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 给小狗koujiao,一晚四次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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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承受不了夏一语日后对自己的抛弃,宁言最终还是意识到了这点。如果愿意,谁会想拒绝一条现在全心爱自己的小狗?说到底,他在夏一语热烈诚实的爱中,看到的只有说着为了夏一语好,却只爱着自己的卑鄙的模样。 “我也很高兴……”宁言舔舐着他的耳廓,将全部的悲伤和不安牢牢锁在心里,如同他们刚刚认识的那段时间一样温柔,“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这点我很高兴。” 夏一语听得耳朵发热,只觉得自己就算是明天死在床上都值得了,呜咽着抱紧宁言。 “是宁哥给我开苞的……”他撒娇着任由宁言的性器在自己的臀腿间摩擦,“宁哥打我……也是爱我……我想被宁哥爱……” 他语无伦次地表达着自己的心意,浑身燥热,就像是第一次一样紧张,身体却因为已经食髓知味,内部空虚难忍。 “这就给你,别动,别着急……着急就不要你了。” 甚至不需要其他的举动,只是一句话,小狗就会安静下来,乖乖地等待着他的动作。他们认识还不足一年,可宁言却感觉自己像是已经被倾注了数年的爱一般,此刻对夏一语的爱进行着最为温柔的回应。 “宁哥不会不要我……”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夏一语却还是安静下来,忍耐着身体的欲望,把自己完全交给宁言。在宁言的手指抚摸上他的xue口时,他吐出苦闷的气息,身体还是克制着没有动。但是宁言只看了他一眼,然后突然钻进了被子里。 “宁……宁哥——!啊……嗯……不……那个……啊啊……” 性器被含入了一处温热湿润的狭窄中,夏一语惊叫着,却无法从宁言的掌控中脱身,只能发出求饶的呻吟:“刚……刚射过……脏……啊……啊啊……!” 狭窄湿润的感觉远离了性器,他看不到宁言的脸,只能看到被子鼓起来一个人的形状。 “小狗忘了怎么叫?” 宁言的声音一旦低沉下来,就会十分具有压迫力。小狗被主人后天培养出的威慑力控制住,内心恐惧宁言会对他不满,身体却因为这样的命令而更加兴奋,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都在发痒,想被宁言狠狠地鞭打或者亲吻。宁言再次含住夏一语的性器,将年轻人也颇具长度的漂亮的性器吞了进去。 “嗯……汪……呜……啊啊……主人……呜……好……好舒服……” 夏一语只觉得自己想要射精,可是性器的根部却被捏住,无法得到解脱。被主人含着性器,又控制着高潮,身体不受自己掌控的感觉让他眼前兴奋地阵阵发黑。 “不行了……宁哥……宁哥……”夏一语的手不禁伸向下方寻求安慰。宁言腾出一只手与他十指相扣,同时放开另一只束缚着roubang根部的手,将夏一语高潮射出的jingye一滴不落地全部吸进嘴里。尽管和夏一语一样为另外一方koujiao,可是宁言从被子里探出头,用拇指侧着抹去嘴角残留的透明的yin液时,有一种野兽刚进食过后的饕足,打量着自己的猎物。 “宁哥……别……别咽……!” 他说晚了,又或者是宁言压根没打算听他的,当着他的面咽下了夏一语的jingye,然后俯下身嘴里满是腥膻的气息,与夏一语接吻。 “怎么样,是自己的东西,还会觉得脏吗?” 小狗脸烧得guntang,只是摇了摇头,然后继续和宁言接吻。宁言的手指顶开夏一语的xue口,就像是之前无数次做过的那样,为夏一语扩张,再直接对准xue口一寸寸顶进去。接吻带来的窒息感让夏一语失去了对外界的感知,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被吻的唇上和下面交合的地方,他甚至能想象到自己的后面又是怎样被宁言撑开,反复抽插侵入。宁言在他快窒息时适时放开他,又加速动着腰,去去亲吻他的脖颈。酥麻的感觉如同电流沿着脖颈,窜过夏一语身上的每一寸皮肤和每处毛孔,他的身体开始紧绷,宁言就在他耳边轻声说:“射出来。” 今晚的第三次高潮让夏一语已经开始头昏眼花,不知道该如何继续开口哀求,眼前阵阵发黑,几乎要被宁言cao晕过去。可是宁言没有高潮射出来,依旧开拓着他的身体,揉捏他的rutou。夏一语受不了刺激,可是性器还处于半勃起状态。 “该高潮了,小夏。” 宁言依旧不放过他,夏一语哭喘着,说话都已经含糊不清:“射……嗯啊……啊……射不出……了……啊……” “不是有后面吗?”宁言掐着他的腰身,把他的身体拎起来向着里侧弯下去,抱着小少爷的腿继续cao,“用后面高潮,不然今后就别想了。” “我……我会的……啊啊……呜……”夏一语急于迎合,扭动着身体,缩进后xue,感受着宁言的性器,甚至有一种自己只剩下下半身交合的地方存在的错觉,感受到炽热坚硬的凶器上搏动的血管。一切都在眼前融化,汹涌的快感让他几乎失去意识。宁言拎着他的腿,亲吻他的脚踝,手指卡入了夏一语紧绷的脚趾中,将他的身体向下压。 “小夏……” 他感觉到夏一语的内部再次熟悉地绞紧,喘着气,在把自己的浊液全部射进夏一语的身体深处时,忍不住喃喃地说:“小夏……我爱你。” 这次,夏一语听见了。宁言看到他在高潮的情况下,猛地瞪大了眼睛,似乎是觉得不可思议一般,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没入枕巾之中。 有了第一次之后,他忽然觉得,这才是自己正应该说的话。如果自己真的自私,就该不顾一切,想尽办法把夏一语留在身边才对。 “宁……哥……” 宁言抽出性器,将夏一语的身体放平,想抱起他去浴室,刚俯下身,就被夏一语抬起手臂揽住。 “宁哥……说给我听……再说一次……” 心中的不安被驱散,夏一语除了哭,什么都做不到。他抱着宁言,耳边回响的只有那三个字。宁言紧闭着嘴唇,被夏一语哭的心疼,就亲着他打了耳洞那边的耳垂,嘴唇与那枚血石耳钉擦过。夏一语的高热甚至让冰冷的宝石都温暖起来,而宁言现在才察觉到这个事实。 “休息吧,小夏。”男人终于开始准备卸掉心上已经焦黑发硬的外壳,感叹似的说着,“让我再……做个心理准备……以后……慢慢说给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