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杵捣花汁
林宝放好东西,合上盖子,寻思着再添置些东西,可以让那萧玉山去镇上买,思索间,被一只大掌按在木箱上。 “你干什么!?”林宝惊叫出声,裤子被强行褪到脚踝处,他光着屁股趴在木箱上挣扎起来。 “别动!”萧玉山在他臀上一掴。 萧玉文正在里屋收拾箱子,听到动静探出头,看到大山把林宝压在木箱上,他欢喜地跑过去:“要插宝宝吗?” 林宝扭脸冲他喊:“萧玉文!你忘了我给你说过的话了!” 萧玉文当然没忘,可是大山是弟弟,不让他插宝宝,jiba会疼的,这让他为难起来。 不能一起插宝宝那他们轮流插总可以吧?以前也是轮流插的呀,萧玉文想到了办法,眉开眼笑:“大山你先插吧。” 林宝屁股发凉,心头起火,真是个傻子!他骂骂咧咧在萧玉山身下挣扎,不想惹恼了那猎户,竟直挺挺插进他花xue里! 林宝几日没做那事,这会还没出水,xue里干涩,疼得他啊啊直叫,没骨气的求饶道:“太大了!好疼啊!先拿出去!” 萧玉山闻言呼吸一重:“不是喜欢大jiba插?这会又嫌大?” 花道温热软嫩,将他的rou柱细细包裹蠕动,快活非常,哪里舍得停,将林宝细腰一掐便抽送起来。 “唔……疼……太干了……受不住……把你的驴rou拿出去!”林宝语带哭腔,趴在木箱上发颤,可怜巴巴。 萧玉山却被他激得兽欲大涨,把粗长的一根挺送到小rou嘴处,按在胯下快速捣弄起来。 林宝花道又疼又胀,那小rou嘴却让硬jiba捣得酥麻难忍,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几乎把林宝逼疯,没命地扭动哭叫。 萧玉山力道不减,压低声音:“哭什么?捣几下不就出水了。” 萧玉文看着被弟弟jiba带出的银丝附和道:“宝宝洞洞流水啦。” 弟弟插,哥哥看,林宝羞臊之余腾起一丝隐秘的快感,花xue春情涌动,更加热情地裹住萧玉山的大家伙,yin水将原本干涩难行的甬道变得湿滑易入。 萧玉山见cao弄得顺畅,腰部发力加快撞击速度,将那林宝入得欲仙欲死,再不哭泣讨饶,挺着嫩臀浪叫不住。 “啊!jiba好大!干得太深了!嗯……啊!” 萧玉文从没站立入过林宝,这会看得津津有味,裤裆顶起个大包,他见林宝细白的手指紧攥在铜把手上,指节泛红,想到以前这手给他揉jiba的快感,掰开林宝手指将裤裆里那一根往他掌心捅。 林宝快要高潮,看到手边的大rou棍,握住快速撸动,渴望身体里那根也快点把他捅到极乐。 萧玉山的柱头被rou嘴嘬,柱身被软rou绞,心道这林宝的yinxue浪窟真是会吃男人jiba,一时间欲念爆涨,猛力破开rou嘴捅到了zigong里。 林宝痛叫一声趴在木箱上喘,像只受伤的小动物,大眼睛毫无焦距地睁着,神色分不清是痛是爽。 还没等身下人缓过劲,萧玉山又开始cao干zigong,将硕大柱头往里猛顶,见林宝不叫,更是挺着jiba在zigong里搅动。 “啊!受不住!好胀!不行了……呜……” 萧玉山听他痛叫,心里爽快,大开大合入了百十下,嫩瓣给他插得一撅一翻,yin水更是挤出xue口往下滴。 “宝宝,你再给我揉揉呀,宝宝……”萧玉文见林宝闭着眼睛不动不叫,着急起来。 萧玉山掰过林宝下巴一看,果然又被他入晕过去,放开手脚猛干一阵,在那花壶里酣畅淋漓地射了。 萧玉文泪汪汪看着弟弟弄,抓心挠肺得难受,终于听得弟弟低吼一声,知道那是要出精了,凑过去握着rou棍等。 弟弟好半天没有拔出来,宝宝的roudong还在一缩一缩,萧玉文急得要哭。 “想插宝宝……呜……” 萧玉山在射精的余韵里享受,听大哥出声才猛然回神,那林宝已经站立不住,不如由自己抱着让大哥入? 萧玉山拔出巨物,兜住林宝膝弯将人固定在怀里,方便大哥从正面插入。 “啊……宝宝好湿好软……呼,太舒服啦。” 萧玉文挺腰抽送,只几下便入到了尚未闭合的rou嘴处,用力一捅入到里面,快活极了。 林宝丝毫不知自己竟以如此yin乱的姿势让人插xue。 他双腿大张,花户一览无余,兄弟二人都能将rou棍捅xue的景致看得清清楚楚。 萧玉文叼住垂涎已久的奶尖吸,下身使劲往黏哒哒的粉xue插,将林宝弄得发出难耐的呓语。 等萧玉文出精,天色已晚,兄弟俩将林宝安置在床上,萧玉山去外头热饭。 萧玉文见弟弟给林宝腿心抹了脂膏,好奇地钻进被窝凑过去闻,那脂膏一股草木的清香味,他没忍住舔了一口,被苦得皱眉,爬到林宝胸脯上继续吸起奶尖来。 等林宝醒来,屋里烛光昏黄,那兄弟俩坐在烛光下看书,书的封面看不真切,桌上盖着显然是留给他的晚饭,一时有种家的温馨感。 见林宝睁眼,萧玉山让他趁热用饭,萧玉文则指着盘腿坐的他喊了一声“观音坐莲!”。 林宝听得一头雾水,没搭理那傻子,用饭去了。 林宝总被那猎户硬插,心里不满,故意冷脸相对,那萧玉山全当没看见,晚上竟然又把他往自己被窝里弄! 林宝气得大喊:“小叔子插嫂子!没人伦啦!” 萧玉山低笑出声,胸膛微震,好半天才开口:“我大哥一人可御不住你这小浪蹄子……” 说完没来弄他,竟是搂着他熄灯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