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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很,让人须得颇费些力气往里钻,把人的棍棒磨蹭起火来,这莫非便是识字先生讲的燧人氏‘钻木取火’么?”站着的那人哈哈大笑,道:“哥哥好会取笑!幸好这只截了脚的纸虎虽是身躯短小,肠子却不短,尽够抽插,否则一捅便到顶头,却怎么能得畅快?我看他从前不是赶车的,倒像是作灌肠的,rou食铺子里伙计出身,否则肠子里塞这么一大条rou怎的也这么顺溜?瞧他那样子还快活得很哩!”“兄弟莫忧,便是他肠子也比别人短一截儿,大不了从他嘴里插出来,便用这rou棍给他来个两头通气上下顺当,那时他可成了个直肠人,再使不得弯弯绕了!兀那王英,叫两声亲爹来听!”那被人挤压尽了汁水的矮脚虎听了身上之人一声喝令,哪敢不从?况且他本就是个yin邪之人,这事虽屈辱,却正合着他的本性,转过弯来倒也不难,这些日子早就不知道历练了多少遭儿,因此一听使令,立刻便张口叫道:“爹!好爹!亲爹!饶了儿子吧!”身上骑老虎的那人听了放声大笑,道:“王英,你还是清风山的大王吗?”王矮虎披头散发异常狼狈,挺着胸脯不住地喘气,闻言便带着哭腔说:“儿子不是,儿子是爹爹胯下的牲口!”那人听了还觉得不满足,教他说:“王英yin妇儿,你说你本是清风山的二大王,从今往后便是亲爹的牛马!”那王英扎煞着两只短肥的手,哭泣着说:“儿子原是清风山的二大王,往后天长地久都是亲爹的牛马!千里万里驮着爹爹们!”周通在外面实在听不下去,转身连忙走了,仿佛背后有鬼撵着一般大踏步急匆匆回掉自己房里,倒像是赶着去见苗雪山一样。苗雪山正在灯烛下饮酒,忽然大门推开,周通从外面回来,满面羞惭愤怒,一见苗雪山那悠然的样子,小霸王再也憋不住,脱口而出便道:“做得好事!”那小喽啰见大王入了虎xue,便伶俐地将门带上,一溜烟儿地去了。苗雪山放下酒杯笑道:“你又不是武大捉jian,在这里气愤愤叫唤什么?”周通板着脸,气喘吁吁好一会儿才又说出话来:“我把你这精打细算的苗雪山,端的好买卖!清风山那些人哪里是来劫道?分明是送现成的鲜货与你,被你夹活儿擒上山来,便如同拿网拿扣捉的野獐子野鹿一般,关在笼子里任人无所不为地玩耍,你却一个大子儿的本钱也不费,竟是空手套白狼,便是贩卖人口的也不见你这般容易!到如今把我这桃花山弄得乌烟瘴气,竟是男男相攻了!可惜原是好汉,如今都作牛子,这却不是把江湖做人情,只苦别人?”苗雪山咯咯笑道:“你何时变得如此正派?倒好像个安善良民一般!仿佛从不曾打劫财物伤害客人似的!”几句话把周通原本一腔义愤都说得冰消雪化,转眼间变成没面目焦挺,这时才发现自己并不是出水的荷花,说不得出淤泥而不染!苗雪山见说住了他,便笑着伸出手来一把将他拉坐在自己怀里,斟了一杯酒送到他唇边,声音轻轻荡荡地说:“莫要恼了!快喝一杯酒吧!”周通余怒未消,将头别转了不肯看他。苗雪山哈哈一笑,举起杯来自饮了那杯酒,然后把酒杯放在桌上,一条手臂如铁箍一般环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攥着他的下颏扳过他的脸,捏开嘴唇牙关,头一低,四片嘴唇紧紧贴合在一起,竟将那杯酒渡进周通嘴里。周通两手乱挥,却怎当苗雪山神力,喂过酒后苗雪山一只手仍是捏着他的嘴不许他闭合,另一只手则抄到下方去摸那一团软rou,不过片刻功夫,便让这东西的主人丢盔弃甲,嘴巴不用被老虎钳捏着也自动张开来,再合不拢,只顾着叫唤喘气,就像里面进了砂子的蚌壳一样,只不过是蚌rou在外面,硬骨在里面,哦,最里面还多出一条rou。苗雪山将他又亲又弄,弄得这男人如同rou虫一般在男人怀里扭动,不多时周通裤子上便湿了一块,轻薄衣料的裆部一片水渍,苗雪山低头一看,笑着嘲弄道:“我儿尿了也!”周通垂头往下一看,脸上登时更加红了,急喘着气不堪忍受地叫着:“不!不!”苗雪山哪管他羞耻不羞耻,将他带到床上脱了裤子便压倒在身下,周通脑子里立马就想到了王英,自己现在这样子可不就是王英在监房里的模样么?两个人身材样貌虽不同,但这姿势却如人照镜,虽是一个在里一个在外,但张大了腿仰躺着的屈辱姿态却是一模一样。于是周通登时便嚷闹起来:“俺好歹也是个山大王,和你并肩坐在聚义厅上的,你怎的半点面子不给我留?还有那王英,你可知他如今过的是什么日子?从前在江湖上也是响当当的一条汉子,如今矮脚虎生生变成了矮脚马,整夜给人骑哩!”苗雪山笑道:“我道你今晚怎的恁么古怪,明明已经是骑顺了的,却又突然委屈起来,想要尥蹶子,原来是兔死狐悲,物伤其类!你却不须为他喊冤,那王矮虎欺辱的人多了,如今便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上天报应的时候到了!他也未必怎样辛苦,那厮反正是个yin棍,他那肠子里只怕比女人还敏感,有男人捅他后面,便如同身体里安了个撬棍一般,把前面那枝杈也撬动起来,你不见他叫得那欢?倒是个天生的尤物!况且弄得惯了后,那眼子里伸缩得便好,不用再像拿铁棍掘石缝一般硬来了,也省得疼痛。他从前贪yin不足,如今可尽够他享用了,川流不息的酒rou想不吃都不行!你心疼他,我还担心他坏了我堡子里的人哩!那厮自幼风月中撞,甚么事不知道?被看守的喽啰上身之后,没两天便明白过来,把他从前学来的风流勾当全使了出来,抠吮舔品,无所不至,只要略略给一点甜头,只怕吮痔舔痈都干得出来!前两天还怂恿着牢头来说情,要放松他一些哩!我便说这人心思极深诡谲,那些被擒住的小的们给男人jian了都哭天抹泪,他原是一个大王,怎的恁快便奉承起来?显然是另有算计!这样人全不可信,且将他关上十年八年,待筋骨衰弱,脑子痴傻了,再偶尔牵他出来遛遛。对这样人本来也不必太过怜惜,只要保存他一腔情欲便好,免得成了个木头,乏味无趣。不过这事倒是不难,他本来就嗜欲如命,哪怕在牢里关上十年,这先天的本性也不会磨灭,反而会因为囚牢之中没有别的可以解闷,将这天性如一棵孤松般蓬勃旺盛地发育起来,愈来愈yin,格外可乐呢!那两个听了我的话,这才罢了。”周通听他说了这一篇话,心中着实惊恐,一想到王英十年后被调教成一个满脸痴呆、罗圈着腿、只知道对着男人流口水的yin虫模样,便一阵不寒而栗。小霸王心中虽然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