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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现实后你死定了!!”

    一张嘴居然呕出一大口血。

    芥川龙之介整个人一颤。

    “你说的妻子不要告诉我是今川友夏!”

    嘴巴里的血噗嗤噗嗤冒出来。

    芥川:木然。

    太宰治直接把自己的脸埋进了土里。

    今川友夏?!

    夏油杰脸色骤变,寒风吹起他黑色的长发,发丝掠过那双惊心动魄散发着冷冽的紫瞳,微微眯起,如寒刃坠了进去,无法直视。

    “太宰君既然想和故人叙旧,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他要去找今川友夏。

    太宰治:“我居然又变成被同伴抛弃的可怜小猫咪了,居然把我一个人丢给两个可怕的后辈吗?”

    “就算死在这里,也不过是在现实中复活而已,太宰君不用怕。”

    太宰治:……

    因为死的不是你吧!!

    他真的只想和美貌的夫人贴贴啊!!

    为什么拿的总是战斗剧本!!明明他只是个善良又很审时度势弃暗投明的好马仔!!

    “夫人为什么不先用一用我再做决定呢??也许用完之后发现很好用??至少应该比稍微一运动就咳嗽的芥川更好吧!!”

    众人:艹。

    “毕竟你已经自称是我的妻子了对吧!!但是完全没有行驶过丈夫权利的我好恨!!”

    啊,青花鱼的怨念空前绝后的大呢,已经开始口不择言了,但他也说不了多久,战斗造成的伤势很重,如果芥川再给他一击的话正好能善良的直接送他一波走。

    真巧,芥川也是这么想的。

    太宰治:!!

    【玩家太宰治已达成死亡BE线,获得称号“不被重用的马仔”】

    就,种下什么因就结什么果。

    十分完美,无可挑剔。

    回到玩家等候室的太宰治掀翻了桌子。

    虎杖悠仁呆呆的望着芥川龙之介,他刚刚……是被游戏开挂了吗?

    庭院的风萧瑟寒冷,浓郁的血腥味逐渐散开,越飘越远。

    从地下深处传来充满阻隔闷涩的吟唱声,穿透潮湿腥臭的土壤,在天地之间回响,如恶魔的低吟,充斥着不祥的意味。

    “夏油先生!虽然我们同是东京的玩家,但阵营不同,我必须要提醒你,我不会让任何威胁夫人安全的存在靠近夫人。”

    夏油杰进入教堂的道路被一个粉头发的俊秀少年阻拦,他的眼睛漂亮,一只斗志昂扬的小兽,与前几任玩家是截然不同的脾性,他和太宰治的战斗可圈可点。

    但也仅仅如此而已。

    夏油杰看他的目光就在看一个……可有可无的后辈。

    温和但毫无温度。

    这世界上的天才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

    但这是在游戏里,一切战斗杀戮行为都毫无意义。

    “你的实力很不错,日后如果有需要可以来找我。”

    突然被递橄榄枝的虎杖悠仁愣住了,“什么?”

    “不论你的理想在哪里,我的手下都有你的容身之地。”

    神秘大佬在线招工,优秀少年直接保送。

    夏油杰微笑的拍拍后辈的肩膀,示意他让路,身高的差距,来自成年男性天然上的压迫感和威慑力,足以吓退任何一个未经磨练的天真少年。

    但除了虎杖悠仁。

    少年的心性和他的头发一样坚硬。

    就算夏油杰解决他遥远的未来毕业再就业问题,也不行!

    “唔——”

    夏油杰沉思般打量着虎杖悠仁,“我该为友夏感到高兴,她得到了一个真心为她付出的玩家。”

    他提及夫人时熟稔的口吻令虎杖悠仁意识到某种不快的答案。

    “我不会伤害友夏,毕竟曾经夫妻一场,我只是有些问题想找到答案,不会伤害她。”

    少年坚硬的盔甲出现了一条裂缝,而夏油杰的下一句话则彻底让他溃不成军。

    “你要阻止我们叙旧情吗?虎杖悠仁。”

    虎杖:……

    少年拦在夏油杰身前的手缓缓落下。

    面对富有经验的成年玩家,在某种领域上,虎杖悠仁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十分钟前。

    地面上的玩家正在进行战斗模式时,地下一层的江户川乱步正在为副本的推理真相线添砖加瓦。

    “轰——”

    整栋楼似乎都在晃动,江户川乱步没站稳,摔在一堆废弃的石膏像上,掌心擦破血红一片。

    嘶——

    楼上已经开始了吗?这么大的动静,至少两人混战,那个女孩子在游戏内似乎拥有相当强大的支配能力,至少以乱步的分析,现实中敢同时召集这群人混战的勇士不可能会出现。

    乱步很少一个人行动,他大部分是和社长,太宰治,或者国木田一起行动,他只需要负责动脑,其余的全部由他们搞定。

    当乱步独身一人时,诸多弊端和弱点全部展露了出来,像个刚学会走路的婴儿。

    不仅擅长迷路,无法保护自己,平地摔似乎也是刚学会的技能之一。

    在被今川友夏推下来后的下一秒,乱步就明白她的用意,将他支开,对付太宰治和其他玩家才是她的真正目的。

    她始终无法信任乱步。

    从未被想要帮助的对象如此怀疑不信任的乱步,委屈的几乎快哭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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