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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医。我总要有落脚的地儿。”穆修白道:“那你岂不是有一张很大的情报网?”李瑄城道:“想什么呢,医馆就是医馆。”穆修白撇撇嘴,显然不信,又问道:“他们带功夫么”李瑄城道:“你要问到我什么底子都不剩?”穆修白回身去看李瑄城,皱皱眉道:“不能说么?”李瑄城见那人的腰线随着动作而弯成好看的弧度,伸手去捏了捏,道:“我慢慢告诉你。”穆修白把他的手拨开,可想想,李瑄城做得也没错,他的确不是什么值得信任的人。且李瑄城这一句,已经算承认了。李瑄城道:“我有些事不告诉你,不是害你。你知道这个就行了。”穆修白默默应了一声,算是默许了。☆、章四十折戟沉沙(三)这个话题以外,李瑄城便开始说司马泉,他道:“司马泉原名乌尔南·西蒙克利,是巫师一族,但是这一支是随莫特吉吉部落一起归附到率卜的。你记不记得我和你说过,率卜的王庭姓巴阿尔亚,意为天神;西蒙克利这个姓氏,意为水神。”穆修白把率卜形制的大袍子扒拉到身上,往床上躺了。李瑄城顺手将毯子分了他一半。穆修白又嫌热,腿从毯子下伸出来,曲起来,袍子溜到大腿根。穆修白道:“然后?”“莫特吉吉这个姓,意为鹰。”穆修白道:“老鸮叫做老鸮,和这个姓有关系吗?”李瑄城听他这么讲,倒有些惊讶,道:“老鸮我所知不多,我只知道他原名坎尔,姓泰德。或许有关系罢。莫特吉吉这一支养鹰一绝,是可以用以侦查和送信的。”穆修白道:“不知道率卜对中原的情报灵不灵通?”李瑄城道:“就我所知,率卜的王庭知道的东西不少,中原有不少率卜的密探。乌尔南这人长年在中原混迹,想必灵通,不过他大概不是帮着王室的。”其实穆修白也忧心忡忡,螣山的火烧了月余,红烛门一定是为除沉珠来,且大约是有重大的线索。此事传扬开,语谰池主人这个名号就是众矢之的了。穆修白道:“好在乌尔南还没有认出你……”乌尔南虽然有言辞探寻,但是显然并没有往语谰池主人那个方向猜。李瑄城道:“乌尔南既然受瘴气所侵,之前想必是在寒山制州呆过,制州到这里也要些时日,且司马泉身有瘴气之毒,必然走不快。我猜他还不知道红烛门的事。”穆修白道:“但愿。”·第二日早,医馆的率卜姑娘便给他们备好了新的水囊和干粮。穆修白出了点头致谢并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便听得一句:“这便是穆公子罢”原来这是昨天没有见到的姑娘,虽是率卜风情的装束,眉目说像率卜人又像率卜人,说像汉人又像汉人。穆修白摸摸鼻子,道:“我叫穆修白。敢问姑娘……?”那姑娘道:“我叫流沙。”方讲完,李瑄城下了楼来,一面道:“流沙,你昨日做什么去了?”流沙道:“哎。”一面觉得自己应得不得当,赶紧便行了个礼,道:“回主人,昨日看诊去了,夜半才回来。那时主人和穆公子已经睡下了。”李瑄城道:“近来医馆的生意如何?”流沙道:“老样子。率卜这几年都是旱年,今年尤其严重。地上的草都要被牛羊啃秃了。尚算自给自足罢,不过我每年都得回去向素秋馆主讨钱花。”李瑄城抬了抬眉道:“哦?我昨天听切西尔说,你这里入不敷出。”流沙摸摸后脑勺,只好道:“常年干旱,疫病流行。有时候确实要布施汤药的。前两年还好,今年确实有些吃力了。”便不太敢看李瑄城。李瑄城道:“你找他们这里的长老,叫他出钱买药。”流沙讷讷道:“遵命。”李瑄城道:“我不是怪你。你这样只会养仇人。”流沙还是讷讷道:“哦。”李瑄城叹了口气,道:“我料你现在找这里的长老,他也未必会买你的帐。你就照旧罢。”流沙道:“哎,好咧。”又改口道,“谢主人,流沙知道了。”便主动地问道:“主人还要去率卜王庭么?要去的话我叫巴特飒给奥尔利亚皇妃调整一下伙食?”李瑄城道:“不必了。我往后也不会再去率卜王庭。你叫巴特飒好好潜伏,必要的时候可以出逃。你记得接应一下,把他接到寒山去。”流沙道:“遵命。”便对一旁顾自己吃东西的穆修白道:“吃饱了?出发罢。”穆修白还是觉得,他根本就不了解李瑄城。不发一言地跟着李瑄城去后院牵马。临别时流沙还道:“穆公子有缘再见哇!”·冷池笙数谏围剿沧戟教,可惜沧戟教谋逆的证据并不充足。这是一个以制毒为中心的教派。故而此事搁置拖延。如今红烛门扯着复陈的旗号,搅得吴喾乱作一团。祁夏朝中也便有些人心惶惶,沧戟教一事终于再次被拿到明面上来。祁千祉道:“李瑄城除了语谰池,尚有一个沧戟教,一则医道,一则毒术,这并非不寻常。吴喾红烛门为乱,南梁也有寒山之乱,祁夏眼前应当务求安稳。沧戟教之事,且再看着。”冷池笙道:“陛下三思。李瑄城若是只有一座语谰池,此不足为患,毕竟此事他不瞒殿下。但是沧戟教他却刻意隐瞒,一定是有猫腻,不会如表面上这般简单!”祁千祉道:“可你连李瑄城和沧戟教有染的证据都没有找出来。浅夏是沧戟教教主之女,这在江湖广有人知,是浅夏贪李瑄城容貌非要入语谰池。陈年旧事了,你不知道?”冷池笙道:“浅夏姑娘毕竟一教教主之女,入语谰池为李瑄城禁脔,是沧戟教大耻。江湖中并不会有哪个门派窝囊至此。”祁千祉道:“故而沧戟教一向没有什么江湖地位。这也是说得通的。”冷池笙道:“沧戟教如何没有江湖地位?它一直是祁夏乃至中原制毒的大门派,没有一蹶不振,也不见有其他门派敢吞并它。这本就不寻常。”金相道:“冷卿,你说的不全对,沧戟教近年确实式微。”冷池笙道:“金相,虽有式微,但不足为凭,它的规模依旧不容小觑。且这教派神出鬼没,只知在燕山,燕山山脉横亘千里,根本无法知晓确切位置。这一点和语谰池相同。红烛门烧螣山,我们放任自流,语谰池却没有一点动静。李瑄城总不可能抱木而死了罢?”祁千祉神色凝重,挑了挑眉示意冷池笙继续讲。冷池笙深呼吸一口,继续道:“李瑄城不是凡辈,一池之地是困不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