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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淌。 我心一软,正想说几句好话哄哄她时,眼角瞥见枕边的“大rou棍”,顿时想 到她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在表演,也许夜深人静时,正使用这“物件”疯狂地抽 插……哼!我狠狠地拽住一丛阴毛,低声喝问,“说,是你自己剪的,还是别人 给你修剪的?” 她混沌无神的双眸缓缓闭上,任我怎么威胁,她就是不开口。 我知道这也许是她最在乎的事情,或者和“那个人”有关,难道是海老爷? 我摇了摇头,想起海老爷挥舞马鞭的手,他才没有这个欣赏水准。 那么这个人会是谁呢?是海家大院里还是西河镇上?或者更远的某个人?这 会儿,与其说我的心被三太太的赤裸娇躯吸引,还不如说我的心神在想着替她修 毛的人。 就在我分神之时,我的手条件反射似的在她的秀丽山谷间盘旋弹拨,三太太 一如死鱼般的身子竟发出轻微的颤动,白嫩的肌肤亦隐隐泛起赤红之色,呼吸也 陡然急促起来,如青蛙般伸展的双腿有慢慢合拢之状。 感觉到指掌间传来的湿热,我戏虐地一笑,眼光飘向她起伏不定的丰胸与沃 谷。 “秋姨的花门大开,心也似乎……”我伸指撩挑,猛地捅入…… (六)三太太的秘密 恐惧向婉秋袭来。准确地说,她开始害怕。以前她从来都瞧不起海少爷,更 谈不上害怕。除了那个人,那个人在她心中,比还老爷更恐怖。 因为那人有一双充满魔力的手、柔和的唇和浑身都是诱惑的健壮身躯;那人 与海老爷相反,绝不对女人施虐,但给女人带来的恐怖程度却非rou痛可比。 屡屡让她午夜梦回,春潮泛滥。 有那么一瞬间,海少爷的手也给她带来同样的感觉。她甚至幻想着他再次出 现那榫埃偈彼缢浚谥心剜?br /> 赵婉秋出身于东河赵族大户,虽 说不上特别富有,但也是算当地响当当的大户人家。其父治家严谨,信奉书文理 家的古训,从六岁起就教她孔孟之道等诸如、之类的文章, 十四岁时不仅书文了得,而且美貌扬名东河,说媒的人可谓踏破了门槛。 最终订了西河的一门亲——偃家。偃家也算不上大富之家,但其祖上数代秀 才举人,乃龙山赫赫有名的书香世家。偃家大公子偃少雷据说才高八斗,面白目 秀,也惹得不少附庸风雅的士绅闺女仰慕。 如果不是偃家惨糟变故,她的一生也许不会完美,但终究会有一个完美的开 局。 可惜的是,红颜薄命,就在她下嫁的那一天,郭家寨的山贼血洗了偃家。整 个偃家除了洞房里的她与偃少雷之外,无一幸免。而就在她与偃少雷的洞房里, 那个人——郭家寨三头目邢傲天做了她的第一个男人。 从那天起,她的命运急转直下。三个月的屈辱日子里,差不多令她忘记所有 的闺训和矜持,在邢傲天的身体攻势下,她有时觉得自己连妓女都不如,所有她 能想像和不能想像的动作和姿势,每每令她羞愤欲绝,但暗地里却升起一股汹涌 的春潮;在他手上、身下之际,她总是刻意去回想偃家的凄惨,借以抵抗体内的 恶魔,但她绝望地发现,所有的悲痛、羞愤和仇恨都抵不过他的两只手,当然, 最终击垮她的总是那根又硬又长的roubang。 她想过死,但邢傲天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便粉碎了她脆弱的信念。 ——你若掉了一根手指,我就砍下你男人的头。 三个月的人间岁月,很短;三个月的yin荡地狱,很长。 就在她差不多快迷失了自己时,海老爷代表西河镇父老花重金赎回了她。 当天晚上,她就成了海老爷的第三房姨太太。 她感激海老爷,她愿意做海老爷的一条母狗,只要海老爷能让郭家寨留下偃 少雷的一条命,她可以按海老爷的任何意愿行事,绝不含糊。 邢傲天每次下山收帐,都会在海老爷的南院里住上两天,而她,就是海老爷 献给邢傲天的丰美rou食。邢傲天偶尔兴趣高,甚至会邀请海老爷一起上阵。 她胯下的阴毛,就是在邢傲天的提议下,由他和海老爷共同完成的杰作。纵 然她已经跌落欲海,但毕竟远离郭家寨和邢傲天,每月也就是他下山的那几天才 能让她欲生欲死,不可自拔,时间久了,她甚至开始期盼他的到来。只有邢傲天 才能点燃她的疯狂,才能让她产生刻骨的痛,才能让她清醒,才能让她迷糊…… 而她给自己找了个不是借口的借口,为了那个未尝圆房的丈夫,为了每月得 到关于他只言片语的消息,她愿意以rou噬虎。 这是她压在心底的耻辱和痛苦,她无论如何都不会说出修毛的秘密。 这一切,我自然不知道。但我有办法,或者说我找到让她开口的钥匙——她 的身体。 她的身体相当敏感,在我的印象里,只有性身体潜能被完全开发过的女性才 能达到这个程度。很显然,海老爷远不具备开发实力;那么,开发者另有其人。 “秋姨的身体怕不止海老爷一个男人拥有过吧?”我干笑一声,拈起细柔的 花枝,轻轻拂向颤动的黑峡裂缝,“我来猜猜,嗯,他年轻或者正值壮年,身体 健壮,体能好,而且……双手的技巧相当不错,否则这rufang……啧!啧!这是双 手催 肥所致……” 她简直要晕死过去,内心的震惊压过了羞愤,这个纨绔子弟竟然那么准确地 猜中了她的秘密。近七年来,她的确不止海老爷一个男人,她的rufang原属娇小硬 挺一类,是他的手,使她在短短三月便涨大了几乎一倍,这也是邢傲天经常调笑 她天生yin荡、天生的母狗等话的基点。在那一时刻,她真以为自己就是一条摇臀 乞怜的母狗。 “不……不要……不要说……” “好,不说这里,我们换个地方,”我缩回放在她rufang上的一只手,顺着花 枝划开的裂缝滑行,“这里,我们说说这里。” “啊……不……”她扭动身体抗拒着手指的侵袭。 在她的“呜呜”声中,我的手指与花枝极有韵律地剖开肥饱满的肥胯,里面 隐现鲜红rou色的同时,溢出一条湿痕。 “哇,秋姨你可不是一般的yin荡哟,这样都流水,啧!啧!要是大roubang,岂 不要发狂了?” 这时她拚命地想要合拢双腿,但我却不乐意。 “啪!” 我伸手拍向她的侧臀,顺手抓住她的双腿,任她一振一振地试图摆脱,我则 瞪大双眼,尽览三太太幽谷风情。 虽然察觉这个姿势更具煽情功效,但好歹令我的手离开了她的幽谷秘境,她 一口气未松完,我的下一招又令她面红耳赤。 也许这是邢傲天经常使用的一招,导致她忘记了反抗,呆呆地任我将她的双 腿弯曲,直到脚趾头压上她的唇角,两瓣白嫩丰美的巨型弯月夹杂着一丛黝黑、 一点嫩红,她身体的极密之地全然迸裂,湿热的裂缝中,皱嫩的鲜红rou瓣像是下 了场春雨般湿润而娇艳。 而我像是闻到了一股火热,闻到了夏日艳阳暴晒下花朵绽放的味道。 “……不……呜!”她娇吟着,双腿却没有丝毫回收的意思,反而用力向左 右两侧移动。 这举动,让我的眼珠子都快暴绽而飞。 我看到了什么,我看到了我在现代都没能一睹的奇迹。我干过的女人和看过 的幽谷密境成正比,但我得承认,我从没有看到过如此优美动人的洞xue,说它yin 荡,却又充满秀丽;说它肮脏,却又将鲜红的纯净展示到极限…… 这都不足为奇,真正让我惊喜的是她秘股深处的红色莲瓣,五朵紧连,镶嵌 在yindao的第一层出口,那微微颤抖的rou瓣,像是捍卫她的贞洁,又像是向占领者 发出进入的邀请。 我分出一只手,趁她现在反应缓慢之际,快速将我的一只脚踩上她的右腿脚 裸,其实我后来发现,从她的反应速率和协调感判断,压她的脚本是多此一举, 因为她对这个动作相当熟悉而且极为配合,眉宇间红润飞泻,嘴角溢出享受的快 感之音。 她的这份自然而生的娇艳与yin态,不仅迅速扑灭了我心头的yuhuo,更是令我 燃起怒火。 “嗯哼!三太太,你对这个动作毫不陌生啊?真的配合,”我发现自己 过分地投入到这个角色里,竟为海老爷抱不平起来,“你对得起海老爷吗?看你 这sao样,现在牵头驴来你都会张开大腿,的,sao货!” “呜……不,不是这样……”她似乎觉醒,双腿拚命挣扎,胸脯间、大腿和 小腹上沁出一层薄薄的细汗,红润的脸颊泛起苍白。 “说,那个男人是谁?”我狠狠地拉直她的大腿,虽然那几乎完美的修长曲 线令我心头火烧火燎,但嫉妒之心却压过了yuhuo。 已经是第二次,她听到这个话题产生同样的反应,绷直的雪白rou体猛地瘫软 下来,停止了所有的挣扎和哀鸣,似乎生命的气息突然断绝。 我暗叫可惜的同时,不由得开始佩服这个让她噤口的男人,不管他用什么方 式,卑鄙、下流、或者怀柔的手段,都肯定是这个世上征服女人的好手。 如果这一手也失效?我拿起了粗大的树木阳具,暗想,也只有等待时机,只 要她和那人保持联系,总会露出蛛丝马迹。 我闷哼一声,袭击似的伸手掰开覆盖着短绒的两片唇边,直直捏住峡谷上方 的红豆。看你还能不能挺住? 我的奇袭小有效果,她“嘤”的呻吟一声,胯部丰密丘林微抖,yinhe在被我 拉长的瞬间,有明显的充血膨勃之状,但她的腿部、腰部以及臀部,依然没有反 应。但我清楚地看见,她银牙紧咬的半痛苦半甜蜜状态,丘林下方缓缓滴淌着细 细的乳白色水丝。 望着这迷人的诱美之景,我不由分说,一膝跪床,俯身她的密境幽谷,埋头 吮吸那颗含苞欲放的诱人红豆。 “哦……”她双眼猛睁,秀发无风自扬,上半身犹如打摆子似地颤动,虽然 她的牙齿咬得“噶嘣”响,但两条腿仍然有松动迹象。 “嘿嘿!本少爷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婊子立牌坊。”我抬头,望着眼前耸动 的两陀美rou,手指迅速占据我的口吻之地,嘴巴则转移阵地,袭向rufang上的两粒 鲜丽的葡萄。虽然这对美rou被肆虐的次数多,但她毕竟没有奶过孩子,或者极少 被吮吸,口感和色泽依然保持少女的鲜嫩,更多了种丰韵。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吮 吸极品。 “啊……”她强忍着没喊出声来,但她的美xue却出卖了她。 我的手指头能感觉到一阵有力的收缩,一股酥麻感,由我的手指传向我的大 脑。 “哈!真的爽,你该 不会把那‘物件’给夹断吧?”我举起仿真阳具, 威胁似的在她眼前晃悠。 和我预见的差不多,她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只要我稍稍加力。 我缓缓将手指插向她的深处,然后猛地抽出来,除了她的低吟外,一股水花 急涌而出。 “哈哈!喷泉……”我甩了甩指间的粘液,马上轮到巨大的树木阳具接手, 她这个样,能忍住才怪。 面对我的羞辱,赵家那个曾经知书达礼的大家闺秀,因为惭愧也好,兴奋也 好,反正全身抖个不停,不经意间,泪水湿巾。 她仿佛再一次面对邢傲天,再一次感到自己的身体比妓女还卑贱,邢傲天毕 竟是第一个占有她的男人,她还能给自己找其它借口,但海翰林是个什么东西? 她若非看着海老爷的面上,正眼都不会看他,但就是这个丑陋的肥猪,竟也 能令她身体失控。 赵婉秋陷入迷乱状态,脑海里穿梭般闪烁着她被邢傲天凌辱的场景……也许 我真的如他们所说的那样,下贱…… 随着身体的不断失控和“肥猪”的羞辱不断袭卷她的神经,她刚转苍白的肌 肤如同抹上一层油脂,透着鲜艳的粉红。 她给我带来这视觉上的快感,犹如置身仙境。 事不宜迟,为了吸取前两次失败的教训,这次我彻底抛弃语言攻击,全由行 动替代。 树木阳具悄然抵向鼓起的阴阜中央,不需任何措施,旋转而入…… “哦……啊!”她的呼吸顿时急剧,rutou急胀,强烈的异物入袭几乎使她浑 身惊颤不休…… 我怪叫一声,树木阳具猛地全根而入,完完全全地插入guntang黏滑的壁rou甬道 中,然后“扑唧!扑唧!”地大力抽送。 “痛……啊!”她的两腿忽紧忽松,忽而交错盘结,显然她既排斥又喜欢这 “物件”给她带来痛楚的甜美。 看得出来,她十分享受这抽送的快感。当然,她绝不会承认,我也不需要她 的什么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