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从大将军手中救下发情的丞相(隐身玩xuekoujiao揉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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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彬在一场光天日下的轮jian折磨以后对江逸帆摇着屁股求cao,让清醒之后的他羞愧难当。对江逸帆的态度再也不是趾高气昂,反而变得有些唯唯诺诺,江逸帆说什么话,提什么要求,他都不敢再反驳。所以很快江逸帆便成如愿为了他的侍卫,随他回了王都。 赵梦早与江逸帆私相授受,以见见世面的由头,跟了过来。 回王都第一日,钦差大臣便要入皇宫大殿复命。江逸帆内心激动不已,他终于要见到南宫落了,也不知这南宫落究竟是个什么模样。这一路上离都城越近,听到关于南宫落的消息也就越多。百姓们言及皇帝的样貌,皆用天人之姿来形容,以致于江逸帆对即将迎来的会面十分期待。 他跟在陈彬后面进了正殿,装潢古朴大气的宫殿正中是一条铺着黑金毯的过道,尽头处是一座金漆王座,周围遮着帘幕,南宫落还未到。 过道左侧最前列站着个一身玄色官服的高大男人,剑眉星目气度不凡,陈彬一进来便直勾勾地盯着他,江逸帆一看便知他这是早已春心暗许,不由得暗自好笑,这应该就是陈彬一路上经常提起的镇国大将军宋明仕了。在陈彬口中,他对陈彬可是青睐有加,然而江逸帆只看他瞥了陈彬一眼,那轻蔑的神情仿佛只在看一条狗,哪有半点欣赏?反而是看着过道右侧最前那位穿月白色官服的文臣眼里倒是掩藏不住的情意。 江逸帆朝那人也看了一眼,目光便像被吸住了难以移开。 从他的站位来看,他应该是当朝文臣之首,丞相白若顷。民间多传他年少有为,才二十七便坐到了丞相的位置,江逸帆现下却只觉得那些全是废话,这白若顷唇红齿白,肤若凝脂,一双眉眼里满是风情,他上一辈子加上这一世,还从未见过这样好看的人。 令他更为庆幸的是,这美人丞相居然是个双儿,还是个胸大腰细的超级尤物。江逸帆光看他两眼就已经开始想象抓着他奶子驰骋的景象了,这白若顷cao起来一定能爽翻天。 在脑中计划盘算的时候,江逸帆听到太监宣告皇帝南宫落来了,便暂时收了收心。只见帘幕上投射出南宫落的影子,随后向两侧分开,露出金黄袍服的身影。南宫落容貌的确也算得上是万里挑一,但江逸帆先见了白若顷,已经有些魂不守舍,所以看着南宫落心中毫无波澜。 南宫落请陈彬述职,也许是陈彬的言语实在过于繁琐,大将军宋明仕已经显得十分不耐烦,在南宫落还没说半个字之前,他便开口让陈彬退下。 好家伙,原来这南宫王朝,竟是镇国大将军在做主。 南宫落也不知道是无所谓还是不敢当众斥责宋明仕这逾矩之举,那厢丞相大人却开了口:“大将军好大的官威,眼里竟连皇上都没有,皇上还未开口,你便发号施令,难道是忘了此处是皇宫正殿,还是忘了你自己臣子的身份?” 他面若冰霜,语气强硬,直勾勾地盯着宋明仕。 这宋明仕虽被公然挑衅,面色却柔和了几分,看着白若顷笑道:“丞相大人说得极是,本将的确是嫌陈大人说话啰嗦,一时忘了场合,还望皇上别怪罪啊。” 这仿佛在自家打破一只水杯的轻松语气反而彰显出他目无君主的张狂。 白若顷看向王座上一脸寻常的南宫落,也无话可说了,拢着袖子站得笔直。宋明仕的目光便一直往他身上飘,他却毫无察觉。 江逸帆在这朝堂上几个眉目转换之间,便看穿了里面的暗流汹涌,也想到了完成先皇交给他的任务的方法。 要帮助南宫落,首先得整治这个宋明仕。 眼前这架势,南宫落那里先不打紧,只要利用这个白若顷,扳倒这个宋明仕还不是只在朝夕?白若顷对南宫王朝忠心耿耿,是出了名的保皇派,明里暗里,一定触了不少次宋明仕的逆鳞。然而就这样宋明仕还没拿他开刀,可见其心中地位。 于是,江逸帆开始了他对丞相大人的跟踪行动。在数日的跟踪中,他倒是没对白若顷出手。主要是白若顷实在过于繁忙,每日早朝后便处理皇帝懒得处理的一大堆政事,期间若有重要的,还得亲自去南宫落寝宫请示。这样消磨大半日后,出了皇城禁苑,先是去六部审查要务,亲力亲为,再是去他资助的学府教导即将参加科考的学子,最后竟还要去王都近郊探望因上个月南方洪灾而流离失所的难民。 江逸帆一直隐身在旁偷听,原来这些难民都是被大水冲刷了房屋田产从而北上投靠亲人来的,然而宋明仕却不愿意从营地加派兵士来维护王都秩序,所以直接下了一条禁令,所有流民不得进入王都。吃光了干粮的流民饿死了许多。白若顷极力上奏反对却被宋明仕强压下来,所以他只能出此下策,把自己的俸禄尽数拿出,在近郊建了一片暂时的居住地,又带着难民们开垦新地,种一些收获期短的农物,他帮他们联系城内商行进行买卖换取粮食衣物。 就这样,丞相大人每日未时才能回府吃上一口饭,匆忙沐浴更衣沾床便疲倦睡去。 江逸帆虽然很想在计划开始前先尝尝白若顷的身子,但他也绝不是一个色令智昏不懂大是大非的人,看在白若顷为了百姓这般殚精竭虑的份上,他也就只眼馋但迟迟未下手。 而且这白若顷外表柔弱,心性却极为坚韧,要是强行上了他或者搞对付陈彬那一套,一定是行不通,他也绝对不会臣服于自己。 江逸帆想寻找一个机会。 过了近一月,南方洪灾退了,也不再有难民陆续北上,白若顷空闲了许多。江逸帆本想借助宋明仕的手,但宋明仕不知道是真君子还是假道德,对白若顷一点儿用强的意思都没有。 既然宋明仕不主动,那就让白若顷“主动”好了。 这一日早朝,白若顷上奏南宫落:“微河水患虽除,但下游良田毁三分之二,臣主张皇上将微河下游三省赋税减半……唔……” 说到一半,白若顷忽然停顿了一下。 他突然感觉到股间有什么东西正在隔着亵裤按摩着他的整个阴部,奇异的感觉充斥身体,又有些难堪,又有些舒服。他身为一个稀有的第三性别,也就是双儿,本就比寻常人更加敏感,再加上他一心扑在政事上,从未尝试过性事哪怕是自慰,被这么一摸,真就是浑身都在这种陌生的战栗中发起热来,当即便面染红云站立不稳了。 “丞相,你还好么?” 南宫落见他神色有异,连忙问道。 白若顷醒了醒神:“……无妨。” 真的无妨吗?隐在丞相宽大官服下摆中的江逸帆对这个回答有些不满,坏心眼地隔着裤子扒开他已经沁出水来的肥厚rou缝,用指尖掐了掐那一粒极尽敏感的花蕊。 白若顷立时睁大了眼睛,急促地喘息起来。双腿难以自持地试图并拢来抑制这突如其来的强烈的酸麻,然而那娇嫩的rou唇之中,还未承欢过的绛红rouxue里已经诚实地喷出了一股yin水,黏腻地沿着腿根流下。 江逸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鬼使神差地看着那水淋淋饱满的阴阜,竟半跪下来用嘴含住,再伸出舌头去撬开了那道沟壑般的rou缝,在那湿热的xue口用舌尖画了个圈,探了进去。 “嗯啊……啊……” 生涩的yinrou瞬间包裹上来,xue里的yin水更是决了堤一般止不住地往江逸帆嘴里喷流。带着淡淡腥味的yin液,让也是第一次给他人koujiao的江逸帆感到一种莫名的愉悦,不由得把舌尖再努力探进三分。 白若顷拔尖地呻吟了一声,再也控制不住,双腿发软地倒在了地上。 一旁早就察觉有异的宋明仕一个箭步上前,面色紧张地抱起了丞相大人,仔细查看。只见白若顷双颊如落日红霞,眼中蒙上了一层晨霜般的水雾,衬得他本来已经极为好看的脸更加动人心魄。宋明仕一直爱慕白若顷,却由于两人对立的政治地位而一直忍耐着。此刻见到白若顷这样毫无防备的模样,心旌荡漾,恨不得当即吻上去。可这是在早朝上,他绝不能做这种会让自己党羽异议之事,只能假借带丞相看御医之名,先行离开。 宋明仕把软成一滩水一般却还不断要求他放手的白若顷放进早朝偏殿的卧榻上,问道:“丞相,你身子不舒服,为何不告假?本将去帮你叫太医过来?” 白若顷刚想回答他说不必cao心,就感觉花蒂上面又传来一阵电击似的酥麻,他难耐地仰起了头,双眼含泪地喘息着。 宋明仕只觉得自己中了邪一般,口干舌燥,下腹一股火苗噌噌地往上蹿,把他的冷静清醒全都烧成了灰。 白若顷见宋明仕有异,虽不知为何,只觉得不能再留在这,便挣扎着欲走。 “丞相,你莫要强行起身。” 宋明仕连忙拦他,白若顷见他目光偏执,便坚持要走,拉扯之间,江逸帆从中顺水推舟,顺势解开了白若顷用来束胸的绷带。白若顷也是情欲缠身尚未察觉,仍要下床,忽然背后像是有股力道推了一把,将他整个人推进了宋明仕怀里。 在宋明仕的角度看来,就像是白若顷自己在投怀送抱。 这一扑,便扑了他温香软玉满怀。宋明仕只觉得胸口触感绵绵密密,柔软轻弹,不似寻常。他低头一看,只见白若顷衣带松了,赫然是一对莹白耀目的大奶子,正挤在自己胸前,两个奶球中间的乳沟深不见底。 宋明仕脑中轰的一声,什么理智都没有了。 白若顷眼前一黑,就被宋明仕扑倒在床上,双乳被他的大手大力揉捏起来。 “唔……你干什么?!……你放手!啊……嗯……大将军……这可是在……啊……在皇宫……!” 白若顷被他揉得浑身酥软难以自持,除了言语,身体已无力反抗。只能被宋明仕压在身下,眼睁睁地看着政敌对自己因为难堪而一直掩藏起来的巨乳狠狠蹂躏。宋明仕解开白若顷的衣衫,面对着这具他心心念念的赤裸身体,他已经失去了理智。 “……你可是南宫王朝的镇国大将军!……我是皇上亲自授命的丞相……你……你怎能……嗯……啊……” 白若顷的奶rou被宋明仕揉面团一般大力揉搓着,那种异样的快感潮水一般随着他每一次揉搓到rufang根部便涌上一次。白若顷不禁双腿交缠起来,来抵挡下腹处即将再次涌出的热流。 “你住手!……住手啊!!” 宋明仕哪还听得进去半句话。 别说宋明仕了,一旁的江逸帆看得都难以自持,恨不得此刻在白若顷身上的是自己。不得不说,白若顷无论是样貌还是身体,都是一等一的极品,让几十个王公贵族为他争个头破血流都不在话下。若不是为了来一出英雄救美,他是绝不会让宋明仕占去了白若顷的便宜。 “宋明仕……你要做什么……你疯了吗!” 宋明仕半脱了裤子,掏出青筋暴起的充血阳物,那玩意立刻直挺挺地弹出在白若顷眼前。白若顷难以置信地向后退,被宋明仕抓住双手禁锢在身下。在那烧得火红的rou棍准备捣进白若顷的花xue的那一刻,江逸帆终于是忍无可忍地现出身形,假装从外面跑进来,一棍子砸晕了被情欲蒙眼毫无防备的宋明仕。 宋明仕扑倒在白若顷身上,将丞相的两个软绵的大奶挤压成了扁扁的饼状,溢出身侧一大圈。白若顷被这一场突如其来的猥亵弄得神志不清,双眼迷离含泪,望着江逸帆这张不记得在哪里见过的脸。 江逸帆被他用这眼神这么一望,差点被这平日里冷冷清清全然不近情欲,此刻却衣不蔽体弱柳扶风的丞相大人给望得当场给他办了。 他吞了口口水,抑制嗓音中的沙哑。 “大人,趁将军还没醒,小人带你离开!” 白若顷迷茫地望着江逸帆给自己裹上一件宽大衣袍,神思才稍微清醒了一些,抬手阻止他欲拦腰抱起自己的手:“不必了……你就当今日什么也没看到,也别对其他人说起……我自己走。” 江逸帆的手停在半空。 白若顷神色复杂的看了他一眼,裹着袍子跌跌撞撞地离开了。他自然不能回正殿,只能双手抱着自己不被束缚而饱满整个胸前的大奶子,让它们尽量不要因为走动而上下弹跳,出了皇宫上了自己的马车。 一进车内,白若顷便虚脱一般扑通一声倒在坐榻上,半闭上眼止不住地喘息。被江逸帆koujiao和被宋明仕揉奶而激发出来的情欲将他不断地焚烧着。他咬了咬唇,颤抖的指尖生平第一次探向了股间。还没等自己触碰上那一对水当当的饱满rou唇,那股莫名的感觉便再次袭来。 “啊……究竟……为何……啊啊……” 江逸帆自然是隐身跟了上来一起进了马车,再也忍不住,俯身再次用唇舌包裹白若顷的下体。自阴xue的rou缝往上到粉色的细小男根顶端,用舌头转着圈地玩弄,再返回xue中,用牙齿轻咬白若顷充血硬起的rou蕊。 “啊啊啊啊……好像……什么东西……在舔……咬……怎么会……唔啊……去……去了……” 一股阴精在白若顷后仰着腰尖叫的同时噗呲喷在江逸帆脸上。 江逸帆舔了舔嘴周围,看着不自觉大张双腿瘫倒着,奶子上下起伏的美人丞相,脸上浮现一抹邪气的笑容,伸手隔着衣袍在丞相大片乳晕处打着转按压。白若顷两只红提大小的奶头早就像两根小圆柱高高挺立,把袍子顶出两处明显的凸起。江逸帆揉完他乳晕后,敞开他的袍子,双手抓住奶子顶部的一小块奶rou和色情的奶头一起,一边向上拉长充满弹性的奶rou一边用指尖陷入奶头中间的奶孔,同时还将整个被拉成长椭圆形的奶子分别向外侧方向画圈。 “……胸……奶子……好舒服……啊……” 白若顷在莫名的惊惧和剧烈的快感夹击下,连日cao劳的疲惫身体终于支撑不住,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