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会上的高傲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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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蝎的攻势又快又狠,似乎并没有因为对手是女子而手软,一根黑色软鞭甩得啪啪作响,但都被清江法师拉开距离一一挡下,以一把木剑。 两把武器在空中接触,发出破风裂帛的响声。激起的风吹起清江法师鬓边的细发。 鞭身的攻势被躲避阻挡,在空中软绵绵的掉下来。 而那把木剑的剑身本就坑坑洼洼,看不出刚刚是否有损,起码看似脆弱的木制剑身没有断。 这样一攻一守打了几个来回,鞭影越来越快,几乎在空中织成了网,清江法师的手也越来越快。终于银蝎往下一抽,鞭子动得异常奇诡地一翘,清江法师一时抵挡不住,往后撤了一大步躲开来。 银蝎脚下不动,笑了一声。 清江法师侧脸一看,表情一凝。肩膀上的衣服仅仅被鞭尾凌厉的风扫到,粗麻做的外衣就已经破开一道口子了,露出了白色内里。 观众有人惊讶的哈了一声。 银蝎笑得特别得意:“下一次说不定就是你的脸了。”说着他以一种及其诡谲又迅速的步伐,快速贴近清江法师。 清江法师一惊往后一退。 银蝎一边靠近一边快速晃动,霎时出现好几个银蝎的身影。 鹤迎看得入迷,被场上的虚影惊到了。 “好快的步法。” 鹤迎略感惭愧,他只学了基本的马步。 华冬寅双眼一眯,内心迟疑,这是——朱雀门的蝶影步? 探究地看向朱雀门那边,几个朱红色校服的人果然瞪大了眼睛呆看着。 见辨不清银蝎,清江法师手握着木剑,警惕的注意着场上的每一个影子。 倏而一道响亮的鞭响炸响在耳边,清江法师立刻出剑去挡那左边的声响,堪堪挡下,木剑噌一声,却似有金属质感。 华冬寅赞道:“清江法师内力深厚。” 可放下剑,从手肘到肩膀的衣物都几乎被鞭风劈裂了,露出一条细细的缝,粉白的手臂露出来些。 台下众人哗然。 离得太近,内收的鞭尾来不及挡。所幸内力覆体及时,没有伤着rou体。 银蝎啧了一声,可惜了,没有伤着皮rou。 清江法师眼里警惕越甚,她需要能抓住鞭子的东西。 她将剑又背回背上,掏出腰带上别的拂尘,注入内力。她长身玉立,严阵以待。 这次银蝎的鞭子刚甩出去,就被清江法师的拂尘死死吃住。 银蝎一抽,没抽出来,使了内力才从拂尘的绞杀中脱出。 银蝎反而哈哈大笑,兴致勃勃地甩了甩鞭。 这场斗争似乎只有银蝎在进攻,清江法师只是不断的防守。 鹤迎看出来后觉得疑惑,银蝎的进攻并不算密集,清江法师大可在间隙发起进攻。 似乎看出鹤迎的疑惑,华冬寅道:“听说玄冥观只教防守之道,不教进攻之法。往年胜出的前辈都是耗赢的。”所以玄冥观的女菩萨内力都如此深厚,基本上一天打个七八场都能稳稳站在台上。 银蝎的鞭子动势诡异,招式又略显阴损,清江法师虽内力深厚,能够稍微制住银蝎,却也很快被银蝎看穿,连续不断的进攻下,很快,啪的一声,清江法师漂亮清雅的脸颊上出现一道红痕,很快溢出点点血迹。 观众倒吸一口冷气。 清江法师脸颊刺痛,一愣,摸了摸伤口,眼眸一凝,更警惕了。 银蝎愉悦的笑出声来:“哈哈哈哈,被我的鞭子碰伤了皮rou,可是会留疤的。” 此后又如此鏖战了数十分钟后,银蝎攻,清江法师守,到底是吃了经验不足的亏,银蝎的招式千奇百怪层出不穷,清江法师反应不过来,身上的伤越来越多。 终于,清江法师一位冷清谪仙般的美人,身上的衣物变得破破烂烂的,瞬间变成美女乞丐。身上倒没有什么重伤,却软倒在地上,头冒冷汗,一副昏昏沉沉的样子。 银蝎居高临下,面具下艳红的唇勾起,笑道:“鞭上有毒,亏你能撑这么久。” 说完,清江法师倒了下去。 倒下的那一刻人群中传出可惜的叹息,反而对银蝎笑嘻嘻的脸怒目而视。 清江法师被同门派的师妹们抬走治疗了。 老方丈可能已经休息了,换了个人喊:“第一轮第一场,万毒教银蝎胜!” 稀稀拉拉的掌声响起。 银蝎高傲地走下来,朝鹤迎那边抛去个媚眼,没想到鹤迎鼓着掌朝他回了个鼓励的微笑,银蝎兴奋得人都快飘起来了,再看周围,却见数个门派的人都瞪着自己,银蝎毫不在意,在教众的夸赞下施施然走回座位。 华冬寅也看出些东西了。朱雀门的蝶影步,五蕴会的五禽戏,玉虚宫的苍龙九变身法……银蝎到底偷学了多少东西,还敢拿到明面上来!? 鹤迎道:“银蝎,好厉害。” 华冬寅内心“哈?”了一声,正想认认真真拆个台,来枫迎噌一下醒了,咳了一声,哑着声音问:“哥,多久结束?” 华冬寅一脸无语:“第一轮十场,这才第一场。” 来枫迎一听瞌睡又来了。 十场,鹤迎看下来感觉收获颇多,对身法、武器、内力的使用都有了新的了解,兴致勃勃的打算深入探究。 只可惜赵家代表居然不是赵湛博,而是一个叫季问的高大男人,攻势凶猛,使得rou搏身法,一下就打得对面的小门派求饶了。 而华冬寅也没有参加比武,实际上他就属于特邀嘉宾,多亏鬼医名号。 十场结束,武林盟主派人按着早上登记的到场名册准备了充足的房间。还在一楼大堂请众人喝酒。 众人熙熙攘攘涌入酒楼,大声说笑,讨论今天的事,大口喝酒划拳,一幅粗糙快活的世间画卷。 鹤迎拿到了三个房间钥匙,来枫迎睡得糊里糊涂的,鹤迎就将他安置到了赵家那边的房间,自己则下楼找银蝎讨教,记得刚刚看见银蝎在这边。 走廊上也有稀稀拉拉几个人没有下去喝酒,在讨论着今天的十场比武。 不外乎朱雀门的易少爷、点金阁的小阁主、赵家的季问……今天胜出的异常精彩的几位,众人心中的热门四强。 鹤迎下楼寻找着银蝎,大堂的人都在放酒纵歌,掰手腕、划拳、脱衣服、发疯,混乱无比,鹤迎被人挤来挤去左顾右盼,一时没注意,路过一桌时被突然站起来的彪形大汉撞开。 那大汉坐着不显,站起来简直像座小山,鹤迎猛被撞开,一下不稳,扑倒在一旁桌子上。 哗啦啦啪啪作响。 酒壶酒盅,饭菜盘子碎一地。 鹤迎脸上被泼了酒,他擦都没擦,慌忙间正想道歉,心里为难地想着这得赔多少银两。 吱一声,有人挤开椅子站了起来。 一只修长细嫩的手伸过来就拽住他的衣领,力气极大,一拉,鹤迎就下巴朝上,被迫看着这个正怒视他的人。 眼睛圆圆的像个猫儿,鼻子小而精致,连唇也小小的秀气无比,活脱脱一个精致的世家小姐。而这“小姐”头戴朱雀纹抹额,高高束着马尾,从发冠到艳色的衣裳无一不精致昂贵,胸口的朱雀浴火家纹更是昭告众人本人的尊贵身份——朱雀门小少爷。 鹤迎惊讶,他记得这位小少爷,今天就是他代表朱雀门上场,姓易单字一个彻,二八韶华,高傲矜骄,有着皇家贵族般的矜贵,虽然太年轻了些,但是基础扎实,实力不可小觑,招招狠厉却点到为止,直把瞧不起他的大叔打了许久,打得落花流水。 此时矜贵小少爷身上的华服也湿了一大块,鹤迎瞧见了,心里还惋惜着。 易小少爷小嘴一张,清亮的声音倒豆子一般往外说:“你是没长眼睛吗!好好的酒一口没喝全给倒了!难道是故意撞上的!?”那圆圆的眼睛里盛满怒火。 像只炸毛的猫儿,鹤迎想。 鹤迎道:“对不……” 喉口一紧,是那小少爷狠狠推开了他,眼神嫌弃地打量了他一番,怒道:“道歉有用吗!看你这穷酸样也买不起这些酒吧!这可是本少爷第一次买的酒!!” 同桌的其他人七嘴八舌的安慰他。话里行间鹤迎大概懂了,原来是老爷准了头一回喝酒,刚买来没喝上一口,被他打翻了。 鹤迎低头,他确实赔不起,正想要不先找人借钱再给易小少爷买一壶,就听得易小少爷在头顶说:“呵,本少爷倒不是买不起一壶酒,洒了倒了也不可惜,独独被人砸了我不高兴!” 眼前伸出一只白生生的手指,指着桌上一个白玉瓷盘,内里盈了一泓清澈的酒液,散发着诱人酒香,兴许是刚刚砸碎了酒壶倒在上面的。盘子上头也有朱雀纹,鹤迎看了,只有易小少爷面前这个造型独特有纹路,恐怕是专属的餐具。 易小少爷指着自己盘子里刚才漏下来的甘甜酒液,窃笑道:“舔了这些,本少爷就不计较了。” 其他师兄纷纷说着“够了够了师弟再给你买一壶”。 鹤迎猛地抬头看着易彻,似乎想看看他是不是想开玩笑的。 少年黑亮的眼睛里满是揶揄和嘲笑。但其实里面并没有多少肮脏的东西,似乎只是纯粹觉得这很好玩。 鹤迎同他对视了一会儿。心道他只是个不知轻重的孩子罢了,只是个骄傲的像孔雀的少爷而已。 鹤迎深吸一口气,伸出手撑在桌边,弯下了腰。 易彻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高大的成年男人弯腰低头,变得矮他一头,匍匐在自己面前的桌上,像客房养的小狗一样乖巧地伸着舌头去舔自己的盘子。 ——等等……!是我的盘子!!! 易彻一惊,正想阻止,动作陡然僵住了。 只见男人皱着眉头,高挺的鼻梁下,那被飞溅的酒水润泽过的淡色唇瓣间,探出了一截红舌,微微颤抖着凑向清澈的酒液,挂在鼻梁的酒滴宛若水晶,因为姿势摇摇欲坠,轻盈地落在红红的舌尖,使得男人轻轻一抖,继而低头,几乎算是小心翼翼地舔了一口盘子里的酒液。 这一幕无端让人觉出色气来,内敛中夹裹艳情,沉稳下暗藏风sao,宛如角落里无人注意的樱桃烂熟坠地,最是不经意的诱人至极。 好似面前这个男人是个绝色狐妖扮的,正不着痕迹的勾引他们缠住那截小舌,吻去脸上的酒滴,让男人发出甜腻的叫声。 易彻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 同时他也听到了师兄们的吸气声,顿时转头,见师兄们都说不出话,称得上瞠目结舌的盯着这一幕,脸上都飘起了红云。 鹤迎还在舔着酒液,不合时宜的想着,不愧是好酒,确实好喝。 突然易小少爷又开始作乱,粗鲁地推着他的肩让他走开,语气凶巴巴的:“别舔了!下流!!” 鹤迎趔趄几步,疑惑极了。他才是那个被侮辱的人,怎么就被安了个下流的骂名。 易小少爷瞪着他,不知道是想看脸,还是想看舌,脸上的红晕也不知是气出来的还是羞出来的。 总之易小少爷声音洪亮:“赶紧走开!!别让我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