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惊恐的小少爷口(束缚/强行口/强推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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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拜托我干嘛!? 易彻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往他这边来了,他像被惊到一般猛地抬头看向鹤迎。 鹤迎跪趴在地上,一边肩膀蹭着地面,努力膝行挪向他这边,这个角度的鹤迎,能看见束得规整的发落了几缕在脸旁,略显凌乱。线条削瘦的下巴内收着,鼻尖缀着汗珠。 他宽阔的背弯成一个倒勾,衣服卡在背上被绑住的双手间,肌rou丰满脊骨凸起,肩膀上的弧度也健壮帅气,身体线条在腰处收束得十分漂亮,末尾翘着一个圆润的屁股,一耸一耸地艰难地往这边挪动。 易彻无法抑制地盯着他若隐若现的胸膛看,蜜色的肌肤上,肌rou好看得让人牙痒痒,挺着两颗惹人注目的乳珠,乳晕和吻痕恰到好处的围裹着。 色情的男人。 易彻脑子里冒出这个词。立马又摇头将这些恶俗的词晃出去。 两人距离并不远,易彻却仿佛被人一步步瓦解心理防线,尤其是看到鹤迎身上越靠近越明显的仿佛被人殴打过的痕迹,不知为何心里又涩又涨。 等鹤迎靠过来,艰难地让自己坐起来,抬头发现这位小少爷瞪着眼睛,脸比他还红些。 他有些疲软,稍稍往前倾些,急忙止住倒下去的趋势,却见小少爷如同遇到什么洪水猛兽一般猛地往墙上一贴,锁链哗哗响。 鹤迎有些疑惑,低头看了看自己,衣衫不整,满身痕迹,恍然大悟。 只怕小少爷纯情得很,见不得这些,以为自己要做些什么。 鹤迎颇感尴尬,因为自己待会儿确实要在小少爷面前做些不体面的事情。 鹤迎忙转过身,将被束缚住的双手凑到他面前,道:“劳驾,解开就好。” 易彻手被锁在了脑袋旁,他深吸一口气,探头张嘴去够那绳索。 鼻息喷洒在裸露的脊背,肌肤间若即若离的感觉让鹤迎腰一阵酥麻,麻痒感直蹿大脑,体内好像有虫子顺着血管啃咬。 他忍住想要躲开的欲望,将手往后递了递,很快,温暖柔软的嘴唇碰到了鹤迎的手腕,接着是yingying的牙齿,绳索被扯动,鹤迎感觉到牵拉感的同时,易彻的呼吸也缠绵地围绕着手腕。 体内只因为这么一点点接触就更火热起来,鹤迎只能紧紧弓着背,咬着牙。 很快易彻就咬断了绳索,抬头的时候嘴唇几乎是擦着鹤迎的腰过去的,那条性感的脊柱沟被鼻尖碰了碰,敏感得抖了起来。 鹤迎忍不住轻轻啊了一声,腰往前抬了抬,躲避那磨人的感觉。 易彻吐出嘴里的绳索,耳朵里蹿进来的声音又轻又软,比起呻吟,那轻弱可怜的感觉更像是呜咽。 易彻连捂脸都做不到,木愣愣地看着鹤迎动着解放开的双手,连衣服都没顾得上穿,伸入双腿之间,一下一下动了起来。 那汗水浸湿的厚实脊背深深地弯下去,挡住了易彻的视线,也挡住了胯间那引人遐思的画面。 可这一切都太明显了,甚至于有种欲拒还迎的暗示意味。易彻连他轻微的颤抖都能感觉出色情的意味。 他似乎知道鹤迎在做什么,有些男人,那些不能看的书里,还有师兄调笑时说的,他们会玩弄自己小解的地方来获得快乐。 所以鹤迎他现在也在…… 怎么、怎么能玩弄那个脏地方! 他咽了口口水,因为看不到,竟情不自禁地凝神去听那细微的声音。即使鹤迎已经很努力地咬紧牙了,可在易彻耳里,每一声喘息都宛如响在耳边。 “嗯……哼啊……哈!” 鹤迎压抑到极致的喘息,带着浓重的鼻音的轻哼,和喉头呵出的短促的气音。 这些明明那么悄然内敛,情动的反应被小心翼翼地藏了又藏,但那憋不出的一两声,却比袒胸露乳的勾引还要yin靡不堪。 易彻喉头发紧,只觉一股陌生的热潮往下身冲去。 最后,晃动的双臂停了下来,肩胛骨像收起翅膀的蝴蝶,紧张地缩了起来,鹤迎抬起头,露出绷直的脖颈,喉结上下弹动,他猛地颤了一下,留下一声重重的叹息。 易彻知道发生了什么。 就在刚刚,鹤迎把自己玩弄到射了,像师兄带来的肮脏话本里那样。 这个事实让他觉得呼吸困难,嘴里干得发苦。 “嗬啊,嗬啊。”鹤迎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在大口喘息,他立刻放低声音,收拾好乱糟糟的自己,衣服也好好地穿起来,一转身,只见易彻脸上呆呆的,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盯着他脸发烫。 “易公子,我来帮你解锁。” 鹤迎的声音哑哑的,易彻想起刚才他做了什么,就觉得这声音性感yin靡了起来。 易彻刚想说没用的,他自己都挣不开,就见鹤迎跪在地上试图站起来,大腿颤了颤,却是直接坐了回去。 可恶,肚子里的东西还不满足。鹤迎认清这个事实后,内心甚至感觉到一种意料之中的凄凉。 手脚发软,鹤迎又开始冒汗,红晕还没完全消去又重新铺满了脸。身体不再渴望前面的释放,而是叫嚣着,渴望身后那处能有人狠狠贯穿戳刺,抓心挠肝的空虚。 鹤迎抬头看了易彻一眼,见他正一脸茫然紧张地看着自己,甚至恐慌地咽了咽口水。 鹤迎内心立刻被满满的羞愧和自我唾弃占满。 他暗道,对不住了,小少爷。他实在、实在是忍不住这可怕得仿佛能毁掉意识的感觉,比之春药还要挠人。 鹤迎费力地挪到易彻面前,双手握住了易彻的膝盖。 易彻只觉膝盖上的大手格外guntang,鹤迎无比强势地挤入他双腿之间,深深看了他一眼,从这一眼中,他感觉到一种叫做贞cao不保的不妙,身后已经没有退路,他只能双手不停晃着锁链,连连发问喝骂:“你怎么、干什么?!滚开!混账!!” 易彻大概知道男女如何交合,却完全不明白男人与男人该怎么做,这种未知让他恐慌不已。更何况鹤迎健壮高大,那根东西必定也不小……他越发觉得自己今天可能要废了。 在易彻惊慌的表情语气中,鹤迎红着眼,手忙脚乱地扯着那身华服,将那做工精致、花纹繁复的腰带一把扯掉,迅速脱下易彻的下裳和亵裤。 他眼前是少年光洁滑嫩的皮肤,细瘦的腰肢和洁白的两条腿,因为日日练武也有不错的肌rou,裆部那儿能看出主人的青涩,阴毛质软而色淡,那根软软的东西半伏其上,颜色浅嫩叫人喜欢。 鹤迎有些惊讶,易彻竟然已经半硬了。 欲望饥渴地叫嚣着,驱使鹤迎急躁地,甚至有些如饥似渴般地将易彻未经人事的yinjing含了进去。 “唔啊——!”易彻的声音打了几个抖,又惊又软。 “你这个yin贼!!你干什么!?”易彻差点破了音。 他惊恐不已,那个用来小解的脏地方居然、居然被鹤迎含进嘴里了!?可是,那种完全陌生的快感,让人腰背发软的酥麻,让人忍不住叫出声来。 易彻有种打破禁忌的感觉,有些害怕,有些羞耻,还有些……难以言说的快乐。尤其是看到鹤迎淡色的唇瓣贴着自己丑陋的那处滑动,因为上上下下摩擦而变成艳红色,能感受到什么软软的东西在一下一下触碰着,易彻知道,是鹤迎的舌头在舔他。想到这里,易彻腰际就一阵发紧,被含住舔弄的地方舒爽不已。 鹤迎感觉到异样,有些惊讶地吐出嘴里的东西,方才半硬的时候还不觉得,舔硬之后才发现,易彻年纪小小,这根硬起来居然也让他吞不下去。 鹤迎不再强吞,伸出舌头顺着柱身细致地舔着,想了想,为了让易彻尽量舒服些不要产生心理阴影,他还伸手摸了摸两个小小的囊袋,尽量服侍到每一个地方。 鹤迎抬头看了易彻一眼,眼神温柔,试图安抚他。 易彻目不转睛地盯着鹤迎唇间那一点艳色,正贴着他的rou根舔舐移动,喉头发紧,突然对上鹤迎的眼神,易彻脸一红,压住喘息高声道:“你、你!你这个yin贱的男人!”还试图用眼神勾引我! 鹤迎抿了抿唇,听到这话似乎还有些难堪,低声说了句:“小少爷,鹤迎知错的。” 但是不改。 他收回舌头,直起身子,将自己的裤子鞋子也都脱掉,手压着易彻的大腿根,将自己的腿伸到易彻腿下方那片区域,抬起臀部,一手撑地,一手从后臀那摸索着洞口试探性地伸了进去。 一插入,鹤迎就忍不住仰头快乐地叫了一声,然后惊醒般连忙咬住唇,低头看易彻,怕看见他嫌恶的眼神。 所幸易彻仿佛怕极了,早已死死闭上了眼睛,细密的睫毛一颤一颤,可怜得像个小猫儿。 鹤迎自己粗粗用手指插弄了几下,权当事前准备,而后小心翼翼地,自己扒着一边臀瓣,抬起臀部将那饥渴难耐的xue口凑近了易彻万事都是头一回的稚嫩无比又活力跳动的少年roubang。 甫一触及,鹤迎猛地颤了一下,易彻也猛地睁开了眼睛。 xuerou快乐地吮吸那头部,填充的满足感让鹤迎浪叫了一声。 易彻没有等到疼痛和不适,反而觉得自己那根被什么温软而黏滑的物体亲密地包住了些。 他猛然睁开眼睛,呆住了。 易彻眼神直勾勾盯着自己下面,那狰狞丑陋的东西正被一团娇红柔艳紧紧咬着,鹤迎屁股那儿的洞宛若贪吃小嘴吮吸他的头部。他甚至听到鹤迎色极了的呻吟,大胆的、毫不遮掩的、媚俗却又色气的快活呻吟。 咕。 他咽了口口水,忍不住颤声道:“这是什么?” 有什么东西正在一点点崩塌又重铸,体内升腾起一股全然陌生的冲动,那冲动全部冲到了下体,让他忍不住动了动腰。 易彻一动,rou茎就往里面钻了钻,弄得忍耐已久的鹤迎娇媚的啊了一声。 易彻吸了口气,双手紧紧握成了拳,指甲扎进rou里。 他吐出那口气,猛地向前一挺腰,直直进去了大半,与凶猛的动作不同,少年咬着牙,似乎被欺负了一般,用半沙哑半清亮的声音颤抖着道:“yin乱不堪!!” 鹤迎无力回应,方才那下让他猛地抬起脖子,身子紧紧绷着,腰部一阵发酸,肌rou都爽得缩了起来。 他恐怕易彻再这么来一下,就要直接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