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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雾有:“当初无情的将他丢下,现在又回来想干什么?!杀我,还是要把惠惠夺走?!”

    或许因为对方是惠的亲生父亲这一点所带来的BUFF,有雾有对禅院甚尔看哪哪不顺眼,甚至有种想直接送他一波走的冲动。

    因为争夺抚养权的原因,一周目在赌场时,初次尝试游戏规则的有雾有不小心暴露了NPC的异常之处。

    这个人的心中只有赌博,反而是唯一一个绝对不可能会攻略她的钢铁直男。

    因而在只有两人的场合里,有雾有的伪装几乎是零。

    因而在甚尔近乎冷笑般说出:“你以为我不敢杀你?”

    时,有雾有当即反驳:“哦?上一个有这种想法的家伙,现在尸体都僵了。”

    “猜到了,五条家那个从未尝过败绩的高贵少爷怎么可能是你这狡猾腹黑的女人的对手。”

    “啊哈,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这世道傻白甜已经不吃香了,走事业线才是王道!你这种只知道吃女人饭的小白脸是不会懂的!”

    一声腱子rou的魁梧小白脸双眼里似乎冒着火焰,暴戾的气场全开,游戏的异能咒术压制对他毫无用处,体术巅峰的天与暴君,只要他想,今川友夏全身上下能动的大概只有那张漂亮的小嘴了。

    他不跟女人计较,尤其是漂亮又有钱的女人,会照顾孩子又很有个性,不得不说甚尔二周目对有雾有的好感度高到有雾有想象不到的数值,虽然狗男人一见面就试图要杀她。

    但在惠这件事上,甚尔也有自己的想法。

    “惠需要上学。”

    有雾有猛地攥紧了床单,狠狠盯着甚尔,仿佛在看一个人贩子。

    “你心里也清楚,有些话我不想说的太直白,免得你过于羞耻恼羞成怒直接送我一波走。”

    甚尔的目光在有雾有脸上游走,“我并没有把你的秘密告诉咒术界那群老不死,所以我们互相可以坦诚一点。”

    甚尔很擅长打直球,这一击球把有雾有打懵了。

    本以为脑子里除了肌rou就剩下赌博的男人,脑子出乎意料的很好使?

    “我很喜欢惠。”

    甚尔无语的盯着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女人眼眶湿润哭哭啼啼的仿佛要失去亲儿子似的难过。

    喂喂,真正亲生的都没发表意见呢。

    “他是我在这个世界唯一的慰藉了,你根本不明白我一个人有多寂寞。”

    有雾有仿佛游戏编剧上身,有点真正的今川友夏内味儿了,优雅的夫人抽泣着,肩膀轻颤,整个人散发着寡妇的忧郁。

    甚尔试探道:“寂寞的话,老子陪陪你?”

    有雾有眼泪顿时止住,抄起一个枕头往狗男人头上砸,把他赶出房间。

    “滚滚滚!!”

    男人一旦超过20岁就变得肮脏且失去了青春少年的吸引力。

    有雾有并不会对一个再婚的男人有任何非分之想。

    不过有雾有虽然讨厌那家伙,但不得不承认对方的顾虑很正确。

    明明那个叫柯南的孩子才比惠大三四岁而已,却仿佛隔了一道天蛰一样,如大人和幼童的区别。

    有雾有完全无法接受自家的崽被拖累在游戏里,输在起跑线上。

    惠不能继续再待在游戏里,回到现实上学步入属于他的轨道才是正确的选择。

    至于如何能送玩家出游戏?有雾有自然有她的办法。

    房间内只剩下床上沉睡的惠,他单纯的小脑袋里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安排的明明白白,自从进入游戏便从未出现过的剧情,第一次降临在惠的身上。

    足足睡了半天的惠,迷迷糊糊醒来时,朦胧的视野内,一道黑色陌生的半透明剧情框悬浮在他的头顶。

    【恭喜玩家惠成功攻略今川友夏,通关今川友夏亲情线,获得“游戏绿色通行卡”一张,使用次数3次,获得“游戏主角的赐福”,双倍幸运值,获得“过目不忘”BUFF,来自老母亲深沉的爱意。】

    【感谢玩家惠的沉浸式游戏旅程,由于您通关成功,您将会在10秒后自动退出游戏。】

    惠:一脸茫然。

    与此同时,现实中的游戏次元屋开始闪烁着熟悉的彩色霓虹灯,数张红色横幅从屋内抛出,彩色的丝带如烟花似的爆炸,清脆的童谣声响彻天际,吸引所有暗中的视线。

    屋顶的大屏幕上跳跃着可爱的字体。

    【恭喜玩家惠打破历史记录,成功攻略游戏女主角,请其他玩家再接再厉。】

    【垃圾们,还不快点努力啊】

    众人:……

    破防了。

    第39章

    当第一个玩家通关后,第四轮游戏即将迎来尾声。

    今川宅的仆人们仿佛被突然装载了新剧情程序,玩家们不论遇见谁,都会触发新的结局剧情。

    正在庭院处理花草的家入硝子在向管家女士汇报新的冬季培育成果时,管家女士微笑的递给她一个鼓囊囊的文件袋。

    “托你的福,今年冬季的庭院和花房多姿多彩,宛若春日,这是夫人给你的工资和奖金。”

    家入硝子拿着沉甸甸的文件袋,再一次刷新了今川家的财力,感觉当夫人的花草培育师,比当咒术师还有前途?

    两年买车三年买房不是梦。

    “五条先生已经死亡了吗?”

    管家女士叹息道:“他没有福气与夫人喜结连理,可怜的夫人,又一次失去了她的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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