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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月jiejie呜呜呜……”穆修白只好把人有拢到怀里,把祁答雁的脑袋放到自己的肩上,抱了抱她,慢慢地抚了抚祁答雁的背。祁答雁开始慢慢停下哽咽的声音,她带着哭腔的声音响在穆修白耳边:“怎么办啊望月jiejie,我真的好怕……”穆修白只是顺着她的背。也不知道祁答雁怎么想的要找一个哑巴来哭诉。“奶娘她们,还有母亲,还有父皇都知道的,他们都没有告诉我……如果不是我今天听见,岂不是哪一天我睡醒就突然发现自己在南梁呜……”没那么夸张吧……虽然我是一睡醒就发现自己不在自己原来的世界了。穆修白继续顺了顺她的背,然后把小姑娘抱到一边,让她可以靠着自己。然后把无字书简挪到她眼前。【会有人和你一起过去的,陛下和淮夫人怎么会让公主受委屈呢】祁答雁道:“可是雁儿不想去南梁啊。”穆修白道:【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因为陛下只有一个公主】“我知道啊呜呜呜……什么为了国家大计我也知道啊呜呜呜……”穆修白听着祁答雁强作懂事的样子有点心疼。祁答雁说的知道自然只是知道而已,根本只是小孩子的不懂装懂。【公主到了那边小心行事,你母后应该会为你挑一些聪慧的人跟着你,多问他们要怎么做】祁答雁看着,点点头。【公主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出嫁么】“还不知道,只是听他们说要把我嫁到南梁。”【公主是及笄后出嫁】贴着穆修白的小身子一下子就弹了起来:“居然这么快!我不要呜呜呜……”又道:“什么嘛望月jiejie原来也知道……”穆修白也没法解释说只有你不知道。“我好怕呜呜呜……”穆修白自己都不知道在异国他乡要怎么做,根本不能教祁答雁一些有用的东西。到只是莫名觉得两个人有点心心相惜。穆修白本来很想说“总之不要再做一些把宫殿烧掉的蠢事了,其实陛下和太子殿下想必都知道此事”。但是又觉得自己这样一说,密道一事不知道还瞒不瞒得住,想了想还是就此作罢。☆、章八前世漪澜(一)去省亲的太子妃金书菀回了承虬宫。穆修白只是待在房间里,透过窗看见那位满身明黄的娇俏少女。明明她比祁答雁也不大多少,却梳着婚后女子梳的端庄老成的发髻,只觉得把她的秀丽生生打了七折。“夫君。”金书菀一个肃拜,俏生生地喊了一声祁千祉。“菀儿回来啦。二老身体可都好?”“父亲母亲身体都安好,夫君不用记挂。夫君处理完公务了么?”“恩,现在无事。”“夫君我这次回去,正好哥哥也回来了……后来……”“……”穆修白正欲关上窗子,却见金书菀身后的侍女,一时间愣怔在那里。柳静?他所爱着的,最后却死于病痛的女孩子。穆修白甚至想现在就冲出门去抱住她,但是他只是呆呆地扶着窗子,一动不动。任澄漪察觉到了那道炽热的目光,回以了微笑。穆修白被烫了手一般迅速关上了窗子。他转过身来,靠在墙上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祁千祉牵起了金书菀的手,两人相携往正殿走去。金书菀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透过睫毛的阴影,她幸福地打量着身侧的人。这是她的夫君,如此优秀如此俊美的一个人,是未来站在将这个国度顶端的男人。金书菀看得出了神,不觉脚下踩了空。祁千祉眼看金书菀快要摔倒,伸手便接住了她。金书菀大眼睛一动不动地望着他,突然脸红了,小心翼翼地往他脸上亲了一口,像条鱼一样从他怀里溜了出去,边跑边喊:“殿下倒是来抓我呀!”祁千祉不动声色地抹了下脸颊,三两步跟了上去。祁答雁既然和金书菀是相仿的年纪,听闻金书菀回了宫中,飞也似的就过来了。一入承虬宫,就扑倒金书菀身上,环住了金书菀的腰:“菀儿jiejie我想死你啦!”金书菀道:“雁儿你还是这副冒失样子,勒死我了……”祁千祉道:“前后也不过十天,有那么想?”“雁儿可想苑儿jiejie!莫要不相信!”祁答雁松了手,又四处张望道:“望月jiejie呢?叫她出了一起玩儿呀。”祁千祉下意识就道:“别了,他忙呢。”“太子哥哥真是小气!那些活儿什么时候干不好,快叫她出来。她有法子玩儿!”祁千祉道:“他这会儿不在这里。下次过来你再找他,这次哥哥陪你玩,不好吗?”“哥哥说的!不许耍赖。”祁千祉笑道:“我何时耍过赖?”祁答雁道:“哥哥从来不耍赖,哥哥每回都说计划有变!”金书菀道:“殿下日夜cao劳,雁儿就别埋汰殿下了。”祁千祉让吴辑拿来铜壶。三人便也在殿内玩了半个时辰的投壶。穆修白每日素面朝天侍于祁千祉身侧。太子妃的回宫让祁千祉收敛了不少,不再会和穆修白同案吃饭,但是入夜以后,该做的一样没少。他知道应该避免和金书菀碰见,包括金书菀的侍女。但是事实上他就是那么一厢情愿地想见见柳静,或者说根本不是柳静但是他就是一厢情愿地希望那就是柳静。初恋的记忆太深刻了,谁都忘不掉。何况柳静的死太突然,更注定了穆修白要记着她一辈子。等穆修白回过神来,他已经顺着澧水走了好一会儿。“你是新来的宫人?”穆修白抬起头,面前正是她心心念念的少女,心脏倏地漏掉了一拍。穆修白忍住自己起伏的情愫,朝她点点头。“走了这一会儿怪累的,不然一起找个地方坐坐?”穆修白没有拒绝。两人在水边随便找了块石头坐下了,依旧是任澄漪先开口道:“看着你似乎不能讲话?”穆修白点头。事实上他现在脑海里乱得很,除了点头也不知道要做什么。“可会写字?”穆修白遂捡起一根枯枝,在脚下的细沙上划到:【会】“我名为任澄漪,可以叫我漪儿。”穆修白往泥上划了:【望月】“望月。”任澄漪柔声地地念着,尾音轻飘飘地上扬。“既然是识字的,可读过什么书?”过一会道,“你读诗经吗?楚辞?”粘稠的湿润的砂质的泥土被枯枝划破,又被轻轻踩平了。穆修白解了无字书简,拿着笔往一旁的杂草上沾了些草露,非常用心下笔写了四字:【略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