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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使臣也不会去考虑,在皇宫里一身华贵锦衣的精致小人儿是什么身份,对他来说,什么身份都一样,哪怕是尊贵的皇子,他想要,那个皇帝陛下就必须给他! 司渊渟微微抬高手臂挡住楚岳峙,他们是从书堂回来的,所以他身上除了书卷什么都没有,若是从练武场回来,起码他身上还会有护具一类的东西,再加上眼前这些人是使臣,不到万不得已,他绝不能开罪,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他们隔着一段距离对峙,带路的宫人们也低着头不敢说话。 一手推开碍事的宫人,使臣扯起一抹狞笑,大步走向司渊渟与楚岳峙,同时大声跟副使说道:“去,告诉那个皇帝老头,我不去参加那劳什子宴会,这漂亮的小东西让我带走,这次回去我就跟可汗好好美言一番。” 使臣说的是蒙古语,司渊渟与楚岳峙都听不懂他说的话,可司渊渟看得懂使臣的肢体语言,他知道使臣是冲着躲在他身后的楚岳峙来的。 “司九,那个人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他看起来好可怕。”楚岳峙一直在宫里,从未见过如此面目可憎之人,一下子被吓得紧紧攥住司渊渟的衣服,连说话声都在发颤。 司渊渟护着楚岳峙往后退,极其防备地用自己整个身体挡住他,低声道:“楚七,一会我让你跑你就赶紧跑,用手捂住耳朵,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回头,直接去麟德殿找陛下,明白吗?” “那你呢?你不跟我一起跑吗?”楚岳峙压抑不住心里的恐惧,可他也绝不想抛下司渊渟一个人。 “我帮你拦住他们,你听话,我让你跑一定要跑,用你最快的速度跑,去找陛下,然后带人来救我。”司渊渟半侧过头朝楚岳峙笑了笑,“楚七不会抛下司九的,对吗?” “不会,楚七一定不会抛下司九!”楚岳峙用力摇头,尽管他已然害怕得两腿都在发抖。 司渊渟没有再说话,他们已经快退到这条路的尽头了。 使臣越走越快,就在他伸出手要向司渊渟身后的楚岳峙之际,司渊渟抓住使臣那只手,吼道:“跑!楚七,现在就跑!” 楚岳峙转身要跑,然而使臣反应极快,另一只手迅速抓住了楚岳峙的衣领,一使劲就要将人提起来。 司渊渟又岂能让他如愿,飞起一脚踢向使臣的肘关节,同时用空着的右手按在楚岳峙后背将人往前送。 使臣没料到司渊渟应对如此迅敏,关节遭踢一时失力松开了手,然后便看到楚岳峙被司渊渟推出数步,脚下却站不稳又往前扑倒。 这番变故已然将楚岳峙吓哭,可他才刚哭出声回头看向司渊渟,便听到司渊渟又再朝他大吼:“爬起来跑!赶紧跑!” 楚岳峙浑身一激灵,从地上爬起,双手捂住耳朵,跌跌撞撞地就开始拼命往前跑起来。 司渊渟说的,不能回头,去麟德殿找父皇。 使臣被司渊渟缠着,眼睁睁地看着楚岳峙跑掉,顿时暴怒。他是草原上的悍将,十四岁的司渊渟无论是身形还是力气都远不如他,尽管司渊渟靠出其不意的招式短暂的拖住了他,可是面对满腔怒火下手毫无轻重的使臣,司渊渟很快便闪躲不及地挨了重重几拳然后被摔打到宫墙上,口吐鲜血难以爬起。 使臣走过去,俯身用手捏住司渊渟的脸颊迫使他抬头,细细打量一番司渊渟那张俊美无俦的少年脸庞后,凶狠的脸上又咧开一个毛骨悚然的笑容,他伸舌头舔舔嘴唇,道:“跑了小的,还有大的,你这张脸可不多见,既然你这么急着自己送上来,今晚就好好玩一玩你。” 说完,使臣抓住司渊渟的头发,将他拖拽起来,本打算就这么将人一路拖回去,然而走了没两步,司渊渟不断挣扎,使臣看到那修长白皙的颈脖上浮起的青筋,心中邪念已然压制不住,等不及将人带回去,他干脆就地骑到了司渊渟身上,手一抓便将司渊渟上身衣袍撕裂开来,露出了少年因为惊惧而惨白的体肤。 副使和其他人看着使臣恣睢无忌的恶行,却是一脸的见怪不怪。 使臣享受着少年拼尽全力却毫无用处的反抗,他听闻大蘅国的人最在意什么清白和礼义廉耻,既然如此,他就要让少年在他部下们的围观中,在这皇宫的道上被他践踏个彻底!想到那个囊膪皇帝尴尬却又不得不赔笑的表情,他就愈发兴奋! 掐住少年脆弱的颈脖,使臣大笑着在少年身上留下一个个青紫的掐痕,一边伸手去解自己的腰带。 使臣的腰间有一把短刀。 就在使臣扯下司渊渟贴身携带的玉佩随手往旁边扔去之际,司渊渟也抓住了刀柄将短刀拔出。 使臣丝毫没把司渊渟的困兽犹斗放在眼中,他抓住了司渊渟那处,呼出粗气带着草原人特有的腥臭味,他看着司渊渟那双红得几欲滴血的丹凤眼,却越发兴奋,粗声道:“来啊,让我看看你们这些没出息的大蘅人能多有胆!” 下一瞬,司渊渟举起短刀狠狠插入了使臣的手背。 使臣双目暴睁,他没想到司渊渟真的敢,刀刃穿透了他的手背,甚至伤了自己都没有分毫停手的意思。 司渊渟狠狠地瞪着使臣,一字一顿咬牙道:“畜、生、别、想、碰、我!” 使臣听不懂他的话,但能看懂司渊渟那张血色褪尽的脸上豁出一切的狠意,疼痛让使臣失去理智,他怒吼:“你这小杂种!!我让你以后都只能当个玩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