jiba顶着裤裆发疼。 索性扒光衣服,站在镜子前面孤芳自赏起来,乌黑的短发,两天没洗头已油亮杂乱,胡渣稀疏地连到两个鬓角,这么一个邋遢的男人,偏生了个男人味儿十足的帅脸,寻常人如他这般只像个乞丐,他却像个潦倒英雄。 一米九几的身高,宽肩窄腰,一身肌rou像石头磊起来的,比陈道远只强不弱。尤其胯下那条巨龙,简直就是陈道远的翻版,这样雄武的肌rou帅哥,他看得自己都心动。 他对着镜子展了几下肌rou,胯下的大jiba雄赳赳得挺着,他真是不甘心啊,这么完美的身体,只能自我欣赏!他真是羡慕自己的老爹,能被人这样玩弄,尽情展示自己健硕的肌rou,被人崇拜,被人欣赏,被人抚弄,被人玩耍。 “cao,老子也想这么玩儿。” 想归想,他终究不敢。 他打小就是被人崇拜的大哥,又一直以男人中的男人自居,他要的是有意义的发泄,最好的宣泄方式就是自己被敌人俘虏,在威逼强迫之下,屈辱又英勇地射出jingye,而不是跟个sao货一样随意喷射,那种射精是没有质量的,自己这种完美的男人,每一次射精都很宝贵。 这样完美阳刚的躯体,如果被人控制,被一个与自己差距极大的人控制,是多好的恩赐,是多大的反差,他想想那种画面就受不了。 只可惜,他一直找不到那样一个对象,找到个顺眼合适的,对方要么害怕他,要么只单纯爱慕他,都不是他想要的,他想找一个完全欣赏自己,又能把自己当成一个工具的存在。 那个小孩儿? 他想到了陈放,那个小孩儿好像完全不怕,也玩的很开心,只是……自己又如何开这个口呢?自己要求的跟,别人主动的,快感完全不同。 “辉哥……”门外有人叫他。 他慌忙穿衣服,自己一身肌rou衣服实在难穿,干脆也不开门了,直接隔着门回问干啥。 “今天轮到你巡夜班儿了……明粟让我跟你说一声。” “哎,行,我吃了晚饭就去签到!” 门外脚步声渐远,他看着镜子里雄武的rou体,突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陈禹辉走在街道上,穿着最大号的警服,依旧绷得快要炸开,粗壮的手臂甚至不能九十度弯曲,否则他的二头肌就会瞬间顶破整件上衣。 紧缚全身的警装让他不得不昂首挺胸周正笔直地走,硕大的胸肌,浑圆坚挺的翘臀,粗壮的手臂,简直比不穿还要色情。 吃过晚饭出来消食的居民见了这新来的警察,都吓了一跳,长得是很帅气,只是那体格和气场,直压得人喘不过气,新警察又十分严肃的模样,大家只能远远好奇地看着,也没人敢跟他打招呼。 “天啦……巨人吧……” “长得好帅啊!好像哪个明星来着……嘶,突然忘记叫啥名字了。” “哇,这身肌rou……太恐怖了吧,衣服绷得好紧。” “哈哈哈,你看他裤裆才绷得紧呢!” “哇,这是硬了吧?怎么这么大一坨哦。” “没硬……硬了不是这样的,怕是塞了东西在里面。” …… 陈禹辉听得心烦,这跟他想得完全不一样,真是没见识,他是想被人视jian没错,但这些无知居民只会胡乱质疑,这让他十分不爽,只赶紧遛到一处没人的巷子,随意坐到一处楼梯间。 “妈的,一群傻逼。”陈禹辉摸出烟抽了起来。 突然看到几个小孩儿嬉笑着往他这边跑来,还穿着校服,只是刚走近了,看到一身警服的陈禹辉,吓得扭头就跑。 陈禹辉一脸的莫名其妙,自己有这么吓人? 他摸着脸环顾四周,看到一个灯箱,恍然大悟,他正坐在一个网吧门口。 既然来了,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去清理清理上网的未成年。 网吧就是间民居改的,黑洞洞里面仅有屏幕发出来的光,吧台都没有,门口仅有个老头瘫在椅子上打着瞌睡,十余台电脑,竟是坐满了人,无异例外的未成年小混混。 一股子烟雾囤在屋子里散不去,连陈禹辉这样的老烟枪都受不住,一阵咳嗽。 上网的有人听见咳嗽抬眼来看,妈呀,是警察,一人弹起,一窝乱窜,乱成一锅粥了。 老头糊里糊涂被吓醒,一看是警察,生怕追责,慌忙往外逃。 陈禹辉一手一个,捉鸡崽般揪住最近的两个,“都不许动!” 屋里这些老油条哪里肯听他的,翻窗的翻窗,躲厕所的躲厕所。 陈禹辉把门反锁上,就要挨个去捉,揪住这一个跑了那一个,滑稽得就像老鹰捉小鸡。 右臂一挽,撕拉一声,二头肌绷开了衣袖。 蹲身去找,刷的一声,开了裆。 飞扑过去抱那个翻窗的,整个警服被胸大肌炸开。 翻窗的黄毛半截身子飞在外面,吓得叫喊连连,陈禹辉也顾不得一身警服破烂了,双手捉住黄毛的手臂把他往上拽。 黄毛只觉得手臂都要被那个肌rou警察扯断了,终于是有惊无险地回了屋,早有人侯着,支出一根钢管,往陈禹辉后脑勺猛地一挥,嗙的一声闷响,陈禹辉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飞哥,你没事吧。”小弟赶紧来扶黄毛。 黄毛龇牙咧嘴地双手互相揉着被陈禹辉捏出的淤青,狠狠地踹了晕死过去的警察一脚。 “妈的真晦气,老子刚要打团就冲来这么一个傻逼。” “这警察没见过,新来的傻逼吧?” 黄毛心里直骂李明粟不给新来的交代好:“算了算了,走吧,给这傻逼一闹没心情了。” 一群人蜂涌着去开门,又听一个声音喊道:“你们快看!傻逼警察没穿内裤。” 黄毛顺着看去,果然,那警察绷开的裤裆甩出黑乎乎的一团,一条大蟒蛇垂得老长,蟒蛇蛋也挂了出来。 黄毛扯着坏笑,让小弟把门再关上,摸出了手机。 陈禹辉被一杯凉水泼醒,后脑勺胀痛让他龇牙,想用手去摸看是不是起包了,却发现自己全身被绳子捆住了。 黄毛坐在椅子上,洋洋得意地朝他展示屏幕上的照片:“醒啦?快来欣赏欣赏刚刚给你拍的艺术照。” 上面无非是一些陈禹辉瘫在地上全身赤裸的照片,陈禹辉心底一阵不屑,他们不会要用裸照威胁自己吧?袭警加非法监禁再加恐吓胁迫,也够他们少管所关几个月了。 自己一个大男人,这种照片别人看了也就看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果然,黄毛坏笑着说:“我们可是拍了几百张哦,随时可以发到网上去,甚至发到你们局里去。” 陈禹辉冷笑,手臂使劲就要崩开捆住自己的绳子,突然脑中灵光一闪,这不是绝佳的机会吗! “别,别发,求你们……”陈禹辉做出一副害怕哀求的模样。 黄毛见他这么害怕,狠狠扇了他一巴掌:“妈的狗警察,打扰老子玩游戏,还把老子手臂捏青了!你说怎么补偿我!” 陈禹辉就势跪直,慌道:“只要不把照片发出去,你们想要什么补偿都可以!” 一众少年哄堂大笑。 “妈的,老子看他一身肌rou以为很硬气,结果就是这么个熊样。” “哈哈哈,看他吓得……” “不愧训练有素哈,跪得又快又标准。” 黄毛冲他勾勾手指,陈禹辉识意,双手反绑着,跪行到他面前。 黄毛揪着他的头发,左手侮辱性地在他脸上拍打:“你叫什么名字啊?多少岁啊?” “我叫陈禹辉……” 黄毛重重一记耳光打来:“大声点儿!警察的纪律呢?给我像跟领导汇报一样!” 那一巴掌打得陈禹辉jiba一跳,忙跪直身子大声喊道:“报告领导!我叫陈禹辉!三十三岁!” 黄毛点了只烟,翘着二郎腿抖个不停:“很有精神嘛,我才十五岁哦,怎么我坐着你跪着啊?” “因为我冲撞了各位领导!对不起!” 小混混们笑得不行。 “给老子们磕头认错!”一个小弟得寸进尺。 “不慌。”黄毛很有大哥气度,揪着陈禹辉的奶头,骂道:“妈的,你这警察狗怎么这么多肌rou!” 终于!他们终于重视到我的肌rou了! 陈禹辉兴奋地大声回答:“因为我当过八年兵,一直喜欢健身,在部队时还参加过部队的健美比赛,连续三年都是冠军!” 黄毛不屑道:“有什么用?现在还不是我坐着你跪着,一身肌rou毛用没有。” 陈禹辉忍着怒气诱导道:“我肌rou抗揍!” 黄毛笑了:“抗揍?那我们给你检验检验!给我扎马步!” “是!” 陈禹辉得偿所愿,站起身来,扎好马步。 黄毛双手撑着椅子,飞起一脚踹向陈禹辉胸口,闷哼一声,对方纹丝不动。 啪啪啪一顿击打声,黄毛对着陈禹辉的胸肌腹肌一通乱拳,打了足有五分多钟,过足了手瘾,却见陈禹辉只肌rou发红,一点事也没有。 陈禹辉忍着笑,稳稳扎着马步:“谢谢领导检阅!” 黄毛气喘吁吁,坐回椅子上,道:“你们上,给我狠狠地打!” 众人早就按捺不住手痒了,一时间拳打脚踢全朝陈禹辉身上招呼,有用扫把杆抽打他腹肌的,有用皮带抽他胸肌的,还有揪着他头发往他腿上跺的,一群小混混使出了浑身解数发泄,又一个个气喘如牛的退出来。 打了三十分钟,终于连最后一个也瘫坐在了地上。 陈禹辉浑身是汗,各种抽痕脚印遍布全身,他终于像他心目中的落败英雄一样,挺住了敌人无情地拷打。 他浑身肌rou油亮发红,又鼓又涨,竟是充血了,肌rou铠甲布满周身,还盘着粗壮的血管,整个人比之前还要雄武吓人。 “谢谢各位领导检阅!”他扎了半个多小时马步,竟岿然不动,这是怎样的怪物核心力量啊。 黄毛急了,一个助跑,冲过来直接狠踢陈禹辉的裆部。 噗的闷响,两颗巨卵长长垂下晃荡,陈禹辉双腿只一阵颤抖,生生忍住了。 黄毛极其败坏地左右开弓,扇着他的耳光,吐出一口唾沫,从硬汉的眉心一路流到下巴,最后滑落到他上下起伏,小山一样的胸肌上。 “可以,很好,确实是条抗揍的肌rou狗。” 陈禹辉不以为耻反以为荣,jiba瞬间弹翘而起,直挺挺地上下微微跳动,像是挑衅。 “卧槽!好大!” “卧槽!比他妈驴的都大!” “飞哥,你把这贱警察骂硬了诶!” 黄毛走过去,好奇地握住那条巨龙,完全握不住,又往下一压,啪地巨龙吐着yin水,弹到他腹肌上面,黄毛像是发现了新大陆,拍皮球一般将那条大jiba拍来拍去。 “佛山无影脚!阿打!”黄毛连出数脚,把那条完美俊朗的男性骄傲踢得摇头晃脑,逗得小弟们捧腹大笑。 陈禹辉蹲着马步,狂挺着巨龙,展示般伸到他脚下。 陈禹辉喘着粗气,兴奋到了极点,反剪的双臂一涨,绳子跟面条一般被扯开。 众人一惊,扶着门把手准备随时逃跑。 黄毛吓得连连后退,道:“你想干嘛?” 陈禹辉昂首阔步走到黄毛面前跪下,道:“我想做您儿子!” “啊?”这局势瞬息万变,众人一阵短路。 陈禹辉绷紧肌rou,挺着腰杆,大声重复道:“我想做您儿子!” 黄毛坐回椅子上,哆嗦着又点了只烟,道:“我他妈才十五岁,怎么做你爹?” “这无关年龄,只要你答应,我以后就像孝顺亲爹一样孝敬你。” 小弟们松了口气,虽然不知道这肌rou警察在想什么招,但好像自己也没啥损失。 黄毛看着这肌rou男,当着自己众小弟的面求自己收他做儿子,心里涌起莫大的满足,道:“我为什么要收你做儿子啊?” “儿子肌rou发达可以保护爸爸,爸爸带儿子出去有面子!儿子还是警察!忠实可靠,是爸爸最好的警犬!” 陈禹辉说出了心里憋了十几年的sao话,自己兴奋得要爽上了天。 “哈哈哈哈,这警察好贱!” “是警犬!飞哥快收了这条警犬!” “对对,飞哥,收了吧,以后我们可以遛警犬玩了。” “卧槽,太他妈贱了,三十多岁的肌rou男求初中生当爸爸!” 黄毛一脸犹豫地说:“这样吧,只要我所有兄弟都答应收你,我就做你爸爸。” 陈禹辉听懂了,这是要通过羞辱自己展示自己的权威。 他挺着大jiba,往一个小混混面前跪下,大声喊道:“请收下警犬吧!” 小混混初中生模样,抚摸着陈禹辉的胸肌:“谁请谁?” 陈禹辉连忙磕头喊道:“警察陈禹辉请求叔叔收我做警犬!” 咚咚一阵磕头声,也不知道磕了多少个,直到对方满意了,揪着他的头发让他跪直:“张嘴!” 陈禹辉张开嘴,一口唾沫吐进他嘴里。 小混混踩在他的jiba上,命令道:“含着!去求下一位叔叔吧。” 陈禹辉兴奋得浑身发抖,这群小混混简直就是上天赐给他的天使。 如法炮制磕了一圈,最后陈禹辉含着一嘴的口水,跪回了黄毛身前。 黄毛把烟灰弹进他嘴里,道:“咽了!” 陈禹辉忍着恶心,把那十几个人的唾沫和着烟灰吞了下去,正要磕头,黄毛越过他开了门,道:“求我必须到外面求,让其他人也看看我儿子健美的肌rou,爸爸脸上有光。” 陈禹辉连忙跪趴着爬过去,跟着黄毛到了户外,老头还在外面等着人出来,一见这个架势,赶紧跑上楼把门锁了。 已经是深夜,只远远有灵星窗户还亮着灯,陈禹辉跟着黄毛,狗爬到路灯下,也顾不得又没人看到,冲着黄毛磕头道:“求爸爸收下警犬吧!” 黄毛满意地踩住肌rou男的头,道:“记住了,爸爸叫黄鸿飞,以后你就是我儿子了。” 陈禹辉额头顶着地面,兴奋地回答:“儿子记住了!” 黄毛就势骑到他脖子上,命令道:“乖儿子,站起来,咱们合个影。” 陈禹辉扶住黄毛的两条腿,稳稳站起,一个小弟识相的摸出手机来拍。 其他人见状也纷纷加入合影,有揪他奶头的,有拍他屁股的,有摸他腹肌的,有抓他jiba的,有握住他鹅蛋的,好不热闹。 三只手扶在他的惊人巨龙上来回撸动,陈禹辉稳稳扶住他的新爸爸,卵蛋一提,精柱飞射而出。 拍照的吓了一跳,一边躲避一边连点拍摄。 他终于满足了,喷射了有一分多钟,几十股浓精啪啪地浇在水泥地面上,他重来没有这样快活过,他脑中突然闪过陈道远的画面,原来,老爹早就享受过这种极乐世界了。 “走吧儿子,送爸爸回家。” “是!” 陈禹辉就这样光着身子,巨人浑身刚硬的肌rou被个小流氓骑在身下,小弟抓着他还半硬的大蟒蛇领路。 夜色下,黄毛骑着他莫名其妙获得的肌rou坐骑,像个山大王,在众小弟的簇拥下,得意洋洋地踏上了回家的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