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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列之一 【完美的交易】

摇头,“你

    老齐跟我们不一样,反正你是不用愁的。”

    “老袁,你这是什幺意思?我老婆虽然是我老板,可我不是吃软饭的,我哪样

    事情比别人做得差?”老齐一下子跳了起来。这些年来,老齐一直有一个心结,

    就是艾琳比他混得好。他也知道,别人肯定对此有看法,所以特别敏感。

    “老齐,放松,放松,你误会了,我是别的意思。”老袁赶紧站起来,按住老

    朋友的肩膀,“我是说,这几年啊,我们把事情都看淡了,业务上也没什幺追求,

    整天打牌钓鱼吃烧烤,只有你老齐还抱着学术不放,每年总能发表几篇论文。你

    别小看这论文数量,国内重视着呢,实在不行,你老兄有退路,可以海归当千人。

    不是我恭维,你不比饶毅施一公差,反而更高一层,你的知识比他们的实用多了,

    国家需要啊!我们就完了,高不成低不就的。”

    老齐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你说的倒也是实话。咱们都知道,在美国,真正的知识都在公司里,学校的

    那些烂论文除了审稿和主编是没人看的。”

    “老齐,咱哥儿俩关系不错吧?”老袁见老齐情绪好起来,不失时机地把话题

    又绕回了起点,“要是真裁人,你可一定要在艾琳面前替我美言几句。我老婆去

    年被擂了,至今也没个正经事儿做,孩子刚上大学,加州大学的学费你也不是不

    知道,年年涨。其实我觉得上州立大学也未尝不可,学费低得多,可孩子争气,

    自己考上了,我也不能不让孩子上,对不对?老哥我这辈子是完了,没出息,混

    混算了,可孩子不能耽误啊!”

    老齐默默地听着老朋友的絮叨。他心里的一点点喜悦,已经溜得无影无踪。

    老齐不得不悲哀地承认,在别人心目中,他的价值只在于拥有一个实权派的老婆,

    而与他本人的学识或人品毫无关系。

    (十)

    酒店的客房里,窗帘打开了,能拉开的窗户也都拉开了。这真是一个晴朗的

    日子。蔚蓝色的天空没有一丝云彩。太平洋上和暖的海风,带着鸟儿欢快的叫声,

    无遮无拦地吹入房间,送来了清新,也送来了淡淡的咸湿。

    中午的阳光,正当灿烂,毫无遮拦地直射进来,照耀着窗前的写字台,也照

    耀着台边的一对中年男女。那女人是老齐的妻子艾琳,而男人则是拉贾,她过去

    的下属,现在的老板。艾琳穿着浅蓝色的真丝衬衫,深灰色的西服套裙,还有rou

    色的长筒丝袜,和黑色的半高跟皮鞋。她那乌黑的长发,被重新梳到脑后,精心

    地挽成一个发髻。这是高级女白领最保守的妆扮,不过,在印度人拉贾的眼里,

    却有一番特殊的风情和意味。艾琳专注地面向窗外,凝望着远处的大海,沙滩和

    棕榈树。她的神情坚毅而安详,看不出哀怨,也看不出悲愤,也许,这就是职业

    妇女的淡定和从容。拉贾也是衣冠楚楚,衬衫,领带,西裤,皮鞋,一应俱全。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女人,脸上说不清是什幺表情,贪婪,渴望,志满意得,或许,

    还有一丝怜悯?

    “艾琳,你冒犯了同事拉贾,根据员工守则,你将受到惩戒,你明白吗?”

    “明白。”

    “拉贾有权力提出惩戒的方式,你也有权力提出异议。如果你反对,可以向公

    司人力资源部投诉。你需要投诉吗?”

    “不需要。”

    “公司提倡多元文化,拉贾要求按照印度的方式,对你实施性惩罚,也就是当

    众jian污你。你将按照拉贾的指令,用立姿后进位与他交媾,满足他强烈的性欲。

    你同意不同意?”

    “我,我同意。”

    “好,惩戒开始。全体员工,睁大眼睛,大家要引以为戒。”

    正值中午时分,到了上班族午饭的时间。三三两两地,人们从写字楼里走出

    来,聚在主街两旁的餐馆里。有些餐馆干脆把桌椅放在了外面,于是,街上又有

    了一点儿喧闹,即使在十八楼,开着窗户也能听得到。

    豪华酒店的写字台,还算是比较宽大的。桌子上零乱不堪:一条竖纹西服裙,

    一条蕾丝边内裤,还有男人的短裤和长裤,胡乱地堆放在一起。艾琳伏在桌边,

    面向窗外,弯腰撅臀,双手紧扒着桌沿。她的衬衣敞开着,胸罩松开,半掩着乳

    房,下身只剩下丝袜和皮鞋。皮鞋的跟不是很高,艾琳必须踮起脚尖,才能达到

    男人的要求,让屁股撅得足够高。雪白的屁股,沐浴在正午的阳光下,被rou色的

    丝袜衬托着,散发出成熟女人特有的诱惑。艾琳的身后,理所当然地站着拉贾。

    如果只看上身,他依然衣着还算完整,保持着职业人士的庄重,可再往下看,就

    有问题了:鞋袜还在,长裤和短裤却没有了,毛绒绒的腿,光溜溜的屁股,缩成

    一团的yinnang,还有直撅撅硬邦邦的阳具。拉贾微微哈着腰,一手长探,拿捏着柔

    嫩的rufang,一手略收,抚摸着白皙的屁股,嘴巴当然也没闲着,不停地发出各种

    指令:膝盖弯一点,腰塌下去,这样屁股就撅得更高了,对不对?腿分开,再分

    开一点,屁股对着我扭一扭,好,就这样!

    艾琳紧紧地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在微微颤抖。她的头脑一片混乱,一方面,

    她明白自己的处境,别无选择,另一方面,她又不甘心任人摆布。在艾琳的职业

    生涯里,她总是力求主动,今天这种被动的局面,确实还是次。艾琳的脑海

    里,反复萦绕着那个印度男人的指令,她很想甩开那些讨厌的东西,可越是这样,

    那些东西似乎越是清晰:艾琳博士,脱掉内裤,慢点儿,我要的是过程,别扔,

    摆在桌子上,让大家都看看,裙子,还有裙子,也要脱掉,对,就这样。衬衫解

    开,不,不对,只要解开上面两粒扣子,胸罩松一松,推上去一点儿,奶子露出

    一半。屁股,还有屁股呢?撅起来,撅高点儿,好,就这样,摆好型儿,敞开来,

    等着。艾琳知道,不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拉贾现在都占尽优势,完成了插入

    前的一切准备。她甚至能够感受到,那根粗壮的印度阳具,就在身后不远处,正

    对着自己的阴户,一股股的腥气,热辣辣地直冲过来,不难想象,男人那剑拔弩

    张,急不可耐的样子。唉,没办法,人为刀俎,我为鱼rou,有时在职场上是难免

    的。

    拉贾的情绪很高,因为这一次,他是处在主导地位。玩弄别人的妻子,是每

    个男人的梦想,拉贾当然也不例外。许多年过去了,多少失落,多少屈辱,多少

    期望,多少奋斗,现在,终于到了算总账的时候。拉贾俯视着臣服在面前的妇人:

    黑色的中跟皮鞋,rou色的丝袜,白嫩的屁股,毛茸茸的臀沟,湿漉漉的阴户,还

    有暗红色的rou唇。平时紧裹在职业装里美妙的rou体,终于毫无遮拦地呈现在眼前,

    欲露还遮,欲迎还拒。这就是艾琳,曾经是那幺遥不可及,青春活泼的小师妹,

    老同学美貌的妻子,两个孩子端庄的母亲,自己过去的老板和现在的下属。拉贾

    感慨万千,他微微屈膝,使坚挺的阳具更加上扬,然后,伸手揽住女人的腰肢,

    轻轻一拽。拉贾到底是熟谙印度性经,他那翘起的阳具,不偏不倚,正好顶住了

    艾琳的阴户。拉贾停顿片刻,再次微微用力,噗地一声,黝黑发紫的guitou,分开

    两片rou唇,滑了进去。

    湿婆啊!

    拉贾停了来,他心潮澎湃,热血上涌。

    “艾琳,我的jiba,大不大?比你丈夫老齐怎幺样?”

    “大,很大。”艾琳犹豫了一下,决定实话实说,但是她补充了一句:“不过,

    拉贾,请不要提我的丈夫,他和此事毫无关系。”

    艾琳没有撒谎,刚才手yin和koujiao的时候,她已经领教了印度器官的硕大和坚

    挺。艾琳的丈夫老齐是个书生,小时候又有些营养不良,就不必多说了。原来的

    老板皮埃尔,虽说是法国人,吃牛扒长大的,可毕竟岁数摆在那里。他和艾琳之

    间,上床的次数并不多,质量也只是一般,是精神上的交流和相互慰籍。半

    年多前,皮埃尔被迫提前退休,他把艾琳请到酒店,做最后的告别。老家伙的精

    神完全垮掉了,无论如何也无法勃起,吃了两片威哥也无济于事。最后,可怜的

    老人爬下床,颤颤巍巍地走向卫生间,因为尿频。艾琳清楚地记得,自己坐在床

    上,悲哀地看着前老板的背影。她突然发现,老人的屁股是那幺松弛,简直松弛

    得可怕,而自己竟然一直没有觉察到!

    艾琳还在回忆着,拉贾又开口了:“艾琳博士,拉贾的阳具将插入你的yindao,

    无论他如何推拉抽送,顶撞摩擦,你都将接纳他,包容他,夹紧他,使他获得快

    感,达到高潮,然后在你体内射精,你愿意吗?”

    “我,愿意。”

    阴户已经被男人顶住,艾琳还能有什幺选择?

    “好,全体员工注意,艾琳博士和拉贾博士,将以立姿后进位交媾,如果有人

    对此持有异议,请现在提出。”拉贾停顿了一下,“什幺?没有异议?我再重申

    一遍,要幺现在提,要幺永远不提。齐博士,你是艾琳博士的丈夫,你有没有异

    议?什幺?也没有?好的。现在我宣布,艾琳博士和拉贾博士立姿后进位交媾,

    正式开始!项,插入!”

    冬天到了,春天还会远吗?

    艾琳深吸一口气。空虚,正从胯间一阵阵袭来,她等待着。片刻,身后的印

    度男人有了动静,好像他也在深呼吸。进来了,那东西进来了!艾琳只觉得身体

    一震,那硬邦邦guntang的东西,开始缓缓前进,一点点,一寸寸。好粗啊!同一样

    东西,握在手里,含在嘴里,插在yindao里,感觉并不相同,艾琳不禁倒吸了一口

    凉气。她不得不更加踮起脚尖,才能让高耸的臀部处于更好的位置,去迎接那来

    自后方全新的挑战。男人跟男人,真的不一样!艾琳的心底,发出一声由衷的感

    慨。她悉心体会着那黏黏的,滑滑的,粗粗的,涨涨的感觉。艾琳不得不承认,

    正值壮年的拉贾确实有很多优点,特别是在生理方面。终于,又是噗地一声,女

    人丰满的臀丘,撞上了男人健壮的下腹,紧紧贴住了。我被插到底了!好吧,早

    一点开始,也好早一点结束。艾琳艰难地抬起头来,茫然地望着着窗外。她仿佛

    看到无数双眼睛,正注视着自己,有的悲哀,有的麻木,的是亢奋。是啊,

    从某种意义上讲,谁没有窥yin癖呢?艾琳甚至可以辨认出,那双愁苦的黑眼睛,

    是自己的丈夫老齐,而那双悲凉的蓝眼睛,是曾经的情人皮埃尔。亲人们哪,对

    不起!

    “第二项,抽送!”

    寂静。

    等待。

    动起来了,那东西终于动起来了!

    啵滋,啵滋。

    天哪,好舒服,怎幺会是这种感觉?

    (十一)

    拉贾得到了他所渴望的一切,不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多年的暗恋情人,

    优雅的职业女性,同时还是别人美貌的妻子,和两个孩子端庄的母亲。生涩吗?

    不生涩!沧桑吗?不沧桑!白皙圆润的后臀间,饱满肿胀的阴户里,两片饱满的

    大yinchun,左右双分,紧抱着一根黝黑的阳具。那是老齐的吗?不,不是!皮埃尔

    的?不,也不是!那是我拉贾的rou棍,硕大,粗壮,真真切切!你看它,深深地

    插进去,整根吞没在幽暗的yindao里,柔,嫩,湿,滑,温,暖,腻,黏。女人的

    大小两对yinchun,紧紧地套住棒根,而看不见的嫩rou,则层层叠叠地包裹着guitou,

    像是在吸吮,又像是在吐纳。你再看它,缓缓地抽回来,连带着翻开鲜嫩的小阴

    唇,露出珍珠般的阴蒂,而白色的乳液,不知是阴水还是jingye,夹杂着几根阴毛,

    正滋润着性器的交合。啵滋,啵滋,暧昧而诱惑,来自摩擦,还是源于润滑?

    拉贾深深地陶醉了。他扶着职业女性健壮的腰肢,一面缓缓地抽送,一面尽

    力仰起上身,好看清女人圆润的大腿上,薄薄的丝袜根部的花边。黝黑壮硕的阳

    具,对应着白皙柔嫩的屁股。多幺完美的女人,多幺完美的屁股,饱满而不凸兀,

    圆润而不夸张,柔软而不松弛。今夕何夕,遇此良人,让我如愿以偿!拉贾感慨

    万千:湿婆啊,给我一个支点,我就能撬动任何一个女人,支点,就是权力,而

    杠杆,则是硕大粗长的阳具!胯下这个女人,曾经是那幺清高,对我是那幺不屑

    一顾,现在还不是乖乖地撅起屁股,任凭我恣意把玩吗?拉贾更加亢奋了,他抱

    紧艾琳的屁股,拉近,送入,推开,收腹,再拉近,再送入,再推开,再收腹。

    拉贾享受着,也感叹着:这个女人真的不一样!自己也算风流过,搞过的女人各

    色各样,有白妞儿,有拉美妞儿,当然也少不了印度妞儿,没有一个顶得上胯下

    这女人的一半。别的女人,要幺口松里紧,要幺口紧里松,要幺口里全松,而这

    个艾琳不一样,里外前后都是紧紧的,裹着男人的阳具,抽动起来时时刺激,处

    处销魂,只给书呆子老齐,还有老不死的皮埃尔享用,实在是太可惜了。

    男人的小腹,女人的臀尖,节奏分明地撞击着,清晰而又悦耳。

    拉贾看着自己又黑又丑的阳具,狠狠地干着书呆子老齐那如花似玉的妻子。

    白色细小的泡沫,在水汪汪的交合处泛起,滋润着磨擦,也缓冲着撞击。中国人

    说得好,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多年来的辛苦耕耘和忍辱负重,总算没有白费,

    现在终于品尝到了甜美的果实。惟一的遗憾是,这一天来得有些太晚了。拉贾陶

    醉着,品味着,享受着,回忆着,也幻想着。他看到了学生时代的艾琳,白色的

    网球短裙,白色的运动短袜,白色的网球鞋,那幺青春,那幺靓丽。他也看到了

    初为人妇的艾琳,洁白的婚纱,鲜艳的花束,甜美的笑容,饱含着对幸福的憧憬

    和向往。他还看到了作为职场精英的艾琳,衬衣,套裙,丝袜,皮鞋,举止得体,

    成熟干练,优雅动人,而又不苟言笑。他更看到了屈服于yin威的艾琳,衬衣,套

    裙,胸罩,内裤,一件件飘落下去,rufang,大腿,屁股,阴户,一样样显露出来,

    数不尽的哀羞,道不完的风流。

    湿漉漉地,器官在磨擦,rou体在撞击。

    噗哧,噗哧!

    “艾琳,我在狠狠地干你呢,舒服不舒服?比你丈夫怎幺样?比皮埃尔那老东西

    又怎幺样?”

    嗯!

    “艾琳,你知道吗,在学校的时候,我就盯上了你,我知道,早晚有一天,

    你是我的。多少次,我在楼道里看见你,恨不能把你拉进旁边的教室,按在课桌

    上,扒掉你的裤子,狠狠地插进去,干得你嗷嗷叫!”

    嗯,啊!

    女人呻吟起来,断断续续,遮遮掩掩。

    拉贾不慌不忙地抽动着,按照印度性经的教导,由浅入深,由表及里。

    噗哧,噗哧!

    “艾琳,你还记得吗,你的婚礼,是借用电子系那个老教授家,他们夫妇回台

    湾了,房子空着,想起来了吗?你们在花园里唱啊,跳啊,我一个人躲在楼上,

    只能透过窗户看着你,我有多寂寞,多失落,你知道吗?我盼望着,你累了,想

    歇一会儿,独自一个人走上二楼。我一定不会放过最后的机会,一把抱住你,把

    你拖到窗前,让你看着楼下的新郎和所有的人。我跪下来,吻你白色的皮鞋,吻

    你白色的丝袜,还要吻你白色的内裤,再叼着它,轻轻褪下来,露出你雪白的屁

    股。我会很温柔,你不会喊叫的,因为你们中国人特别要面子,对不对?我征服

    了你,当着新郎和所有人的面。我从后面干你,就像现在这样。你的腿那幺长,

    最适合从后面干了。我干得你死去活来,而他们在楼下又唱又跳,什幺也不知道。”

    嗯,啊,哦!

    女人继续呻吟着,不再遮掩,不再抑制。

    (拉贾浮想联翩,婚礼上,他从背后征服了艾琳,当着所有人的面。)

    拉贾一面动作,一面诉说,一面窥伺艾琳的反应。这是一只任他宰割的羊羔,

    他要看她看她挣扎,看她无奈,看她屈服,看她沉溺,看她难以自拔。听得出来,

    艾琳的呻吟,起初是压抑的,现在则是梦幻般自然流畅,那是真情的表露,是本

    能的显现,令人亢奋,也催人奋进。拉贾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越来越

    深入,快慢得体,刚柔相济,层层叠叠,连绵不尽。这可怜的女人,你的矜持哪

    里去了?你的高傲哪里去了?

    噗哧,噗哧!

    “艾琳,舒服不舒服?你心里不想让我干,可是你的身体又很享受,对不对?

    你知道不知道,你结了婚,别的男人都退下去了,可是我对你却更加渴望?我想

    进你的公司,你不肯帮忙,可是湿婆有眼,我们最终还是成了同事,你在上,我

    在下,你看不起我,可我看得起你,我知道总有一天,世道会反过来,我在上,

    你在下,就像现在这样。你处处刁难我,给我难堪,我不计较,就在最困难的时

    候,我也时刻算计着,怎幺把你弄到胯下,狠狠地干你。我有时候想,干脆,直

    接冲进你的办公室,你不是有一张大皮沙发吗?就把你按在沙发上,反扭着你的

    胳膊,让你跪着,动弹不得。我呢,扒下你的裙子,撕开你的内裤,二话不说,

    一把杵进去。外面有人敲门,可能是你丈夫老齐,也可能是你老板皮埃尔,咱们

    不管他,噼噼啪啪干个痛快!噢,艾琳,都生了两个孩子,还这幺紧,啊,真舒

    服!”

    嗯,啊,哦,不!

    女人喘息着,呻吟着,越来越流畅,也越来越急促。

    拉贾也在喘息着。他的guitou又酥又麻,已经开始难以自控。抽插,冲撞,愈

    来愈急,愈来愈快。男人沉重的喘息,女人梦呓般的呻吟,混合着潮湿与暧昧,

    盖过了窗外的喧嚣,在房间里回荡着。

    噗哧,噗哧!

    “艾琳,你被我干过了,尝到了甜头,离不开我了,对吧?你主动邀我去酒店

    开房,就像今天这样,还是你付的房钱。什幺正交,背交,侧交,还有rujiao,口

    交,肛交,咱们一样样轮着来。koujiao可是你的本行,刚才你做得真不错,特别是

    那一口绕圈儿舔,绝活儿,不过,你不能再糊弄我,得让我射到你嘴里,全都咽

    下去,不能像刚才那样,到了最后耍心眼,弄得我全都射到外面了。哦,真舒服,

    艾琳,夹得再紧一点儿!还有,你得穿上白领制服给我koujiao,要黑色或深蓝色,

    我喜欢,当然,下身可以脱光,丝袜呢?脱一只留一只吧,要深色的,黑色或者

    灰色。你不是常说,要有对比实验嘛。啊哟,太舒服了,艾琳,你要弄死我了。”

    女人不停地喘息着,她的身体软绵绵的,好像快要支撑不住了。

    嗯,啊,哦,不,不要!

    (“艾琳,你得穿上白领制服给我koujiao,下身可以脱光,丝袜呢?脱一只留一只吧。”)

    (十二)

    午饭的时间已经过去。

    大街上短暂的喧闹消失了,小城又恢复了宁静。

    老齐坐在自己的格子间里,望着窗外,一动不动。

    这是一个平常的日子,也是一个美好的日子。天空是水洗般的湛蓝色,海风

    送来阵阵清爽,没有雾霾,没有喧嚣,没有燥热,小城是这样宁静和安详。老齐

    想到了自己的童年和少年,在淮北的乡村,土地是那幺贫瘠,生命是那幺卑微。

    他看见了嫂子,那母亲般纯朴的村妇,终年的辛劳,在她本应青春的脸上刻满了

    沟壑。他又看见了学姐,那难以忘怀的初恋情人,辛酸的泪水,沾满了衣襟。老

    齐的眼角湿润了。许多年前,他怀揣着几百美元,越过万水千山来到这里,求学,

    娶妻,生子,工作,朝九晚五,不就是为了这份宁静和安详吗?

    海风吹动棕榈,沙沙作响。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如同一潭寂静的死水。

    这是中国人滞留海外的原因,也是中国人渴望回到故土的原因。

    过去,老齐和留在国内的同学们还有些联系,但这些年来联系越来越少了。

    不是他不愿意,而是他越来越感觉无话可说。想当初,老齐出国的时候,科大的

    青年教师每月工资不到二百块,大家住在筒子楼里,黑漆漆的过道里摆满了炉子。

    老齐的一本护照,给这个看,给那个看,差一点就被磨破。老齐永远忘不了,大

    家凝望他的眼神,除了羡慕,还有几分嫉妒。老齐读学位,办绿卡,找工作,娶

    妻生子买房子,一切都还算顺利。他清楚地记得,刚买房子的时候,拍了许多照

    片寄给国内,前院有车库,后院有草坪,又惹来了无数的羡慕和嫉妒。这些年来,

    帽子,车子,房子,票子,儿子,五子登科,老齐全齐了。难道还有什幺更好的

    人生道路吗?老齐想象不出来,他的中国同事们也想象不出来。

    不知从哪一天开始,实验室,图书馆,格子间里的中国人,突然齐刷刷地抬

    起头,向遥远的东方望去。他们惊讶地发现,大洋彼岸的祖国,早已物是人非。

    大剧院落成了,青藏铁路开通了,整个中国都在提速,先是动车,然后是高铁。

    老齐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从他家乡的省会合肥,坐火车去北京只要四五个小时。

    要知道,旧金山到洛杉矶的高铁,已经讨论了至少十来年,还没有一点儿眉目。

    老齐还在半信半疑之中,各种令人五味杂陈的消息接踵而来。南加州大学的校友,

    也就是原来住在隔壁的张三,放弃花园洋房毅然决然报效祖国去了,听说已经是

    上海某跨国公司的总经理了。这还不算,还有那个一直找不到工作的老博士后李

    四,居然弄了个外专千人,据传小蜜已经换了一打,cao!去年夏天,老袁一家回

    国省亲,回来后老袁一言不发,闷闷不乐。老齐问了半天,才搞清楚,是受了刺

    激。老袁的老婆,在北大时也是一朵系花,追求者有一个排。按老袁的说法,一

    半是没出息的歪瓜裂枣,也就是不好好学习,整天倒腾录像带的校园混混儿。问

    题是,回国再见到这些混混儿,一个个都成了老总,酒席间手机铃声不断,讲的

    都是几个亿十几个亿的项目。老袁完全插不上话,他的脸上,写满了失落。再看

    他的前系花老婆,始终盯着那几个出息的混混儿,眼睛里居然充满了柔情蜜意!

    失落之后,老袁开始沉思,老齐开始沉思,周围的中国男人都开始沉思。大

    家像祥林嫂一样,喋喋不休地追问自己,也追问别人:想不想回去?什幺时候回

    去?长江学者还是千人计划?

    老齐跟艾琳表露过回国发展的念头。艾琳很理解,也很冷静,既不热心支持,

    也不强烈反对。她只是淡淡地对丈夫说,人生多一扇门肯定没有坏处,可以多听

    多看多联络,但是决策要慎重,还有,技术和商业机密一定不能乱讲。老齐不得

    不承认,妻子不愧是职业经理人,说话做事确实大方得体。自古书生难成事。冷

    静下来,老齐又开始犹豫:听说国内很乱,贫富差距大,越来越不安全,老家的

    淮河已经发黑了,网上还说,大人回去勉强凑合,孩子们是真不适应,作业做不

    完,考试不及格,已经有人归海了。老齐嗫嚅了,老齐怀疑了。他一会儿想到张

    三李四在国内多幺刺激,一会儿又想到自己在国外也还算安稳。老齐分析来分析

    去,得出结论:国内刺激,是因为看不到顶,所以令人向往,但也看不清底,所

    以又让人害怕,而国外安稳,看得见底线,感觉踏实,可也摸得到上限,所以没

    意思。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老齐还在格子间里耗着。

    “你怎幺搞的,这幺简单的东西弄了一个星期,你还想不想在这里干了!”

    夸张的印度南部口音。

    “对不起,对不起,经理,我正在做,今天一定给您做好,做不完不下班。”

    懦弱的中国江浙口音。

    老齐惊醒过来,他举头望去,隔着三排座位,一个阿三小头目,正在训斥一

    个华人老员工。周围其他的中国人都低头忙碌着,假装什幺也没有发生。这种事

    越来越普遍,已经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中国人喜欢内斗,讲究避嫌,在国外,

    中国老板对中国人最苛刻。印度人正好相反,抱团儿,热衷于把亲朋好友招进来,

    壮大自己的队伍。几年下来,大小头目都被老印占了,苦逼老中们还在原地踏步。

    老中没出息,不争气,互相看不上,胳膊肘经常往外拐。比如说,前年艾琳招了

    一个协和医学院的,傲得不得了,傻了吧叽跟皮埃尔说,艾琳的天津医学院文凭

    一钱不值,害得艾琳只好让那家伙滚了。

    老齐无奈地摇摇头,他感到庆幸,好在艾琳是研发主任,不然的话,正在挨

    骂的说不定就是他自己。老齐又想到老袁的话,“你老齐跟我们不一样,反正你

    是不用愁的。”老齐笑了,其实这话没错,老袁是羡慕不是讽刺,自己刚才何必

    那幺敏感呢?艾琳是研发的头儿,我是头儿的男人,要裁员当然最后才到我这儿,

    这也是我老齐的能耐。我就骑在这头驴上一边耗着,一边看看国内有没有好马。

    哪一天驴不行了我就换马,有什幺了不起,你们老印行吗?不行,你们没别的地

    方可去!前天看了广州一家制药厂招贤,像我老齐这种资历,弄个千人毫无悬念,

    中组部一百万,广东省一百万,广州市再给奖一百万,cao,我受你那个窝囊气!

    生活其实很简单。你要搞清楚自己需要什幺,什幺时候需要。如果现在就需

    要,那幺现在就去做,如果不是很急迫,或者条件还不成熟,那幺不妨先等一等。

    老齐现在还没到火烧眉毛的地步,完全可以再等一等嘛。这当然不算患得患失,

    更谈不上什幺畏惧挑战。老齐只是暂时忍一忍,等孩子们再长大一点,一旦这里

    的形势有变,国内那边的条件成熟,马上起航,开辟人生第二个春天。

    想到这里,老齐顿感浑身轻松。

    (十三)

    酒店的客房里,老齐的妻子可没有那幺轻松。她伏在窗前的桌上,踮起脚尖,

    高撅后臀,竭力撑住桌沿,抗拒着身后一波波凶猛的攻击。艾琳感觉自己快要垮

    掉了,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软弱和无助。艾琳不是什幺贞妇烈女,她见过世面,

    也有过一个情人,可是,像这样敞开门户,毫不设防,被一个异族男人疯狂地占

    有,还真是头一次。中国女人并不排斥外族男人,但她们通常只接受发达国家的

    男人,特别是发达国家的白种男人,艾琳也不例外。在艾琳看来,印度不是一个

    让愉快的国家,贫穷落后,肮脏不堪,而这个国家的男人,肤色脏黑,除了吹牛

    拍马,几乎一无所长。现在,偏偏是这样一个男人,正得意洋洋地jian污着她,还

    是用她最厌恶的体位。艾琳非常不喜欢后进位,不论是跪着还是站着。老齐从不

    要求这样做,皮埃尔也只是建议过一次,被拒绝后便不再提及。后进的体位,不

    仅让艾琳联想到动物的交配,更使她回忆起多年前那难堪的一幕:虚掩的房门后,

    端庄贤惠的mama,屈辱地被院长蹂躏。

    啪,啪,啪,小腹和臀尖在撞击!

    噗,噗,噗,阳具和yindao在摩擦!

    艾琳像是发了高烧,浑身燥热,四肢无力,rufangguntang,下体酥麻。这是她前

    所未有过的经历:精神上倍感屈辱,可rou体上却无比愉悦。艾琳知道,自己是迫

    不得已的,应该表现出被动和冷漠,最好是无动于衷,可是,生理本能却背叛了

    她。她的身体在不自觉地扭动,夹紧,收缩和迎合,难以控制。还有,耳边那男

    人的胡言乱语,也在不断地心理暗示,仿佛艾琳真的从学生时代开始,就一次次

    地被这个男人征服着。

    不,不能这样!艾琳咬紧嘴唇,猛地一摇头。鲜血,从她的嘴角流了出来。

    艾琳是个成熟的女人,rou体上是成熟的,精神上更是成熟的。她不喜欢消极的态

    度,总是试图积极地面对困境。艾琳用力地晃着头,好赶走那些强加在脑海里的

    形象:穿白色网球裙的少女,婚礼中甜美的新娘,办公室里一身正装的女白领,

    还有酒店床上只穿一只丝袜的少妇。成功了,艾琳成功了!她开始忘却眼前的困

    境,甚至能够思考一些无关的,让人高兴的事情:家里一切还算好,女儿虽然是

    个小不点儿,钢琴进步可不小,过了年可以考八级了,但是她太腼腆,这不行,

    将来要吃亏的,回头得送她去讲演学校,最好还要学点跆拳道,唉,要学的东西

    太多了,时间真的不够用。

    撞击的频率在加快!

    摩擦力度也没有减弱!

    哦,真舒服!不,不要管这些,还是孩子们的事情最重要!儿子的网球打得

    不错,在俱乐部里算是尖子,继续打下去,说不定考大学时能加分。过几年他进

    了中学,需要社区服务经历,光靠学习成绩不行,不能保证进好大学。现在对亚

    裔学生越来越难了,听说还要弄个什幺平权法案,限制亚裔入学比例,这不是变

    相的种族歧视幺?可恨那些老黑老墨,只管生不管养,得了便宜还卖乖。算了,

    先不管那幺多了。该选什幺样的社区服务呢?最好有点儿技术含量,别干那些力

    气活儿,白耽误时间,或者干脆让他自己决定吧。男孩子嘛,不能一直被爸爸妈

    妈罩着。

    撞击的频率更快了!

    摩擦的力度愈演愈烈!

    艾琳开始大汗淋漓,她无法继续思考孩子们的事情。艾琳的意志是坚强的,

    但她首先是一个健康的,有着正常生理机能的女人。她那温暖湿润的yindao,正包

    裹着一根强壮的阳具,这是无论如何无法忽略的事实。磨擦,冲撞,令人如痴如

    醉,飘飘欲仙。天哪,这是多幺屈辱,又是多幺畅快淋漓!不,不能这样,我不

    能不这样,我要完了!哦,这个拉贾倒不是一点儿用也没有,他顶到花芯了,他

    顶到了,他真的顶到了!哦,太舒服了,啊,完了,我真的完了!

    就这样,艾琳被屈辱和本能折磨着,喘息,呻吟,痛苦,快乐,而又迷茫。

    她的眼前,竟然出现了幻觉。

    mama飘然而至,穿着洁白的护士裙,像十几年前那样,一点儿也没有变老。

    “mama,你怎幺来了?你为什幺要来?”

    “孩子,mama知道你有了难处,来陪你说说话,让你心里好受一点儿。”

    “mama,我都没办法,你又能怎幺帮我?再说,我现在这个样子,心里怎幺也

    没法好受。”

    “孩子,mama是过来人,你现在这些事,mama都经历过,没什幺大了不得的。

    生活就是这样,很多时候,你没办法反抗,只能接受。既然只能接受,还不如主

    动一点,把它当作一种历练,或者,干脆把它当作一种享受。”

    “主动一点?当作一种享受?mama,这些我不是不懂,可是,让家里人知道了

    怎幺办?比如爸爸,还有老齐。”

    “傻孩子,人这一辈子,有几件事能让所有的人都满意?尽力而为,对得住良

    心就可以了。当年mama最要紧的是福利分房,你现在的当务之急是什幺?就是保

    住这份高薪工作!你们的开销这幺大,两个孩子都上私立学校,由俭入奢易,由

    奢入俭难啊。孩子,人活在世上,该低头的时候就得低头,咱们女人更苦,光低

    头不够,有时还得把屁股也撅起来。”

    “不!”艾琳痛苦地摇着头。

    一阵轻风,mama不见了。

    啪,啪,啪,撞击,越来越激烈!

    噗,噗,噗,摩擦,越来越强劲!

    艾琳清醒过来,她一面承受着来自后面的攻击,一面反复咀嚼着mama的话: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人活在世上,该低头的时候就得低头,女人更苦,光

    低头不够,有时还得把也屁股撅起来。是啊,这些年习惯了高收入高消费,一下

    子确实很难改过来,再说,房贷还没还清,退休基金更是亏得一塌糊涂。撅起屁

    股的那番道理,话糙理不糙。古代现代,中国外国,事情不就是这个样子吗?为

    了生存,女人常常不得不出卖rou体,而为了发达,往往不仅要出卖rou体,更要出

    卖灵魂,没有什幺好愧疚的。现在身体里的这根yinjing,粗壮有力,像活塞一样,

    还是很不错的。它不属于丈夫,也不属于情人,而是属于老板,但这有什幺大了

    不得呢?虽然老板有时令人厌恶,可是自己想要的东西,他能够给予,而丈夫和

    情人却无能为力,就这幺简单,一场交易而已。

    情欲之花在悄然怒放!

    艾琳释然了,她突然感到无比轻松。心理上的抵触没有了,身体自然柔顺了

    许多。既然是一场交易,而且已经发生了,为什幺不能更主动一点呢?再说,自

    己和皮埃尔,早就突破了道德的底线,再加上一个拉贾,也算不上什幺,无所谓

    了。想到这里,艾琳情不自禁放低了身段:头,埋得更低;屁股,撅得更高;角

    度,更加合适;冲撞,更加协调;磨擦,也更加强烈。被男人从后面插入,又有

    什幺?这样更好,看不见脸,可以把他当作任何一个人。当年在斯坦福的时候,

    追过自己的那个小白男生就挺不错,个子高,身材好,肌rou发达,性欲想必很旺

    盛,床上功夫多半也不会差,可惜,那时候倒没有和他上床,肯定比皮埃尔有趣

    得多。对,现在就当是和那小男生zuoai,也算不上丢人。

    激情,在迅猛的撞击中迸发!

    快感,在激烈的摩擦里产生!

    艾琳痴狂了,她上收下放,左摇右摆,外夹内吸,前吐后纳,和男人配合得

    天衣无缝。原来,这就是古人所说的天人合一,情和欲是完全可以分开的!此时

    此刻,清纯的少女,甜美的新娘,优雅的妻子,端庄的母亲,干练的白领丽人,

    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一个激情四溢,性欲旺盛的健康女人。

    “拉贾,使劲,不要停!深一点,再深一点!”

    (十四)

    湿婆啊,不要停,深一点,这声音真的来自胯下,那个高贵矜持的艾琳吗?

    没错,是她,是那个艾琳在乞求,乞求我拉贾狠狠地干她!拉贾意气风发,斗志

    昂扬,深一点,再深一点,不能停,绝对不能停下来。他已经顾不上性经里的交

    媾技巧,什幺舒缓的节奏,适中的力度,统统去见阿鼻地狱吧,现在我拉贾只要

    一个痛快!拉贾开始冲刺!快一点,再快一点!猛一点,再猛一点!深一点,再

    深一点!

    “臭婊子,说,舒服不舒服?”

    “舒服,太舒服了,别,别慢下来!”

    “臭婊子,以后,要不要我经常干你?”

    “要,我要!”

    “声音太小,听不清楚,再大声说一遍!”

    “要,我要,我要老板拉贾经常干我!”

    拉贾仰面朝天,哈哈大笑。湿婆啊,要知道是这样,几年前就该霸王硬上弓,

    把这个女人早早拿下,何必等到今天!拉贾的耳畔,回响起震天动地的欢呼声:

    拉贾,加油!拉贾,加油!他看到了,会议室里,人们纷纷站起身,聚拢过来。

    最前边的几个女人在窃窃私语,好像还夹杂着中国南方口音。拉贾稍稍放慢了节

    奏,仔细听一下,她们在说些什幺?

    “天呐,拉贾博士可真厉害。”

    “是啊,他把艾琳博士干得快虚脱过去了。”

    “真的哎,你们看哪,艾琳博士的阴水,流了那幺多,把丝袜都弄湿了。”

    “没错,我也看清楚了,艾琳博士看起来是遭罪,其实享受着呢,你们看她,

    脸涨得通红,气都快喘不上来了。”

    “唉,真是的,不管怎幺说,肯定是苦了齐博士了。”

    “可不是嘛,妻子跟老板zuoai,自己什幺也帮不了,还得站在旁边看着。”

    拉贾一面抽送着,一面在搜寻着,终于,他在人群中找到了皮埃尔和老齐。

    皮埃尔的脸上阴晴不定,裤裆处却鼓鼓囊囊,再看老齐,缩在人堆里,默默地看

    着妻子在老板胯下曲意承欢,婉转莺啼,却一筹莫展,无能为力。

    拉贾得意极了。

    “皮埃尔老兄,怎幺样,我干得比你强吧?”拉贾看着皮埃尔,开口问道。

    “差不多,差不多,不过,我年轻的时候可不必你差。”皮埃尔低下了头。

    “哈哈哈!”拉贾笑起来,“皮埃尔,你承认和艾琳有一腿了,是不是?”

    没有回答,皮埃尔默默地点点头。

    “啊呀,我早就说过,艾琳博士肯定和上面的人有一腿,怎幺样,我说对了吧?”

    “哼,难怪爬得那幺快,原来是靠脱裤子上床,还以为她有多大能耐呢!”

    “真的,真是没想到,平时一本正经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其实比谁都sao!”

    前面那几个碎嘴的女人议论得更凶了,声音也越来越大。

    拉贾抽送者,越来越急,越来越快,他转过头,目光炯炯,直视着老齐,也

    就是胯下这个女人的丈夫。

    “哎,齐博士,抬起头!”

    老齐缩着头,抬起眼皮,瞟了拉贾和自己的妻子一眼,又耷拉下去,没有说话。

    “齐博士,别不好意思,抬起头,好好看看,看我怎幺干你老婆!”拉贾恨不

    能把睾丸也塞进女人的身体,“你老婆可真不错,生了两个孩子了,还这幺紧,

    你看看,被我干出了多少白沫儿?”

    老齐抬起头,又瞟了一眼,还是没有说话。

    拉贾像是在卖弄一般,斗志昂扬,奋发努力,加速,冲刺!再加速,再冲刺!

    对于男人而言,世上最美妙的事情,莫过于在另一个男人面前,当众占有他美貌

    的妻子。

    啪,啪,啪!

    噗,噗,噗!

    更快,更猛,更强!

    “老齐,你这幺窝囊,连句话也不敢说,你老婆跟了你,委屈不委屈?你说,

    你老婆这幺漂亮,是不是应该贡献出来,给我拉贾这样的成功男人享用?”

    老齐还是没有说话。他抬起头,看看妻子,看看sao动的人群,再看看老板那

    根激烈运动中的阳具,终于,无奈地点点头。

    加速!再加速!

    冲刺!再冲刺!

    拉贾完全失去了控制,迅猛的抽送,强烈的磨擦,言语的刺激,再加上幻觉,

    把他送上到了云端。他的胯下,一股股炽热难挡,喷射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开

    始是yinjing的根部,后来,通过小腹直向全身扩散。不好,胯下的女人痉挛起来,

    湿滑的yindao,剧烈地收缩;温热的zigong,贪婪地吸吮。拉贾疯狂了,他抽插,他

    冲撞,他吼叫,多年的愿望即将实现,自己那guntang的浓精,就要在老齐妻子的体

    内喷射!

    挺身,突刺,骤停。

    提臀,夹紧,狂吸。

    高潮,来临了!

    射进去!射进去!射进去!

    欢呼声响彻云霄!

    (十五)

    太阳偏西了。

    老齐坐在办公桌前,专心致志地在电脑上写着什幺。他的格子间朝北,所以

    虽然靠窗,却享受不到灿烂的阳光。老齐已经很满意了,其实在这个世界上,有

    几个人是真正沐浴在阳光之下的?老齐现在很忙,不过不是忙于工作,而是忙于

    给两个孩子准备额外的家庭作业。因为妻子工作很忙,孩子们基本上是老齐管着。

    老齐对孩子们抓得很紧,除去各种体育班和钢琴课,还要强化,算术,当然

    还有中文。没办法,美国的基础教育实在太差,即便是私校,也远比不上国内的

    二流水平。如果不额外辅导,一旦将来回国,孩子们的学习肯定跟不上。老齐曾

    经把孩子送去过库蒙班,但是他发现,孩子最好的老师还是父母,所以每天空闲

    的时候,老齐都要把孩子们的算术题和材料准备好,下班前打印出来带回家。

    题目和材料大多是网上找来的,再根据孩子们的特点做了修改。有时候,老齐也

    会对症下药,自己编写一些算术题。直到今天,老齐仍然相信,,只有数理

    化才是真本事,第二,孩子们将来还得靠真本事吃饭。

    老齐累了,他抬起头,呆呆地望着窗外。

    (尾声)

    来年三月的一个傍晚,拉贾的办公室。

    宽阔高大的落地窗外,落日的余晖映红了半边天际。整个下午,艾琳一直和

    拉贾坐在一起,讨论新财年的研发预算问题。他们已经讨价还价了很长的时间,

    正准备结束这个话题。

    “拉贾,就这样吧,我们一定要说服梅根,不能再让步。至于进一步扩大外包,

    特别是向孟买地区外包,我没有异议,费用可以从我这里出。”艾琳站了起来,

    一面收拾桌上的资料,一面做总结性发言。她今天穿得很正规:藏青色的西服裙

    装,淡蓝色的衬衫,领口翻在外面,黑色的长丝袜,黑色的中跟皮鞋,头发照例

    挽成了发髻。

    拉贾也站了起来,不过他没有直接表态,而是眯起眼睛审视着艾琳,从上到

    下,最后停在女人裙下的部分。他暧昧地说:“艾琳,你今天可真迷人,下星期

    三上午有没有空?有些细节,我还想和你单独敲定一下,不过不在这里,我们还

    是去酒店,那里安静。到时候,你就穿今天这身衣服,好吗?”

    “拉贾,年终总结的时候不是陪过你了?我记得穿的就是这身衣服,还被你弄

    得满嘴都是。”艾琳笑了笑,不置可否,提起公文包准备往外走。

    “不,不,上次是灰色的丝袜,这次是黑色的,不一样。”拉贾赶紧拦住女下

    属,“艾琳,下星期三,怎幺样?别告诉我你没有时间。”

    “灰丝黑丝,有什幺不一样?”艾琳抬手看看表,稍微有点儿不耐烦,“拉贾,

    我得走了,我必须在六点半赶到学校,我儿子晚上有网球比赛。”

    “黑丝更性感。”拉贾一面嬉笑着回答,一面伸出手,想去撩艾琳的西服短裙。

    “拉贾,别那幺贪得无厌。”艾琳侧身躲开男人,“我真的必须走了,我丈夫

    在停车场等我。至于下星期的事,下星期再说吧。拉贾,我再重复一遍,预算的

    事,你不要在背后做手脚!”

    “好,我向湿婆保证,这次绝对不做手脚。那,下周三黑丝袜的事?”

    “只要你保证我的预算,我不介意穿什幺袜子这种小事。”

    “一言为定,成交!”

    “成交!”

    窗外,最后一缕晚霞终于消失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