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厌被小叔施暴威胁
“叔叔,不要……” 邬十被泣音惊醒,怀里的乔厌面如金纸,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唇瓣,像是陷入了一场痛苦的梦魇,他着魔似的去亲吻乔厌流血的嘴唇,一直在梦里挣扎的乔厌睁开了一双嗜血、仇恨的眼睛。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邬十怔住了,却发现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双手,乔厌虚弱地躺在床榻上,嘴角流血一副任人宰割的姿态,他的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伤痕,是被掌掴的痕迹。 别碰我! 乔厌厌恶地扭过头,抗拒邬十的触碰,邬十的手换了位置,他解开乔厌胸前的盘扣,一道一道解开像是拆开一份绝妙的礼物,乔厌绝望地闭上眼睛,他好像动不了,急促地喘息着连转头都很费力。 邬十停下动作的时候,他的手还在动作,这双手白而消瘦,五指长又灵活,显然不是邬十自己的手。 邬十意识到自己进入了一段记忆,用二次元的说法,是回忆杀,他在经历乔厌黑暗的过去,以一位施暴者的视角。 眼睛里充盈水光的乔厌真的很美,他的黑色长发散落在床榻上,暴露出的肌肤白得像玉,光滑绵软得像凝脂,邬十的手伸进乔厌的前襟,让乔厌情不自禁地微微颤抖,他的手滑过精致的肚脐,往上掐住乔厌丰腴的乳rou,乔厌无声地哀求地注视着他,希望他放过他。 太天真了。 邬十内心叹息,手指亵玩着乔厌涨大的红果,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 你的rutou很大很软……二哥是不是总是吸这里? 邬十低下头含住乔厌的rutou,舌尖有技巧地舔舐、逗弄,乔厌目光涣散,连一句不都说不出来了,浑身因为快感而轻微地颤抖。 邬十目光暗了暗,乔厌的rutou很敏感。 显然他附身的施暴者也察觉到这一点,舌头对红果留恋不止,右手虎口又不断地拨弄挺立的rutou,嘴里说着令人羞愤的话。 真yin荡啊,被丈夫的弟弟玩奶子,兴奋成这样。 吸久一点会不会出奶?嫂嫂分我一点,不能让二哥独吞啊。 乔厌咬紧了牙根不说话。 邬十吸到那里破皮红肿,才放过两团蔫蔫的乳rou,小小的两团点缀着乔厌的胸口,顶端是被宠爱过的亮晶晶的水色,看上去娇艳欲滴。 施暴者舔了舔嘴唇,不满足地往下,他盯住乔厌颤巍巍勃起的柱体,乔厌虽然心里厌恶他,却还是因为药物起了反应,他感到一阵兴奋,喜悦地吞进嫩红的柱体,满意地尝到一点咸腥。 嫂嫂的味道不错…… 邬十感觉到自己贪婪地伸出舌头,裹住乔厌脆弱的器官,乔厌满脸涨得通红,这个动作对他来说有些刺激过度了,他发出被人扼住喉咙一般的短叫,在喉咙野蛮粗暴的吞咽下抽搐着射了出来。 甜甜的,嫂嫂你也尝尝吧…… 邬十含着浓稠的jingye,固定住乔厌脆弱美丽的那张脸,把咸腥的东西反哺过去,他用舌头搅着乔厌的口腔,吸他舌根下甜甜的津液,逼迫他把自己的东西吃下去。 咳咳…… 乔厌疲惫地闭上眼睛,嘴角还残留了一丝白灼,他的眼角流出晶莹的泪水,已经不堪其辱,他用仅剩的力气抓着床单,虚弱地哀求。 你哥就要回来了,我求求你…… 放过我…… 邬十附身的施暴者低笑,凑到乔厌耳边说了一句话,让乔厌濒临崩溃。 下次……我要你主动来找我,否则二哥会一直记得,你是个背叛他的荡妇。 乔厌嘴唇哆嗦着,苍白失色,他低下头乖顺地说了一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