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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都是哭着醒过来,惊恐得不得了。”白玉蝶想起她的情况,不由得深深叹口气,自然,心里也是有疑问的,“究竟出了什么事?好好的人,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霍霆宇听完亦是长长地叹口气,道:“她从泗杭回来的时候,汽车爆炸,所幸当时她不在车上,又离得不近,虽被爆炸气流所伤,但最多也只是有些脑震荡罢了。” 可这不能够完全解释一切:“她心里一定有事,一场爆炸不会把她变成这样。”白玉蝶亲耳听过她不断地唤着一个人的名字,她猜想如今璧晗这个样子一定跟那个人有关。 只是霍霆宇显然不打算把高璮卓的事情一并告诉她,他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凝视着脸色奇差的璧晗。 很快,睡眠中的璧晗又惊叫着醒来,眼泪打湿脸颊,几缕头发被泪黏在颧骨处,看起来很是凌乱。 “只是噩梦,没事的,没事的。”白玉蝶一壁熟稔地柔声安慰着她,一壁拿出帕子细心地给她拂去头发,擦掉眼泪,看着她的眼神装满了怜惜。 “璮卓……璮卓……”璧晗在白玉蝶温柔的臂弯里瑟缩着,眼泪一行接着一行,惊恐、痛苦、自责、绝望齐齐涌现在她的眼眸里。 霍霆宇上前一步想要安慰她,可是却怎样也张不开口。他万万想不到她竟是这样的精神状态,他看了简直是心如刀割,同时也自责不已:当初不该那样冲动,若她没有再见高璮卓,如今也就不会变成这个样子了。然而璧晗看见了他,不断颤抖着的身子忽然就如灌进了奇力一般,她猛地挣开了白玉蝶,冲扑到霍霆宇面前,紧紧攥住了他的衣袖,死死地盯住他:“璮卓死了……我杀了他,是我亲手杀了他……”她始终记得高璮卓临死前一直盯着她的那双眼,也记得刀子扎进他心脏时,她仿佛明显地感觉到了他心脏停跳的那一瞬间,她还记得温热的鲜血浸透了他的衣服,染红了她的手,更记得高璮卓在死的那一刻轻轻在她耳边落下最真心、最令她刻骨铭心的三个字:“我爱你。”她从来没想过有那么一天高璮卓会死在她面前,也更加想不到,竟然会是自己,亲手结束了高璮卓的性命。 “已经过去了,不要再想了。”霍霆宇一把紧紧抱住她,见她如此痛苦,他自己也难受得简直要喘不过气来。 可是璧晗却同样使劲挣开他,双手并拢举到他面前,情绪激动地看着他:“是我杀了他,我就是凶手。你把我抓起来,抓起来!” 霍霆宇看着情绪激动,脸色悴黯的她,心里痛得简直要淌出血来。曾经那样明艳恬婉的邵璧晗,竟是被他亲手毁掉了。 ☆、第十四章 (2) 看着他因不忍而闭上的双眸,璧晗忽地又想起什么,故而再次紧攥住霍霆宇的手臂,继续道:“不,你要枪毙我!我杀了人,应该死的!我死了就能见到璮卓了,有我陪着他不会孤独的。霍霆宇你杀了我快杀了我!我是杀人凶手我害了高家,我应该死,你杀了我,现在就杀了我!” “就算你不杀他他也撑不了多久,他迟早都是要死的!”霍霆宇没想到她为了高璮卓竟甘愿去死,心里的不平衡和嫉妒忽地涌上来,双手紧紧捏住她的肩膀,一字一字咬牙切齿,“你越要陪他死我就越要你活着!我还会让你活得好好的,健健康康地待在我身边!” 仿若噩梦初醒般,璧晗震惊地看着霍霆宇,眼神里渐渐地漫上绝望:“我已经害得高家成了如今模样,你为什么还要这样折磨我……” 然而霍霆宇却被她这一句堵得说不出话来:你在我身边的每一日,原来竟算是折磨吗! 心里忽然五味杂陈,霍霆宇不愿再看璧晗,可内心里终归还是有气,双手轻轻一推,他面前那具瘦弱的身子便重重倒在床上,而他只是转身大步而去。 白玉蝶赶忙扶起虚弱的璧晗,继续用帕子给她把眼泪擦去,可是心里却因为霍霆宇对她毫不掩饰的极度在乎以及眼神里的愤苦而感到心酸和痛楚。 这天早晨霍霆宇准备出门的时候,身后却有一阵脚步声急急追来。他回身去看来人是谁,白玉蝶着急的神情便落入了他的眼:“邵小姐发了高烧,得让大夫赶紧来看看。” 霍霆宇闻言心底一震,随即吩咐子怜去给徐大夫打电话。然而他对于璧晗昨日说的话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芥蒂,所以虽然心下很是担忧,却依旧固执地不愿去看她,只是让白玉蝶好生照顾她,而后便就离开了。 他抵达办公室的时候,办公桌正中却放了一份很是精致的邀请函。他只看了邀请函封面上的类似于徽章的图案一眼,而后便叫了石警飞进来:“怎么回事?” 石警飞见他手中拈的是那份邀请函,便如实道:“井上田津早晨派人送来的,说是请您参加今晚的宴会。” 霍霆宇闻言冷笑一声:井上田津因为自己拒绝了同扶桑的合作,又抓了他的侄媳妇高琬之不肯放,便就策划了璧晗的那起爆炸案,目的是向自己示威,同时也要逼自己妥协,然而你以为我霍霆宇是这般容易屈服的人么。 他正思忖着没有说话,万俊远却敲门而入,手上同样是拿着一份邀请函:“我这儿……噢,看来你也收到了。” 这话音才落,黎剑航就已到了霍霆宇办公室门边,他手上也有一份邀请函。只是三人的邀请函,主家却并非同一人。 “井上松岩不就是那高琬之的公公?那个扶桑商人。”万俊远打开黎剑航的邀请函,看了看落款的名字,便道。 “他找我无非是想谈些生意。”黎剑航在小沙发上坐下,道,“自然,也会给他的儿媳妇高大小姐求求情。” 万俊远听完却皱眉道:“这个高琬之面子倒是不小啊,井上松岩和井上田津轮着番儿地给她说情,还有那个松阪次郎,没想到她竟是个人物啊。” “井上松岩继承家业之后把家族产业经营得非常好,井上田津是他亲哥哥,又是扶桑高官,现下还代表扶桑驻留琅州。不过他们感情不是很好,听说是早年间井上松岩在中国的一些事所致。”黎剑航喝一口茶,道,“想来是因为井氏母子的事了。所以井上田津为高琬之求情,多半是因为他弟弟:若是不帮他这侄媳妇,说不定井上松岩便不再捐那样多的钱给扶桑军队了。” “松阪次郎是黑龙会发展至邯北七省的首领,黑龙会的背后有扶桑军部的支持,他也为高琬之说话,看来是有井上田津的授意了。”万俊远蹙眉一想,便也就明白了。 “他找你无非是为了让邯军跟黑龙会合作,好让我们对黑龙会的行为视若无睹,自然,也少不了跟你谈点军火买卖,说不定,他们还想支持你自拥武力脱离邯军,然后同我争夺这邯北七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