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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不,不,是大少爷他……”她用手捂脸,连连摇头。 “是大少爷强jian你罗?是的,大少爷是混蛋,是个败家子,是个下流胚,可 他怎么不去强jian二太太?”海老爷越说越怒,胡子带脸一块哆嗦,“看来今天不 给你点颜色,你是不会知道,你究竟错在哪了?” 徐彩霞猛地抱住海老爷的双腿,苦苦哀求。“不……老爷,求求你!不要, 我……知错!知错!” “上马凳。”海老爷低声呵斥一声,起身走向墙边,抓起挂在墙上的马鞭, 向内室走去。 我大喊可惜,怎么跑到里面去,我,我岂不看不到?懊恼间,我只有将最后 的视线全部投注到她的身上。 她爬起来的身姿极美,可能由于恐惧和疲劳,她的动作很是缓慢。赤裸rou体 在烛光的照射下给我一种强烈的视觉刺激。心旌摇曳的同时,我突然捕捉到她眸 间除了恐惧和愤恨之外的神色,那眼神我不陌生,席天在射击场时就如出一辙。 不是好兆头。我身为海家少爷,自然而然开始为海家着想。 这女人,得好好研究。 望着她雪白的背肌消失,我怅然若失地回到房间。 小翠正瞪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看着我。 不知为何,我脑海仍不停涌现徐彩霞那使人魂伤魄摇的rou身,顿时我的情欲 高涨。小翠自然成为我发泄的对象,我极尽疯狂地再次将这个单纯的小丫头jian了 个够,但奇怪的是,即使在小翠婉转承欢的娇吟之下,我的脑海中依然浮现着徐 彩霞的音容,我甚至不停地臆想着海老爷马凳上的春色,哎!有机会我定要看看 那马凳。 ************ 不知道我是何时入睡,也不知道小翠何时离开。早上醒来,床上空无一人, 一股淡淡的低劣粉脂味仿佛在提示我,昨夜的荒唐。 我承认自己天生对女人不能免疫,凭着英俊的外表和健硕的身体,流连于花 丛风月间,只要不是很丑很老、干净的女人,我都不忌口。但对于摧残小翠这样 的可怜少女,却让我不免憎恨自己,这憎恨绝非来自道德,而是对自己的一种可 怜,我就是成了一大胖子,也不至于急切到口不择食的地步啊!这海家大院可塑 的女人也不是没有,除了“我”以前上过的三太太、四太太,还有二太太那对母 女花。 靠,我怎么净想着女人。从我的人生阅历来看,不管古今,没有实力是不会 有好鸟投怀送抱的。若非我托生海家,就我这个衰样,别说小翠,就是小翠她妈 也未必肯让我jian。 想到这里,我一跃而起,举起宽大的铜镜,希望早上醒来一切都回到过去, 从海翰林变成张少山。 遗憾的是,还是那个猪脑样,连我自己看了第一眼都觉得恶心。 肥胖且不说,的,五官……都走了形,双眼浑浊不堪,好似整日没睡醒 似的,宽大的肥唇下是两排乌黑而参差不齐的牙齿,两只招风耳,唯有鼻子还算 生得端正,虽然鼻梁点缀了几颗显眼的斑点…… “砰!”地我将镜子摔落,我发誓,只要活在这个时代里,我的就绝不 看镜子一眼。 人一旦冷静下来或处于人生低谷时,不免会想到很多问题。 既然入了这个世道,就得遵守这个世界的游戏规则,如果想超越规则之上, 就必须做到常人所不能。比如,我这个丑胖子想泡尽天下美女,就必须有方方面 面的资本,资本这个东西,在任何时代都离不开权利和金钱,当然还有才华与外 表。后两样是基本于我绝缘,我不大可能转学八股,也更不可能做到诗如梨白豆 腐,外表……也就是人看了不会吓死。 权利与金钱?嘿嘿!想到这里,我信心大增,我就不相信我多出几百年的知 识换不来这两样东西。 沉思良久,我踏出了海家大院的门槛。 虽然昨天小翠断断续续介绍了下周遭的情况,但那丫头的见闻范围不会超出 五里地,我只能亲自出来摸摸底。 经过我上茶楼,下酒楼之后,这里的情况差不多了解清楚。 西河是乡是镇我说不清楚,反正它地处湘西龙山。街长不过两百米,人口不 过万,外来流量基本没有,略显萧条。据茶楼的人吹嘘说龙山的历史有多么悠久 灿烂,远在夏商周时代,龙山为荆州地域,清雍正七年,改土归流,置龙山县。 它位于湘西北边陲,右接古丈、泸溪,左靠吉首、凤凰,地处武陵山脉腹地, 连荆楚而挽巴蜀,历史上称之为“湘鄂川之孔道”。在这片土地上,繁衍生息着 土家、苗、回、壮、瑶等数量众多的民族。 听到这里,我当时就吓了一大跳。龙山我不清楚,但凤凰古城的大名谁能不 知,从有历史记载始,古凤凰周边几百里就是缃西土匪的发源地…… 我忍不住插嘴:“现在的土匪多不多?” 谁知那位酒楼伙计疑惑地反问我:“土匪?什么是土匪?” 我准备立刻昏倒,但我不能倒。 “就是一批占山为王,靠抢劫、绑票为生的……江湖中人。” “客官说的是山贼,山贼啊,多,漫山都是。”说完,伙计随手指向远山。 看来土匪这个词那会儿还不流行,我得知答案后,怏怏地步出酒楼,行至十 米,我忽然想起 一件可怕的事……既然这里流行山大王,他们抢劫,也绑票,那 么下手对象就是类似海家大院这个“富裕”群体,那么我与海家大院岂不危险? 再也无心打听什么,我得回海家大院,看在海老爷给口饭吃的基础上,也得 通知一下,让他别整日玩女人,小心被抢被绑。 等我气喘吁吁地向海老爷说出我的担心时,这个老色鬼竟然哈哈大笑起来。 满脸放光地叹道:“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也!” 我你奶奶,还笑得出来?不会愚蠢到这个程度吧?如果真的玩女人玩白痴 了,我宁可外出干山大王,也不陪你坐等山贼。 海老爷紧盯了我一会儿,又享受了一口水烟,一阵咕噜咕噜的声音后,他严 肃地说:“以前想和你谈谈,你却……”他一摆手,似乎挥走了我所有的不良过 去。 “我海家经过祖上七代经营,才成为西河方圆几十里地的首富,良田数百顷, 茶庄、山货、谷货坊、大烟馆……哪有不遭人眼红的,别说山贼,就是这西河的 闲人,也都时刻惦记着咱海家,儿啊!你今天这么一问,我,我也算有了盼头。” 的,占老子便宜,谁是你儿?老子披了张你白痴儿子的皮,已经悔恨得想 撞墙,如果不是担心自己的安全,才不提醒你这个傻B。 我不情不愿地喊了声“父亲”,然后将话题引入正轨:“山贼如果打海家的 主意?” 海老爷面色一沉,我的心也跟着下沉,暗自考虑跑路的事。 “说到山贼,我们海家与他们打了多少年的交道,如果不是山贼的盘剥,海 家岂止这个程度,早就杀到东河与高学泰一较高下……唉!”海老爷放下烟枪, 以一种又痛又怒的声调道:“为了海家的基业与安全,海家每月都向郭家寨交税 ……” 郭家寨?顾名思义,是个土匪盘踞的地名。交税,也就是所谓保护费。交了 银子,也就等于获得土匪的庇护,一向将安全视为第一原则的我,顿时松了一口 气。 问话完毕,我拔腿就想闪人。 “翰林啊!难得今天你肯上进,坐下,为父与你好好谈谈。” 的个巴子,与你谈谈女人,谈谈你的马凳我倒是有兴趣,谈上进?我, 我随便迸句洋文你都不懂,还大言不惭跟我上课。 骂是骂完了,但课还是要上的。不为别的,仅仅为了他几房姨太太和海家家 产,就勉为其难,装几天“乖儿子”,时机一到,拐个把姨太太和小卿柔、顺便 席卷家产跑路,寻个安静之地,去过那神仙似的生活。 也许我想得过于忘形,眼神中流露出海家特有的“韵味”,海老爷顿时板起 脸,“哼!看你那眼神,就知道你在想女人,我说过,不许去外面的妓寨,得了 风流病,我……我打断你的腿。” 老子在想你的女人,老傻B! “关于海家和山贼之间的事,我一直想与你谈谈,你父亲身体……也大不如 昔,不知哪天就……唉!”海老爷眼中流露出无奈和彷徨,“在西河,没人比海 家更了解山贼,因为他们是我们的天敌,只有了解,才能想法子对应。” 我逼出痛苦的眼神,“父亲,您长命百岁……永不会死。” “傻儿,哪有人不死的?罢了,今天我给你说说山贼。”海老爷露出慈祥的 笑容,吸了一口水烟,这才缓缓道:“以前的龙山,只有鸡鸣狗盗之徒,后来, 这样的人多了,胆气也足了,也就敢杀出几百里外的陌生地区,这样,也就成了 一群聚众作乱的抢盗者。他们以绿林山为依托,辗转攻掠,一部分人占山为王, 或落草为寇者,均以‘好汉’自诩,以打家劫舍为生。” 其实我不算忍耐能力差的人,如果老色鬼不是太啰嗦,我也不会随便打断他 的话,当然,这和进来的那个女人有关。 “父亲!有人进来…”我趁他说得津津有味之时,狠心将他的话拦腰斩断。 “哦!”海老爷非常不爽地转过脸,脸皮一皱,“四太太……” “给老爷请安!”一名穿戴在我看来比较贴近时代的女人款款一福,等她抬 起头时,我不禁呆愣,如果不是她的脸形、身段、声音都透着熟悉感,甚至连老 色鬼也口称“四太太”的话,打死我也不相信她就是昨晚那个女人。 她昨晚就很美,但她今天的美却多了一股冷艳,甚至还流露出高不可攀之态。 难道是昨晚马凳的功效? “我和翰林说事,你……” 她及时拦截海老爷的话,淡淡道:“这事和少爷有关。” 我正纳闷之际,发现她飞快地扫了我一眼并眨了眨眼睛。这个暗号似的眼神 使我郁闷,很郁闷,不知怎么回事,我一想到这个美艳聪慧的女子曾经被“我” jian过,并一直暗中往来,我就有种心如刀割的感觉。 卿本佳人,奈何做贼?你勾搭谁不好,偏偏是我这张皮的主人。实际上我却 连你小手都没摸过,我太冤了我。 “少爷?”海老爷目射寒光,唰地朝我射来,“他是不是又……” 我连忙作出一个无辜的可怜样,暗地里却开始打鼓。我不知道这徐彩霞会不 会摆我一道,或者“我”对她做过什么恶毒的事…… 徐彩霞若有所思地瞟了我一眼,聪明的我只看见了威胁。 “有关梅家的事。” 这话一出,我与 老色鬼同时松了口气。 “她被八里峒的人绑了票。” “啊……昨天不还好好的,难道是今晚发生的?”海老爷腾地起身,神情紧 张地问,“赎金是多少?” 如不是这张皮,绑谁都与我无关,但被绑者据说是“我”朝思暮想的西河第 一美女,算是我没过门的媳妇,我多少也得表现出一些担忧。 “目前还没有开出赎票金额……” 徐彩霞话未说完,我立刻大嚷道:“父亲,您可一定为孩儿作主啊!” 老色鬼皱眉道:“别急,等他们开出赎票,为父自当为你迎回她。” 八里峒?没说的,土匪窝一个。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女进了土匪窝?我的眼 前闪出电影中一幕幕轮大米的镜头。 “不好!”我脸色大变,张口道,“如果他们……那个了她,我,我岂不戴 无数顶绿帽……” 听到我的话,老色鬼与徐彩霞脸上均流露出古怪的神情。 徐彩霞疑惑地看了我一眼,“大少爷你难道不知道八里峒的山规?” 我的又不是干土匪的,怎么会知道他们的山规矩?想虽这样想,但他们 古怪的表情定有原因,我硬头皮道:“山规我是知道,可毕竟一个大美女……” 后面的话不是我不想,而是说不出来,或者等谁接上。 “这个倒不会,想那华素梅以巾帼之身,领八里峒与三寨抗衡,说话自然一 言九鼎。”海老爷突然大喊:“富贵,备轿,去梅老爷家。” 我正寻思着华素梅这名字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海家大院管家富 贵小跑着进来,朝着老爷、四姨太以及我各打了个千,恭敬地道:“轿子备好, 有请老爷。” 徐彩霞与我极有耐性地看着海老爷走出大门。 我和她,一个来自现代的超级色狼,一个不古不近时代的艳女……我的脑袋 里正想得天花乱坠之时,她却一个大栗子叮上我的头。 “你……”我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样子,她不是被“我”干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