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吾、轮回教与归墟(yin毒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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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迎迟疑道:“赔偿的事……” 易小少爷已经转身背对他道:“谁要你这种人赔钱!滚!!” 鹤迎不再迟疑,摇摇头,去找银蝎了。 迎面走来一个高大的男人,周身气质和群魔乱舞的环境截然不同,沉静如水,甚至有些冷。 正是赵家的季问。 路被一个倒在地上的醉鬼占了一大半,鹤迎侧着身子,让季问方便过去。 季问朝他点点头,过去的时候紧紧贴着他的胸膛,甚至有被什么触碰到腰部的错觉。他甚至能问到季问身上有股幽香。 大概实在是挤得太近了,鹤迎这么想。 鹤迎刚走到柱子边,忽然觉得头有些发晕,四肢开始发软无力。鹤迎停住,就近依靠着柱子休息,心道不好,大概被下药了。急忙观察周围,一个戴着斗笠、穿得严严实实的人似乎正往他这边走,鹤迎察觉到不对劲,强撑着迈起腿正想往人多的地方去,却直接身子一软,眼前一黑。 身后一只大手伸过来,揽住了晕倒的鹤迎的腰。这样醉昏过去的人并不少,因此这人和怀中的鹤迎柄没有引起注意,他带着鹤迎就要往门外走。 坐在大堂正中心的易彻正命人撤掉桌上的东西,视线却偷偷追着鹤迎走,见他躲在柱子后便不再出现,惊疑地站了起来。 他留下一句“我出去散散心”,便抛下准备为他庆功的师兄们去找鹤迎。 果不其然一个男人半抱着鹤迎走出酒楼,易彻小心追上去,就见两人往小巷里去了,背影只晃了一下就消失了。 易彻止住脚步,皱起眉来,这……该不会是那种交易吧? 这个男人又没多少内力,武力差,出现在武林大会的酒楼里,不是亲眷就是…妓。 但想了想,实在可疑,他咬咬牙,还是跟了进去。 刚一踏入小巷,易彻就丢了明处的视线,没入黑暗,没走几步,就见鹤迎一人坐在地上靠着墙,没什么动静,他看了看周围,快步走过去正想将人拍醒,忽然感觉身后有人靠近,易彻迅速转身抽出佩剑作出防御姿态。 来者带着斗笠看不见面貌,身上也裹得严严实实,没有能看出身份的标志性衣物,只能看出是个身量中等的人,连性别都不大看得出,正举剑朝易彻攻来。 两人一打照面就缠斗起来。 易彻没带顺手的武器,但照样能将这人打得节节败退,随便一道剑气就将墙上划了道深痕。 这人见打不过,吹了声口哨就往巷子外跑,易彻刚追上同他打了几个回合,突然身后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靠近了一个人,出手迅捷有力,直接将他打晕。 易彻唯一能看到的就是这人耳边反光的银色藤蔓状耳饰,然后就晕了过去。 鹤迎再睁开眼,只看见个黑乎乎的墙,是个石墙,这里有些潮湿,墙缝间还长了些藓。再转头看,四方都是这样的墙,墙上有个不认真看都看不见的石门,还有墙边一个红衣裳,双手被锁在头上方的小少爷。 小少爷似乎早就醒了,手腕上有挣扎出来的红痕。 鹤迎被反绑着手,努力用肩膀撑着软乎乎的身体坐起来,刚坐起来,就见易彻立刻转头盯着他,眼神复杂。 鹤迎记得自己似乎是被人下药了,但小少爷为什么在这? “小少爷,我们这是在哪?”鹤迎先发问。 易彻却不回答,只是高声说:“谁准你这样叫我!?” 鹤迎沉默了会儿,真诚发问:“那请问怎么称呼?我叫来鹤迎。” 易彻憋了憋,不看他的眼神,憋出句:“我叫易彻,除了小少爷随你……我也不知道这是哪,我见你被人带走,就追了上去,却被人偷袭打晕了……刚刚有人进来,穿得严严实实,但是什么都不说。” 正说着,突然门打开了。 两人立刻转头看向门口。 鹤迎盯着进来的人,惊诧道:“季问?” 易彻显然也知道季问,此刻看到进来的是他,又见到耳垂上藤蔓状的银色耳饰,顿时醍醐灌顶:“是你打晕的我?” 季问没有说话,径直走向鹤迎。 鹤迎此刻也知道发生了什么,想起季问身上那股幽香,只怕是迷药吧。 他沉下了脸,往后退了退,冷声问:“你做这些,赵湛博知道?” 季问在他面前蹲下,抬眸看他一眼,听到赵湛博的名字,缓缓扬起个称得上是恶意阴冷的笑,沉稳的气场也瞬间变得邪侫难言:“他现在恐怕以为‘季问’还在暗中保护你呢。” 鹤迎皱眉,“你到底是谁?” “季问”卸下人皮面具,脸猛地凑近了,鹤迎瞧得仔仔细细,高鼻深目,唇小而艳,五官英挺而面相阴邪,是个异域人的相貌。这人笑眯眯地对鹤迎说话:“银吾。” 鹤迎警惕的看着他。 易彻突然咳了几声,见银吾和鹤迎都看了过来,敌意满满的说:“这个时期,扮作别人绑我们来是想干什么?对武林盟主之位有想法?你要是做了什么,朱雀门可不会轻易放过你。” 银吾呵呵笑了几声,道:“放心,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大概。” 见银吾又转头看着自己,鹤迎心中警铃大作,又想往后退几步,却被银吾一把抓住,强硬地往嘴里塞入了一口药。 入嘴的一瞬间鹤迎就要往外吐,银吾自然看出来了,掐着鹤迎的脸颊就把自己的嘴堵了上去。 易彻僵住了。 “唔!唔唔!”鹤迎皱着眉头,感觉到药被强行推入喉咙,手被绑住,他那点三脚猫功夫挣不开,急得只能伸腿去蹬。 银吾一手抓住鹤迎乱动的脚踝,舌头更深地伸进去,药已经快化完了,银吾却不退出,舌头转而缠着另一条舌舞动。 直到银吾退出后,鹤迎一边喘息一边干呕,试图把药吐出来。 银吾揉了揉他晶莹的唇,突然将鹤迎摁倒,脱起了他的衣服。 易彻对这发展目瞪口呆,眼见着鹤迎上半身已经快光了,大半个胸膛露在外面,他才想起来大喊:“你干什么!?”他一动,锁链就哗啦啦地响。 银吾停下了动作,不是因为易彻的喊声,而是因为鹤迎身上的痕迹。 他挑眉调笑:“你的生活,还挺丰富的。”他的长相又俊又邪,笑起来更是如同随时在思索什么坏主意。 脖颈上的淡淡牙印看得出曾经很深,但此刻已经快愈合了,胸膛上尤其是两块胸肌上的淤青让人一眼就看出来这里很受欢迎,锁骨边也散落着一团一团密集的淡红吻痕。 他又动起来,直到把鹤迎上半身脱光,又手放在鹤迎腹部,将自己的内力输了进去,鹤迎只觉腹内一疼,健康的丹田随主人意识立刻开始排斥。 银吾惊异地咦了一声:“有人发现过你的秘密?你身体里居然有‘归墟’的痕迹,可惜,似乎没有正确养好‘归墟’,”说着皱起眉,“他们可真不识货,居然把‘归墟’打散了,这下用一次药可就不够了。” 什么“归墟”?什么秘密? 鹤迎半知半解,隐约知道他在说什么,可又不明晰,直到身体内那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的热潮乍然出现,铺天盖地地朝四肢躯骸袭去。 鹤迎软得提不起力气,惊诧地瞪着银吾。他立刻就明白了。 那“归墟”就是华冬寅先前讲的丹田处的拟物。 银吾一次性送了足量的内力进去,见鹤迎已经几乎瘫软成一摊水,血色涌到了脸上,满意地停了下来。 “虽然很想现在就试试效果,但,”银吾的脸色由笑转阴,“恐怕赵湛博已经开始找我们了。只能让你煎熬一阵了。” 说完,银吾附耳在鹤迎耳边密语几句,起身,又带上人皮面具往外走,走之前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直愣愣盯着鹤迎的易彻。 咔。 门关上了。 屋内只剩下低喘着的鹤迎和糊里糊涂的易彻。 鹤迎强撑起精神,对易彻说:“他是冲我来的,抱歉,易、易公子。” 银吾方才说:“你可是我轮回教一直在找的使者啊。” 鹤迎明白了,大概因为银蝎说自己体质特殊,就有了那什么“归墟”,然后因为“归墟”,自己又成了什么轮回教的使者。 可惜他们想绑自己,却把无辜的易小少爷卷进来了。 这么想着,鹤迎愧疚地看着易彻。 体内的感觉汹涌地倾覆而来,仿佛在报复这半月的冷落般,比之前几次都要来得霸道澎湃。不出一会儿,鹤迎光裸的胸膛就挂上了汗珠,脸上的汗水已经沿着脸颊流了下来,头发也半湿了。 鹤迎只能躺在冰冷的石地上降温,然而身下的方寸之地一会儿就热了,口中吐出的气息也越来越炙热。 易彻一直注意着鹤迎,见他一副痛苦的样子,以为那叫银吾的家伙下了什么让人煎熬疼痛的毒,犹豫了一会儿,问道:“你,你怎么了?需要我帮帮你么?”他虽没学过医,可也知道如果用内力治疗。 鹤迎听到这清朗的声音,心里清醒了一些,轻声说:“麻烦…呃嗯!”他急忙咬牙压住不小心泄出的呻吟,“麻烦易公子,转个头…呵啊……我,我需要自行处理一下。” 这感觉实在难熬,他怕自己待会儿神志不清,将易小少爷给冲撞了,何况此时易小少爷还被锁在墙上,简直一副随时让人为所欲为的模样。 易彻耳朵灵敏地听到了鹤迎话里微弱的呻吟,但听语气似乎并不像疼痛,而是像……欢愉。 微弱得像吐息,却又浓烈得似哀鸣。让人心里怪怪的。 易彻虽然好奇,但还是秉着公子的教养,侧过头不去看形势难堪的鹤迎。 只是不多时,易彻就听到了奇妙的声音。 那种让人心里堵的欢愉的呻吟。 低低沉沉,飘飘悠悠,男人绵软的呼吸中拉长了尾音哼出来的,带着颤抖和上扬语调的,奇怪呻吟。 易彻本不想刻意窃听,但这安静的空间内,他那深厚扎实的童子功让他一下就攫取了空气中声波的颤动。 衣物摩擦声一直在响,男人的喘息则是断断续续,混杂着偶尔冒出的一两声低吟,带着不满和难受的意味,全数钻进他耳朵里,那颤抖的吐息仿佛就响在他耳边,他能想象出那气息的炙热,甚至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冒出来鹤迎张嘴,吐出一小节红润的舌头微微喘息的画面。 易彻耳朵发烫,觉得自己呼吸困难,心跳也越来越快。 “易公子,哈啊,劳驾、能否…唔…呼……能否帮帮在下……” 鹤迎发现,手被捆太牢了,他只能夹着腿摩擦,这样只会让他越来越不满,只能无奈向易彻求助。解开绳子就好,他就能自行解决一部分,而不至于失去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