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厌演唱会现场被冲上台的粉丝cao
“天亮了,公子要离开了吗?” 邬十离开卧室,见到的就是极美的一幅画。晨光中青年对他柔柔地微笑,长发束在身后,听到门开的声音侧脸微微看向他,反复被蹂躏的红唇格外地娇红,一张一合让邬十喉咙涨得发痛。 他的面色有些苍白,更衬得一双眼睛如秋泓一般,明亮得过分。这样的青年温柔而神圣,浑身都是一股不可亵渎的气质,且越发地吸引邪恶。 “你不走吗?”邬十脱口而出的话把他自己也吓到了,他紧张地做补救,让对话可以不那么奇怪地继续进行下去:“嗯……我是说……你看上去很不开心,这里的人并不欢迎你,为什么不离开呢?” 乔厌低下了头,邬十看不清他的表情,却看到晶莹剔透的水珠落了下来,像一串珍珠,重重地落在尘土里,也沉甸甸地咋在邬十心上。 “公子,我想给你看一点东西。” 乔厌擦干眼睛,眼皮微红似乎是有些羞怯地躲过邬十担忧的目光,他很快振作起来,领着邬十走进一个漆黑的屋子。 “公子你稍等片刻。” 屋外的天色变得阴沉,似乎要下一场雷阵雨,轰隆隆的雷声隐约落在野外,营造着静谧又紧张的气氛。 邬十听到清脆的铃声在房间深处响起,他似有所感,但看到比想象更吃人的一幕,不由得屏住呼吸—— 那是艳娘。 乔厌穿着薄薄的一层红纱,从黑暗中走来,他的胸口坠着小巧的铃铛,铃铃、铃铃地响着,忽的一声两边的烛火被点燃了,黑暗的环境被烛光照亮,而屋外还在响着雷声,轰隆隆轰隆隆,像是天神在发怒。 莹白的肌肤半掩在红纱下,红肿的双乳坠着银色的铃铛,红色下隐约的黑色丛林若隐若现,似乎有什么流着泪水悄悄藏在丛林后面,这场景过于刺激,鲜明的红白对比,在烛光下晃得人双眼发晕。 乔厌在邬十的身边开始跳舞,他的步伐很快,白皙的手指抚摸过自己胸膛,看向邬十,发现对方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他笑了,是那种无比艳丽摄魂钩魄的笑,以为邬十会沉醉其中他却突然惊醒了。 意识到乔厌在勾引自己,邬十觉得很难受,乔厌明明在笑他却觉得他在哭。 “我不美吗?” “为什么不抚摸我,亲吻我……要我。” 最后两个字乔厌说得很轻,他的眼神无比深情,像是心甘情愿地将自己献祭给天神。 邬十却害怕他的艳丽,闪电落在房屋上空,将地面照得如同白昼,邬十瞪大了眼睛,他看见站在原地的乔厌,一半美艳而魅惑地盯着自己,另一半却冷冰冰,是被扒去脸皮的血rou之躯。 眼前的场景也开始变化了,嘈杂喧闹的声音越来越大,邬十意识在自己又进入了乔厌的回忆。 喝酒,来继续喝! 古色古香的宴客大厅,正是宾客尽欢的时刻,乔厌就在这个时候上台了,他穿着一身极其暴露的衣服,上下透风,露出的肌肤被在场的所有男人的目光恶意舔舐。乔厌被人推上了台,他浑身都在颤抖,几乎是求救般地把目光投向最高处的人,那是今晚宴会的主办者也是推他入地狱的人,他丈夫的弟弟,他的小叔子。 跳啊! 万二公子摔了酒杯,不耐烦地盯着乔厌,眼睛里全是威胁。 音乐起,乔厌的身躯跟着音乐动了起来,跳到一半他的裙子突然被台下的宾客拽住了,他拼命想要夺回裙子,裙子却被撕去一大片,一下子将他雪白的大腿露在外面。 宾客都喝醉了,看到这一幕都如同野兽般欢呼,甚至有几个人试图爬上台朝他走过来,乔厌心跳得很快,他转身向后躲,终于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那是一个书生,他跟书生说过话,那是个正人君子。 邬十原本一直在看着事态发展,突然台上的人冲他跳了下来,邬十一惊,发现自己能动了,他刚想惊喜却发现身体违背他的意志,牢牢地把乔厌抱住,他惊喜地狂叫像是第一次捕猎成功的喜悦:我抓到他了! 宾客们欢呼着一拥而上,很快乔厌身上的衣服被撕得粉碎,无数手伸了过来,隐蔽的位置被陌生的舌头舔舐,连肮脏的谷道也有人试图伸舌头进去一探究竟。 乔厌满脸都是绝望惊惧的泪水,就在这个时候台上的人站了起来,指着邬十道:你,就你!他既然奔向你,就是选择了你,你要当着大伙的面cao死他! 在众人嫉恨的怒视中,邬十走了过去,如同摩西分海走到乔厌身前,推开依旧埋头在他腿间啃噬的人,将他抱了起来。 被推开的人不甘地舔掉手上和唇边的汁液,盯着邬十把猎物抢走,又放在了舞台中央。 万二公子命人搬过来一张大床,让邬十当着众人的面亵玩乔厌。 这个书生大概也是暗恋乔厌的,他的动作不急不缓,爱抚却极为贪婪,邬十根本没有自主权,只能将意识融进动作里,尽可能让书生的动作变得温柔一些。 拼命啜吸舌根的动作变得温情起来,乔厌微微松了口气,禁闭的眼皮微微颤动,可爱极了,邬十顺着意识去舔他的眼睛,舔他的耳朵,再顺着雪白修长的脖颈一路吻下去…… 好痒…… 乔厌被下了药。 意识到这一点,邬十无比愤怒,乔厌主动开始求欢,他抱住胸前的脑袋往瘙痒的乳孔按,邬十尽可能用舌尖慰藉那细小的孔洞,可嘴只有一张,乔厌还是不满足。 呜……乔厌发出了可爱的呜咽,他看向邬十,小声抱怨:roubang……也好痒…… 邬十几乎是无奈地蹲下身去安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