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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羽越听越认真:什么意思? 沧沉:“你能孵龙蛋,便如父神造四神,可以凭借你的意念决定龙崽如何孵化。” 这也是为什么当初榕原的出生和后来的龙妹截然不同。 因为榕原孵化的时候,岑羽不知道那是什么,对孵化毫无想法,但榕原已经被滋养得太久了,遇到岑羽,有了合适的出生契机,天道便令它孵了出来。 到龙妹,岑羽已经知道那是龙蛋了,但他以为龙蛋和鸡蛋、鸭蛋一样,里面是龙、外面是壳,破壳便能爬出一条小龙崽。 因他有这样的想法,龙妹便如是被孵化了出来。 岑羽惊讶,原来如此,难怪他先前每想一步龙妹就跟着孵一步,他当时还奇怪呢。 只是沧沉为什么忽然跟他提起这个了。 当面不说,要特意来他梦里跟他说? 沧沉把手往他腰上正经一搭:“今日我来,便借着梦境,教你如何cao控意念,方便你日后凭意念孵化龙蛋。” 说着,两人身下那朵大白云忽然消失。 沧沉一声无比严肃的“凝神”中,岑羽只觉梦境中的身形一下变得有如实质。 岑羽:……什么亲昵,什么欢愉,龙神只想教学。 昨天那个梦,真的只是梦吧。 却不知,梦中的感受可以传向梦外的身体,梦外的身体如何,深处梦境中的他是感觉不到的—— 龙窟石床上,熟睡中的岑羽抱着龙尾,难耐地喘息着。 他紧紧环抱着的怀中,龙尾轻轻的、一点一点的主动蹭着他。 次日,岑羽睁开眼睛,面无表情:什么羞羞羞,那肯定是梦,沧沉的神识就算飞来他这里,也是来现场教学的。 他学了一晚上,当年读书考证都没这么积极过。 就是有点奇怪…… 岑羽摸了摸腰。 他明明在梦里学了一晚上cao控意念,怎么醒来的感觉还跟前一晚一样? 却听头顶沧沉的声音:“你近来血气很旺。” 岑羽抬眼:“?” 沧沉的目光往床尾淡淡一瞥:“我早上醒来,龙尾都是湿的。” 岑羽卡了一下,反应了会儿,片刻后缓缓睁大眼睛,低头,掀开盖在身上的鳞毛,往下看去。 沧沉:“嗯,你弄的。” 岑羽:“……” 但见沧沉淡定地坐在床头,奇稳无比道: “你年纪尚小,血气旺,有这方面需求,我是能理解的。” “但你近来对我,似是与从前有些不太一样。” “嗯?” 第30章 岑羽没臊, 更没脸红,反而在沧沉的问话里血液回流,瞬间清醒了。 他想他昨日飘个什么劲? 他问乌延借什么行兵轴, 又神思飘荡地漫山遍野瞎晃什么? 他一向的稳健呢? 犯花痴就犯花痴, 硬就硬, 那都该是明面之下的。 如今事情到了这步,沧沉把话当面问到他眼前耳边了, 他之前经营了许久的平衡说打破就打破? 岑羽内心自问:你向来坚守的生存之道呢? 血一凉,岑羽彻底恢复了。 眼下沧沉这么正儿八经地问他,他轻轻咳了一声,稳重地回道:“对不住。近来是有些血旺, 又喝多了酒,以后一定注意。” 又躺在石床上,垂着目光, 看着披盖在身上的鳞毛,缓缓道:“等我白日见了狐老,劳烦他给我另找个洞xue。” 今夜开始,就分开睡了, 免得不该发生的事再发生。 沧沉默了。 这怎么同他料想的完全不同? 从前在军中, 那漫山遍野打着仗过着日子的鸳鸯们,不都是先从扎进军帐欢好一夜开始的么。 连若白都常说先欢再好,你不让人先欢快了, 人家跟你好什么好? 可怎么岑羽…… 沧沉改口:“我既能理解, 也就不用劳狐老再另找洞xue了。”还是一张床。 岑羽已经起床下榻, 站在石床边穿好了衣服, 闻言却领会错了意思, 以为另找洞xue麻烦, 点头道:“那我便去跟两只崽子挤一挤。” 顿了顿,“要是挤不下,乌延那里应该也能住。” ——乌延的原身是一只白羽乌鸦,其他将领都是扒光了走近洞xue裸|睡,只有他是变回原身飞进洞xue的,想必他洞xue里的石床对他来说就是摆设,刚好可以多睡个人。 沧沉:…… 岑羽已经抱着龙蛋头都不回地走出了洞xue。 一出来,岑羽默默在心里告诫自己:虽然沧沉的男色你已经能用眼睛和下|半|身一起欣赏了,但务必摆正你的位置。 洞内的沧沉:哪一步错了? — 将领们每日吃早饭的那块空地上,跟几个老大哥坐在一起的乌延忽然打了个喷嚏,打完吸了吸鼻子。 身旁一位虎背熊腰的将领听完乌延跟他们说的话,摇头道:“我不信。我这两日看头儿对嫂子爱护得很,他来我们这儿,不都是坐的车吗?” 乌延:“我说了你不信,你还让我说什么?” 都说什么了? 自然是乌延眼中龙哥不疼嫂子的“事实”。 乌延:“我亲眼所见,昨日龙哥不在,他一个人带着俩崽子、抱着蛋,郁郁寡欢地在山林里乱晃。” 若是龙神疼爱,怎么会让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