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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与众不同的世界。这里没有女人,只有外表和男人一样的雄性和雌性。雄性兽人能在兽形和人形间自由转换,而雌性兽人只有人形,并且能为雄性兽人孕育后代。大陆上分布着很多大大小小的部落,大部分部落都是由兽形一样的兽人组成的,原主所在的岩山部落,就是这样。部落里都是犬形的兽人,除了原身。原身是被部落里的上一任巫巫启捡来的,他的兽形,是一只浅灰色毛发的大猫。但由于兽形不同,原身一直被部落里的人排挤,直到巫启指定他作为下一任巫开始培养。不过他这个巫才刚当上没多久,很快,他就被人害死了。祁肆摸了摸背后的伤口,强大的愈合能力让伤口已经结了痂,而原身,正是死在了这道几乎横贯背部的伤疤上。等到原主死后,这个世界的剧情才正式开始了。上任的族长岩猎和巫启都死在了一次大型狩猎中,新任的族长虽说是被族人推选出来的,但因为年纪还轻,惹得不少人蠢~蠢~欲~动。原身被设计害死之后,便有人以此为由头,说新族长被兽神厌弃,刚当上族长没多久,部落的巫就死了。部落里越来越多的人开始相信了这个说法,最后流言控制不住后,竟有人联合起来想要将族长烧死来平息兽神的怒火。而就在族长被架上火堆上准备被烧死的时候,女主突然出现在了火堆的下方。穿着现代服饰的女主被部落里的兽人当做异种想要一并处死,只是女主急中生智,预测到天很快就会下雨,即使点起了火把,也很快会被雨水浇灭。众人自然不信,将女主一并架到了火堆上,刚点上火,就在这个时候,大雨倾盆,将刚点起的火堆浇灭。当时立马就有人跪下来直呼女主为大巫。有了这位大巫的保证,男主不但摆脱了被兽神厌弃的名号,还一举坐稳了族长的位置,而女主也留了下来,成为了岩山部落里的新一任大巫。女主在现代是学中草药的,虽然和这个世界的草药知识略有不同,但女主自带金手指,很快就熟悉了这些草药的用法,给族人们治疗的手段甚至比巫启还要高明!不过女主所带来的改变远不止这些,她教会了部落里的兽人们怎么造更为结实的房子,怎么烧实用的陶器,怎么种菜圈养野兽,怎么做更厉害的武器狩猎。岩山部落在她的帮助下,很快就发展壮大了起来,继而吞并了周围的数个部落。男女主也在相处中有了感情,结契之后,女主生下了第一个孩子。是个和她一样的,女孩。第17章异世兽人篇【二】【二】女主总共生了六个孩子,其中有两个是雄性,其他的四个都和她有同样的身体构造。只是她们不光有女性的外表,还有同雌性兽人相差无几的身体素质。但这些女性兽人长大之后,她们相比于雌性的优势就显露了出来。雌性们在部落里除了担负繁衍的任务之外,还负责植物的采集,兽皮的制作和一些其他的杂事。只是雌性的一生中几乎最多只能生上两胎,而女主却一连生下了四胎六个小兽人,足以证明她比一般的雌性的繁衍能力强很多。所以说,除了身体结构比较怪异,女性兽人几乎是所有雄性们渴求的对象!可是女性兽人生下的孩子只会有雄性兽人和女性兽人,所以在女性兽人越变越多的时候,雌性兽人开始慢慢地变少,经过数代的繁衍之后,终于消失。而在更远的后来,女性兽人们生下的雄性逐渐没有了变成兽形的能力,女性兽人也开始变得孱弱。最终他们变成了普通的人类,因无法存活而在这个世界灭绝。接收完了所有的剧情,祁肆小心地避开了背后的伤口,将自己的身体靠在了身后的木头上,缓缓舒了一口气。即使是兽人强大的恢复能力,也不可能一天就恢复成这样,所以现在离他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间,应该已经过去了不止一天了。喉咙里火烧般的难受,祁肆咬咬牙,扶着身后的木头站了起来。首先他需要喝水,这个勉强能算得上他的家的地方,明显没有什么可以用来盛水的工具,还好外边就是一条小河,掀开用兽皮掩住的“门帘”就可以看到了。虽说是小河,但在祁肆看来也有三四十米宽了,夜晚的水流并不湍急,在月光下波光粼粼,甚是好看。祁肆慢慢地挪到了小河旁,先蹲下洗干净了双手,然后拿手捧着水送入了口中。许久没有被滋润的喉咙被清凉的河水抚过,祁肆几乎想要舒服地呻~吟一声,一连喝了几捧水,他才感觉喉咙的干渴得到了缓解。“咕……”之前还没什么感觉,这下倒是觉得越来越饿了。眼下也没有什么可以吃的,突然,一条巴掌大的小鱼从祁肆的手边游过。手闪电般地探出,然后,一条活蹦乱跳的小鱼就出现在了祁肆的手中。饿得狠了,祁肆也不打算生火来烤,干脆直接掏净内脏,就着河水洗了洗直接吃了。味道竟然出乎意料的好,一条鱼很快就下了肚,祁肆摸了摸肚子,想着再抓上几条。好不容易垫了下肚子,祁肆才终于意识到了自己身上有多脏。他浑身上下就只在腰间裹了一块兽皮,而那上边已经满是血污,事实上,他的身上也是这样,不光有他受伤后黏在身上已经干结了的血液,还有不少泥土草叶。难怪原身就算是侥幸没被吉卡兽直接抓死,也没能活过来。虽然背上的伤口已经结了痂,但祁肆知道现在还是不要洗澡为好,只是闻到自己身上散发的奇怪味道,他还是没能忍住,伸腿跨进了河里。河岸边的水很浅,只堪堪没过了膝盖,祁肆先将自己腿上的脏污搓洗干净,然后解开了腰间的兽皮。虽然背上的疼痛已经可以忽略不计,但祁肆还是尽量让自己的动作幅度小一点,他慢慢地将上半身的血污和泥土洗净,然后捧了水将脸搓了搓,又捏了捏自己快要结成块的头发,只好又往河中央走了两步,将自己的头发浸在了水中。乱糟糟的长发几乎垂到了腰间,祁肆用力搓了两把,终于把本来就很乱的头发纠结成了一大团,怎么都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