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咬住身体cao到哭(前列腺高潮/cao哭/啃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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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迎勾着华冬寅的脖子,忘情地亲吻着。体内那股一直折磨着他的热潮已经消失了,可是他似乎还沉浸在其中,但并不是来源于毒。 来源于他已经食髓知味、自甘沉沦的身体。 “呼,啊哈。”等慢慢回过神来,鹤迎浑身一颤,松开了华冬寅,低头看向银蝎。 银蝎抱着他的下半身,将他舔得湿湿的,纤长的手指握着他的男茎,打着圈撸动,见鹤迎看过来,他妖艳一笑,张开嘴巴伸了伸舌头,露出自己的口腔,“鹤迎真厉害,我的嘴巴刚刚都酸了。” 面具很碍事,银蝎早早就扔了,反正就是做样子的,打扰他爽快可不行。于是这一笑眉眼张扬,惊艳了鹤迎,加上他不知羞的话,听得鹤迎呼吸加快。 “还有这儿,”银蝎拍了拍鹤迎的屁股,往两边扳弄臀瓣,“湿得很厉害,很想要了?” 鹤迎摇摇头,有些难堪,但确实更多的是体内的渴望,他现在清醒着并没有被毒所cao控,于是无法诉诸于口,似乎一说出口彷佛就一去不返,成为了rou体的奴隶。 但是他并没有拒绝。 赵湛博似乎看出了他的动摇,亲了亲他的脸颊,又开始最擅长的,用低沉又轻柔的声音说:“说出来吧。不管你说什么,我们都听着。” 鹤迎试图往后缩,撞到了华冬寅的胸膛:“可,这不妥。”虽说他们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可是,让他同时在三个男人面前……太无耻了! 华冬寅抱紧他的腰,沉着脸思考要不要直接下春药。 赵湛博的手游走在他紧致的身躯,一边挑逗一边道:“你在担心什么?在我面前,你什么都可以做,”他垂眸凝视鹤迎闪躲的眼神,“做什么都不算过火。” 鹤迎脸上露出焦虑犹豫,他实在无法放下那一点矜持,但是后xue越来越难受,身体根本不在乎他如何纠结,只诚实地渴望快感。 银蝎默不作声,唰一下脱了裤子,挺立的roubang直直抵在了后xue,“我方才含了那么久,可不是等这个结果的。” 鹤迎感受到那灼人的热度,被烫得惊喘一声,xue口微微颤抖,略显惊慌的看着银蝎。 华冬寅默默控制住了鹤迎的双手,让他无法大幅度的抵抗,只能惊慌地扭动腰,那副模样十分能勾起人的施虐欲。 银蝎看着赵湛博,面带得意,一副“我来教教你看我的”的模样:“这个时候,软的不行,他得吃硬的才知道厉害。”随着这句意味深长的话,银蝎纵腰一挺,久违地、深深地进入了那处温暖的甬道。 “银蝎不…唔啊!”鹤迎没来得及阻止,下身被硬生生撞开捣入,从臀部到腰部都在颤抖,眼角沁出的却是饱含愉悦的泪珠。 “呼~真舒畅。宝贝,你真棒。”伴随着鹤迎的哀叫,银蝎也毫不掩饰地呻吟,抒发对这具身躯的喜爱。 他慢悠悠地一下一下又重又深的撞击着,整根抽出只余头部,又重重全数没入,感受着肠壁都亲密谄媚的包裹上来的快感,爽得头皮发麻。 随着银蝎腰部的晃动,赵湛博和华冬寅也行动起来,一人玩弄硬得不行的roubang,一人捧着脸从背后亲。 鹤迎被制得死死的,根本没有说不的权利,全身感官都被人夺走蹂躏。 “太辣了,宝贝,啊,啊,再夹紧点。”银蝎慢慢加快了速度,嘴上也越来越浪。 鹤迎的舌头被人卷起狠狠摩擦,口腔里全是别人的气息,让人头脑昏沉的草药味。 好舒服,要沉下去了。 鹤迎舒服得眯起了眼睛,从喉间发出舒服的闷哼。理智慢慢远去,畅快的感觉让他丢掉了那一丝丝矜持。华冬寅放开他的唇舌后,他又伸出手,揽住了赵湛博的脖子,拉下来,将湿润的唇又送上去,激烈纠缠着。赵湛博一顿,撸动roubang的手停下,捧住鹤迎的脸,投入地吻着。华冬寅则揉捏着他的胸部,眼神直直盯着被自己挤压成不同形状的胸,咽着口水,下身硬得发疼。 银蝎目视这一切,露出得意的笑容:“非得cao软了才松嘴,”他拍拍鹤迎的屁股,“宝贝,腿夹着我的腰。” 鹤迎嘴上没停,喉头颤抖着吞咽分泌的口水,肌rou不多不少的双腿抬起,轻而易举地环住了银蝎的腰。 银蝎俯下身,双手撑地,调整出最舒服的姿势后,开始疯狂地快速抽插,rou体撞击的声音连成一块,光听着就知道多么激烈,臀rou一刻不得安宁地被挤压着,快速拍打之下很快就红了。 鹤迎瞪大眼睛,立刻松开口,连嘴角的口水也没来得及吞,倒吸一口气,连呻吟都发不出来,无声地张着嘴。后xue被银蝎的rou茎填满,无比激烈的抽插着,脆弱的肠壁发出黏黏糊糊的声音,似乎也在替主人呻吟,摩擦产生的热度在甬道深处燃起熊熊yuhuo,激发心底最原始的兽欲。 “哈啊,哈啊,哈啊……”鹤迎不停喘着气,咬紧了牙关,深处的舒爽让躯骸四肢都酥麻起来。 他坐在华冬寅怀里,却攀着赵湛博的肩膀,后xue被银蝎猛烈进攻。 再冲刺了百来下,银蝎低吟一声,猛地停下,将狰狞guntang的rou茎抽出放在鹤迎小腹处,贴着鹤迎的rou茎摩擦几下,颤抖着射出了浓稠的白色精水,从小腹处蔓延开来,甚至迸溅到了下巴上。 鹤迎绷直了脚尖,很快腿就失了力气顺着银蝎的腰线滑了下来。 银蝎将还硬着的性器浅浅戳刺着尚未合拢的后xue,依依不舍,喘着粗气十分满足的说:“太爽了,”凝神一看,鹤迎也刚发xiele出来,但那处一会儿就疲软了,他恶意的将自己那处拿出来顶弄鹤迎软下来的东西,“好软,还硬得起来么?” 下身戳弄着的软绵绵的小rou茎羞答答地抖了抖,居然胀大了些。银蝎一乐,还没来得及继续玩弄,鹤迎就从他身下被抱走了。 是华冬寅。华冬寅脱下裤子,硕大的rou茎蹭着臀缝磨蹭着,似乎在犹豫什么,迟迟没有进去。 赵湛博伸手抠弄鹤迎彻底湿软下来的rouxue,口干舌燥,正想踹开银蝎自己上,却见鹤迎动了动臀,反手握住华冬寅的rou茎,汗水浸湿的发丝蹭在华冬寅的下颌。 鹤迎哑着嗓子,看着华冬寅说:“进来。” 赵湛博倏地一下黑了脸。 华冬寅紧皱的眉头也倏地一下放松了,他不再犹豫出不出格这类无聊的事情,遵从内心接受了鹤迎的邀请,用力抬起鹤迎的臀部放在自己的胯部,对准了xue口缓缓下压。 鹤迎也顺着力道慢慢往下坐,刚刚聚拢的xuerou又被挤开,不知疲倦地缠绕着进入的每一根阳茎,全根纳入时,他深深地吐出一口气,留了满头的汗水。 华冬寅第一次感受到了rou壁的紧致温暖,阳茎在鹤迎里面一跳一跳的,爽得额角的血脉也在一跳一跳。 华冬寅把着大腿提起鹤迎的臀又放下,一下一下动着腰,阳睾重重拍打着会阴,抽动了一会儿后,他停下,埋在体内的rou茎突然转着圈戳刺着,似乎在寻找什么。 鹤迎被这奇怪的举动刺激得挺起腰,疑惑的问:“……什么,在干什么?华冬寅?” 鹤迎和华冬寅差不多高,因此鹤迎坐在华冬寅怀里要高些,华冬寅正好将下巴搁在鹤迎肩窝,嗅着纯男性rou体的气息,道:“据说,男人体内有个东西,会让人欲仙欲死。”他此刻无比清楚的知道,自己在cao弄着一个男人,还是一个健壮英俊的男人,然而这个事实让他下身躁动起来,居然用上了病理知识,去探寻这个男人的身体。 他以rou茎为手,在鹤迎体内探索着,就像寻常看病那般,一寸寸寻找病症所在之处,一步步往答案接近,一点点戳刺着敏感的内壁,终于,碰到了那个禁忌的点,只轻轻一顶—— “嗯啊——!!”鹤迎猛得挺起了腰,向前弯成一个极致的弧度,下身颤抖着站了起来,rou壁也不受控制的跳动着蠕动着,淌下了情动的透明液体。 ——!! 这是、这是什么感觉? 从未有过的,直冲大脑麻痹身躯的可怕快感。 鹤迎有些惊恐的试图躲避这个无法自控的感觉,抬高了臀部想要远离华冬寅的利器。 却立马被握住了腰狠狠往下一拉,撞了回去,华冬寅调整角度对着方才那处狠狠撞了几下,xuerou立刻沸腾一般抽搐起来,彷佛愉悦地接纳,又彷佛痛苦地排斥。 鹤迎的下半身也在抽搐,双手死死握着华冬寅的手腕,直握出了红痕,他拉长了音调,发出了一声连自己都耳热的,娇媚至极的呻吟:“哈啊~” 纯男性的嗓音提高了一个音调,又媚又娇,听得人耳蜗发软,心头狂跳。 银蝎和赵湛博俱是一愣,没想到有一天能在鹤迎嘴里听到这么娇浪的呻吟。 华冬寅越来越兴奋,一刻不停的cao弄着那个让鹤迎欲仙欲死的点,把鹤迎弄的哀叫阵阵,涎水从无法闭上的嘴角淌了下来,当真是媚到无边了。 “额啊!嗬,不要顶那里,华冬寅,啊——” 赵湛博看得眼睛发直,抓住鹤迎的胳膊,将人从华冬寅怀里拽出,拉入自己怀里,对着嘴边的脖子,舔了两口,狠狠地咬了下去。 “唔啊!疼——!”尾音打颤,泪水直流。只是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快感。 华冬寅也没有抢夺,握住鹤迎的腰,对着这个圆润的屁股狠狠进攻,直cao出水来,水淋淋的融入乳白精水,被rou茎搅和到一起,股间一片泥泞。华冬寅一刻不停,毫不留情,直到快感到达了顶峰,rou根蓄势待发即将要射之时,他也对着鹤迎背上的肌rou,用力咬了下去,把自己忍不住的呻吟堵在了嘴里,只发出一声短促至极的“唔!”。 要坏了,如同洪水般席卷而来的快感崩山摧地摧毁他的世界,告诉他,要被撕开、揉碎、cao坏了,而两个男人像野兽般抓着他咬着他,嘴里发狠,尝出了血味,要将他吞吃入腹了。 快速的cao弄和啃咬下,鹤迎又痛又爽,两种极致的感觉交织复杂,已经无法接受更多的大脑宛如拉到极致的细线,长久的颤抖后,霎时崩溃。 华冬寅射精之时,背上又一疼,他终于哽咽一声,抱着赵湛博的背直接哽咽一声,小声抽泣着哭了出来:“够了,够了,哈啊,呜——!” 精水顺着rou壁淌下,滴落在华冬寅的大腿,华冬寅松开了口,低低喘息着。 赵湛博疼惜的舔舔自己刚刚咬出已经见血的伤口,亲吻着鹤迎脸上的泪痕,对着这个显得可怜兮兮的英俊男人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不做了。” 鹤迎抱紧赵湛博,在喘息的间隙发出呜咽声,又可怜又挠人心肺。 赵湛博强行忍住,将鹤迎抱起,后xue啵一声吐出沾着精水的男人roubang。鹤迎跪在地上,还未从刚才的可怕感觉中回过神来,低低抽泣着。 赵湛博抓住他的脸吻下去,深入口腔夺取软舌。 鹤迎在这个吻中慢慢清醒了。 他只觉得眼前发黑手脚发软,多到无法接受的快感让他后xue现在还在不自觉的收缩。 赵湛博离开鹤迎的唇,只是紧紧抱着他喘息,什么都没做。 银蝎咬咬牙,见鬼般看着赵湛博,无法想象赵湛博是怎么对着这样的鹤迎忍住的,他在一旁看着都快忍不了了。 “舒服吗?”赵湛博问。 鹤迎脸上潮红一片,眼角也红着,他哑声道:“舒服。”但是已经不想做了,连他都害怕起那种可怕的快感。 华冬寅看着浑身乱糟糟的鹤迎,轻轻笑了一声:“嗬,我没想到。”没想到那处这么厉害,没想到自己发了疯一样将男人cao哭了。 更没想到自己彻底沉沦到了这个男人的rou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