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极易生悲
林宝醒来已天光大亮,自己竟然在那萧玉山床上,身上只穿了红肚兜,沾满精斑,腥膻冲鼻。 “色情狂!大yin棍!”林宝解了肚兜扔到床下,真想啐那萧玉山一口,自己晕了还不放过! “醒了?” 林宝疯狂咒骂的对象端了一碗米粥并两块面饼放在桌上。 “下来吃吧。” 林宝昨天跟兄弟二人做了那等yin乱之事,骤然听到萧玉山低沉的嗓音有些面红耳热,用被子裹了身体不理他。 “宝宝你醒了?”萧玉文从外面进来,亲热地将人抱住蹭。 萧玉山一声不响出了门。 林宝推推傻子:“给我把衣服拿过来。” 萧玉文小跑着去拿,笨拙地帮林宝穿。 林宝穿戴整齐吃好饭,一脸严肃地看向萧玉文:“下次不准你跟你弟一起弄我,只许你弄!” 萧玉文眨巴几下眼睛,一副理解不了的模样:“为什么不让大山一起弄?” “你乖乖听我话就行了!呆瓜!” 林宝还记挂着碱液,懒得再同这傻子理论,见萧玉山不在,急匆匆跑进柴房里。 萧玉文扁嘴一路跟着。 林宝取了碱液,倒出上层清亮的部分,和猪油一同放进锅里加热混合,又将萧玉文那瓶桂花油一股脑倒了大半,在锅边不停搅拌,见水分给烘去了一半,添了些盐进去,等那皂液浓稠,便装进事先准备好的大碗里,照旧藏在柴房。 剩下的就是等着皂液成型,看能不能清洗干净了。 林宝嘴角微翘,做点古代没有的东西,还是很有成就感,等香皂成功,就要琢磨造纸了。 他美滋滋幻想着,不忘伸胳膊让萧玉文给捏捏。 皂液足足三天才有了一定的硬度,林宝迫不及待取了皂块和衣服带着萧玉文去溪边洗。 那香皂呈米黄色,比胰子细腻,还有股桂花香,沾水略一搓就能起沫,林宝笑得合不拢嘴,计划着多做几块下次卖给货郎,再从货郎那里买点有意思的玩意。 萧玉文也学着林宝的样子洗衣服,两个人边洗边玩,连萧玉山走到身后都浑然不觉。 “那是什么?” 林宝吓得一激灵,差点跌进水里,被那猎户眼疾手快揪住衣领。 林宝支支吾吾不愿说,萧玉文献宝似的演示给他弟看,又说是林宝做的。 萧玉山盯着林宝若有所思。 “你从哪里来的新奇点子?” 林宝佯装伤心,挤出两滴猫尿:“从小我就点子多,但总挨饿受冻,挨得打比吃的饭还多,慢慢傻了。” 停顿下来看了看萧玉山脸色,又说:“现在吃穿不愁才又开始琢磨。” 说完不敢再打量猎户神色,只偷偷瞪了萧玉文一眼,交代过这人不许把自己做的事告诉他弟,可转头就将自己出卖了。 萧玉文缩了缩脖子,心虚地看着他。 “这东西怎么做的?用了猪油?”萧玉山拿起香皂研究,触手滑腻,还有股子桂花味,“还放了桂花油?” 林宝被他看得不自在,垂下头老实回答:“嗯,用碳灰兑水放一夜,再添了猪油、桂花油熬。” 萧玉山挑眉盯着林宝的发旋不说话。 林宝先按捺不住:“这个能不能卖钱啊?” 萧玉山脸色微变,眉头一蹙:“自然可以,你这般惦记赚钱干什么?” 林宝心里吐槽,这不是废话么,当然是花呀,但他听出那阴晴不定的猎户情绪不好,老实答:“想在货郎那买东西。” 萧玉山轻笑一声,将他抓进怀里。 除了上床和捉了他教训,这人平日里很少和自己有肢体接触,这会子突然暧昧地抱着他,让林宝有点不习惯。 萧玉山比他高出一头,俯身凑到他耳边低语:“别想着娶妻。” 林宝没好气地嚷道:“我只喜欢男人!再说了,你可管不着我!” 萧玉山听他说喜欢男人有些意外,转念一想,如此更好,这林宝可永远别想离了他兄弟俩! 萧玉山没跟他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不休,话锋一转:“我过几日去镇上,你若想卖,就多做些。” 林宝顾不上自己还在那猎户怀里,立即点头答应下来,又说:“我想找木匠做点东西,还需要猪油。” “找木匠做什么?” “熬出来的汁要倒在模具里晾几天,才能成型。”林宝认真思索,向萧玉山描述了他想要的模具样式。 萧玉山点头,松开林宝取了洗好的衣物往家里走。 林宝这才发现自己被那人抱了许久,脸红起来。 萧玉山晾好衣服动身往木匠家里去,计划除林宝要的东西之外,再买个木箱,用来给他装衣裳杂物。 林宝在家蒸米饭,萧玉文坐他边上,垂头丧气的。 “……让你不给你弟说,你就一点也不听我的?” 林宝训着人,搁在平时傻子早都跟他还嘴了,今日一副心虚模样,显然是知道自己有错再先,忍不住又一阵数落。 萧玉文不时偷瞄林宝脸色,心里委屈,小声辩解道:“可是宝宝好聪明,我想让大山也知道……” 林宝一时语塞,叹口气摸摸他的头,算了,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哪里又能瞒得住呢。 等米饭蒸好,又切了咸菜,萧玉山恰巧推门回来,肩上扛着个大箱子。 林宝和萧玉文凑过去看,那木箱十分宽大,雕了简单的如意云纹,两侧有铜把手,款式简单古朴。 萧玉山把箱子放在林宝床边,说道:“去把你的衣物取来,放进去。” 林宝心里乐开花,但那萧玉山一直盯着,不好表现太过,只偷偷勾起嘴角。 继有了自己的小床之后,又有了专属衣箱,林宝幻想有一天能拥有自己的房间,任凭自己布置得舒舒服服,日子就更美啦。 林宝撅着屁股把自己的几件衣服并面脂等杂物往箱子里放,丝毫不知自己挺翘的圆屁股吸引了一道赤裸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