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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但是那生命的力量如此不安分,还在「突突」地跳动。 过了好一会儿,她说:「可以了。」 我急急地抽动起来,她连忙用双手推住我的胯骨,她说:「不是这样,你慢 点,别杵太深。」 我看着她哀求的眼睛里闪着泪光,心一下软了下来,我只好慢慢地浅浅地抽 动。 她感激地说:「你真好。」 我说:「你痛嘛,你要是不痛,我要狠狠地日你。」 她说:「你这么狠心。」 我说:「是的。」 说话间,我已经轻抽了二三十下了,我的roubang上满是湿滑的粘液,开始发出 「噼噼啪啪」的声响——我渴望的久违了的声音。她口中的呻吟已变为轻呼,媚 眼如星。 她说:「你还好吧?」 我说:「什么哩?」 她说:「没想射吧?」 我说:「没,只是痒。」 她说:「记得叫我!」 我说:「恩。你呢?」 她说:「你可以杵深点试试。」 我用力挺了一下,她说:「好了,深点,痒得难受啊!」 我用力在她身体里奔突,让roubang进到最深处,那里有她的火山,火热的岩浆 翻滚。 她喘着气断断续续地叫:「啊……就……这样……痒……要死了。」由于大 起大落地抽插,她的蘑菇不小心滑了出来。她轻哼着:「不要。」我重又找准xue 口,一干到底。她紧紧地抱着我的臀部,不停地向她胯间拉动。 空气已经燃烧,交合处早已淋漓湿滑,汗水和体液混合在一起,分不清是我 的还是她的。她疯狂地索取着,我疯狂地给与着,我疯狂地索取着,她疯狂地给 与着。我把胸部支起来,看着她温软的两座rufang前后浪动,roubang不停地狂抽猛插 她的花房深处。她闭着眼睛,表情舒服,享受着。她叫,「哦……啊……恩… …恩……喔……「,停不下来,我呼哧呼哧地喘,我不累,我也停不下来, 我只是兴奋。 不知过了多久,她仿佛越战越勇,我也不知疲累。忽然间,那种触电的感觉 一激灵上来,一直预感瞬间攫住了我。我赶紧叫她:「我要来了,要来了……」, 她连忙用了很大的力气,一下子把我推下来,蘑菇的顶端「噗噗」地射出浓白的 液体,射在她的光洁白滑的肚皮上,射在床单上,差点没把我推跌下床来。我们 呼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平息不下来。我找来一块新手帕,把她肚皮上的jingye擦掉, 再擦她的下面,她的下面还在翻动呢,好多水,上面的那一小片毛也被濡湿了。 然后低头擦我的下面,待我擦完了,她一下子笑着跳起来扑过来抱着我。 她兴高采烈地说:「我们做到了,做到了。」 我丈二金刚摸不这头脑:「你说什么哦?」 她说:「你没射里面啊。」 我有点不高兴:「啊,你说这个啊?那我们不要孩子了。」 她笑得更厉害了:「你是坏蛋,也是傻蛋,我们还没到结婚年龄,结不了婚 的。」 我说:「那就这样放空枪?」 她说:「恩,这样不好吗?」 我没觉得不好,只是有点失落。 我说:「那昨晚我射进去了呀。」 她说:「没事的,到时候去检查嘛。」 我说:「检查?」 她说:「恩,有了就要,没有结婚了再要。」 我说:「我要当爸爸,有这个可能吧?」 她说:「恩。」 我眼前便浮现出一个大胖小子来,我有点恐慌:「那我不读书了?」 她说:「恩。你要去挣钱。」 我说:「我能挣钱?」 她说:「别说了,到时候你就会了。」 我觉得她好厉害,什么都懂一些,心里也安心了。 她说:「这次你进步了。」 我说:「进步了?」 她说:「是呀,我们在田里,你两分钟不到,现在都快二十多分钟了。」 我脸红了,不过更自信了。 我说:「我下次还会久些吧?」 她说:「不知道,到时候就知道了。」 我有点讨厌「到时候」,这仿佛是种包治百病的药,她就像一个远古的女巫, 她有这种药,随时拿来敷衍我。 我躺在「床」上,赤裸着身子,把双手枕在脑后,想起和爸爸去树林里伐木 的那种酣畅,那种大汗淋漓之后的释放,正如此刻。她也赤裸了身子,躺在我的 臂弯里,抚摸着我的胸膛和臂膀。 她揶揄说:「你没有我白。」 我看了看她:「你啊,肯定是家里的娇小姐,肯定白了。」 她有些得意地说:「那你喜欢吗?」 在我看来,她这话问得毫无意义,所以也就懒得回答她。 她说:「你的皮肤也没我的滑,摸起来糙手。」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非要拿我来和她作比较,就像拿兔子和骏马比较那样,这 能比较出什么来呢。搞得我心里怪纳闷的,不开心地看着她,她这是在挑衅吗? 她自顾自地摸着我的皮肤,这里捏捏,那里摸摸,就像心爱看一件心爱的刚 买的洋娃娃。 她并不理会我回答以否,继续自言自语地说着话儿:「你不知道我怎么知道 你的吧?你的房东,我的表姥爷,经常去我家里和我爸爸在一起下象棋,把你夸 得不得了。」 我有点好奇别人是怎么说我的,我很少听到别人当面说我什么话——无论是 赞美还是批评,最多听到一些赞美的都是说成绩很棒之类的,这种状况可能是我 造成的,除了和家乡来的小伙伴们话语比较多一些之外,我基本上算是个沉默寡 言的人,不会主动和别人搭话,我不知道是不是心里有点自卑的关系,还是和害 羞有关系。 我问她:「你表姥爷怎么说呢?」 她说:「他说他从来没有见过学习成绩这么好的人,每次考试都是名… …」 我大失所望,我想听点别的,这些只是我惯常听到的赞美,它除了让我骄傲 的心膨胀之外,似乎没有什么别的用处,听起来受用,听久了也会有免疫力的。 我又问她:「没别的?」 她说:「唔,就这句话说了很多次,我就记住了,别的嘛,让我想想。」 我等待着她的思考,其实我对从她这里想要获得点新鲜的信息所抱的希望不 是太大。 她想了想又说:「他还说你每天除了看书还是看书,要么就是去田野里瞎逛 逛,像个神经病。」 我说:「你才是呢?我对你们这地儿不熟,又是刚刚来,熟悉的人没几个, 熟悉的又住得远,只好去散散步,田里空气好嘛。」 她说:「表姥爷说了一次又一次,说的连我mama都有喜欢你了。」 我不太相信她说的这句话:「你就吹吧你,是你喜欢吧?还说你mama喜欢。 「 她羞红了脸,眨巴着她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也跟着忽忽闪动。 她说:「喜欢谈不上吧,我只是好奇,想知道你究竟什么样子而已。」 我说:「那你觉得我会是什么样子呢?」 她说:「脑袋大大的,头发乱乱的,也不洗……像那个什么来着……爱因斯 坦。」 我真是服了她,把我想象得那么夸张,都夸长成爱因斯坦那样的怪物了。 她又接着说:「我mama经常叫我来菜地里摘菜,经过你们院子门口的时候, 我都会好奇地往里面看。」 我说:「看什么?」 她说:「看你呀!可是每次都没看见,直到那天早晨。」 我正好有问题想问她:「你怎么知道是我?」 她莞尔一笑:「你真是有点笨,这条路就通往这房子,就你一个人是学生娃, 不是你还会有谁呢?」 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她:「那天你在看什么呢?一直回头。」 她的脸更红了:「这关你什么事?屁股是我的,我爱看就看。」 我笑了:「这回也是我的了。」我伸手过去在她雪白的屁股上捏了一把,她 「啊」地尖叫了一声,我没怎么用力,就弄痛她了? 她说:「那天你为什么那样说话?」 我说:「我不知道。」就算是现在问我,我也是一样的回答,这是个无法追 问的问题。 她说:「我知道是你,我以为你是一个刻板的,骄傲的男孩,就因为这句话, 我觉得你很亲近。」 我知道我确确实实是个刻板的人,我很容易意气用事,我说不来笑话,也不 允许别人说我的笑话,有时候显得过分小气,我的喜怒哀乐全都写在脸上,藏不 住心事。不过从说那句话的那一刻起,我不再是,她的出现改变了我,甚至性格。 个种原因无从知晓。 她披散着头发从床上趴下来,光裸着身子,打着赤脚便去翻桌子上的纸袋, 一边说:「你要出去么?」从阁楼的木格窗户看出去,我看见了血红的夕阳在对 面暗苍色的西山顶上,正摇摇欲坠,我起身去找内裤和裤子穿上,裸着上身在楼 板上踱来踱去,我大部分时间都穿母亲买的那件衬衫,这几乎成了我的习惯和依 赖,就像小时候玩的魔方,玩久了便离不开了。她看着我无所适从的样子,也觉 得有点过意不去,毕竟我的衣服不能穿了,和她有直接的联系。我说:「是的, 我们应该出去走走,要不太阳就下山了。我们还没出去过呢。」她找出她哥哥那 件淡蓝色衬衫,给我穿上,低着头在面前扣扣子的时候说:「真帅,你的胸前这 些硬邦邦的rou疙瘩是怎么来的?」我低头左右看了一下,还好,挺合身的,我说: 「我从小就帮爸爸干活,只是他不要我干,他要我读书,不过我很喜欢干活,也 偷偷帮别人家干活,爸爸发现了还骂过我呢。」她说:「那也是为你好嘛。」她 去床上把她的乳罩内裤短裙一窝抱过来,要我给她穿上,我先给她穿上内裤,即 便是穿上了内裤蒙着她那里,那里也是鼓蓬蓬的。她说:「好了,别看了,日都 被你日过了,还那么稀奇。」一把抢过短裙和乳罩,恶狠狠地瞪着我:「不正经。 「她麻利的把衣服穿上,我在一边着迷的看着说:」怎么能不稀奇呢?我就 稀奇你。「她说:」你会一直稀奇我么?哪一天我老了,,奶头也瘪了掉下来, 不再漂亮,你还会喜欢么?「我说会的,我也知道她有这一天,少年不解愁滋味, 说出来的话总是那么肯定,那么永恒。 第五章红马 我们准备下楼去田野里,我看见床上还有她的乳罩,对她说:「你不穿那个 了?」 她说:「穿着麻烦,我晚上睡觉都要取下来的,勒紧了难受。」 我说:「你不怕我吃了它们?」她说:「要怕你吃,我就不来了,我还巴不 得你要它们呢。」 出了院子,在去田野的路上她说:「你敢去我家么?我mama想见你。」 我很惊讶:「她知道了?」她说:「我只是说说,假如有一天呢,你敢么?」 我说:「不敢吧?她知道我们睡过觉了,肯定得打死我。」 她恼怒起来:「你不是说你要保护我的吗?随便她怎么打你,你也不会痛的, 你这个大骗子!大骗子!」 我躲闪着避开她的拳头,却被她扯住了抱住,跳到我背上来,调皮地说: 「背我!」我搂起她的双腿,她像一只快乐的小鸟,我在奔跑,她张开双臂在飞 翔。 夕阳的轮廓是血红血红的,之前那夺目的光芒不复存在,像是被谁掳掠去了 似的,变得恬静而温柔,变得柔和而明亮。夕阳从西山上斜斜地射过来,地面的 一切,包括我们的长满苜蓿的田野,都笼罩在一片朦胧的玫瑰色之中。晚风微醺, 拂过田野,拂过苜蓿的脖颈,扬起她的的黑丝,在她俏丽的少女的面庞上飘舞着。 我们并肩靠着,看着这美轮美奂的落日渐渐地向西山的后面潜下去,像潜水 那样潜下去。天幕渐渐地暗下来,把金碧辉煌的外衣换去,换上暗蓝的晚装,天 空隐隐出现了一闪一闪的星星,就是这晚装上的宝石。对面远处开始亮起了灯火, 镇上传来不知谁家的狗叫声,大地要睡了,天空的舞会才刚刚启幕。 敏低着头一言不发,垂散的发覆满了脸庞,静静地无言地看着脚下苜蓿,我 几次想出声叫她,又怕打扰她的沉思,想想还是算了,我不知道她是开心还是忧 伤,我看不到她的脸看不到她的表情。 她终于开口说话了:「笨蛋,你知道吗……我从眼看到你我就很喜欢… …很喜欢「我不知道要说什么:」我也是,你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孩子! 「 她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