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受历经千辛万苦,双双把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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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飞文把车开到看守所门口,他没有下车,靠在椅背上望着大门,有多久没见到他了?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但是想起之前的种种交流,又仿佛是昨天。 这时,高墙的铁门打开了,狱警把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送出来,他的背脊还是那么直,如果不说,谁也想不到他会是这里的犯人,他的神情那么坦荡,眼神那样正直,更像是这里的工作人员,只是下班时间到了,所以才会出来。 宿飞文亮起大灯,朝他晃了晃,嘴角不自觉的翘起一个弧度,和当初设想的不同,见到他,他并不悲伤,而是心里更踏实,仿佛缺失的一角回归了。 狱警也看到宿飞文的宝马车,拍了拍博洋的肩膀:“我这不是什么好地方,一辈子也别来了,你是个好人,好人就要尽量避免犯错误。” 博洋点点头,应一声。 “家里人都来接了,我也不客套了,快走吧,祝你好运。” “谢谢!” 博洋与狱警握手,转过身向宿飞文走来。 宿飞文的眼泪腺开始发达,像关不掉的水龙头,当他的五官清晰的展现在眼前的时候,他的世界已经模糊,博洋仍是好看的,但是他瘦了,神情萧索,毫无喜悦,到像是有些麻木,不用想也知道,他在狱中的那些个罪是为谁受的?肖湛罪该万死,博洋只是为民除害,可是法不容情,他被关在这里整整八个月,二百四十多天,失去自由是个什么滋味,他懂。 两人隔着车窗相望,博洋看着哭得像个小傻瓜似的宿飞文,心终于温暖了,他没事,他还是那个宿飞文,那个有许多缺点,但他还是爱得不行的那个宿飞文。 他敲敲车窗,宿飞文抬起头。 “怎么哭了?不欢迎我出来?那我可回去了,中午饭有两个窝头,我今天还没吃上呢!” 宿飞文咬咬牙,把车门打开:“博洋,你别气我,快点上车。” 博洋刚坐进车里,宿飞文就扑进他怀里,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气味,哭得肝肠寸断,好不委屈,他拍拍他的背,又揉揉他的头发,俯在他耳畔轻声安慰:“别哭了,我这不是没事嘛,我以前当兵的时候也不自由,每天六点就得起床,训练强度大的能脱层皮,现在还算好的,至少没有十几公里的急行军,也没人让我做一千几百个俯卧撑,真的,我没事,看见你没事,我就没事。” “博洋,都是我害了你。” 宿飞文泣不成声,抬起小脸,博洋看他鼻子头都哭红了,咧开嘴一乐,在他唇上亲一记,道:“你还可以把我再害的惨一点!” “啊?”宿飞文不明白。 博洋把他推开一点,看着他的眼睛又道:“如果不嫌气我是个劳改犯的话,你可以害我一辈子。” “妈,都是你,把我喂胖了,裤子穿不上了。”宿飞文在镜子前面跺脚,宿飞文妈摆上早饭,过来探个头,道:“呆会儿再穿,把饭吃了。” “还吃呢?都胖了!” “胖点好看,人家小肖又不嫌气你。” “他敢!”宿飞文想起什么,跑到浴室门口,用手敲了敲:“博洋,你绣花呢?一个大老爷们怎么那么慢?” “来了来了,催什么催,我这不是怕给你丢人嘛,胡子总得刮干净。” 博洋一身清爽的出来,见宿飞文只穿着睡裤,睡衣敞开一半,中间一条沟,不深不浅,却刚好让他的眼珠深陷其中。 “看什么看,又不是没见过。”宿飞文连忙扣起睡衣,封杀春光。 “遮什么遮,又不是没见过。”博洋学他的口气,走过来把他抱进怀里,大手覆上他的,真是又柔软又温暖,怪不得每个男人都爱男人的,这真是世上给男人准备的最好的礼物了。 宿飞文身子一僵,不由自主的想把他往外推。 “怎么?还是不可以吗?你连我也要怕,嗯?” “没……没有。” “怎么没有?”博洋解开他背后的勾扣,他身子抖了一下,他把胸衣往上推,张口含住一颗吸吮,发现他抖得更厉害了,整个人像失了魂一样僵硬。 “你看,你还是不能接受我。” “博洋,我没有,我……” “那这样呢?” 博洋一揽他的腰,两个人下体倏地贴近,宿飞文下身的柔嫩被迫贴上他逐渐硬起的阳物,他被他顶得大气不敢喘一声,心跳的像擂鼓,战战兢兢的看着他。 “你紧张。”博洋指出。 “我没有。” “你就是紧张。” “我就是没有。”宿飞文死也不承认。 “好,你不紧张。”博洋把他抱上床,身子压上去,悄声道:“那我现在想干你,让不让?” 宿飞文还没回答,宿飞文妈又喊:“博洋,宿飞文,快点来吃饭,粥都凉了。” “嗳,好!”宿飞文推拒博洋,“你赶紧起来,让我妈看见像什么样子。” 博洋在他屁股上捏一把,拍了拍,道:“行,先放过你,晚上咱们算总账。” 宿飞文心里有阴影,自从上次的事情以后,他对男人的接近有种莫名的恐惧,别说是上床了,连握手都害怕,他以为对博洋就不会这样,但事实证明,这件事情并不因人而异。 宿飞文妈对博洋笑,比看亲儿子还亲,长得真精神,人也厚道,对又好,可不跟白捡一儿子似的嘛。 “妈,你别忙,我自己来。” 博洋接过碗,宿飞文笑他:“呦,你叫的到顺嘴儿,谁是你妈,哼!” “去,又有你的事。”宿飞文妈殷勤递咸过菜,“博洋就是我儿子,不跟我叫妈,还管谁叫妈啊?人家这叫懂事。” 博洋看着他,弯唇一笑,他喜欢看宿飞文开开心心的样子,虽然以他现在的状况,他的恐惧肯定不是生理原因,而是心理原因。 “够好看的,再好看我博洋怕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