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 小狗主动勾引被吻到射,再次热烈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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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言在思考的时候,夏一语却一直在苦苦忍耐。腰部是他的弱点,尤其是被宁言手心略为粗糙的手抚摸时,抵抗不住的酥麻感从腰身蔓延到胸口。终于,在宁言察觉时,他忍不住蜷缩起身体,如同一只柔软的小兽般发出微弱的呻吟。 “……宁哥……痒……” 他的心跳加速,喘息着靠在宁言怀里。 “……宁哥……”他用腿试探着顶在宁言的两腿中间,用膝盖像是邀请一样,轻轻顶弄着宁言的性器。 “主人……小狗想要……” 如果能够让宁言改变主意,哪怕是松口了再让他“考察”一年,夏一语什么都愿意做,何况只是同处一室时勾引身旁的男人?他也慢慢清楚,这种不知羞耻的行为,可能在外人看来很贱。 可他就是宁言的小贱狗,是他全部疼痛的来源。 “主人……小贱狗想要主人。” 宁言没有开口,粗重的呼吸出卖了他。夏一语又想钻进被子里服侍他,却被宁言拉住,揉在怀里。 “先亲我。” 夏一语吻上男人的双唇,两人的胸膛紧贴之时,彼此急促的心跳被对方清楚地感知到。双唇交叠,宁言干脆将夏一语的舌捉住吸进自己的唇齿间,吞咽着夏一语多余的津液,几乎让夏一语窒息。 “嗯……唔……嗯……” 即使身体没有没宁言插入,也没有被他掐住脖颈,这种强烈的窒息感依旧让夏一语感觉下身的性器勃起,里面也空虚地紧缩着。宁言放在他腰间的手游走到他的胸前,拇指按住他的rutou,像是按在游戏手柄的腰杆上一般上下按动拨弄着。夏一语想要呼吸,可是吸入的氧气很快又被宁言从口腔中抽走。他从来不知道,仅仅只是接吻,就会令他这么有感觉。 “嗯……唔……唔——!!” 宁言只感觉到下面一热,但并不是他射出来,而是夏一语被自己吻得高潮了,射在了他的腿间。他放开夏一语的唇舌,看着夏一语浑身如过电般颤抖,发出像是痛苦,又像是在经受极乐的鼻音。 “嗯……宁哥……呜……宁……” 他还没说完,又被宁言亲在唇上,只不过这次是极淡的轻吻,充满了怜爱。 “我不记得把你教成这么yin荡的小狗……”他含住夏一语没有打耳钉那边的耳垂,与他亲密地厮磨,“小夏……以后要怎么办?没有我的话……要怎么办?” 夏一语很想说“我不能没有宁哥”,可是他不想听到宁言的拒绝。 “那就……像是宁哥……之前说的那样……”他故意轻声说,“可以找,找别人……把自己喝醉了……给自己下药……就当做是宁哥……是宁哥在cao我……” 宁言的手顿了一下,也不再动作,在黑暗中凝视着自己心爱的小狗。 “那就好。”他说。 一股痛痒从他胸口处游走,宁言不知道该怎么说,或者怎么做。 “也别……找太多人……”男人笑着搂住夏一语,声音中充满寂寥,“不要喝醉,也别吃什么奇怪的药……也不用想起我,会有很好的人继续爱你……” “但他们都不是宁哥。” 夏一语攀上宁言的身体,披着被子起身,跨坐在宁言身上。他在宁言面前脱下自己的内裤,刚刚射过精,铃口处湿润着的性器,软软地耷拉在夏一语的两腿之间。 “宁哥如果想要我……无论在哪里我都会来。”他抬起手,想要沾着自己的唾液润滑,却被宁言捉住了自己的手。男人捉着他的手,让他俯下身,舌头波弄过他的指尖。 “要你?”他看着夏一语,“我为什么会要你,小夏?” “因为……”夏一语用自己的臀缝对准宁言包在内裤中支起的性器,上下动着腰,“我觉得……宁哥其实也喜欢我。” 这番大胆的揣测,如果是之前的宁言,一定会面色如冰,暴跳如雷。可是他已经错过了上次回答夏一语的时机,所以他准备这次说清楚。 “小夏……”他深深地呼吸,组织着自己的语言,仿佛在走向一场决定生死的答辩,“小夏,你之前听许玖说了这部片子……你是看了吗?” 夏一语点了点头——他曾经试图找出这部影片之于宁言的含义,翻来覆去,却总觉得只是个普通的科幻悬疑片。 “夏儿……其实我和那部电影的主角一样。”宁言让他趴在自己的身上,抚摸着他光滑的脊背,手指沿着他的脊柱描摹,“我mama之前流产了两次……我后来在想,如果没有我,是不是所有人……都会更幸福……夏儿,我发现自己的存在,是多余的。” 男人抬起手,扣住夏一语的身体,仿佛陷入了一场久远的回忆中。 “如果没有我……mama不会那样辛苦……她或许会开启另外一段人生……如果我不曾存在,不会有同学因为替我说话出头,被老师一块长期霸凌……我的亲生父亲,或许还会继续嫖娼,但不会因为我对他的拒绝,一直酗酒,最后得了癌症死掉……回想起来,如果我不曾活过……” 宁言茫然地开口:“我是不是就不会遇到你……你也不会被我改变……不会这样痛苦?你会遇到另外一个肯耐心引导你,教你的人……夏儿,我知道我让你伤心了……可是我不想……我希望你能考虑清楚,夏儿,我从来都不是,也不会是值得你喜欢的人。总会有更好的人出现……” 宁言紧紧闭上嘴,咬着牙不想泄露自己的哽咽。室内一时恢复了安静,夏一语张开嘴,然后咬住了宁言脖颈的一侧。他微微加重力道,又迅速放开。宁言轻轻“嘶”了一声,却把他搂得更紧了。 “……宁言。” 夏一语不明白。 他甚至会觉得宁言这样莫名其妙的想法,比起恋痛的自己更加奇怪。 可是他怎么有资格评价宁言这样的想法奇怪呢?被父亲家暴的不是他,被祖母泼开水留下伤疤的不是他,被外祖母派去在寒冷的冬天独自走夜路的不是他,被老师赶出教室的不是他……宁言给他的感觉,永远像是山一样厚重可靠,像是雪原一般神秘,广阔,冰冷又寂寥。他从不敢探究这背后的究竟,只觉得如果不是这一切,不会有面前这样对生活坚硬如钢铁,对爱却会心生恐惧的宁言。 “宁言……我喜欢你……我爱你。”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沾满了宁言的唾液的手指伸向自己的后xue。 “宁哥……”他忍着疼痛,噙着泪,颤抖地说,“如果宁哥也喜欢我,爱我……就尽管说出口……疼我爱我cao我……宁哥……” “如果说不出来,也没关系……” 两颗心错位相贴,交换着彼此相似的恐惧。他们都怕对方不爱自己,一个是恐惧现在,一个是恐惧未来。 “在我搬走前,宁哥什么时候说留下都可以……搬走后,我也会好好照顾自己,不让宁哥担心。如果宁哥想我了,就告诉我,我就回到宁哥身边……如果宁哥什么时候决定说爱我了,那就最好不过……我很高兴能遇到宁哥,真的。” 他们都还年轻,但其中一个的心已经变得苍老而坚硬,无法再鲜活地跳动。另外一颗更为年轻的心,对他释放出热烈的爱。 宁言没有回答——他现在唯一能做到的,就只有将对着自己单纯地,倾注着近乎无限的爱的小狗,带有强烈独占欲地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