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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丑下了马,将马拴了一棵大树下,到马车旁候着,只等着看王爷有什么吩咐没有。“阿丑可在?”里面有声询问着,阿丑赶忙离近些,应着声。里头再轻言几句,阿丑就上了马车去,一进马车里,不仅没有燥热之气,还凉爽得很。王爷就躺在冰丝凉榻上,手里端着酒杯,一旁的矮桌上放置冰镇解暑的果实。“可是炎热了?”说着,殷子湮起身,递过手里的酒杯,阿丑先是不敢接,后来实在是忍不住了,看着清凉冰透的水酒。缓慢地伸了手过去,接过就饮。只是没想这清酒不但不解渴,还烈得很,虽是冰凉的,可就是喉咙里烧得厉害。阿丑少有喝酒,这么烈的酒不曾喝过,这会儿只猛然咳嗽着。“这酒虽烈,也是好喝的,怎能像你这般牛饮?”一只冰凉的指骨捏着阿丑的下巴,抬了他的面,只见那面红润得很,嘴唇上沾着水珠,想来是水酒沾染的。殷子湮俯身过去,只轻轻舔,弄着,含了他的嘴唇,细细吸吮起来。“王爷!”阿丑想着外面有人,心中有些抗拒,稍微推开殷子湮。“怕了什么?外头谁敢看了?”殷子湮低声调笑,捉住阿丑的手腕,压了阿丑在身下。看着阿丑被汗打湿的衣襟,勾勒出健壮的胸膛,紧实韧柔,按捏着自有一番滋味感受。“脱了衣衫,让本王瞧瞧。”从前他是不喜这般强壮的男子,可身下的这人,尝着总有一番滋味,对他来说是新鲜的,而这人他瞧着也顺眼。阿丑是不好违逆他的,只得慢慢解了腰带,衣衫敞开,麦色的rou色露出来,紧致结实。颀长的腰身没那么粗壮,也因练武的关系,显得精瘦了些。细细的薄汗渗出,点点滑落身子,看着就令人遐想了,这男色并不一定要了娇柔男子才能显出来。就现在这风情,那也是美的了。“王爷!这……我……这一身的汗……”阿丑推拒着,身上出了汗,他是怕这人厌恶嫌弃他,也没想这人在此就剥了他的衣。“本王且不嫌了你,你还有何不允的?”压在身下的身子是出了汗,可也没什么,这身子没什么别的味儿,倒是干净得很。阿丑躲避不了,任由殷子湮压着,唇舌滑下,轻咬胸前的rou色。没有疼痛,就是有点痒,胸前的rou粒被含住,舔舐细嚼。阿丑惊得弹起身子,伸手就推去,殷子湮且没防着他,被他一推撞了矮桌边,桌上的水酒洒了出来,酒香散在空气中。阿丑闻了酒味,方知了这酒果然是香的。“王爷!”阿丑转头一看殷子湮,只见那血色的唇艳得很,轻轻勾起,姿色魅惑。那冷玉般的容上也没恼怒之色,同那唇色一样,带点妖异的笑。“在本王面前,你一向胆大。”殷子湮淡淡言道,面上笑容不变,阿丑顾不得衣衫不整,爬过去,就这么直直跪到他身前。“阿丑不该动手以下犯上,还请王爷责罚。”刚刚就是被吓着了,那处……那处不像女人那般,也挤不出什么来。怎……王爷怎咬了他那处!真真别扭极了!比光着身子还不自在。“你听话了,何来责罚?”殷子湮拉过阿丑,冰白的长指点在刚才含了口里的rou粒上,阿丑的身轻颤着,气息都憋在胸腔里,再不敢乱动了。胸前的rou粒被冰凉的长指抚弄着,时轻时重地柔捏,力道渐渐加重。刚开始像是被撕扯,有点疼,后面就没那么疼了,光滑的指尖上下滑移,生起些异样。说不出来的感受,就是那处有点肿痛,还有点痒,酥酥麻麻的,身子也有些热,汗出得更多了。“可难受?”耳畔有轻柔的嗓音响起,阿丑睁开了紧闭的眼,气息有点不稳,声音也颤了,“王爷!可……可行了……”“不舒服?”耳边的笑声戏谑着,胸前被狠劲捏着,下一刻又是酥酥麻麻的感觉。那异样的感受传至大脑,面是guntang着的,胸口也闷燥,腿间的东西有点涨,但他弄不清是怎的了。殷子湮是察觉了阿丑腿间的反应,可就是忽略过去,只欣赏着染了情,欲的阿丑。那双乌溜溜的眼睛,迷茫着,湿润着,看着就舒服。也不知为何,自从沾了这身子,就不时喜欢玩弄,舍不得丢开了。时间早过去很久了,马车早行走起来,就是车里的某人浑然不知罢了。到了军营之时,已是一个时辰之后了,本来半个时辰就能到了,可硬生生慢了行程,就耽搁了。因何耽搁,随行的人可都明白着的。殷子湮先下了马车,阿丑是想跟着下车,可就是怕了,也不知在怕什么。“你还让本王等着你?”外面飘来一道冷声,阿丑不得不整好衣衫,慢吞吞地撩了帘子下车来。下了马车,那头是低着的,高壮的身形显得那么没气势,不敢上前去,就站了马车旁。殷子湮也不理会他了,命他跟上步伐,自个儿往前去了。待人多脚步声远了点,阿丑才抬了头,那面本就半边紫红的,现在整张脸就是没了原来的色泽,红得如血了。“王………”阿丑喃喃开口,想喊出声,就是怎么也喊不出,嘴唇肿胀着,还破了皮,唇边还有点血味儿。衣衫倒是整齐的,穿得好好的,就这么看没什么不对的,仔细巡视就会发现那颈子上多着咬痕,红红紫紫的,已经淤血了。前方的一行人远去了,军营的大门在那儿,阿丑赶紧朝大门追去。好不容易赶到了,殷子湮已进了大门,还是留了邢风在外候着,不然阿丑可进不去了。“末将等人恭候王爷多时了。”领头恭迎的是个五十开外的将军,声如洪钟,目光如炬,浑身是刚强之气。“不必多礼,老将军请起。”那容色是美的,笑意也柔了,只眼中还隐着点阴戾。不过他一笑,人都注意他的容色了,多是没见了他眼里藏了别样。老将军起身,身后的各位将领也都跟着起身,他们没见过殷子湮,此时见了,都有些呆愣。老将军似乎发觉了什么,忙像殷子湮请罪,他身后的人也才清醒过来,跟着请罪了。“末将军纪不严,还请王爷恕罪。”“老将军为将多年,为国效忠,抗敌征战,有的也是功,何来罪了?”殷子湮转了眼色,慢声道。再看那几个直直呆望他的人,早低下头去,再不敢放肆无礼了。阿丑紧跟殷子湮身后,那修长挺俊的身形,在他眼中就是好看的,不说他觉着好看,别人定也是这样想的,不然怎都盯着他忘了转眼了?那些人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