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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她的脚腕,绑好又忽地松手,她的腿再次跌到床上,痛得凄哼一声。 因为四肢被束,方琛像是被拔去了刺的仙人掌,再没一点反击之力。 陈牧的手急速按在她的白色内裤上,低热的声音传到她的耳廓:“知道什么叫绑人吗?这就让你见识一下!” 她乳白的身体尽收他的眼底,还有她因为力气耗尽而深陷其中的不断战栗。 陈牧看在眼里,怔忡了几秒钟,不耐地抱起她翻过面,不去看她痛愤的脸,然后贴身俯下,从背后压向了她,低下头在她肩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啊!”她炽痛地呻呼着,身上的倔强顷刻消失,浓烈的屈辱感爬上心头,“我……恨你……” “恨我?”他没了往时跟她说话时的温和,一副铁石心肠的模样,轻笑道,“你以为我会在乎?” 陈牧曲腿顶开她的大腿,脸蹭着她的后背,为所欲为地掠着她鸡蛋白的肌肤,从肩膀到后脑骨,耳垂,然后来到脖颈。 所到之处,都留下了浅浅的印痕。 他捏着她的两颊,逼她跟自己接吻,用的力度不似在吻,而是狠厉的啃噬,像是要把她吃干抹净才肯罢休一样。 他无所顾忌地横冲直撞,在她的身上掀着鯨波怒浪,连日来郁积的愤懑,像是在这一刻全宣xiele出去。 身体被强蛮地撕开,疼痛混杂着酥麻,渐渐蔓延了方琛的全身。 她被缠磨得嘴唇肿痛,手足汗出,一身的汗洽股栗全压在了肩上,颤得越来越厉害。 她喃喃呐呐,声音几不可闻:“陈牧,我痛……” 一句痛切的低喃,瞬间让陈牧刚激起的愠愤土崩瓦解,他这才发觉指尖不知何时染上了鲜红的血痕,那是他野蛮行径的明证。 望着身下的人,他心里不能自抑一股深深的自我厌弃。 他在做什么啊?□□-她吗?强-暴一个他本该保护的人? ☆、第42章 如夜缠绵 陈牧颓然地坐靠在床边的水泥地上,逆手捋着干涩的头发,一下又一下,像是陷入了无边的痛苦。 方琛软垂垂地趴在床上,听着身边躁闷的窸窸窣窣。 陈牧的手背擦过殷红的脸面,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声音虚弱无力,像是迷了路的孩子。 他几乎是在祈求:“方琛,你到底想我怎样?我该怎么做?” 方琛猛烈地咳着,低低切切地哼了一声,又是一阵沉默。 陈牧疲殆地揉了揉眼皮,苦笑着:“方琛,我很累。” 一只瘦俏的手忽然环上他的脖颈,身后低迷的声音忽而铿锵起来,带着无法自拔的溃败:“我喜欢你。” 方琛说,她喜欢他,此时此刻。 陈牧愣沉片刻,起身坐到床沿,轻轻把她捞进怀内。 他的手指划过她纤软的唇,声若细丝地问她:“告诉我,我没有听错?” “我……”她有些词不达意地说,“我分手了……” “所以呢?”他吻着她的鼻尖,“为什么要告诉我?” 她浅浅地抽气:“我不是故意的。” “就不能故意吗?” “你是警察。” “所以呢?不能谈恋爱?” “你这叫谈恋爱吗?” “我不懂,你教我。” “你不会喜欢我的。” “什么时候学的这么不自信?” 她埋着头,手从他肩上滑下:“唔……” 陈牧像虔敬的教徒,捧着一件矜贵的瓷器,转身把她埋于身下:“还疼吗?” 她涟泣着,摇头:“好一点了。” 陈牧揽住她的腰往上撑着,好让她跟自己贴合得更紧些,然后俯首轻吻着她的额头。 她把脸埋进他怀里,仰着头吻上他的唇,手勾着他的颈:“我像不像个疯子?” “还不够,”陈牧勾起她脸庞的碎发,挂在她的耳后,低眸望着她,“说说看,喜欢哪儿?” “这里……”她的手指轻轻地点在他的眼睛上,然后又滑向鼻梁,唇边,“还有这里……” 她低喃嚬呻,如甜适的催情剂,听得陈牧心火腾涌。 他慢慢地往下探索着:“还有呢?” “嗯?我再想想……” “这里喜欢吗?” “嗬……” 没等她说话,一股压胀感忽然滋蔓在身体里,方琛微抬着腰,指甲深深掐入他温实的脊背,像条溺水的鱼。 她哑哑的声音荡在暗夜里,呻呼地叫了出来:“陈牧……” 她轻轻叫着他的名字,其实并不是要告诉他什么,不过是初入禁地,情不自禁地释放着所有的情绪。 疼痛和欢愉同时袭来,百种情丝绕在脑中,交汇出的都是他的名字,然而仅仅因为这个称呼,便已让陈牧沉迷不已。 他逐次加深着力道:“叫我的名字,像刚才那样。” “嗯……”她柔润的双唇轻轻贴向他的喉结,“陈牧!” 厮缠良久,她早哑了嗓子,只剩下麻麻糊糊的低低哼哼,浑身动弹不得,只能极力攀在他的肩上。 陈牧冷着眼挥汗如雨,每一次都那么用力,像要把她拆骨入腹一样,舌适时滑入她的口中,勾住她软腻的舌,细细地吮。 上面是雄劲勃发的陈牧,下面是硬幽幽的木床,方琛身下溻湿一片,感觉自己徘徊在生与死的边缘,很难撑到第二天了。 他们互相环抱,像一对连体婴儿,脸上带着纵情遂欲的表情,欣愉而沉醉。 无边的夜里,回荡着木板床嘎吱嘎吱的响声,和断断续续的呢喃。 “我不要怀孕……” “懂什么叫安全措施吗?方小姐!” “万……一呢?” “那就留给我,我来养。” “陈牧……” “方琛,喜欢吗?” “不……知道。” “我是问人?” “嗯……你呢?” “不止。” 该说的一句不少,不该问的一句不多。 当她疼痛的声音渐渐低下去时,陈牧意识到了她的适应,于是炽腾地加快了猛进的速度,低吼着一次又一次把方琛急速拉进低空,又随之抛向云端,让她高低冷热间循环往复,直到身子虚得软成一团,和他齐齐奔向潮端。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缓缓松开手,餍足地抱着软颤的她去外面冲了个澡,然后又一起回了房,和她赤着身子齐齐躺下。 陈牧把她拥进臂弯里,往怀里拉了拉,把跟她之间的空隙挤得满满的,捏着她软细的手指:“指甲该剪了。” 方琛看着并不是很长的指甲:“不会刮到文物……” “会刮到人。” 他的背上现在还留着她的抓痕,虽说没有皮开rou绽,但还是热辣地疼。 方琛被他的话说得面露嫣红,碍口饰羞:“我要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