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的四重奏(4p/被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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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迎一直在颤抖,头埋在华冬寅腰侧,华冬寅从后面环着他,从双肩开始让自己的内力慢慢在他全身游走。感受到鹤迎的颤抖,华冬寅知道鹤迎可能很难受,毕竟他不是走正路子,而是强行炼丹田疏经脉,而强行炼丹田是最接近经脉断裂疼痛的方式。华冬寅想到这里,手上更轻柔缓慢了些。 谁知鹤迎双腿无力地蹬了蹬地,再也忍受不住的呻吟出来:“快点,华冬寅,难受,呼。”他深深吐了口气,双手握紧了华冬寅的膝盖,抬头用哀求的目光看着华冬寅。 华冬寅倒是忘了还有yin毒。 鹤迎当真难受极了,他连常挂嘴边的“神医”都丢了。 但是华冬寅觉得这声“华冬寅”比神医好听多了,男人低沉性感的声音听得他耳窝子痒。 银蝎听了鹤迎的话,对着华冬寅突然嚷嚷道:“让你快点!听到没?” 华冬寅飞上云霄的心情一掉千里,他手上不停,但嘴角往下一撇,对银蝎阴阳怪气道:“你行你上。” 银蝎听了这话,面具下的双眼燃起怒火。此时赵湛博皮笑rou不笑道:“两位作甚?” 被赵金主捏住后脖子的两位都立刻沉默了。 很快这个房间里就只剩鹤迎压抑的喘息。 他收紧双腿,尴尬得将脸紧紧贴着华冬寅的腰,闻到这人干净衣衫上的草药味,熟悉又安心,近几年他每晚都伴随着弟弟身上这股气味入睡。 这么嗅着,体内的躁动似乎也平息了一些。但这也只是心理上的错觉,华冬寅一加快进度,那种感觉席卷而来,绞得他立刻收紧了身体,绷成了一张异常紧张的弓,颤抖着似乎即将崩溃,他几乎是带着哭腔说:“快点,再快点。” 听到这话,三个与鹤迎或多或少发生过关系的男人都咽了咽口水。 终于银蝎忍不住先出手了。他膝行到鹤迎双腿间,一边双手勾住鹤迎裤子往下一拉,一边语速极快地说:“我忍不住了我知道我在做什么,这个不会影响你炼丹田,不要打扰我。你可以阻止我但是我不会停。所以辛苦你替我兜着了,华鬼医。” 华冬寅被他的无耻行径弄得咋舌,又被他一段话堵的无从指责:“你……!” 突然赵湛博靠近了,高大身形给地上的两人都造成不小的压力。 银蝎察觉到赵湛博的靠近,眉头一皱,他手才刚刚摸上鹤迎的屁股,还没占够便宜,切一声正打算收回,谁知赵湛博单膝跪在一侧,伸手握住鹤迎露出的下巴,将藏起来的脸给转向了众人,同时语气带笑:“我也不太忍得住。华鬼医替我们兜好了。” 华冬寅:什么仇什么怨!? 但三人转眼见鹤迎情欲满脸的模样,呼吸俱是一沉。 鹤迎乍一见光,被刺激得眯上了眼,不薄不厚的唇间泄出模糊的喘息。他知道自己下身被人脱了用视线猥亵着,可他提不起旁的心思,甚至希望有人动动手,舒缓舒缓他体内的躁动。鹤迎实在是忍不住,想到这便自己动手往下摸去,伸到一半却被人握住了。 睁眼一看,赵湛博笑眯眯的望着他说:“鹤迎,咱们换个方式,不用手。”说完看着银蝎,眉头一挑。 银蝎倒是并不介意几人一起,他向来是只要自己能爽到并没有什么所谓,但是没想到赵湛博居然会加入。可现在他一下就领悟到了赵湛博这个眼神的意思,眼睛慢慢睁大:“——什么!?” 鹤迎听到了他的话,只是大脑浑浑噩噩没能解析出这拐七绕八的意思,只知道下腹实在难受至极。更何况身后还有人一直在灌输内力,感官都被挤压着,只有下身想要释放的想法牢牢占据着大脑,偏偏有人还不让他安慰自己。 赵湛博掀开鹤迎的上衣,抚摸着他触感良好的胸膛。 鹤迎吸吸鼻子,从喉间发出颤抖的声音,看了看赵湛博,又看看银蝎:“求求你,让我去。” 这一眼让银蝎大脑轰的一声没了别的想法,全身热了起来。他啧了一声,将脱到一半的裤子彻底脱下扔了出去,又迅速脱下自己最外面一层衣物,扯松了让自己觉得热的内衣,而后俯身,没有犹豫地张嘴含住了鹤迎那精神勃勃,甚至涨到可怜的男茎。 “啊啊啊——”鹤迎就像是久旱逢甘雨的鱼,柔韧的腰肢扭出了美丽的角度,嘴里发出了再也没有刻意压抑的呻吟。 银蝎第一次仔细感受到鹤迎这儿,茎身笔直,茎头圆润,正常男性的大小,颜色却意外的浅,但这些在他眼里就变得可爱了不少,于是这么想着,做这类事也并不觉得太辛苦肮脏。 何况—— 蝎睁开眼自下往上看着这一好风景——鹤迎线条极其流畅优美的身体,健壮饱满的胸膛和挺立的rutou都一览无余,而鹤迎潮红的脸,正呆呆的看着他,眼神里的愉悦情欲都是因为他的努力。 银蝎彷佛被鹤迎的表情鼓舞了,性欲大发,嘴里的动作也快速起来,舌头上上下下地挑逗嘴里的东西,细细舔舐所有能碰到的地方。 而鹤迎则是痛并快乐着,下身的rou茎被放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仔仔细细的舔弄着,这前所未有的感觉让他不断扭动着腰,一边想躲避这可怕的陌生快感,一边又期待着更多,嘴里也不断发出低吟。 银蝎趁机将空闲的手悄悄伸到后方,慢慢拓开毫无防备的密道,而刚一进去就发现里面竟已经分泌了许多液体,湿哒哒的。 而这边赵湛博也按捺不住,低头舔弄起鹤迎的胸膛,对着乳首温柔地轻轻啮咬,而一手则轻松地握住另一边胸,截然不同的用力揉捏,绕着圈从不同角度挤压又韧又弹的胸部,力道之大,甚至留下了手指的印记,旖旎无边。 鹤迎被不同部位一起涌上来的快感折磨得眼泪涟涟,他不断地深呼吸着,彷佛被快感扼住了咽喉,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 “哈啊、哈银蝎,赵湛博……” 赵湛博终于松开了被蹂躏的又红又肿的rutou,一路舔了上去,流连在锁骨一阵,吮出几个殷红印子,又往上,对着脖子舔弄起来。 脆弱敏感的脖子被人舔舐,还时不时被轻咬,轻轻叼起皮rou,让鹤迎禁不住的颤抖,被迫扬起了脖颈,于是华冬寅通红的一张脸落入了他眼中。 他注意到汗水顺着华冬寅的侧脸落下,经过了一处非常不自然的地方。 鹤迎迷迷糊糊地,竟也能够抽神伸出手去扯那处,华冬寅双手放在他肩上灌输内力没能阻止,于是人皮面具哗一下被鹤迎绵软的手夺去,露出了底下一张俊美却阴沉的脸,眉头此时还轻皱着,更显得不近人情。 然而脸上的绯红暴露了他内心的动荡。 鹤迎和华冬寅对视着,见到神医皮下这张真容时,瞳孔慢慢放大,张开不断吐出喘息的唇,在缝隙里挤出一句话:“原、原来神医大人,这么好看……额!” 原来神医大人,这么好看。 华冬寅听到这话却是瞳孔一缩,喉头一紧,心里莫名跳了一下,连带着刚才起就直立着的rou茎也忍不住跳动了两下。实际上他方才看了这么久,早就汗流浃背,额角暴起青筋了。 鹤迎感受到了什么,一手放在还在吞吐舔舐的银蝎肩上,另一手则绕过赵湛博,摸着方才背上一直顶着自己的东西,虽然这姿势不大舒服,他还是隔着裤子仔细用心地抚摸起来。 华冬寅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让自己尽量不听不看不作为,手上的动作也沉稳起来。 鹤迎盯着华冬寅紧皱的眉头,有些不懂为何他看起来很不舒服的模样,但自己那处就被服侍得无比舒爽。 突然鹤迎一僵,腹部一阵剧烈的疼痛,像是被人用铁锤一下一下狠狠捶打,饶是习惯了忍受疼痛的他也不禁闷哼了一身,蜷起了身子,连下身也疲软了些。快感早被这痛感挤压到了边际,不过几秒,鹤迎就出了一身冷汗。 银蝎只觉嘴里松了些,连忙吐了出来,疑惑地看着前方。赵湛博也立刻察觉,抬起头盯着只露出一个发旋的华冬寅,他喊道:“华冬寅!” 华冬寅集中注意力,手紧紧贴着鹤迎的肩,连指尖都在发力。 快了,就快成了,只差一点点—— 蓬勃的内力在鹤迎体内涌动着冲击着,又被一种无形的力量强行挤压到了一起,溢出的一丝一缕都被仔细抓住,就像滚雪球般被聚到了一起,扭曲变形,然后,轰然成形。 这突如其来的痛感又忽然凭空消失了,鹤迎全身一松,终于卸下力气来,急喘着休息。腹部还在隐隐作痛,他眉头还未舒展。 突然有人抱着他的腰,将几乎躺在地上的他抱到怀里。鹤迎刚一转头去看,就被华冬寅吻住,一个饱含急躁的吻。鹤迎看着华冬寅终于放松下来的眉眼,少了些阴鸷,添了些情欲,他张开嘴,包容亲密地回吻。 两人唇舌交缠,发出了暧昧的声音。 银蝎和赵湛博盯着缠吻的两人,也不甘示弱地动作起来,对着鹤迎的身体揉捏舔咬一齐上。 鹤迎的嘴被放开后,立刻发出了不堪忍受的呻吟:“唔啊!嗬,你们…慢些,太舒服了。” 太舒服了? 三头被唤醒的猛兽抬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