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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她摆动娇躯,继续叫唤呻吟,我的手便抽送得更加有力。 在“大物件”的捣弄下,她兴奋得连脚丫子都抽搐起来,肥美的峡谷地带已 呈现出艳红的肿胀。 在我的前世记忆里,如果有类似的举动,大多是花钱叫小姐,我的思维往往 停留在“绝不便宜了你”这个层面上。 显然,现在这个场景是另一个境界。第一:我不需要花费任何物质上的东 西;第二:她是我名义上父亲的小妾(刺激感比叫小姐强);第三:我可以得到 惩罚与身理上的双重发泄。 实话实说,她在任何方面都比我叫过的小姐强悍。抛开外表没有可比性之外, 小姐们大多会发出糊弄人的震天娇吟,实际上yindao却松弛而少水,而她不一样, 我仅仅转变了抽插方式,来了个慢插快抽的小花样,她立刻起了强烈反应,yindao 内的壁rou和黏膜,痉挛似的缠绕着我手上的物件,呵!想抽出来还得花点力气。 “三太太,想了就吭声,不用忍得那么辛苦。” 她似乎失去听觉般,充耳不闻。每一次的撞击都给她火热的裂缝深处带来一 股清凉和甜美,让她不受控制地发出来凄婉的吟唱。 其实她一直在努力控制,控制身体和心灵的理智,无奈下身的阴壁却像搅rou 机一样紧咬不放,甚至每当我快速抽出树棍阳具之时她便发出娇呼,深皱眉头。 “要不要?”我觉得火候到了,猛地抽出沾满黏液的棍棒,但也不完全脱离 她的身体,留下一小截在她的yindao口,缓缓搅动,继续保持诱惑系数。 她虽然没有答话,但她的身体却不停地上挺,试图让树木阳具深入。 “哼!不回答,那就不是要啦?” 我将树木阳具全部抽离。 “啊……啊……我……” 我敢发誓这是我听到过最疯狂的吟叫,那具rou体摆动幅度之大,也绝无仅有。 望着这具跳动的美rou,我知道,胜利在望。 我这时丢开树木阳具,一双手重重地袭上她的乳峰。 所谓“若即若离”之道,也使用于此。若是一味地蛮干,抽送不停,时间久 了,她的阴壁一旦适应,威胁性会大大降低,换花样是诀窍,采用什么样的花样 就得视情形而定。 让我得意的是,就在我欣赏她乳峰在我手上变形的美景时,她彻底崩溃,口 中流泄出长长的唾液,浑身痉挛着喊道:“要,我要……” “要什么?说清楚。”我一向得理不饶人,哼,谁又饶过我?席天可没饶过 我,他不也在我的求饶声中,一枪将我送回清朝。 三姨太如同梦游般舔着舌头,双眸赤红,一双手连连拽我。 “我要你,就是你。” 她的话说得挺清楚,人倒是蛮清醒,我反正也不是什么好人,顶多算一善良 的坏人,糊涂也罢,清醒也罢,这样的美妇,不搞愧对祖先。 “我喜欢三太太的屁股,你转过身来,翘高屁股……” 她如同木偶般爬起身,转身趴下,白美的rou臀高高举起,移动间,不时有白 色的水丝滴落。 望着这倒转高挂的美臀,我像欣赏一件绝美的艺术品一样,双眼发直,作为 一个二十六岁的美妇,这个曾经接纳过海老爷和其他男人撞击的后臀,看着养眼, 摸着爽手。 我悄悄解开袍扣,褪下裤子,憋闷已久的真家伙摇摆而出,我挺着roubang便开 展勾挑滑拨之术,来回在她湿淋淋的玉臀裂缝扫动。 三太太的腰身和翘高的圆臀随着我的roubang有韵律地颤抖和扭动。 我知道破体的时间到了,一股原始的欲望像野火般燃烧,沿着我的roubang席卷 全身,我毫不犹豫地举枪刺入。 她发出母兽的嘶喊,玉臀如受电击般摇摆颤栗,想摆脱,又似拚命接纳,我 腰下接触到的部位变得guntang,rou棍既酸又麻,似甜似痛,那种滑湿而紧凑的包裹 令我直呼爽快。 我用力抱住她的腰,使得两个下身rou体接触得更紧密,然后一下又一下地冲 击。 她几乎呜咽地“哦!啊!”浪叫着,狂烈地摆动腰肢,屁股及其有力地回应 着我的冲击波。 “的,真……的很爽……啊!”我兴奋地伸手紧捏胸乳,像英勇的骑士 般拍打着身下的母马,驰骋纵横。 “啊……要来了……来了……呜!少……雷……” 来不及判断她口中的“少雷”是不是那个男人,她的屁股突然狠狠地向我顶 来,口中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吟叫,紧接着,我滚热的guitou似乎被一股清泉浇了个 透,令我全身发麻,脊梁酥软,roubang玩命似地顶向她的花蕊上,一团团热乎乎的 jingye直射花心。 她反过手来,死死扣住我的臀部不放,持续低吟着,直到高翘的屁股蓦地坍 塌。 我的意识也由清醒进入混沌,再由混沌到清醒,就在我闭目享受这人生美感 时,隐约听到她最后一句呻吟: “啊……傲天……又被你搞死……你……” (七)又一次密谋 第二天一早,丫鬟小翠将我摇醒。 “少爷,少爷?醒醒!” 这时我正在梦中回味着三太太的美妙rou体,春梦被惊,我当然不怎么乐意。 “大清晨的,咋呼什么呢?让不让人睡觉?” 我甩了甩那只 推我的手,小翠一个趔趄,满脸委屈地咕哝道:“少爷不是说 过,大院里有事就通知少爷么?” 啊!我好像这么说过。我睁眼看了看她,“说,发生什么事了?” “老爷今天请客……” 请客?这算什么大事?别说海老爷这家大业大的,又是生意人,隔三差五的 宴请很是普通啊,就是我……的前生,不也偶尔请个把妞泡吧喝茶的。 “小翠啊!以后老爷请客之类的事就别告诉我,”我都没怎么批评,她就瘪 起小嘴,这已经都很照顾她的心理承受能力了,难道我还得表扬她不成?我抬了 抬手,比较委婉地道:“那个……你多注意下院里的太太们,比如三太太见什么 人,或私自出门,还有二太太,嗯,四太太……包括卿柔。” 小翠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盯了我半晌,又沉思片刻,才低声道:“老爷 这次请的是少爷您的老朋友,好像和梅家赎金有关。” 老朋友?我听到这词,不禁打了个寒颤,老朋友本是个褒义词,可到了我这 个特殊环境下,可就得从相反的方向琢磨;即使排除“朋友往往是最能伤到你” 的这个原则,这“老朋友”绝对是最了解“我”的人,最起码我不知道一起 交流的内容,一起干过什么事,一起认识什么人……这…… 想到这里,我连忙爬起来,催道:“是谁啊?” 小翠眨了眨眼,“是秦把总。” 秦把总?我懵了。这“老朋友”姓秦没错,名字叫把总?不可能?忽然我想 起清朝的武官官制,隐约记得有总兵,参将,千总,把总……难道我这个“老朋 友”是军官? 没想到这张烂皮的主人竟有个军官“老朋友”,可见这个“老朋友”也不是 什么好鸟。 我稍作冷静,为了出场安全,开始对小翠旁敲侧击,争取最大限度地了解这 位“老朋友”。 “老朋友”姓秦没错,名哲先,年龄二十一,和“我”同龄;当然,这并不 是我们成为“朋友”的理由。 虽然现在是清末,但等级制度依然森严,而且这等级观念不是用书文章法规 定出来的,而是长存于人的内心,颠扑不破。拿“我”来说,若非出身河西首富 之家,他秦哲先,一个堂堂七品总兵的公子,也不会交我这个朋友。 据小翠的反应,似乎整个海家没人喜欢秦把总,甚至海老爷明令“我”不得 与其往来。 那海老爷怎么突然改变态度呢? 这也是为什么小翠如此急迫地找我的原因。 开始我一直忐忑不安,不知戏怎么演下去,但穿过一条走廊和一个花园后, 我渐渐平静下来,哼!我就不信我这个在现代社会都绝难吃亏的人,会摆不平整 体层面落后近百年的一个官痞。 说起来也许会是好事。毕竟能联络上“我”以前的朋友,也会加快对周遭形 势和对自己的了解程度,而且我作为现代人来说,更明白官府的威力,即使这个 秦哲先只是一个小小的把总,但承上启下的作用却不小。看我怎么运用罢了。 想到这里,我的一只脚已踏入中堂的门槛。 “海少爷到!”小翠抢前通告。 我一眼扫向客座上的年轻人,顿时有大笑之感,他就像我曾经看过的戏子, 瘦小的额头上带着镂花金顶,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更搞笑的是,他身穿的五蟒四 爪锦袍——这简直就是现代的睡袍嘛!宽长的腰带上还绣着练雀,的,他是 我回到这个时代穿得最花哨的人。 他的长像如他的官服一般搞笑,尖嘴猴腮的,小眯眼在看见我的瞬间有些亮 彩,但也是稍纵即逝,鼻梁倒还不塌,但水平线不怎么直。拿我以前的水准比较 自然不敢恭维,现如今,我却不敢笑他,这不是明摆着“老鸦笑猪黑”么? “见过父亲大人!见过秦把总……”我对着海老爷行过礼,转身对着秦哲先 拱了拱手。 海老爷有些尴尬地抬杯咕了一口这才说:“秦把总与你素来交好,翰林啊, 今天你就替为父好好陪他,嗯!陪好!” 秦哲先连忙起身拱手:“海老爷千万别这么说。我与翰林以兄弟相称,不需 要如此周礼。只要下官能办到的事,尽管吩咐就是。” “那就先行谢过!”海老爷笑意盈盈地拱了拱手,然后指着我,脸色顿暗, 叹道:“都是这不肖子……唉!也不知何时才能让我省心。” 我心里一震,心道:我又怎么了?难道是昨天三太太事发?不对啊,这老家 伙不是摆明“让贤”的吗?我也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干他姨太太呀? 秦哲先别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拱手道:“这可不关翰林兄的事,谁能想到 八里峒会对梅家下手,没点油水嘛!天灾人祸,天灾人祸……” 海老爷装模作样点了点头又叹:“话虽如此,可没有翰林和梅家小姐的事, 别说四大寨的人,就是那些零星山贼,也不会打梅家的主意,唉!” 秦哲先小眼珠一转,有些为难地道:“剿灭匪患,本是我等责任,无奈官兵 人力单薄,惭愧!惭愧!” 我虽然明白了大概,但还是不明白海老爷请“我”这个“狐朋狗友”来干什 么?剿匪救人? 海老爷挥了挥手,连连道:“哪里,哪里,西河小镇,有山贼出没sao扰也不 是今天才有的事,秦把总不用介意,今天请秦把总实是 有所仰仗啊!” 秦哲先的小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仰仗不敢,海老爷尽管吩咐下来。” 海老爷竟有些感动之态,声音更是细柔了许多,“请秦把总护卫赎金至八里 峒山下。” 秦哲先顿时傻了眼。来前,他什么都想到了,却独独没想海老爷竟然想让官 兵护送赎金给山贼,这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为了保护海家家业,海老爷没少在山贼身上花银子买平安,同时也没敢忽略 地方官兵,哪次见秦哲先的上级罗千总不消耗大把的烟土和妓女?但他这次为什 么不找罗千总呢?因为他明白让罗千总押运赎金基本不可能,罗千总作为镇上最 高武官,没能剿灭山匪,已经是失职,还给山贼押送赎金?这要是传出去,他罗 千总不止是顶上的乌纱帽保不住,掉脑袋也有可能。 但若不采取一定的保护措施,这三千两白花花的银子也许还走不出十里地。 毕竟,龙山方圆数百里也不是八里峒一家说了算,即使是规模最大的小眉山, 也不敢保证他们的赎金就没有人去抢夺。何况以前不乏先例,往往是人财两空, 苦主在家苦苦等候,那边却传来撕rou票的消息,而银子却不知道落到何人手中。 银子已凑足,但沿路安全与否却使得海老爷坐立不安,茶饭难咽。后来盐店 王掌柜给他出了个主意,何不请少爷的密友秦把总亲自押送。于公,他理当保护 乡绅与民众安全;于私,他是少爷的朋友,私下为友出点力也说得过去,而且许 以酬劳,以秦把总的贪婪,想必会应承。 海老爷宁可与山贼打交道,也不愿意与官兵谈什么交情。西河镇上的官兵换 防得勤,往往才送上厚礼,两天后这千总就换了人。而那些当兵的就更是沾不得, 他们原本都是些游手好闲之徒,加入官兵一为吃喝,二为找机会揩油,若能捞一 大票,也就立马闪人。 但秦哲先这人,海老爷想起他就气得咬牙,此人来到西河不到半年时间,名 声却有逐渐超越海翰林的迹象,他身上几乎综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