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设计一出英雄救美(发情,忍耐快感,舔xue吸逼,险被轮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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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嗯嗯……” 美人丞相躺在床上无知觉地浅浅呻吟,夹紧双腿辗转不休。自那日开始,他不知为何,每晚都做起了被人揉奶被人摸xue的梦。殊不知这根本不是梦,而是真的。此刻江逸帆正在他的床边,俯视着衣衫滑落风情万种的丞相大人,看着他在睡梦中被自己玩弄得春潮涌动的诱人模样。 白若顷这人,平日里看着禁欲,可明明天赋异禀,这不经意间的样子都这么撩人,看得江逸帆心动不已。 只见他双唇微启,呼出热气的同时带出软糯的低吟。拥有吹弹可破肌肤的豪乳在指尖起起伏伏,红枣般大小的rutou甚至微微渗出乳汁。不盈一握的腰肢无意识地水蛇一般扭动,腰下面雪白肥腻的屁股挺翘丰满,压在床上臀rou漫开,更是与细腰形成强烈对比。敏感地带处,粉白色的秀气男根高高翘着,yinnang也鼓胀了几分。雌xue上脂红色的两块肥厚yinrou包裹着细细的rou缝,翻开里面就是汁水泛滥,媚rou翻滚,热气腾腾。更后面的粉红色菊xue一张一合,分泌着少许黏液,想必里面也是温软guntang了。 江逸帆情动,低头去含住了白若顷挺立的rutou。白若顷梦中一个抽气,身子绷紧了些,花xue里哗啦涌出一股透明的液体,染湿了床单。 简直是人间尤物,江逸帆感叹着,情不自禁吻上了他的嘴唇。 次日白若顷浑身疲惫地醒来,发觉自己又是在睡觉时把衣衫全部脱了。他一言不发的换上朝服,一路上都显得心事重重。 又来了…… 白若顷担心的事情又发生了。他站在文武百官的前头,又感觉到有人正在揉捏他的屁股。揉得他好不舒服,却也万分难耐。他回头看,又找不出罪魁祸首,但只要他一转头,又有人不停地摸他,甚至按着他的会阴,使劲挤压他的rouxue,拨开yinchun,揉他的花蒂。揉得他双腿不住地发软,声音也发虚。 这丞相大人到底是真能忍呢,还是够单纯?即便被江逸帆每日撩起性欲,白若顷也未曾自渎过一次,更别提去风月场地寻欢作乐了。 江逸帆还在苦恼如何寻找一个现身的机会,就这么又过了半个月。 这日白若顷起床就有些不对,脸色苍白,双颊却一片酡红。浑身无力,穿好官服就已经气喘吁吁。下人劝他休沐一日,他摇了摇头,坚持上了朝。在朝堂上,少不了因为近期边境异族蠢蠢欲动之事引发的军饷问题与宋明仕针锋相对。 宋明仕那边找着各种理由向户部大臣们搜刮国财,白若顷点对点地应对,帮着户部一一回击。一场交锋下来,白若顷的额头上沁出几滴冷汗,提醒着他身体的不适。然而他根本无暇顾及,看着龙座上若有所思的皇帝南宫落,想到若他犹豫到最后批示允准了宋明仕的军饷预算,后果不堪设想。 “……皇……唔啊……哈……” 在这样的关头,被挤压在束胸里的双乳却好像被人大力按着,画着圈揉动。rutou很快就被布料磨得充血勃起。白若顷僵直了身子,正要说的话转为了隐忍的呻吟。 “不……啊……嗯……住手……” 江逸帆之所以要在这个关头玩弄白若顷让他说不出话,是因为白若顷实在是有些急了。南宫落已经在自行思考与判断,即便再受信任,这么下去也会被认为越界。 他探进官服下摆摸到丞相的阴部,那里亵裤已经湿透了。江逸帆心里啧了一声,手伸进亵裤里,绕过花茎与囊袋,两根指头挤到软嫩yinchun中,揪住硬如石子的红色yin豆。 “噫……啊……哈……” 白若顷瞳孔收缩,抽着气从唇间泄出克制的媚声,随着江逸帆对那阴蒂的揉弄掐弹,他浑身颤抖着到达了一个小高潮,一股yin水强烈地涌出xue口,喷洒在江逸帆的手上。 这之后,丞相在整场早朝中开始显得浑浑噩噩,神智模糊。一双美目含情带泪,被咬得鲜红欲滴的双唇微微开启,仿佛一直在说着什么,却没人听清。 退朝后,江逸帆暂且放过了白若顷。白若顷也从情欲缠身中挣扎清醒过来,心中过了个念头,打算去登门拜访大将军宋明仕。 天下着大雨,白若顷拖着虚弱的身子到了将军府,却被告知宋明仕未归。问出宋明仕常去的酒楼,丞相大人便车马劳顿地过去。半个时辰的车程,白若顷在车内整个人昏昏沉沉,欲睡未睡,到了地方也不见下来。车夫敲了好一阵子门,他才慢悠悠地打开,整张脸上都泛着不自然的潮红,进了酒楼。 谁知宋明仕竟也不在此处,酒楼老板好像在掩饰什么,只说大将军可能在别处会客。白若顷见他神色躲闪,又听到会客两字,联想到之前有同僚透露宋明仕与邻国商人走的很近的消息,当即决定在这条酒rou巷子里把宋明仕找出来。 他不准小二跟着他,往酒楼包厢一处处找了个遍,惊了许多正在用宴的食客,并未发现大将军的踪迹。正要回堂厅时,眼神瞥见某处墙壁与其余墙壁有些许色差,没人注意此处,他便上前仔细查看,曲起指头轻轻敲了敲,声音空洞好似有回音。 这里有暗门。 白若顷眼眸中闪过一道沉静的锐光,正要推开,后脑忽然被一记重击。原本就虚弱的人如何承受得了,当即丢失了意识,身子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白若顷醒了过来。头疼欲裂的他瞬间回想起被人偷袭前看到了什么,惊坐起来,又立刻脱力地躺倒。 这是哪里…… 破败的巷子,倾盆的大雨,昏暗的天色。他好像破布一般被扔在陌生的墙角。蜷缩着身子,明明被雨水冲刷着,异常地冷,却周身guntang。 丞相大人知道自己这是发了热病,这样下去只会越来越严重。他用尽全力扶着墙站了起来,弯着腰气喘不止。 眼前有什么东西白花花的,正垂在胸口,沉甸甸地前后摇晃。白若顷惊讶地发现,这个正在晃荡的嫩白物体竟是他自己的豪乳。 他的朝服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件极为色情的服装。他的上身只有一件紧身的裹胸布条,竟只能勉强遮住他胸口的两个大红枣,粉红乳晕都还露在外面。雪白弹性的乳rou几乎是赤裸地挂在胸前。 他的下身则是一件透明纱制的长裙,根本遮挡不住任何东西,反而显得他的屁股更加肥腻挺翘。两根粗糙的绳子一根横在腰间,另一根连在这根绳上,从整个阴部正中勒住。粗粝的麻绳深深嵌在肥厚的rou缝和诱人的菊xue里,他走一步就摩擦得他双腿发软。 白若顷扶着墙咬牙走了几步,就迫不得已停在原地喘息。rouxue里涌出一道春潮,沿着他雪白的腿根流下。 有脚步声从后面袭来,白若顷还没反应过来,屁股就被一双大手狠狠捏了一把。他没来得及惊呼出声,人就被架了起来。白若顷四肢酸软无力,如何挣脱得了,但他还是拼了命地挣扎。架住他的那流氓怕是嫌烦,又将他打晕了。可怜的丞相大人一日里被打晕两次,一下子化成一团软泥,倒在陌生男人的怀里。 把白若顷丢在巷子里的确实是那酒楼里的人,给他换上这身装束的却是江逸帆。江逸帆其实一直在场,他看着这男人抱着心悦的美人儿又亲又摸,恨得牙痒痒,心道要不是我要设个英雄救美的局博取他的好感,早把你这小流氓碎尸万段了。 流氓窟里今日盛况。 一群老老少少的地痞流氓围着地上那一滩白嫩香软的rou,流着口水。白若顷侧躺在那里,两块柔软的奶子就这么沉甸甸地堆叠起来摊着,衣服已经被扒光,硕大鲜红的rutou在空气中瑟瑟发抖。股间湿漉漉的,大腿根部泛着黏腻的光泽。 他们从小到大没见过这么稀奇的身体,也没见过这么貌美的人。何况这美人儿之前穿得这么暴露,多半是哪个窑子里被赶出来的妓子,可以供他们玩耍,就更难得了。 可他们的头子不碰,他们也不敢先碰。 一桶凉水浇在白若顷身上,丞相大人剧烈地抖动了一下,终于醒转过来。只见一群人围着自己,脸上都含着不怀好意的笑容。 白若顷从未见过这等场景,下意识地抱着自己的大奶子往后缩。可他这奶子用他那纤细的双臂如何遮掩得住,到不如说他手臂旁挤出来的大片乳rou,更是诱人。 他强自镇定道:“这是哪……你们是什么人?” “你问我们,我们还要问你哩?” 一个脏兮兮的男人笑道:“小娘子,你是哪来的?怎么穿成这样?” “我是……” 当朝丞相四个字被吞进肚子里,白若顷说不出话来,只能停滞片刻:“朝廷命官,你们若放我,我日后便可不追究此事。” “哟,你这样的是朝廷命官,那我们可都是太上皇了,干的就是你这种「朝廷命官」!” 白若顷被人从地上架了起来,送到了正前方坐在唯一一张椅子上的男人怀里。 “……放开!唔……” 男人布满硬茧的大手开始揉捏他的乳rou:“小娘子,穿成这样你还装什么贞洁烈妇,虽然你前面还有一根男人的东西,但本大爷也不会嫌弃的。毕竟你奶子这么大,屁股这么圆,长得还跟天仙下凡似的,真叫人丢魂。不把你cao得肚子里装满本大爷的jingye,就算亏本。” 白若顷气得发抖,可发着烧的他,浑身上下使不上半点劲来,只能任由着流氓头子对他的软绵大奶又揉又吮,对他的雌xue又摸又舔。被这么玩弄了片刻,丞相大人便化成了一滩水,雌xue里汨汨地流出yin液。 流氓头子叹息了一声,“瞧你这水儿出的,你还说你不是个yin娃荡妇?” “你住口……放开……啊……”白若顷压抑着被玩弄奶子和雌xue就源源不断的快感,关住自己甜腻的喘息,极力恪守自己的最后一分清明。 隐在一旁江逸帆看着白若顷明明已经开始yuhuo焚身却还要自持自重的模样,对他除了佩服,还多了几分打心底的怜惜。 “哈啊………………” 流氓头子对着白若顷饱满凸起的rouxue,狠狠地吸了一口。白若顷只觉得自己guntang的媚rou都差些被他全部吸进了嘴里,咀嚼吞咽,他没忍住,仰着头尖叫了一声,高潮泄在流氓的嘴里。 那流氓丝毫不觉得脏,反而奉为琼浆玉液,一滴不剩的喝了下去。 白若顷失了神地躺在流氓身前喘息,豪乳随着呼吸剧烈起伏,乳波荡漾,好几个流氓看着他的奶子就直接撸射了精。 “不……不要……不行…………” 白若顷原本在高潮的余韵中昏昏沉沉,双眸也失去了神采,却陡然的出现一丝惊慌,。因为流氓正分开他的双腿,掏出了那丑陋的玩意,用散发着恶臭的前端顶开保护着娇嫩xue洞的肥嫩rou唇。接下来要做什么,谁都知道。白若顷双腿踢蹬着拼命挣扎,却像一条砧板上的鱼一般再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 “救我……谁来救救我……” 当朝丞相大人闭上眼睛,泪水从眼角滑落。想起上一次被宋明仕非礼时,有个侍卫样的人闯进来救了自己。而这次……在这样的地方,他心中隐隐地期待,却也知道无甚希望。 他等着流氓将他的身体穿刺,等了许久,突然感觉流氓的力道卸去了。白若顷睁开眼,只见眼前出现了一个异常高大的身影,有一道光从天上掉落在他的头顶,仿若神明。 江逸帆已经用电击能力,将流氓头子电倒,低头温柔地看着白若顷。 “丞相大人,你放心,我不会看着你被欺负的。” 说罢他把外衣给白若顷披上,遮住他被人揉捏舔弄得满是指痕和齿痕的雪白双乳,将虚弱瘫软的美人儿打横抱起。 众流氓反应过来,抄起家伙就来追他,但只要近了身的,全被江逸帆一根指头给收拾了。白若顷昏昏沉沉地躺在江逸帆怀里,只觉得舒适而安慰,心里的恐惧全然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