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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液体沾满了五指。那是少年的………少年的泄出的…………他是神智不清了,才会与少年做那些事,现今回忆起,实在荒唐。“我知你记得,你是记得的。”少年的嗓音低沉了,透着情/欲的气息,换做以往阿丑不知为何这样,同王爷在一起久了,王爷也是这般,他也就懂了这些。等他感到身子凉了,火热的硬物抵在他的大腿间,不时摩擦他的腿侧,他方回了神。也不管身上的伤,猛然推开少年。“你…………”阿丑始终没说出什么气恼的话,对着少年他的怒气发泄不了,只能忍下了。“那日且行………今日怎不行…………”少年揽过阿丑,按下他的肩头,侧着身搂抱着他。阿丑见他再没什么动作,以为是要歇息了,没想他拉了阿丑的手按在他的双腿间,“已是如此…………像那日一样…………用手………用手就好………”阿丑抽不回手,手中的温度炙热着,少年握着他的手上下套/弄着,抚摸着。阿丑感到手中的长物似在弹跳,手掌已快握不住了,手背上覆着温暖的指骨,正带着他如何安抚坚硬的长物。暗黑里只听着少年微微的喘息,手掌沾满了湿热的水流,guntang的东西慢慢滑动,顺着手指滴落。少年翻身下床,拿来巾子为他擦干净了手,搂着他的身子,小声道:“你别恼我…………”“此些事…………莫再做了…………”阿丑叹息着,他不是恼了少年,是不想与少年在做这些事,那回事神智不清醒,才荒唐了。“可要我为你弄…………”一只手摸向阿丑的□,阿丑立马按住了他的手腕,“明日你要回军营,还是早些歇息吧!”少年再没乱动手脚了,轻轻搂着阿丑,闭着双眼。夜里静得很,阿丑听着少年的呼吸,渐渐地,也有了睡意,再次睡了过去——第七十九章天蒙蒙亮的时候,身边的人起身了,有人推门进来,伺候他梳洗着衣。阿丑也是醒着的,只是没睁着眼,装着还在沉睡中。待那人着装完好了,再来了床边,撩开床帐,低声说了几句,亲了亲他的面颊,才退开了。床帐落下的那一刻,阿丑睁了眼,隔着帘帐,隐约见着那英挺修长的身姿,最后见了那人出了房门。阿丑晓得他是回军营去了,也不知何时再见,一时没了睡意,准备起身了。今日要回王府,回去之后不知该如何跟王爷说这几日的去向,若说同少年在一处,少年照料他为他治伤。恐怕王爷会怒,到时候会怎的罚他呢?阿丑刚起身,外头就有人进来了,前头进来的丫鬟端着水盆,跟随在后的拿着梳洗的用具和一套整洁的衣衫。阿丑没让她们来伺候,自个儿洗了面,束好发。拿过她们准备的衣衫,让她们出去,自个儿动手穿了。过程缓慢了些,可好歹还是自个儿动手的,没让别人来服侍。清晨的风淡淡凉爽,天边的金黄自云层穿透,洒下几缕,暖柔霞红。“公子随奴婢来。”阿丑还没收回目光,身边的丫鬟一开口了。被人这样称呼,阿丑才回了神,他哪里是什么公子,不过是个伺候人的奴,不比谁高贵半分。“姑娘先请!”阿丑退开身子,让丫鬟先行。那丫鬟看着阿丑行动不便,向来扶着阿丑,被阿丑推拒了。他虽行走得慢,可还是能自个儿来,不需别人来扶。一路上,阿丑打量着这宅府,四周静幽幽的,没什么人。就是领路的丫鬟还是昨日才进府的,前些天这宅子里更空旷,只有他和少年两人。来了前院,穿过厅堂,前面就是宅子的大门了。大门一开,外头的景象一览而尽,宅府的门前还停着一顶轿子。“公子请上轿!”丫鬟领路在前方,出了门槛,走到轿子边聊起帘子。阿丑望着轿子,一时不知该如何,他何时这么娇贵了?还需坐了轿子?“公子的伤还没好,马车太过颠簸,这软轿舒坦多了,公子请上轿!”丫鬟柔声着,只等阿丑上轿了。阿丑凝神半刻,还是上了轿子,想着半路再下来,走着回王府。丫鬟等阿丑上轿后,细声道:“公子想何时来,便何时来。”言罢,放下了帘子,喊了一声起轿,轿子便被人抬起了。阿丑撩开帘子,看着四周的街道,清晨已有好些摊贩了,门市店铺早已开门,人声渐渐多了,噪杂了。这里离王府还远着,难怪那人派了轿子给他,送他回王府。刚刚出来之时,他回望了一眼这宅府,见大门上头没什么牌匾,在外头一看,这就是个没人气的空宅。不论谁人看了,只会觉着这宅府无人居住,清冷至极。走到半路,阿丑看着街市,寻思着该下轿了,快到王府了。正当他喊停轿之际,外面就传来声音了,这声音他极为熟悉。“王爷等你多时了。”阿丑没动身,外头的声音又响了一遍。这声音第二次响起,阿丑还是没动,心头猛然一震,呆了面色。外面的人可不管他,直接撩开帘子,“下轿吧!”其实他本来也是要回王府的,只是现在提前见着王爷,本来也没什么。可心头不知为何跳得厉害,还有些惧意。不论阿丑有多么不想下轿,还是得下来,还是得跟着邢风进了眼前的酒楼里。清早的酒楼人不多,二楼也没什么人,进了雅间,邢风就退下了。“愣着干什么?”屏风后有一人,那人的声冷了点,没什么温度,阿丑更不敢上前了。“等着本王到你跟前?”那人的话语淡淡凉凉,阿丑一听心就颤了,慢步行着,绕过屏风,入眼而来的不是清王还是谁?“王爷…………”阿丑没敢上前,离前方的人远了几步。“伤可好了?”殷子湮没看阿丑,倒是盛了碗粥,放了桌上。阿丑没应声,看着桌上摆满的早食,香味飘来,本是美味的,然而阿丑没有一点食欲。“来得甚早,想必没吃什么,过来罢!”阿丑望着桌上的美食,没抬头,走了殷子湮身边,还没坐下,只觉身子一偏,被人拉了怀里。身上的伤还有些疼,此时撞进这人的怀里,疼得阿丑只将呻吟憋了喉咙里。“这几日过得可好?”殷子湮离近阿丑,气息贴在阿丑的脸边,见阿丑一副惧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