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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私自带了你来此,你可怪我?”他心知前几日阿丑是怪着他的,这几日才慢慢与他说话,回应他。阿丑摇了摇头,低垂了眼睛,少年照料他的这几日,是无微不至,他又怎会怪他?“日后你念我了,可到这儿来,即便我不在此,只要你来了,自有人告知于我。”夏梓晏弯着双唇,轻微笑着。阿丑点了点头,算是应了他,伺候也没言语了。在外头站久了,腿脚不好受,夏梓晏察觉到了,立即扶着他进房里。“腿上还有些肿,还需热水敷着。”夏梓晏扶着阿丑躺了床上,手指捏着阿丑的大腿,动作轻柔,指尖缓慢而下,揉着阿丑的小腿。阿丑没觉着什么,这几日都是少年这样照料他,他已习惯了。少年去打热水了,阿丑只想他若回了王府里,王爷问起他这几日的去向,他要如何回禀呢?要说同少年在一处,少年一直照料他么?不!不可这样说。为什么不可阿丑也说不清,只隐约觉得这样说了,王爷必会怒的。那该怎的说呢?阿丑一直想着明日回去要怎的回禀王爷,正沉思之际,少年断着热水回来了。“你有何心事?”夏梓晏把布巾子浸入热水里,待布巾子湿透再拧干,随后来阿丑的床边。将阿丑的裤子往上褪去,小心着把热巾子敷在阿丑的小腿上。阿丑的腿上伤得不重,就是肿着,再者前几日也没好好活动,淤血散得慢些。夏梓晏一边为阿丑敷着热巾子,一边为阿丑按摩着另一条腿,手上的力道不轻不重,恰到好处。阿丑也没觉着腿上酸疼,倒是舒服了许多。小腿用热水敷了许久,再来就是大腿了,阿丑的裤腿不能往上撩了。夏梓晏只好伸手去解开他的腰带,手指来到阿丑的腰下,阿丑的身子一颤,最后还是沉默下来。任由夏梓晏解开他的裤头,褪下长裤,再脱了贴身的短裤,光裸着下半身。下半身暴露在空气中,有些凉意,阿丑不自觉得合拢了双腿。“这几日还不习惯?”夏梓晏将热巾子敷在阿丑的大腿上,还是照着先前的做法,一会儿就完事了。这几日都是他照料阿丑,由于阿丑伤重,不能沾水,洗身一事也是夏梓晏在伺候他。每回都为他擦身,也做得细致,可就是太细致了,阿丑不时会面红。今日还好些,就是为他按摩着,用热水敷腿,此外就没做什么了。“可好受些了?”夏梓晏为阿丑穿了裤子,柔声问道。阿丑应着声,面色平常,安静地爬着。夏梓晏再没问话,抬了水盆就出去了。双腿不紧绷难受了,睡意也来得快,本来还在寻思着,明日该如何回禀王爷他这几日的去向。渐渐地眼皮合上,入了梦中了。梦里身子靠着温暖,有人楼了他的腰身,他与温暖贴得更近了。从前只与王爷贴得这般近,同寝时都是王爷搂抱了他,他心头没有不愿,只觉得这般抱法,像极了在怜惜女子。可王爷又不让他动半分,他也只好任他搂抱着。这时也当了是王爷,只好凑过去,也伸了手去搂抱他,然而近日的王爷似乎不太一样。忽然勒紧了他的腰身,霎时疼痛了,呼吸有些闷。“王…………王爷…………”阿丑推拒着,不敢喊得太大声,生怕王爷不悦了。可他这一喊,搂抱着他的人就话语了,“清王是待你如何好了?喊了他两回?”头一回是阿丑醒来,在营帐里他为阿丑上药,阿丑醒来就喊了王爷二字。这回抱着阿丑,阿丑喊的也是王爷。难不成清王真是宅心仁厚,待人这般好么?夏梓晏松了手臂,放开了阿丑,阿丑感到腰身的手臂松开了,不禁睁着眼望向黑暗中的人。“清王是待你如何好法?他会你上药,抱着你安寝?”这声音分明是夏梓晏,哪里来的王爷?阿丑清醒过来,恍然大悟了,他现在不在王府,躺的也不是王爷的床榻。这与他同睡的人,自然也不是王爷了。“清王待你如此,怪不得你一直想着回他身边了。”少年的话语里有着落寞,有着叹息,轻轻柔柔的。阿丑不知该如何回话,他与王爷的事,怎好说出来?对着少年,他是怎的也说不出口的。“我…………是清王府的奴…………自该回了王爷身边…………伺候王爷左右…………”阿丑定了定神,对着黑暗中的人言道。“只是如此么?”少年离得他近了,气息都在他的颈边,阿丑撑着身子想要从他身上起来,还没动身,少年的手臂重新环了他腰间。“你是奴,清王是你的主子,只是如此?”少年再次问着,似在试探什么。“王爷自是主子,我不过是个奴…………”“你别怪了我,谁让你喊了他两回,就算是…………我也不信的…………”少年紧紧抱着阿丑,阿丑也没挣扎。这一刻,阿丑沉思了,少年只是想与他相认吗?只是这样?“明日我就走了,所以才来你这儿,你莫赶我出去。”阿丑没话语,只移动了身子,想要从少年身上起来,少年却不让了,紧紧扣住他的腰身。“不知何日再见…………你…………别起身了…………”其实他也晓得,他这一走,阿丑也不会到这里寻他,除非他去寻阿丑。明知是这样,他还是对阿丑说了,若念他了就来此寻他。阿丑不认他也罢!总好过不理睬他,他知这人是阿丑且行了。少年的气息就在阿丑的颈子里,温热无比,有什么落了他的颈上,亲吻细细。他的身子一震,终究没推开少年。柔软湿热移上来,印了他的嘴唇上,温情缠绕,他既没推拒,也没迎合。他不明白为何少年多次如此,对他做了这事。少年不是要与他相认么?这事不是喜欢彼此才会做的么?“阿丑…………可记得那日…………那日在街角里…………”说着,少年翻身压住阿丑,细细亲吻他的面。阿丑只觉后背疼得厉害,硬是忍着没喊出声,少年压在他身上,说着那些令人羞愧的事。那夜他虽不清醒,可犹然记得风凉凉的,侵袭着他的身子。是了,那夜他本来就是光着身子的,后来还是少年脱了外衫给他披着。与少年的一切,他怎不知呢?少年的身子,少年的唇色,暖柔温和。还有少年的那儿,他还记得手中的触感,坚硬的guntang滑了他手掌里,湿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