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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都干 了,总得有些露水鸳鸯之情啊,而且刚才她那暗示的眼神? 正当我以白痴状的表情恣意猜测时,她冷若冰霜的脸上显出厌恶之色,似乎 和我说上一句话,就得少活十年。 “我按你的要求绑了梅玉伶,你该满意了吧?” “啊?”我彻底地傻了眼。 (四)失手 我做梦也没有想到这张皮的主人,一个令刻薄的海老爷能强忍姨太太被jian的 儿子,竟然起了杀父之心。 虽然他并非主谋,按现代刑侦学分析连胁从都不算,顶多是一知情不报的罪 名。问题是被图谋的对象是他亲生父亲,他为了早日当家作主也好,为了徐彩霞 那堆美rou也罢,都算得上名副其实的禽兽不如。 以上以下都是我从徐彩霞嘴中套出来的。 起因是海少爷与徐彩霞有同样理由恨他。 海老爷不仅将海少爷管得严,他一风烛残年的老家伙霸着三房年轻娇媚的大 小老婆,而仅扔给“我”一个穿破了脚的丫鬟小翠,还限制“我”出去寻欢, “我”能服气么?当然不能,于是瞅一机会,将三太太给jian了,嘿嘿,看你还管 “我”?海老爷暗暗忍下。 “我”再接再厉,拿海老爷的宝贝——四姨太徐彩霞开刀,直jian了个天昏地 暗,四太太的哭嚎声响彻云霄……老家伙终于发飚(海家大院的下人们都知道, 他只能靠惩罚“我”来挽回颜面)。 老家伙下手有够毒的。不仅将“我”打了个半死,还关了“我”三个月,不 是房间里关哈,地牢啊!阴暗潮湿,蛇虫老鼠为伴……的,若非“我”饿得 太狠,也不会出来后以食为命,这大肚腩就是出来后贪食所留下的印记。 肚子大了,身体也恢复得差不多时,“我”的报复开始,接连对二太太与小 卿柔下手,未遂。倒是把海老爷给气病了,遗憾的是没有病翘翘。 于是,“我”被限制人生自由半年之久,直到马甲前来接手。 徐彩霞除了恨他外,更多了算计海家家业的企图。她为海家把持西河的店铺, 没功劳也有苦劳,但海老爷依然没有把她当人看,动辄剥成白兔吊打,马凳皮鞭, 无其不用,恶毒的下流手段层出不穷,这她也能忍,熬到他归西,也不是没有盼 头,可海老爷却整日防贼似地防她,名意上她是外当家,但她逐渐明白,即使她 忍到他死,她在海家的地位依旧不会有改变,只会更糟糕。 原因无它。二太太才是海老爷最信赖的女人,而二太太对她是打骨头里瞧不 起,一个窑姐,竟然与二太太这个大家闺秀平起平坐,显然是侮辱了海家门风。 现在她还有海老爷罩着,动不了她。 海老爷一死,她只有卷铺盖走人一条路,否则就得被关进海家祠堂,青灯古 佛一生。 在这个前提下,她即使害死海老爷,也得不到任何便宜。 那么她害死海老爷还差个条件,这个条件就是我脸皮的原主人。 她害了老爷,然后“我”自然以继承人身份与二太太共掌家业,如果“我” 这个海家名义上的主人不点头,二太太也拿她徐彩霞没辙。 一旦时机成熟,她自然有办法将二太太踢走或者…… 当她强行让我巩固了计划内容后,饶是我胆大包天,也几乎当场崩溃,冷汗 顺流而下,我不禁喃喃道:“这太卑鄙、太没有人性了。” 她皱眉冷哼,“怎么?你心软了还是……” “没有,没有,”我连连摇头,小声说:“如果你能保证二太太、三太太都 能从我的话?” 她大笑,用一种很鄙视的眼神说:“怎么你就偏好穿老家伙的破鞋?就那两 个老东西,能比得过梅家小姐吗?” 你的不也是他穿破的鞋,再说梅家小姐我压根就没看见过,漂亮都是你 们说的,也许我欣赏不了也不一定。 见我不语,她立刻换了副笑脸,安抚道:“海少爷放心,梅家小姐这次是煮 进锅的天鹅,飞不走。” 说着她靠近我,低声道:“我答应你,老爷的女人都是你的。” 她好闻的体香使我脱口而出:“也包括你么?” 她神情骤冷,低斥道:“少爷你最好永远别有这心思,否则……哼!” 我顿时懵了,“我”不是干过她么?怎么她的口气?一股迷茫加气恼使得我 忘乎所以地直视她的胸脯。 由于昨晚瞧过她的裸体,今天虽然有衣服包裹,但我的眼睛却如光一样穿 透而入。 徐彩霞下意识地抬臂挡在胸前,“你娶妻那天我会动手,记着你的承诺。” 我装出专心倾听的样子,不经意间我的手臂挨上她的手臂,大腿也顺势贴了 上去,感受她肌肤的飞凡弹性和热力。 徐彩霞一脸的不屑,清亮的双眼冷冷盯着企图吃她豆腐的海翰林。海家大少 爷,哼!在她心里就是无能和愚蠢的代名词,猪狗不如。 我被她看得心头火起,有机会老子若不jian得你哭爹喊娘,就算我白活。意到 手动,我趁她转身之际,猛地伸手搂住她的胸部。 徐彩霞极为警惕地用双手护住rou峰,我的手也就只能隔着她的手去感受rou丸 的丰韵。虽然第一目标没有达到,但在紧密接触过程中,我的下巴轻触她的后脑 的秀发,嗅着她发际的幽香,我的 yuhuo熊熊燃起,双手抱得更紧。 她出奇的镇静,不喊不叫也不反抗,只是紧护胸前双丸不让我的手掌插入。 我不相信你只保护胸部,女人还有一个部位可比胸部更重要。我偷乐着弯曲 双腿,使我和她的高度保持在同一水平线上。 这一降落,可不得了,我原本挨得严实的下体恰好顶在她的圆臀处。 她猛地开始挣扎,极力想要摆脱我对她臀部的顶击,也就在同一时间,她的 鼻息变得粗重,鼻孔喷出来春药般的神秘味道,令我胯下的阳具刹时肿胀起来。 在我这调情圣手之下,还没有女人能抗拒十分钟。为了让她将防护重心从胸 部转移到臀部,我刻意停止手部动作,全心全意地贴着她的柔臀磨动。 她只要是个正常人,就肯定能感受到圆润的丰臀中间顶着一根坚硬的物件。 于是,她按我的思路开始扭动,试图摆脱。 我自然无比舒坦地享受这弹性十足的丰臀紧贴着我的阳具揉磨,说实话,甚 至压得我愈变愈粗的阳具有些疼痛感。 她究竟是过来人,片刻后她醒悟这种扭动只会为我助兴,便索性不再动弹, 任由我恣意运动。 哈哈,想和我斗,没门,在我的魔掌下,你想不动都不成。我的双手突然加 力,硬生生扯开她的手掌,虽然刚接触便被她的双掌拨回,但我终于体会到老色 鬼的快感。 就我的经验,这手感好得无话可说。 我也大概明白老色鬼为什么放着其他姨太太不用的原因,因为她是男人天生 的恩物,没有男人不想日日jian她,但老色鬼的身体不中用,除了动用皮鞭类的道 具折磨她,别无享受之法。 趁她心神稍松之际,我俯在她耳边,抛出一颗重磅炸弹,“昨晚你在海老爷 的马凳上玩得开心吧?” 她浑身一颤,张口欲叫,却又腾出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我看着她脸上痛苦 的表情,享受着她rou体颤抖所带来的快感。但我更知道时机稍纵即逝,若掌握好 出手的时机,往往事半功倍。 “没想到啊,没想到,四姨太竟喜欢和老爷玩脱光了打屁股的游戏,嘿!哈 哈!真是好屁股啊!”说到这里,我伸手拍了拍她的右臀。 伴随着我的话和击打屁股的声响,她彻底被羞愧击中,竟忘了躲避反抗,任 由我的手掌一下下拍向那丰美的rou臀。 但她依然咬紧牙齿不开口。但当我的手猛地袭向毫无防备的胸部时,她终于 发出哀求:“不……你放手。” 难得占据上风,我怎么会理睬她的叫唤?左手更是加力揉搓她挺立秀美的双 峰。 “你……再继续,我会让你的梅家大小姐好看。”她强行发出最后一击。 我的回答是,立刻伸手探入她衣内,拨开胸衣,一把握住丰满肥腻的rufang, 触手已是一团温热,rutou硬得像熟透的葡萄。 哈哈,中奖了!我终于明白她为什么紧护胸部,原来她是那类接触胸部便起 反应的女人。 “老爷是不是经常玩你的rufang?否则怎么会这么敏感,一触既硬。”我继续 加大打击力度,拍打她屁股的手已不知不觉移向她的大腿内侧。 她开始进行狂烈的反抗,身体像是装上了弹簧,上串下跳,左摇右晃。好在 我虽然承袭了海翰林的rou身,但所有的思维与身体机能却是自己的。 一个射击高手的手,嘿嘿,不客气的说,隐性力度之强,足以扯飞一头猪。 因此,这样的挣扎对我来说,只是开胃酒,助兴而已。并且她的摆动也让我 手掌深入她的大腿根部立下战功。也就在她扭臀挣扎期间,我的某根手指已触碰 到一团湿热。 她继续挣扎,我又在她的美乳上大做文章,借她身体扭动的幅度,加大对乳 房的攻击系数。我上下同时发力,混淆并分散了了她的保护重点,使她急得手忙 脚乱,同时她的原始情欲也不堪控制地爆发。 “哈哈!四姨太,这是什么?”我将中指伸到她眼前,虽然她刻意紧闭,但 我却将几滴湿淋淋的蜜汁顺着她的鼻尖滴落…… 她陷入崩溃的边缘,一改冷艳淡然之态,嘴巴里发出虚弱的声音:“别…… 你不能这样……我是你姨娘。“ “姨娘?姨娘老子就不能上吗?再说我之前不已经上过你,你还在老子面前 装贞洁,一个连自己老爷都想害的‘姨娘’?” “你……上一次,那是在折磨我啊!” 趁她心神失控这一刻,我问:“四姨太是不是觉得我上次不行?所以……” “你有什么本事?给你上你又不行……你就别再捉弄人……住手……” “我不行?的,我今天让你尝尝厉害。”说到这里,我伸手撩起长褂, 褪下小裤,胯下的物件仿佛受到挑战般,斗志昂扬,一棍擎天。 而我根本就懒得去脱下她的衣服,伸手猛地用力,撕开了她的中衣,两条雪 白的大腿顿时暴露在空气中。 “不许……你滚,我……喊人……” “喊吧!越大声少爷越是开心,嗯!”我嘻笑着将粗涨的阳具顶向那花蕊绽 放的两片花瓣之间。 “……无耻,啊……” 在她颤栗的吟唱声中,我顺着她yindao中流出的滑腻的蜜汁,陡地冲开两片桃 叶似的肥腻峡谷。 还未真的进入 ,那湿滑的柔腻感,就已经让我心不能仰,我能想象出深入后 的美感。不再犹豫,哪怕jian了她会死人,我也绝不放过这重生后的第一具美rou。 深呼一口气,我的大棒在幽径口轻磨慢挑,为进入做最后的预备工作。 而她,海家的外当家,白天高不可攀,晚上却连妓女都不如的徐彩霞,亦不 得不在我高超的调情手法下发出细巧的呻吟,如梦的猫眼半睁半闭间雾光淋漓。 “你以为自己是圣女?怎么也能对我这畜生不如的无能货动情呢?你在我面 前装样,在海老爷面前摇屁股的yin荡样……”我恶毒地俯在她耳际说着,一只手 扶正粗棍,腰一缩,向蜜谷疾插而去…… 正当我眉飞色舞等待着贯穿蜜谷的喜悦时,“砰!”地,她竟飞起右腿,狠 狠踢在我的小腿腿骨处。 “的,你……啊!疼死我了。”我大叫一声,踉跄着倒退数步,腿骨的 承受力有限,即使是一个小孩聚集全身的力量踢中时,后果也可想而知。 徐彩霞喘息着后退,一手整理被我扯破的裙摆,一边道:“看在我们合谋的 份上,我没有让你断子绝孙,如果有下次……哼!” “哎哟!你这恨毒的泼妇……的,疼死我了,”我半蹲着揉搓着腿骨,咬 牙切齿道:“别给我机会,否则……哎哟!你的是不是专练这一腿……” “希望你记着你答应我的话,否则,我绝不让你再有碰任何一个女人的机会。” 才片刻工夫,她再度恢复到冷如冰山的模样。 看着她转身的背影,我心中那个悔呀,差一点,我就一杆捅到底,为什么我 就不再早一点呢? 这时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传来,中堂外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 “大小姐……” “富全你拦着我干什么?” “老爷……老爷……” “老爷?关老爷什么事?难道我没权利进去?还是……”精怪的卿柔立刻向 中堂冲来,“我哥在里面?” “老爷……老爷临走时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