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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淙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语言真的是个苍白又削薄的东西,比如现在就没有哪句脏话,可以形容他的心情。他周围的人,怎么都认识晏江何?他有一种被晏江何包围的感觉,这感觉很不好。“怎么了?”晏江何看张淙这副吃瘪的模样就觉得好笑,“你和老板娘的儿子是同学?”“是,还是好朋友。”张淙瞪着他。晏江何轻轻笑了:“哦,缘分真奇妙。”张淙看着他的笑脸,有点儿想啐一口吐沫星子上去。“你说是不是造化。”晏江何终于笑出了声,他从兜里掏出一张卡来扔在桌上,“我还是他家VIP会员呢。”张淙低头看了一眼,还真是。汤福星亲妈特别上档次,会员卡做的跟店名一样大气有范儿。金光闪闪一张卡,上面印着更金光闪闪的三个大字:宠天下。※※※※※※※※※※※※※※※※※※※※最近三次元有点GG,更新可能缓慢......诸位海涵,么么哒。太像要去找茬赶事儿张淙差点被这金灿灿闪了眼睛,他绷着脸皮,皱眉扭头瞧晏江何,硬邦邦道:“这造化可真不怎么样。”晏江何乐了:“你好像很讨厌我?”“不是好像。”张淙也不客气,直抒胸臆,“是就是。我每次遇见你,都没好事。”晏江何端量了两秒张淙的表情,生觉这小子估摸是想扑上来一口咬断他的颈动脉。晏江何眯了一下眼睛,放下脸,语气却有些轻飘飘的:“巧了,我也特别想收拾你。”张淙眼神暗了暗,几乎有些咬牙切齿。“晏大哥,你什么时候来接来财啊?”汤福星这会儿送完狗出来了,正巧打断了两人的剑拔弩张。晏江何立马展开愉悦的笑容:“傍晚吧。”他说完也没看张淙,拎起桌子上的卡,转身就走了,走到门口的时候,头也没回又喊了一声:“来财就麻烦你们了。”“放心吧,小晏。”于阿姨在里头扯着嗓子应了一句。直到晏江何的车开出去没影了了,汤福星才怼了一下张淙的胳膊:“你和晏大哥什么情况啊?认识?看着好像……不怎么对付?”张淙冷哼一声,眼神充满了贬低:“晏大哥?”他故意把“大哥”两个字咬得很重:“就他这副德行,还配得上大哥呢。”汤福星:“……”看来这俩人是真的很不对付了。由于晏江何说傍晚会过来接晏来财,张淙为了避免跟他碰上,下午不到四点就准备走了。张淙从后面拎上了他的板砖,又拖了一个汤福星给他找的大编制袋子,这袋子估计是装狗粮倒腾出来的,拎起来就能闻到一股狗食味儿。就张淙这套家伙什,配上一张没表情的脸,怎么看都不像是会积德的,太像要去找茬赶事儿。汤福星嘴角抽了抽,到底还是没忍住,又啰嗦了一遍:“张淙,你真的不是去断黄亮骨头的吧?”张淙用一种看傻子的目光看着他:“你有病?我去断黄亮骨头,那也不是这个装备啊。”他颠了颠手里的板砖:“这些玩意儿,就开脑瓜瓢趁手。”汤福星“咕咚”一声咽了下口水。张淙:“真的要断他骨头,我就把你家厕所的管子顺走了。”汤福星的表情立马就扭了,张淙猜他想去厕所看看水管子在不在。“行了,不唬你了。”张淙笑了。他侧了一下头,看见一旁的笼子里还装着洗得干干净净的晏来财,小贵宾正睡得喷香。“……”汤福星本就怕横生枝节,这会儿简直恨透了张淙这不着调的混账性子。他也不知道从哪摸来的胆,抬脚一脚蹬张淙屁股上了,虽然这一脚没什么杀伤力。张淙也不恼,他在门口扯着脖子跟于阿姨打了个招呼,顺着汤福星这一脚被“踹”出了门。张淙到家的时候张汉马并不在,张淙乐得舒坦,就先把自己那残废的破床给捯饬好了。这一通折腾鼓捣了半天,天都黑了,他出了一身细汗。张淙坐在床边,抽了一根烟,又紧接着吃了一根柠檬味的棒棒糖。黄亮跟他说过,刘恩鸣今天有数学辅导班,晚上七点半下课。张淙看了一下时间,估计着差不多了,他便拎着大编织袋出了门。刘恩鸣上数学辅导班的地方离他家不算近,得坐公交。张淙琢磨着祥云华景和辅导班的位置,确定了公交车。一共两趟车可以坐,在不同的公交站点。但是不管在哪个站点,只要是抄近道儿,刘恩鸣都需要穿过一条小胡同。这小胡同路况不算太好,周围都住人家,不常有人走。今儿个大概是如有神助,张淙胡同里站了半天,还真没看见什么人走过来。过了大概十五分钟左右,张淙就瞧见刘恩鸣和两个同学一起出现了。张淙皱了下眉,觉得刘恩鸣身边的两个同学特别碍事。但神助就是神助,这两个同学竟然和刘恩鸣不是一道儿的,到了岔路口就挥手再见了。张淙怕再等一会儿就会来人,于是他飞快跑了过去,在刘恩鸣身后出手,用编织袋套住了刘恩鸣的脑袋!刘恩鸣吓了一跳,下意识就想嗷一嗓子,腰间突然传来“撕拉”一声,他的棉衣不知道被什么划破了。下一秒,一把冰凉的刀子,拍了拍他四处挥舞的手。刘恩鸣瞬间就哑巴了,他跟被掐了声带一样,喘气都开始颤悠。“嘘。”张淙贴着他的耳边,用气声道,他不能说话,免得刘恩鸣听出他的声音。张淙飞快把刘恩鸣带到了胡同拐角,趁着这阵子没什么人,张淙把刘恩鸣掼在地上,特意给他翻了个身,没踹肚子,张淙朝他的后背踹了过去。刘恩鸣吃痛,终于发出了恐惧又痛苦的嚎叫:“你是谁?谁!”张淙表情都没变,他蹲下/身子,也没说话,就是慢慢用手里的小刀隔着编织袋敲刘恩鸣的脸。刘恩鸣果然又老实了。张淙就知道,刘恩鸣就是个怂包。他用刀背一下一下划着编织袋,刘恩鸣竟然缩成一团,发出了呜呜的哽咽声。张淙:“……”他简直不可置信,他又没绑着刘恩鸣,这孙子的一双手是废的吗?这要是他,早就翻身起来揍对方个神魂颠倒。但刘恩鸣肯定不行,张淙也是料到了这点,才想着就这么吓唬一下算了,但……这就哭了?张淙没再用刀背划袋子,他站起来,对着刘恩鸣的腰又踹了踹,他专门找的角度,就是疼,肯定不会受什么伤,充其量也就青几块儿。就在张淙踹得正来劲的时候,他的手被人猛地抓住了,他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