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哥!你等等我!”小虎腿短,跟不上气冲冲的小龙。 小龙只好停下来等弟弟。 小虎气喘吁吁,撑着双膝问道:“哥,你干嘛生气啊?” “没什么。”小龙气哼哼地昂着头。 小虎思索了一下,问道:“你是气陈叔不给咱摸是不?” “哼,谁稀得摸似的。” 小虎笑嘻嘻地安慰道:“就是,哥哥不要生气了,明天我也练肌rou,练好肌rou让哥哥摸就是了。” 小龙说到底是小孩,只稍微哄一下就不再那般生气了,只是傲娇说道:“谁要摸你的,要摸也是你摸我的。” “为啥?”小虎不解。 小龙理所当然道:“我是哥哥,你是弟弟,自然是我给你摸。” “这是谁的规定?”小虎没明白哥哥的逻辑:“反正我是要练肌rou的,我也要跟陈叔一样帅。” “不行,要练也是我练。” 小虎嘟着嘴:“哥哥好霸道!哥哥不讲道理!我再不跟哥哥好了!” 小龙连忙拉着要跑走的弟弟,解释道:“我身为哥哥自然是要保护你的,你练得比哥哥还强壮像什么话。” 小虎犯浑道:“谁说只能哥哥保护弟弟啦?我偏要练得比你壮!我偏要保护哥哥!” 小龙看他气嘟嘟的样子,直被他逗笑,告饶道:“好吧好吧,许你练。” “哟,李家的俩小子这是从哪来啊?” 二童闻声看去,是村长王继,王村长虽五十多岁,但已头发花白,身形又干巴瘦小,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还老个十岁。 “我们刚从陈叔家来!”小虎冲村长挥手回答道。 王继摘下草帽,忙招呼俩孩子过来,用草帽给他俩扇风:“这大热天的,你俩跑得这个满头大汗,中暑了可怎么得了……哟,这衣服是咋了?” 两个小孩浑身皆是银白的精痂。 小龙恨恨地说道:“陈叔家孙子来了,养了条大公狗,给那公狗喷了一身白尿。” “嚯?什么狗这么厉害……这个陈道远,自家狗把你俩弄成这样,也不知道把你们洗干净,走,去王伯家先把澡洗了。” 村长王继只一个儿子,儿子读书好,在上海读完大学,又考上了研究生。老婆跟他在一个教授手下做学生,教授给二人拉了红线,一毕业就结了婚,就此在上海住下,只过年回来。 前年终于在上海买了房,自然也少不了两家老人补贴,老伴儿过年摔伤了腿,被儿子接去上海养病,王继只恨自己担了个村长的虚名,没法一同去享儿子的福,只好孤零零守着他农村的三层小别墅。 他平时也无甚爱好,无甚朋友,唯靠着打牌和养狗挨日子。上星期狗发疯被打死了,现只有靠着打牌快活,偏他那两个牌友,一个是村里的养殖户“彭老板”,彭老板这些天接了大订单直往县城跑,一个就是陈道远,陈道远孙子来了哪里顾得上理他。 王继只在家里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说不出的无聊。眼看着太阳就要落山,他实在是坐不住了,打开酒柜,狠心提了瓶五粮液,往陈道远家走。 算着正到了饭点,刚好可以跟陈道远吃饭喝酒,到了陈道远家院门口,只听里面一阵喘息,心道是陈道远又在锻炼,径直推门就迈了进去。 好家伙,院中央一个肌rou壮汉正做着俯卧撑。壮汉身上满是灰和汗,糊了一身脏兮兮的,他背上垫了块帕子,帕子上躺了个小人儿,睡得正香。肌rou男身下巨龙趾高气昂地挺着,随着俯卧撑起落,大棒总会压在地上再牵起丝来,地上已积了一大滩的水,分不清哪些是汗,哪些是他的yin水。 陈道远听见开门声,也不躲避,只单手撑着身体继续做,另一手在嘴前比了个嘘的动作。 王继小心地帮他关上院门,压着声音问道:“老陈,你这是做啥?” “锻炼啊,还能做啥。”陈道远理直气壮地继续做着。 王继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道:“哪有人这幅样子锻炼的,我还当你在给你家院子配种呢。” “你小点声,莫要吵到我宝贝儿睡觉。” 他背上的陈放微一皱眉,半梦半醒地问道:“怎么……不数了?” 陈道远立马恢复了动作,口中数着:“一千八百五十三……呼……一千八百五十四……” 王继一阵心惊,这是做了多久,竟做了快两千个俯卧撑了,铁打的也累瘫了。 “你来找我做啥?” 王继扬了扬手里的酒,道:“来找你喝酒,顺便看看你家新养的狗。” 陈道远憋着不敢笑出声,只小声道:“你过来,帮我个忙,我们进屋说。” 王继忙蹑着手脚过去,这走近一看更是了不得,这一身肌rou绯红臌胀,刀削斧劈似的起棱,一身的腥味冲鼻,也不知背上的小孩儿是如何睡安生的。 陈道远努了努嘴,示意他看身边垂下的铁链,已然是陈放睡熟后掉在地上的。 “你帮我拿着链子进去,别拖在地上发出声响。” 王继点点头,只小心拿起链子,赫然发现链子另一头拴着陈道远的脖子。他走在前面进了屋,陈道远小心地在后面慢慢地爬,控制着肌rou起伏,不要弄醒背上的小孩儿,那模样只似自己从前遛狗一般。 只见陈道远背着陈放爬进屋,用一种极高难度的姿势将陈放放到藤椅上,终于松了口气,从王继手里拿过链子,领着他小心地走去了厨房。 到了厨房,陈道远终于恢复了原先的样子,只舀了一瓢水,咕咚咕咚地灌,看得王继都口渴了。然后又舀了一瓢往身上淋,又解下套在脖子上的链子丢到地上。 王继恍然看清陈道远胸腹上写的字,陈道远笑着说道:“你看到啦?这就是我家新养的狗。” 陈道远旁若无人的搓洗身体,浑身的肌rou块被他搓得哗哗直响,离了陈放,他勃起的roubang已垂下来,硕大一条像挂着条蟒蛇,硬了太久,他已觉得有些胀痛。 王继看着眼前景象,咽了口唾沫道:“你这不是接了个孙子,你这简直是接了个祖宗,你就许他这……这样玩儿?” 陈道远夺过他手里的酒,摆了俩海碗倒上,兀自喝了一口,道:“咳哈……就是个祖宗,我从来没有这么快活过。” 王继只盯着他健硕的身子诺不开眼,陈道远身上的脏污虽然洗干净了,胸腹上的字还是没那么轻易洗掉的,他只觉得心脏咚咚跳得厉害,也捧着碗灌了自己一大口。 “你看你来我都不避讳你,我俩几十年的朋友了,我跟你说的掏心话,你可不能生分了我。”陈道远说着,又打开锅盖,现出里面蒸好的菜。 他俩确实是几十年的朋友,一起喝的酒没有一车也有一缸了,只是这样喝酒,还是头一遭,他竟不知自己这老朋友身体已锻炼得这般勇猛阳刚,那大胸脯子一闪一闪,大粗胳膊一跳跳的,王继想摸始终没敢。 陈道远结实阳刚,气宇轩昂,再看看自己,瘦弱干巴,老得不像样,俩人说是朋友,看上去只若父子。 王继夹了口菜,道:“害,我只是没见过这阵仗,生分那是不至于。” 说着又喝了口酒,整个脑袋已然红成了关公,打趣说道:“你这幅样子,真该让老彭也看看。” “许你看,也许他看,我练这一身rou巴不得给人看。” “你这孙子是有啥魔力,让你这样鬼迷心窍,跟中邪了一般。” 陈道远正经道:“你别说,还真是有魔力,他只要在我身边,我这牛子就控制不住地发胀,我今天愣是挺了一天。” 王继骂道:“你是发了疯,不要脸了!” 陈道远也不生气,只哈哈笑了一声,喝了口酒道:“早知道不要脸能这样快活,我早不要了。” “公狗!公狗!” 显然陈放醒了,陈道远神色一变,赶紧甩着jiba跑了过去,王继摇头,把碗中的酒干了,跟了上去。 陈道远真是说得没错,一到陈放跟前,他那根巨物瞬间就昂首挺胸,精神抖擞起来。 “宝贝醒啦?”陈道远跪得笔直,温柔地询问着。 “有蚊子咬我!”陈放连忙展示着自己红红的脚背,那处已起了疙瘩。 陈道远立马心疼地把那只小脚捧在手上,又亲又舔:“公狗给宝贝儿舔舔,一会儿就不痒了。” “嗯……?什么味儿,熏死了!”陈放嫌弃地蹬了他一脚。 那点力道显然无足轻重,但是陈道远却害怕,又是扇耳光又是磕头的。 陈放继续数着他的罪状:“你自己说背着我做俯卧撑,我不说停你就一直做,结果,你居然偷偷跑去喝酒了,还留我在这里挨蚊子咬。” “公狗知错了,宝贝罚我吧!” 陈放突然看到门外站了个人,吓了一跳:“他说谁?” “他是公狗朋友,也是村里的村长。” 王继五味杂陈,只尴尬地不知说些什么,陈放却换了副表情,跳下藤椅,将他拉进来,乖巧地招呼道:“村长爷爷好,村长爷爷坐。” 转脸对着陈道远道:“我现不知道罚你什么,你自己先军姿罚站。” 陈道远忙回遵命,在大堂中央昂首挺胸站起了军姿,那身肌rou紧绷忿起,双腿并拢,两手夹直,直挺着三十厘米的巨物。 “村长爷爷你说怎么罚他?” “我,这……”王继红着脸,也不知是不是酒喝的,支吾半天说不出话。 “公狗!自己求村长爷爷罚你!” 陈道远立马跪到王继面前,磕头喊道:“求村长责罚公狗吧!” 也不知是酒劲上来了,还是给这两人闹得,王继自己也兴奋了起来,多年老友,又是这么个威猛性感的肌rou壮汉,此刻正跪在瘦小老朽的自己身前恳求,那种征服感,直让他发抖。 王继揪着他的头发就是三记耳光,对方不仅没有反抗,反而就地磕头道谢。 “哈哈,果然快活!”王继这下深刻认同陈道远先前说的话了。 “你这贱公狗,高抬腿跑起来!自己去取一对夹子和筷子来!” “跪下啦你这公狗,站这么高吓唬谁啊。”王继将两个夹子分别夹住陈道远两颗黝黑的奶头,陈道远立刻发出浪叫,也不知道是痛得还是爽得,小山包一样的胸肌,两颗黑葡萄被夹住,凌虐猛男原来这么爽。 然后又用筷子对准陈道远一跳一跳的巨大jiba塞了进去,陈道远jiba大马眼也大,又淌着sao汁,筷子塞进去毫不费力。 陈道远大jiba被塞了异物,浑身发抖,连喊我cao我cao,却又不反抗。 王继把整根筷子都拍了进去,竟然只插到一半,而且马眼还有富余,索性把另一只也塞了进去。肌rou男爽得狂飙粗口,尿道内肌rou收缩,又慢慢地把筷子顶了出来。他顶出来,王继又给他按进去,一来一回,肌rou男的大jiba竟被一双筷子cao得狂吐sao水。 王继啪啪地扇着他的耳光,骂道:“你这sao公狗,老子用筷子给你把尿眼子堵住免得流一地sao水,你他妈还敢给老子顶出来,自己想办法把筷子固定住!” 陈道远喘着粗气,四下寻了一圈,眼见筷子又慢慢地顶了出来,连忙扒下王继的布鞋,脱下他发黄发黑散发酸臭的袜子套住雄根,又取下鞋带将袜子缠住,才固定住。陈道远的jiba实在太大,王继的臭袜子只能把guitou罩住,鞋带顺着guitou沟缠了一圈。 王继看着他那sao样实在满意:“你这公狗,又sao又壮,主意还多。”说着又脱掉另一只鞋子,把袜子脱掉塞进他的嘴里,伸出左脚踩住他的嘴,免得他出来。 王继的脚味儿酸爽无比,陈道远只觉得胃里翻腾,但被如此羞辱又让他爽得到了极点。陈道远跪坐在地上,胸肌腹肌不住地起伏,口里被塞满堵住,只鼻孔里发出男人重重的鼻息,烫得王继脚背发痒。 王继右脚踢着他硬挺的巨物,直踢得那雄物左摇右摆,毫无尊严。 “拍几张照片给彭老板看看你的sao样。”说着就掏出手机卡擦一顿拍。 镜头里那猛男实在太yin荡,一米九的巨人身高,配上一身强健饱满的肌rou,一身油光让线条更加明显诱人。这样雄壮阳刚的男人,此刻两个奶头被狠狠夹住,guitou上绑着一只发黑的臭袜子,被人踢着jiba和卵蛋,嘴里还含着一只臭脚,还双手背后,挺着自己的胸肌忍人抽打玩弄。 照片连发十数张,对方没有回应,王继只偏着头冲陈放说道:“看到村长爷爷怎么教训公狗了吗,这狗越大只就得训得越狠。” 陈放崇拜地点头道:“村长爷爷好厉害,村长爷爷再多教我点。” 王继眼看陈道远两个卵蛋开始上提,知道他快要射了,他还没玩过瘾,哪能轻易放了陈道远。 “公狗,把身上东西都摘干净。” 陈道远听命,把袜子吐出来,夹子取下,拴在guitou上的袜子也取下来,最后拔出一双筷子。陈道远快要高潮又生生止住,虽意犹未尽,但克制与被控制的快感又让他沉迷。 “sao公狗,想射精吗?” 陈道远喘着粗气,低沉性感地说:“想,想射,公狗想射出sao精。” “行吧,第一次玩儿你让你尝尝甜头,跪过来,把jiba挺到我脚下,双手抱头。” 陈道远赶紧跪行过去,昂首挺胸抱着头,将自己的雄伟巨根伸到王继脚下。 王继站在椅子上,单脚踩住那巨根,简直爽翻了,胯下那阳痿已久的老rou都有了反应,把另一个男人的骄傲踩在脚下,对方还是这么一个阳刚完美的男人,征服了天之骄子,自己仿佛就是这个世界的王。 “贱公狗,长那一身肌rou就是勾引别人来玩儿的!长这么大根牛子就是让人踩的!是不是啊?嗯?”王继发狠地把他的大jiba踩得砰砰响,一只手掐他的大rutou,一只手扇他的耳光,这样的肌rou猛男,王继恨不得长出十只手来玩他。 “是……啊啊……是……就是……啊……被人玩儿的。”陈道远已经爽得没有意识,回答只靠本能。 “给老子学狗叫!狠狠地cao老子的脚底!你这贱公狗!肌rou狗!” “汪汪!汪汪!”男人低沉性感的声音却下贱地学着狗叫。 陈道远挺动着坚挺巨物,在王继满是老茧的臭脚和坚硬的椅子中间来回摩擦,胀得随时都要爆炸。 “啊!报告!报告!哈……哈……要射了……公狗要射了……” “不准!给老子憋着!” “哈……不行了……真的要射了……求求你让我射!” 陈道远当然可以想射就射,但是被人控制被人命令,连基础权利都要让给别人做决定,那种失去自我,彻底成为无脑玩具的快乐才是他想要的。 “躺到地上。”王继命令到。 “遵命!”陈道远躺到地上,双手抓紧臀肌憋着不要射精,胸肌滚动起伏,jiba高高耸起直比王继小腿还长。 王继跳上他的腹肌,对方竟稳稳接住,只顿出一口粗起,紧绷腹肌肌rou好让他踩得更稳。 王继拿出手机,开启摄像模式,先把陈道远的贱样拍了一边,然后道:“射吧。” 陈道远闻言,精关大松,嘴里只发出狂暴兽吼,直若一个没有思维的畜生。一道道花白的精柱冲天而起,打在天花板上啪啪地响。 王继一边踩着他的腹肌,一边狠踢他正疯狂发射的阳根,刹时间,整个厅堂四面八方jingye四溅,好不壮观。 终于,阳物一跳一跳,再流不出任何东西,陈道远只躺在地上重重喘气,胸膛起伏之猛,想要把一辈子的气全吸进肺里,他发泄完毕,意识终于从畜生变成了人。 王继踩着他脸从回地面,然后平静地把视频发送给了彭老板。 三分钟后,这次对方终于有了回信,却只回了个“卧槽?”。 陈放在旁边啪啪地鼓掌,王继也累得喘息,坐回椅子上道:“看见了吗,你得把他玩儿爽了,他什么都听你的。” 陈道远只躺在地上不动,浑身上下,甚至整个屋子都是被他喷射的狼藉:“王哥,你这次是把兄弟我玩儿爽了,太爽了,呼,谢谢王哥。” 王继给这一闹,酒劲也散了一半儿,只道:“哎,都是兄弟,太客气了,我也爽了。” “嘿嘿,你爽啥?”陈道远明知故问。 王继伏身掐了把他的胸肌道:“玩儿你这样的肌rou男当然爽,sao劲儿真大!” “爷爷,你喜欢被村长爷爷玩儿吗?”陈放只天真的问。 陈道远立马感觉不对,翻身跪着道:“没……没有……我只是……宝贝儿对不起……” 陈放赶紧扑到他身上,也不顾他一身的jingye:“哎哟,我没有生气,本来也就是陪爷爷玩儿,爷爷高兴我就高兴啦。” 陈道远爱惜地搂着他:“真没生气?” 陈放搂着他脖子,亲了他脸颊一口,笑道:“真没生气啊,我相信我只要想要,爷爷永远都会给我玩儿,所以爷爷想要的快乐,我也要成全爷爷啊。” 这话不仅说得陈道远眼含热泪,王继听了也莫名其妙地有些感动。 “好宝贝,不愧是爷爷的心肝宝贝,真是懂爷爷。”陈道远亲着他的心肝儿。 “村长爷爷。”陈放扭头对王继说:“既然村长爷爷的黑狗死了,那就把我爷爷送给村长爷爷当狗吧,只要你以后不要欺负他。” “啊?这……”两人竟是异口同声。 陈放出奇的大方,两人没有想过小孩奇怪的大度,对方只说:“还是村长爷爷玩儿得好,我都不会,反正我能看就行啦,以后我学会了,再收回来……你们是不想吗?” “宝贝……”陈道远感激地说道:“我既做王哥的狗,也做你的狗。” 王继出了个主意:“以后我就是你干爷爷,你的狗自然就是我的狗啦。” 陈道远立马谢道:“谢谢王哥成全,不愧是好兄弟。” 王继只看着这个跪在地上的好兄弟有些滑稽,冲陈放说道:“走吧乖宝,去爷爷家睡,爷爷家有空调。” “好耶!”陈放欢欣雀跃,终于不用被蚊子咬了。 “公狗张嘴。”王继冲他命令到。 陈道远张大嘴巴仰头看他。 “咳……呸!”一口唾沫吐进他嘴里:“咽下去,以后我就是你主人了。” 陈道远将那腥臭口水咽了下去,兴奋地磕头道谢,大jiba竟然又硬了起来。 王继捡起地上的铁链,给他拴到脖子上,道:“走吧,驮着你的小主人,我们回家了。” “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