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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这样的,我们还要读书,你还要上大学, 去外面的世界,你粘着我会没出息的。」 我生气了:「我不要什么世界,不要大学,我只要你。」 可能她次听到我这么大声地吼叫,被吓坏了,轻声地说:「好吧,我给 你,不过我有条件?」 「什么?」我很惊讶。 「我们做完了就要学习,不准偷懒,好吗?」她像个大人哄小孩子那样,觉 得怪讨厌的。 这对我其实不算什么问题,我之所以读书以来一直是名,并不是我有多 聪明,而是我本来就喜欢学习。我喜欢探索新奇的未知的东西,没遇见她之前, 我就是这样一个人了,养成了良好的习惯,每天早上都会早起,到晨光里读书。 只是遇见她以来,心里满满地都是她,把学习都懈怠了。 她问我:「你在想什么?」 我回过神来:「我们说好的,等月亮升起来再做的,我不能失信。」 她满脸愕然:「哦。」 我看见她脸上的失望了,她居然信了,我翻身压上去,她被突如其来的袭击 搞得措手不及,一边捶打着我一边尖叫:「坏蛋……坏蛋……大骗子……」 我立刻用嘴堵住了她的嘴,现在她自能发出「呜呜」的喊叫声了。我用手捏 她的rufang,伸到下面去摸。她慢慢地不再叫唤,吐出舌头来让我吸着,不停地搅 动舌尖,「呼呼」地喘着粗气,我的下面早已直挺挺地竖起,她伸手进裤裆里面 握着,轻轻地安慰它。 她突然想想起什么事情一样,把我的头推开,狠狠地质问我:「谁教你这些 的?」 我一脸茫然:「什么?」 她一字一顿地说:「谁——教——你——日——屄——的」我有点讨厌她用 「日」这个字,觉得过于粗鲁了,不过我们那里的方言都是这么说的,特别是街 坊邻居吵架的时候被频繁的使用。 我苦笑着讨好地说:「我已经说过了,没有谁教过我。」 她紧紧地追问:「你说,昨晚你怎么知道亲我,怎么知道揉那里,怎么知道 日那里?」一串追问连珠炮似的发射出来,可能她昨晚想了很久了吧。 我也愣住了,我当时就那么会了,我怎么知道的啊?下面慢慢地被这思索引 退了,我从她身上翻下来,仰面躺着,苦苦地枯肠,寻求答案。 她步步紧逼,不依不挠:「说呀,骗子,还骗我说是次。」 我说:「我是真的不知道嘛!」 她说:「真的么,不说我就不理你了,大骗子。」 我看她好像是来真的了,也着急起来。 我嘟哝着说:「他们说的嘛?」 她问:「谁?」 我说:「他们。」我一股脑儿把我听来的那些话倾倒出来,以求重新获得她 的信任。 她一边听着一边惊讶地看着我,突然爬到我身上左右开弓打我的脸:「坏蛋, 坏蛋,看你一本正经的,怎么这么坏呢?这么坏呢?」 我用手捂住脸,以免她打到,她打了几下打不到,便揪住我的耳朵,疼得我 大叫起来。 她也怕弄疼我了,便松了手,她复又问:「你看见过女人的那里吧?」 我说:「看过。」 她又生气了:「谁的?」 我笑了:「你猜。」 她生硬地说:「猜不到!说不说?」又要开始打我。 我一把把她的头抱到胸前,对着她的耳朵悄悄的说了。 她惊讶地说:「真的假的呀?」 我跟她说起了看我的「钻探一井」和「钻探二井」,我的工程。 她说:「你不是一般的坏,而是很坏很坏很坏!」 我的脸涨得通红,我也确实觉得我是卑鄙的下流的。 她说:「你看到了?」 我说:「是啊。」 她说:「什么样子的?」我把小寡妇的那里给她说了一遍,她也脸红了。 她说:「我要看好你?」 我问:「为什么哩?」 她说:「我表姥爷那么老,小寡妇这么年轻,万一哪天打你主意怎么办?」 我说:「人家能看上我?我那么小。」 她说:「你的不小,那么大,小寡妇那么yin,定是喜欢的。」 我知道她误解了我说的话:「我是说我的岁数比她小那么多。」 她说:「啊,人家才不管你的岁数大小呢,只要你那里是大的。」 我说:「真的么?」 她嗓门突然搞起来:「你真的还想啊?你是不是找死?」 我说:「这哪能哩,我现在是你的了嘛。」 她说:「真呢?那你说我和小寡妇谁好看。」 我哭笑不得:「这是哪里跟哪里哩?小寡妇哪能和你比啊,你就是天上飞的, 她就是地上爬的。」 她说:「油嘴滑舌的,我是说我的那里和她的那里,谁的好看。」 我说:「昨晚慌慌急急的,没看得下细。」 她说:「那我现在给你看吧,你可要看通透了。」 我说:「现在?」 她说:「恩。」 说完她就曲起双腿,把白色带花边的蕾丝内裤脱了下来,套在我的脸上,我 狠狠地吸着内裤上的味道,浓烈的薰衣草的香味夹杂着说不出来的诱人的气息, 让我迷醉,让我眩晕,我的下面又慢慢开始苏醒了。她仰面重又躺下闭上眼,双 手把裙摆捞在腰上,把臀部挪到床沿,岔开双腿,把曾经吞没我的东西完全裸露 在我面前,我跪在床前的地板上,爬在她的双腿间,全神贯注地端详着这造物主 的恩赐:这可是少女的花房啊,微微坟起的山丘上,长着一小片细细的卷曲的稀 稀疏疏的小草,茸茸的短短的,似黑非黑,泛着微微嫩黄的光晕。山丘下面肥肥 厚厚的,羊脂白玉般白,却光脱脱的没有一点毛,光润肥美,就像一个刚出笼的 白馒头,中间有一道诱人的粉嫩的缝,微微张开着,隐约能瞧见里面粉红湿亮的 rou褶,活象一朵含苞待放的莲花。我的声音都变调了,轻声颤抖地问:「我可以 摸着它吗?」她「恩」了一声。我用手指去拨那可人的缝儿,指尖刚触碰到边上 的rou,那缝儿仿佛会动似的,紧紧地皱缩起来闭上了。我吃了一惊:「它会动哩? 「她」噗嗤「笑了:」痒,不动才怪呢,它是活的嘛。「我小心的用手指把 那缝儿撑开,却发现里面还有一扇小小的粉红的门,却不像外面这扇门一样紧闭, 正微微地张着口,把里面的湿润鲜美唇rou吐出来,一颤一颤地在蠕动。我一直看, 它一直动,渐渐地有溪水渗出来,汇成一股,从下口流到外面来,蜿蜒淌到她的 肛门。 我忍不住要亲她,我说:「里面的水流出来了。」 她说:「它想要你那里了。」 我说:「哪里?」 她哼了一声:「你非要我说出来吗?」 我说:「恩。」 她说:「它想要你的jiba了。」 我的下面早在这新鲜的腥香的气息的煽动下,坚如铁,硬似钢。我感觉得到 它像在「突突」地跳动,想此刻我的心脏在跳动那样发出蠢蠢欲动的声响。 她说:「看见了?」 我说:「看见了。」 她说:「谁的更美?」 我说:「谁?」 她说:「小寡妇。」 我说:「你的。我只看到她外面,她的没毛,没看里面。」 她说:「恩,哪天我也去看看。」 我说:「好,我们一起去看。」 我直起身来,褪下裤子,把鞋和上衣也脱了,赤条条地想爬上床去。 她直起身子来说:「我也要看你的。」 我说:「你看吧。」 她伸出纤白柔长的葱指来握着,凑近了看。我那旺盛的生命之根已粗鲁地傲 然而立,坚硬直挺,倔强而精神地颤动着,一如我的呼吸。 我低着头看着她,她飞红了脸抬头看见了我的眼说:「真大啊,像一只大蘑 菇。」 我想起来了雨天早晨到松树林里采的红色的蘑菇,我从来没想过我下面竟然 和它这么神似。 她说:「有多长?」 我说:「不知道。」 她松开手去书包里找来直尺,比了一下,眼里露出惊异的神采。 她说:「十五厘米啊,怪不得昨晚上把我弄痛了,一直这么长吗?」 我说:「小的时候很小啊,后来长的嘛。」 她说:「我的天,那以后还长呀?」 我说:「可能吧。」 她说:「十八?二十?」她在直尺上看了一下,大叫起来:「这怎么成?我 要是做你老婆了,被它天天干着,都会被你捣烂了!」 我笑了:「不会啊,你的也会长大的啊。」 她说:「昨晚上就很疼呀,都出血了。」 我说:「那你说你还要?」 她说:「后来就不疼了,里面胀鼓鼓的热得难受,痒得难受,巴不得你一直 干着呢。」 我羞愧地红了脸:「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呀,我也痒得难受,热得难受,忍不 住就射出来了。」 她说:「那你今天忍着点,温柔些,干久一点,我不想你那么快出去。」 我说:「现在开始干?」 她说:「恩。不要射在里面了,拿出来射。」 我说:「可以这样啊?」 她说:「你试试嘛?要射的时候你叫住我,我推开你。」 我说:「好。」 她便把连衣短裙从头上取下来,我自告奋勇地去把她解乳罩的钩扣,我成功 了,这种进步我感觉得到,让我欣喜。她的rufang没有小寡妇的那么浑圆,但是比 小寡妇的要白,比小寡妇的要坚挺些。她躺倒枕头上去,长长地躺着,轻声唤我: 「狼,来吃我,来。」狼便爬上床去,用坚实的身躯压住她她温热柔美的浑圆, 压住扭动的白色身躯,她的肌肤如玉般光滑,初识时我就曾暗自赞叹,我要吻遍 她的每一寸肌肤。我用手按住她,像抓住一只蝴蝶。 夕阳斜斜地从阁楼的木窗格子里射进来,照在我的宽厚的肩膀上,照在她丰 满的rufang上,年少的身体压迫着年少的身体,交缠着,扭动着,喘息着升腾起彼 此的需索。 温柔而热烈的吻,藏伏着初恋的悸动与羞怯,她的唇舌好软好润,让我迷失, 亦让我贪恋,情与爱在这吻里交融。我的唇沿着她的脸颊,滑向耳边,亲吻她的 耳垂。我轻吻她的锁骨,热热的焦灼的呼吸吹在她颈间,阵阵战栗传遍她的全身。 我如此喜欢亲吻在她颈项,多年以后也是一样,充满温情,带着欲望。我把 头埋入她的发际,埋入她的颈间,深深的呼吸着我的女人的气息,呼吸那令人迷 失的少女气息,深深烙印在脑海,挥之不去。 我温热的手覆上她温满的胸,握着她的rufang,推动揉捏,她近乎疯狂地低声 唤叫:「亲爱的,我要,我要。」她的一切已向我展开。我的手逐渐在用力,用 力的挤压她的胸,rufang已鼓胀浑圆,rutou悄然翘立,如含苞待放的花蕾。我把头 埋向她胸前,用唇含住她的rutou,用我的舌舐那花蕾,她的身体在扭曲在挣扎, 吸呼声急促起来,呻唤声欢快起来。我唤醒了她对我的渴望。空气中弥漫着少女 的体香,,她的目光渐已迷离。 我的手滑过小腹,伸向她胯间的香馥馥的rou馒头,xue口爱液已是淋漓一片。 我用食指划开那轻合的花瓣,探进她鼠蹊间那个热乎乎的洞xue,阵阵的紧缩 的耻rou紧张地包覆着,她的双腿交错着扭动,试图减轻这奇痒难耐。在轻柔的掏 弄下,指尖灼热的力量,烧得她的脸颊绯红。她把我紧紧的搂在怀中,体会着我 的指尖的温度,战栗着,去接近那快乐的巅峰,释放全身。 她在我的肩头和胸膛轻轻地噬咬呼喊,她要在我身上留下她亲嘴打造的伤疤。 绵软无力的她,如在在锅里煮着的面条。我的身体像团燃烧的火,我的roubang 在不安分地在她的双胯间戳动,她的手指绕上我的勃起——她的蘑菇,她的蘑菇 是那样的粗壮,紧绷透亮,血管虬结,不停跳动,仿佛能看到血液在奔流燃烧, 晶莹液体从蘑菇顶端渗出,溢流在她的指尖指缝。一股暖流如电流般传遍全身。 她胡乱地喊叫:「快进来吧……快干……快日我」。她是如此的急切,拉着她的 蘑菇——我的勃起向她的深处塞去。我有力的挺入她充满期待的幽谷,我瞬间充 盈了她整个缝隙,如此的充实饱满。她一声尖呼:「啊……」,此刻的美妙无法 言喻,如闪电划破夜空般那么完美。 她轻声说:「痛。」 我说:「那怎么办啊?」我正要像野马那样急不可耐地奔驰哩。 她说:「先杵在里面别动。」 我只好挺住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