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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活动鲜少有那么平静的时候。日常生活里的琐事,课业上的各种烦恼,对未来的担忧,高兴的难过的,事情一件一件让我匆匆忙忙没有空下来的时候。我侧头,看到他同样的愉悦和放松,斯莱特林的变化不比我少,平时忙着算计和争夺,到底有多少时间会像现在这样露出满足、安详的表情?对我来说,答案已经很明显了,我凑近他的侧脸,轻轻蹭着,手掌抚摸着他身体的每一寸皮肤,亲昵的动作里没有过多的情/色意味,只是单纯地想这样做,有点类似于灵长类动物相互捉虱子的群居本能。德拉科还没有正面的表示,我不愿冒险做出安慰以外的动作刺激他。他的眼睛里虽然防备消失了大半,但依旧充满了疑惑,好像不相信他刚才的所有判断是错误的。“我顶多收回你对我的身体失去兴趣的评价。”他底气不足地嘟囔着,伴随着一声冷哼,抓住了我仅仅在他大腿外侧移动的手,引导着滑向身体中线。我压抑着惊喜,看着他的侧脸,他瞄到了我变化的表情,浅色的眼珠快速转到另一边,我的手比他更急切地冲到了目的地,碰到那个发热的器官时,我再也无法掩饰自己的惊讶。德拉科的反应,激烈到让我有点无法适从的地步,他用肩膀和后背蹭着我的胸膛,我想开口询问,却被他侧身的吻堵回去。他表现的,就像是残留在体内的欲/望突然膨胀开来无法克制一样,我完全忘了反应,任由他的舌头进进出出。斯莱特林把性当作可利用的工具,这不是新鲜事了,我这么说并没有指责的意思,真心实意地希望这样的安慰和补偿继续下去。然而他今天的反应有点过了头,我呆呆地看着德拉科的眼睛,而他也在看着我,和唇舌上极尽挑/逗的不同,他眼底越来越明显的冷静和愤怒足以打破我对那些动情的幻想。他转身,面对着我,手臂迫不及待地绕到我的肩膀上。他动作的时候嘴唇一直没有离开它正在撕咬的部位,有点疼,但更多的是我无法抵抗的快/感。我恍惚觉得他并非完全出于试探,点燃他炽热呼吸的,除了情/欲以外,还有懊恼和指责,那种被欺骗的愤怒在他的目光中显露出来。在舌头一次又一次地挑动厮磨下我终于忍不住回应他的吻,而也是在那一瞬间我捕捉到了他眼底乍然绽放出的光亮。我形容不出眼睛看到的那种情绪,不是计谋得逞的自得或是侥幸,而像是愿望被满足的全然的喜悦。我的胸口产生了发胀的感觉,自我为中心的小贵族什么时候放下身段到祈求的地步?随即涌上的心疼和自责勒令遣散了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理智,我闭上眼睛,发出让他安心的信号,同时放出压抑了一个多月的欲/望,以不下于他的热情用力回吻着。手放肆地在他身上游动,我是如此想念那顺滑细腻的触感,以至于长时间流连不去,直到德拉科发出抗议似地哼哼。双唇间颤动的气流和他脸上的红色没有一丝作假的成分,我彻底被他的眼底名为期待的光征服了,猛然意识到自己究竟错在哪里。感情里自以为付出的一方往往忽略了另一方的付出,质疑对方的认真,事实上德拉科渴望我正如我渴望他,他并不是完全没有期望和不舍,只是迫于现实硬生生地把希望剔除而已。感情和理智是从根本上冲突的两件事情,所以用商人锱铢必较的算计或法官义正言辞的审判来衡量都是不恰当的,无法比较谁更喜欢谁一点,更不能在爱情上论输赢或对错。输的不是感情,是投入感情的方式,得到的和幻想的相距太远;错的也不是感情,而是对待感情的态度,完全抛弃理智、道德和责任终将会酿成灾祸。一直以来,我都因为他欺骗用计的手段和逃避消极的态度看轻了他的喜欢,殊不知无论是道德警察还是阴谋家都有同样珍贵难得的感情,不是正义或利益能抹杀得掉的。虽然在理论上说行为并不代表感情,但现实生活里很难在两者之间划清界限,因为抽象的情感需要行为做载体,而且人的情感变幻不定,靠行动的保证才能维持下去。而我的错,就在于疏忽地轻视了斯莱特林的危机感,没有给他足够的希望他靠近的信号,更确切点说,是没有及时更新状态,满足他变得强烈的不安。斯莱特林是一种完全违背我生下来之后的十四年里所有认知的奇异生物,感情陷得越深就越有逃跑的倾向,越是怀疑、不安越是会做出亲昵的举动。不过好在他有让梅林都赞颂的优点,那就是对欲/望的真诚,一旦被挑起性/欲,抛弃了羞耻感yin/荡起来的程度大概能让风云变色。我无所顾忌地放纵了占有他的念头,痴迷于眼前美好的景色。我终于实现了和他第一次做时的性/幻想,看着他按照我的引导趴在浴池的边沿,分开双腿站立着,腰部下压让臀/部翘起,暴露出更多平时难见的部位。他的头枕在交叠着的双臂上,不论我怎么揉捏按压他的臀瓣都不回头,一副任人鱼rou的洒脱模样。优雅高贵的气质是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即使脱去衣物,那象征着显赫的铂金发色和背部肌rou收缩时泄露的不屈都在向我述说着他不可侵犯的骄傲。在武力和怒气下滋生的凌/虐感,曾一度被我锁进心底最深处的凶兽,再度被高高在上和恣意践踏的矛盾组合引诱出来。我抵在入/口,没有继续任何动作,直到他按耐不住回头,用迷蒙、疑惑又不满的眼神看向我。“动给我看,好不好?”表面上是商量的语气,但德拉科本就抱着弥补过错的想法,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我必须承认自己很无耻,那么快就学会了趁火打劫,而且还得逞了。在一阵恼恨威胁秋后算账的瞪视后,德拉科通红着耳廓,弓起脊背向后压。慢慢的,xue/口吞进了前端,我听到他的声带濒临失控的喘气声,用手拨着水花打在他的大腿上,湿润的液体越到最高处泼洒下来,凌乱地击打着他的腰和臀。伴随着他松口放出的呻/吟,灰色的眼底亮起一点又一点兴奋的光,打乱了里面的恼怒和羞惭,我俯身,迎着他的吞噬撞上去,发出和他一样愉悦的声音。作者有话要说:本来连着H的,可室友又早回来了Orz我明早更,不要等了--没有对繁殖器官的描写,不算超出尺度吧?终于补完打算调整更新的时间,具体会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