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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你……”王韶峰看陈牧正盯着他,心虚地把目光瞟向一旁,“有点不近人情啊。” 陈牧埋下头继续工作:“回头去趟市局,调出何仓,王凡生,杜蛮子,还有袁进龙的卷宗资料来。” “老大,你怀疑毒龙跟他们有关系?不是吴忠军说的什么崇拜?”王韶峰被陈牧这么一说,顿时有了精神,“吴忠军为什么撒谎呢。” “就算有关系,吴忠军也不一定全知情,那也就说不上撒谎了,”陈牧娓娓道来,“我现在什么都不确定,但是看看总是必要的,查漏补缺嘛。” 王韶峰道:“嗯,有道理!” “你跟阿依莎的事打算什么时候定下来?”陈牧灌了口水,忽然问起王韶峰和阿依莎的事,“总不能一直这么拖着吧?” “她爸不松口,我想定也找不到人,难不成私奔啊?”王韶峰按着脑门,一脸的丧气,“说来说去就是嫌我不是本地人,又不是他们同族的,信不过我呗。” “回头你跟我去巴希尔大哥家一趟,让他去帮帮忙,从中间调解一下,和她爸好好说说,不过说之前呢,你这边得先理清楚,是不是确定家里没意见?” “我给爸妈提过阿依莎,他们都很满意,说只要她愿意,这事也就成了,”王韶峰忾叹,“族不同,还真是个麻烦事。” 汉回通婚早就不是禁忌了,不过这里的情况还要特殊些,阿依莎的族人们土生土长,曾经靠着这里的一亩三分地安居乐业。 随着瑨州市经济建设的不断发展,外商开始大规模涌入,而因为云来县的文物保护程度逐渐提高,很多当地人所依仗的黑色文物产业流产,失去了一夜暴富的机会。 他们不大能接受外来的王韶峰们,更多的是对外界的一种抗议,更崇尚与本族的团结。 这是大环境使然,不是王韶峰们努力就能改变的,但陈牧还是想争一下,毕竟族群关系只要时机来了,随时都有可能缓和。 但老王与阿依莎的感情却不能一直这么干等下去,不然更是夜长梦多。 陈牧道:“有问题不怕,想办法解决,尽人事,听天命,就怕连问题都不给你,有劲没地使。” 只要不谈婚事,王韶峰就能笑得出来:“说自己啊?你现在还没问题?杜靓妮不缠你了?” 陈牧才不会被他带歪话题:“你也准备一下,等见了未来岳丈表现好一些。” 王韶峰吃闷:“难哦,这不是咱的专长。” 不过几天后,他们还是只能把王韶峰的婚事放在一旁了。 方琛在修复七彩簪时,发现簪子只要一半是真的,另外三支都是高仿玉品,她还在上面检测到了煤炭组成元素和少部分衣服纤维。 陈牧由此推断,毒龙曾在煤矿藏匿过,剩余的三支簪子应该就在他身上,他们很可能在煤矿设有文物秘密储藏地。 而全瑨州的主要煤矿分布地有两处,凌义县的九道岭镇,和黑山县的八道镇,一个在东区,一个在北区,不管去哪儿,都要从瑨州市区穿过。 陈牧决定带队前往,去查毒龙的行踪。 陈牧傍晚来找方琛,检测物质微量元素以寻找文物储藏地的工作超出了赵平的能力,往县局打报告要人也来不及了,所以只能找她跟队调查。 他进来的时候,方琛正在院子里打电话,今天又是她一个人住。 “嗯……听着呢。” 王志洋又来电话了,方琛听着他在电话吹嘘着股票赚了多少钱,准备参加电竞比赛那些事,他果然还是小孩心性,回去不久后好像就忘了前几天的嚣争,跟她倾诉个没完。 方琛听得张嘴打哈欠,都快睡过去了,而后目光瞿然地看到了走进门的陈牧,倥偬间结束了对话。 她匆匆挂断电话:“我要睡觉了。” 她看了一眼陈牧,两人站在院子两头,四周阒然,一片静寂。 愣了足有一分钟,她朝房门口走去,脚伤还未痊愈,走路有些微微的坡:“赵馆长回家了。” 陈牧静思默想,没回她的话。 她只得再次讲明:“你要找他的话,还是等明天……” 她没能说下去,因为陈牧忽然走了过来,挡在她面前,仗着身高的优势,目光清凌地俾睨着她。 他嘴角扯出一丝笑:“旧爱屹立不倒,新欢开疆破土,方小姐好手段!” 方琛被他突然的挖苦惊出片刻的忙错,但随即却四平八稳地说:“新欢?你也配吗?” 她的样子越是沉静,越是代表着无视,这深深激痛了陈牧:“欲擒故纵?” 她冷冷地笑了一声:“那天主动的是狗吗?” 陈牧也笑着,但眼底仍是清寒:“被人喜欢了不起?” “起码不是我先喜欢的你。” “靠,你牛-逼。” “比不过倒打一耙的伪君子。” 陈牧没还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没有用力,便已让她皱紧了眉头。 “放开……”她柔红着脸,另只手来抓挠他,“你是不是绑人绑习惯了?” 陈牧被她这句话霎那间击中,呆若木鸡地愣沉住。 她立即有些后悔说了那句恶毒的话,但努了努嘴,却没说出半句道歉的话来,脸上依然带着冷蔑的脸色。 陈牧的表情冷丁丁的,像忽然凝住的冰块,他依然抓着她的手臂没放,随后快速绕到了她的身后,一把将她按进了怀里,拖着她往房里去。 “你干嘛?”她捶打着陈牧的手臂,几乎喊了起来,“松手。” 她蚍蜉撼树的力气对陈牧来说丝毫形不成威胁,他转眼便把她移进了房内,中间几乎没有停顿,而后猛地一推,她便趴倒在了硬板床上。 膝盖也随之撞到床腿上,一股钻心的疼即刻传遍她的全身。 可一切不过才刚刚开始而已。 他像只被惹恼的猛虎,瞪着僵冷的目光,似乎要把她吃了一般,而她起身想逃, 刚离开床就被他抓住手臂压了回去:“走哪儿去?” 他而后干脆拎起她的双腿,把她掀到了床-上,然后一把扯去她的卫衣,用两条袖子缠住她的双手,并迅速地打了个水手结。 方琛的双手即时被捆得扎扎实实。 “你疯了!”她大声叫着,双腿乱蹬,脸色红透,“混蛋!” 他置若罔闻,把她的双腿夹在腿膝间,三两下摘了她的胸衣,抛到了地上。 方琛疲弱地挣动着,幅度因被他挟制而越来越小:“你是个混蛋!” “骂吧,趁着有劲使劲骂,免得一会儿□□得话都说不出来!” 陈牧像是恨极了她,再顾不得她的感受,有些野蛮地说着那些甚至和任何人都不轻易讲起的粗话。 他边说边解开她的牛仔裤纽扣,然后一手拽了下来,接着如法炮制,用两个裤腿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