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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不下来的。陈一然最喜欢这种天气。他宁愿冷着,也不喜欢闪瞎眼的阳光。他就是长年喜欢窝在阴冷处的霉菌。然而并不是每个人都像他一样。郑晓允打量着外面的天空就很担心。郑晓君没带伞,她怕到放学那会儿会下雨。好在直到郑晓君回来了这一星半点的雨都没落,就是把这穿的略单薄的孩子冷的打哆嗦。吃完饭,良生才打来了电话。陈一然有些惊奇,他本以为良生不来了,结果良生还是和他约的老时间老地点见。陈一然并无太多喜悦之情,他本已冷静的想好了打烊后就回家舒舒服服的窝着,此时良生又冒出来,打乱了他那些懒惰的打算。这人是油多了烧么?他心里嘀咕着。但到了打烊那会儿,心里还是不由雀跃起来。也不知是一个人窝着更好还是两个人瞎溜达好了。到了约定的地方,良生从车里拿了件蓝色运动衫和一盒小吃出来,让陈一然先把运动衫穿上:“今早上看你穿的挺薄的,就在这附近给你先买了件。”因为这些天的气温回升,陈一然里面穿的是贴身的长袖T恤,外面是驼色的高领毛衣。这其实是种很不讨好的穿法:太阳一出来会热的发汗,稍微风一吹就会冷的打个冷战。尤其今天变了天,再一到晚上,偶尔小风一吹。不能说冻得哆嗦,但陈一然着实感觉到有些冷了。他之所以能铁骨铮铮的笔直站着,是因为他觉得缩成一团难看。再看良生,穿着烟灰色中长款风衣,里面是藏蓝色衬衫和黑色薄毛衣。怎么看怎么暖和。“谢了,我一会儿把钱给你。”陈一然接过了运动衫边穿边说,“在屋里还不觉得这么冷,一出来这小风儿吹得真凉快。”然后连拉链都严严实实的拉上了。见陈一然在裤子口袋里摸钱,良生立刻把吃的亮了出来,“不用了,只是顺路买的而已。倒是赶紧把吃的吃了吧,估计你这会儿下班也该饿了。昨天觉得不错,又是热乎的,就给你买了。”陈一然不好意思告诉对方自己吃的晚,一点也不饿,只好感激的接了过去。良生说要不然上车吃,外面冷。陈一然却婉拒,想着今天不去良生家,上了车光吃个东西就下来了算是怎么回事,又不是流动餐厅。接着陈一然又边吃边思考着一会儿要干什么,难道又要闲晃?这儿昨才溜达过,而且大冷的天,路上人明显都没昨天的多。他实在觉得良生过来就是来耗油的。吃完东西,良生又从车里取了纸巾和饮料出来。陈一然擦了嘴,喝了几口水。刚拧了瓶盖,就听良生说:“我有事和你商量。”陈一然心里咯噔一下:这种话后面大多都不是他喜欢的内容。但他还是镇定道:“说吧。”“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搭个伴儿。”陈一然一听,顿时心放了下来。良生这话也算是随了他的想法,于是他干脆道:“行啊。怎么个搭法。”良生靠到了车上,笑着说:“就像这两天一样。”“你是说床伴?”“也不只是床伴。就是平日里能有人陪着。”陈一然点头,“我大概懂你的意思了。”然后盯着良生,示意对方继续说下去。良生耸耸肩:“我说完了,你有什么想说的?”“我要到外面‘找食’呢?”陈一然盯着他问。良生想了下,坦然回答:“偶尔的话也是不是不行。”陈一然笑了下:“‘偶尔’的频率是多少。”“两周一次吧,最多。”顿了下,“但我还是不希望你出去找。”陈一然点点头,表示理解。毕竟床伴图的就是个干净稳定。“每天都会上床吗?”他望着对方又问。就像问对方是不是包吃包住一样。良生有些尴尬的笑了笑,“……不一定吧。”陈一然很理解的点头:“哦,我理解你年龄和生理需求的比例。一周四次可以吗?”“……我是指有时很累就直接睡了。不要说的我好像年龄很大、力不从心了一样,我才过三十。倒是你,纵欲过度小心伤身。”“不要岔开话题。到底可以不?”“以这两天的情况来看你觉得我可以不?”“我怎么知道,没准你都弹尽粮绝了还在逞英雄。”“我可一点都没勉强。”陈一然想了想,最终说,“行吧。就先这样,不行再说。”顿了下,“顺其自然,好聚好散。”陈一然自知这种话很冷漠,但说清楚对双方都没坏处。良生笑着点头,回答“当然”。商讨终于结束,陈一然舒了口气,“说真的我觉得我很吃亏。”良生摸了下他的头,问:“哪?”陈一然就凉凉朝良生扫去一眼,“我四个人都不嫌多。”意思是良生的性能力不一定能满足他。良生却笑笑,“没事,我把你纠正过来。”意思是他性生活不正常,纵欲过度。“所以你过来其实就是谈这事的?”陈一然无奈般的摆摆手,“你完全可以明天再谈。”“我今天不过来,你没准就‘出去玩’了。”“……我今天本就打算回家。”“谈都谈妥了,不如去我那住吧。”“不是谈不谈妥的问题,是我真的要回去收拾下屋子换身衣服。”“我可以在你楼下等你,你刚好拿些衣服放在我那。”陈一然不说话了。他觉得和这人交流似乎有些问题。半晌,他叹了口气,“明天行不?我今天真的不能过去。”他明早上还要开着他的破面包车进花。良生见状也不再纠缠,点了头,“好,那我明晚来接你。”陈一然松了口气,感激的点头。昏黄的路灯下,良生揽过了他,将他吻住,而他也顺手的搂住了对方的腰。正是缠绵之时,却突然被谁拽住后衣领甩到一旁。陈一然眼睛焦距都没对准,脑子还是乱的,就见那人扑向良生就是一拳。陈一然懵了。再定睛一看,更是脸色变了。——江远。没错,穿着一本正经,打起人却下了狠手的人是近一个月没见的江远。——他怎么在这?陈一然惶惶不安,总感到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