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yinjing插在自己体内,勇猛的抽动,guitou穿过花xue,进到他身体的最终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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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贫,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贫啊?”宿飞文扭头对博洋说,看他正在系领带,这人精神,穿什么都帅,宿飞文觉得博洋比和他合作过的任何男模都正点,那阳刚之气可不是靠摆造型摆出来的,而是与生俱来的。 “我怎么就贫了?夸你好看也禁止啊?” “你干嘛,色狼!” 宿飞文把博洋放在他屁股上的狼爪子扒拉下去,博洋又改搂他的腰 “行了,从今往后,你归我管了,肖头。”博洋在他脸上猛亲一记。 “我身强体健,技术娴熟,能伺候你舒服,比什么不强啊?” 床上,宿飞文紧紧的闭着眼睛,紧张极了,博洋怎么调动他,他都不湿润,曾经的噩梦折磨着他的神经,让他的心收缩再收缩,一刻也不能放松,他一再告诉自己,身上的人是博洋,是他喜欢的男人,是要和他过一辈子的伴侣,他不会伤害他,可是这都没有用,博洋试了几次,还是没能把yinjing插入,他意识到问题的严重,叹了口气坐起来。 宿飞文睁开眼,拉住他的手,“你别失望,我们再试试好吗?” 博洋打开床头的灯,捧住他的脸,问:“宿飞文,你回答我,你爱我吗?” “爱啊!” “对,你爱我,你得记住,我会对你好,一直疼你爱你,这你得记住。” 宿飞文点点头,这他都知道,这世上,除了父母,再也没有人能像博洋对他这样真心了。 博洋说:“我们开着灯做,你看着我的脸,心里不要有别人,只要想着我,想着我在爱你。” 宿飞文伸手从抽屉里拿出杰世邦的润滑剂,他就怕自己 “掉链子”,所以事先准备了,这时下横心交给博洋,“用这个吧,一定能做的成,我试应试应就好了。” 博洋道:“如果不行,我也可以等,但是你要努力走出阴影,好吗?” 宿飞文摇头道:“我不要你等。” 博洋低下头来吻他,把舌头伸到他檀口里搅动,宿飞文颤抖起来,博洋拉开一点距离,“睁着你的眼睛,不要胡思乱想,不管我做什么,你都要睁着眼睛看。” 宿飞文把眼睛睁的大大的,看到博洋挺直的鼻梁,还有深深的眼眶,这个男人真英俊,他在吻他,很激烈的那种吻,想把他拆解入腹似的,对了,他差点忘了,博洋是那种欲望很强烈的男人,以前每次和他zuoai,他都有一种快要招架不住的感觉,他还曾经偷偷拿他和猛男比较过,觉得他并不逊色。 博洋改去进攻,宿飞文看着他的头顶,头发乌黑浓密,他把自己的含吮进去了,他觉得有些酸胀和酥麻,果然是看着比较不紧张,反而有些刺激,微微有电流通过一般,他的手伸到他两腿间拨弄,杰士邦凉凉的涂在两片花xue上,他的手指好灵活,在蜜洞口游弋,中指小心的探入,慢慢的往里插。 “哦……”宿飞文呻吟一声,咬住唇。 “放松,没事的,你适应的很快,宝贝,交给我,今天是新婚夜。” “好……的。” 博洋跪起来,胯下那根yinjing又粗又硬,鼓鼓胀胀的挺着,他拉起宿飞文的手来抚摸,道:“它只会爱你,疼你,不会伤害你,我不是别人,我是你丈夫,你必须让我cao,你有这个义务。” “天啊,博洋,你可以再流氓一点吗?” “可以啊,等我干进去的时候,会再流氓一点的。” “啊─!” 宿飞文叫起来,博洋拉起他一条大腿,把guitou对准,一触即发。 “别紧张,看着我。” 宿飞文望进他眼里,同时,博洋的guitou插入他的菊xue,宿飞文闷哼一声,终于迎纳了他的粗壮。 两个人蛇一般扭动,宿飞文哭了,博洋在他耳旁喃喃道:“别怕,宝贝,是我,是我,我是博洋,是你丈夫。” 宿飞文泪眼朦胧,强迫自己两条腿打开,迎接他的冲撞,博洋屁股一耸一耸的往里插,他小心观察着宿飞文的表情,下身可不客气,强捣猛戳,一下一下的干他,欲望像出闸的猛兽,guitou一顶一顶的送入肚子口,被他紧紧的裹缠住,他舒服的想叹息,麻痒痒的感觉在yinnang处流窜。 他看到他的喉结在滚动,全身肌rou奋起,粗大的yinjing塞满了他的菊xue,他觉得好胀,好满,好充实,他的guitou顶在菊xue上,又酸又痒,磨得他想尖叫。 “艳儿,艳儿,你真棒,夹死我,你下面的嘴可真会吸,我要忍不住了。” “博洋,哦……博洋。” “我真想干死你!”博洋掐住他的腰,塞了个枕头在下面,提起yinjing快速抽插,又深又狠,撞得宿飞文身子一蹿一蹿的,两人结合处啪啪的撞击声,大床摇晃的快散架。 “啊……啊……” 宿飞文完全沉浸在性爱所营造的梦幻里,所有的感觉集中在下身,他的yinjing插在自己体内,勇猛的抽动,guitou穿过花xue,进到他身体的最终处…… 博洋暴喝一声,又大力的撞击两下,龟眼一张,jingye射出来,抱着宿飞文不动了,宿飞文觉得下面暖烘烘的,一股激流带着热度冲入体内,博洋的唇覆上来,他把嘴张开,与他亲吻。 “艳儿,你看,你能做到,性爱并不可怕,我也不是禽兽,我是你的。” “你都说好几遍了,我知道你是我丈夫。”宿飞文在他唇上亲一记,两个人叠在一起不肯分开。 博洋笑笑,动手揉弄他的,大掌刚好盖过来,把软rou掬满手心。 “这个啊……”博洋拖长声,看某男的脸色越来越臭,他在他胸上揉着,宿飞文啐他一口,道:“你还揉什么揉,把狼爪子拿开。” “你别急啊,这多伤感情啊,揉着揉着,它不就揉出来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