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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法是正确的,毕竟只有拥有力量我才能创造我们的未来,给他安稳和信任,从来没想过会在刚刚起步的时候就把他的期待消耗殆尽。我几乎没有勇气直视他的眼睛,德拉科没有像过去争斗一样拔高的声音继续增加自己的气势,而是用不再激越的语气喃喃道:“我一开始以为你只是不再像以前那样投入,注意力会逐渐转移到别人身上……我的估计还是过于保守了,被格兰芬多快餐式的感情狠狠地耍了一把……”他弯曲膝盖,用手臂抱住合拢的小腿,稍微冷静下来之后意识到赤/裸相见的尴尬情况,竭力遮挡住隐私部位。“……我也厌了被你上。”因为羞耻扭曲的五官,比任何话语或攻击都能影响我的心脏。仿佛有冰冷又坚硬的贴片卡在心房间,使心脏的跳动在维系生命的同时,引发了的度秒如年的疼痛,强烈到把痉挛的抽搐感从胸口迅速蔓延到四肢。在语言苍白无力的时候,行动才是最直接有效的解决方式。我伸出手臂,刚刚环绕到一半就被他不留情地打开,贵族眼底的光无比凛冽:“带着你泛滥的同情心滚蛋!”力气上输给我,但德拉科的心比我狠,阴招不断,拼命抗拒着我的接近。我握住他的手臂,惊讶于皮肤上冰凉的温度,不顾他恶毒得滴出毒液来的咒骂把他按近热水里。“说完我就走。”剧烈的动作激起水花,我不希望再把时间浪费在无意义的争吵上,暂时做出许诺。挣扎在德拉科的脸上一闪而过,也许是被热水包围的感觉太舒适,他安静下来,把全身沉进水里,只露出小部分的肩膀。“谁说我对你没兴趣的?”我在离他不近不远的位置上坐下来,放缓了声音。他充满质疑地看着我,就差没在额头写上‘我不信’这三个大字了。“分开那么久我也很难受,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少,所以我才会对你把时间浪费在吵架上那么生气,并不是故意针对你、挑你的毛病。你说我投注在你身上的注意力减少了,是的,我的确做不到时时刻刻都在心里记着你,念着你,因为你不是我生命的唯一部分。但你也在无法割舍的那部分里面。三心二意的帽子我实在是戴得冤枉。说我粗心也好,冲动也罢,我的确没有注意那些细节。平时的相处,不就该随性自然吗?刻意地掩饰自己的缺点,固然能让约会完美,可多了伪装和做作。你看到的不会是真实的韦斯莱,接收了恋慕和喜欢顺便也要容忍缺点的存在。”德拉科低头盯着水面,不再像刚才那样情绪激烈地让我消失,我没有为自己对他防范的罪名辩驳,相当于默认了自己的错误,承担了一部分导致现在局面的责任。敏锐的斯莱特林不会听不出来,他轻轻哼了一声,上扬的音调传递出他微微放晴的心情。事情没那么顺利,德拉科没有轻易地被我说服,沉思了一阵,反驳道:“情侣因为误会而在一起,因为了解而分开。接受缺点意味着退让和妥协,总有一天会被磨光性格上的棱角,变得随波逐流毫无主见,最后在平庸中度过一生。我无法容忍你喜欢冒险的脾气,你会愿意改吗?如何改?又改得掉吗?有人的地方就有利益之争,情人也不能杜绝这一点本性。走得越近,你越能看到对方的缺点,在激情退去之后矛盾就会浮出水面,而你知道水底下的争端永远比暴露出来的剧烈。”轻叹,接着他失神地自言自语:“也许保持一定的距离是对的,既隐秘又安全,我到底在计较什么呢……”作者有话要说:有点卡,思维不断地在两种不同的生物之间转换Orz第十七章爱情不该有畏难情绪。Gravitationisnotresponsibleforpeoplefallinginlove.——AlbertEinstein并非地球引力使人坠入爱河。——爱因斯坦看着思维钻进死胡同的斯莱特林,我在一边瞎着急,虽然明白他需要自己想清楚,即使我想帮忙也不见得能帮得上,但心脏还是紧张地提了起来。我能理解他脸上的困惑,爱情是所有哲人或历史学家都说不清楚的东西,前人的经验不能完全照搬,所以我只能按照自己的风格来。坠入爱河只是瞬间的事情,不知不觉地就掉进去了,现在还执迷不悟,继续往深水区走。可感应到危险的贵族一个劲地扭头往岸上逃,拽也拽不住,稍微来点风浪两人都得溺死。最好的解决办法,就算达成协议:一个不再抱定同归于尽的想法死抓着不放手,另一个也保证不会一个劲地想着自保安分地一起呆在水里。我做出了自己的让步,明确地告诉他自己不会把两人的未来绑死,要是真到了决裂的地步,即使我不愿也得放手。可德拉科一直没有表态,计较着自己的得失,矛盾于刺激而危险的地下恋情,既担心东窗事发,又不甘就此放弃。唯一值得高兴的是,我终于看到他的犹疑,而不是断然地按照理智的选择,在此之前,没人会相信他投入的感情不少于我的。想到这一点,我的心里涌上一股欣慰,默默付出不求回报的品质有待培养,我也有拉他下水的私心,孤军奋战的压力和艰难几乎消磨光了我的所有经历。我不禁开始渴望以前放肆冲动的拥抱,这个想法一旦产生就再也赶不走,我试探地在水下移动手臂,触到他皮肤的瞬间德拉科的身体震了一下,却没有多大的反应。在他无言的鼓励下,我微微放松,张开整个手掌,感受他的膝盖。他仿佛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镇静地一动不动,不动声色地盯着空气中的某一处。暗笑,我吞咽了一下,悬着的心安全着陆,近乎疯狂地贴上去,他被突然激起的水花吓了一跳,瞪大了眼睛,震惊地忘记了反抗。我为怀里熟悉的气味叹息,从骨子里透出的贵族式的幽冷非但没有被周围氤氲的热气吞噬,反而越来越明显,强烈的存在感无法让人忽视。手臂环住的身体在几秒的僵硬后慢慢放松下来,我全然接受了他的重量,微侧了头部让他向后靠上来,接着,我听到他似怀念的叹息,皮肤紧紧贴着的陪伴好像就是之前受罪的全部意义。脑袋的空白被契合和舒适填满,除了极度的愤怒或震惊以外,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