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心意,天奇门异动
月色朦胧,美人突然哭得梨花带雨,祁卿止顿时有些无措。 那时救下瑢祁确实驱散了花毒,但“秘果”未拔,定要出事。“秘果”生长需要精壮男子的jingye喂养,否则直接吸食宿主生命。 若是强取,虽不致命,但极大可能会再也不能人道,只能等“秘果”稍微成熟些,从肠壁露了芽才方便取出。 所以这三天里,喂食jingye的事情又由谁来做呢。祁卿止想不到任何人选。 这孩子肤白貌美,年纪轻轻就没有了下半身幸福,多唏嘘啊。 第一次进入瑢祁的小yinxue,他感觉瑢祁身体是没那么抗拒的,做到高潮时还会哼唧几声,喊得祁卿止心都酥了。 这单方面的熟悉给了祁卿止极大的自信,与清醒的瑢祁相处起来也没有丝毫掩饰,结果愣是把小孩吓哭了。 祁卿止虚抱着瑢祁想找机会安慰他,瑢祁动作不大,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缩成一团小声抽泣,肩膀倒是颤得厉害。 祁卿止想到父母哄小孩子都是先想办法安抚情绪,再解决问题。 祁卿止犹豫一下,缓缓伸手轻揉着瑢祁的脑袋,抚过泼墨般的细软长发,柔声唤他,“小团子,不哭了好不好。”眼底不沾情潮的祁卿止,看着竟有些温柔。 瑢祁看着他,眼泪巴巴的流得没那么厉害了。又不高兴地撇过头去,“叫谁团子呢。”祁卿止笑笑,不知从哪摸出一颗糖果,塞进瑢祁嘴里,眼角月牙弯弯。 “你就当我们是医患关系,你舍生救人身负重伤,我药到病除包你无恙。至于过程,就不用在意啦,况且,这事只有你知我知。” 祁卿止讲得津津有味,甚至带上了些诱哄的味道。 瑢祁身下的“秘果”又开始发作,不满地抽打着隐秘的阳心,欲望再次潮涌而来。 saoxue奇痒难忍,瑢祁望着眼前的男人,狠心做了决定。瑢祁四下顾盼一番后,迎上祁卿止的桃花眼,“你,记得动作轻点。”说着,羞怯而缓慢地张开双腿。 ……… ……....... 翌日,清晨薄雾的钱府宅院内。祁卿止仔细打量着旁侧之人,瑢祁眉色浓黑,眼睛扑闪的时候,睫毛总如蝴蝶震翅一般颤动。昨天就是这样星目含情,求着要cao弄。 祁卿止咬咬瑢祁未完全褪去的奶膘,还说不是奶团子,明明小时候比现在可爱多了。 瑢祁被祁卿止的戏弄逗醒了,揉了揉惺忪睡眼,看男人靠得那么近,又想一掌把他推开。 瑢祁有些羞恼,但谁让他昨夜把小美人欺负得狠了呢,祁卿止任他呼过来。瑢祁见他不躲,力道暗收了几分。又说不清临了为何手软,万分矛盾。 瑢祁清醒后更不知道如何面对他,于公,他斩杀花妖,救得云珺峰一行人,还一方太平,应当道谢;于私,昨夜之事历历在目,难道也谢过这交合之助? 一想到眼前这人得寸进尺的模样,瑢祁头都大了。 “祁卿止...前辈,我身上的‘秘果’,能解决了吗。”瑢祁一边整理衣襟,一边端正好坐姿。“倒也没什么大问题了,不过,还需要敷药。” 祁卿止看瑢祁恢复成平日里客套又疏远的模样,一阵失落。也撑起半身,跟瑢祁平视。 “敷药,这药该怎么敷。”瑢祁迷茫无措的看着他。 祁卿止有些试探,“就是得,内敷。比如用到……玉势什么的。”瑢祁更迷惑了,“怎么个玉势,又怎么个内敷法。” “玉势就是……玉石,但我将它治了药,‘秘果’本就是因人yin欲而生,用的法子自然有些不一般。” 祁卿止见瑢祁还是迷惑,拖出掌心,瞬时卷起一束火柱,凝成一根捣药杵粗细的玉石,上面镌刻着古朴浮雕。 玉势落在瑢祁手上,摸着有些细腻冰凉,在日光照射下,泛起莹润光泽。 “要把它抵在‘秘果’上,必须敷满十个时辰,一刻都不能少。”祁卿止又严谨地补充到,“否则,就前功尽弃了。” 见瑢祁从惊诧到脸色发白直至面无表情。祁卿止凑过来献上诚恳关怀“要不,我帮你?” “大可不必,这件事,我自会解决。”瑢祁一口回绝。祁卿止深以为然,瑢祁现在清醒了,怎么可能再让他占上便宜。 随后又不由得想到,不知瑢祁面无表情地将玉势推进去,心里在想些什么呢。 “你,为什么要帮我到这个地步。”瑢祁心里一阵矛盾,在他走过的十七年里,所知的,是夫妻间才依礼合和。 但二人素昧平生,却做了如此暧昧亲密之事。瑢祁想知道,对方到底是谁,为什么走了昨天又出现在自己房间,又是如何看待这件事情的。碍于少年心事,问得晦涩。 祁卿止总一副漫不经心,油腔滑调的样子,瑢祁甚至想到了他大言不惭地吹嘘自己路见不平,昨夜之举实属无奈的模样。瑢祁扶额,诶,问也白问。 “若我说,救下你实属巧合,但因此亲近你……”祁卿止缓缓凑到瑢祁面前,“是出于一份私心,你还会让我接着帮你吗?”目光炽烈诚坦。 原本摇曳的风铃声戛然而止,瑢祁甚至能感受到彼此鼻息间的纠缠,惊得呼吸一滞,心脏马上要从胸膛里跳出来一样。 瑢祁慌乱地撇过头去,强作镇定,“随……随你。” 祁卿止看着瑢祁扭到一边,却没掩饰住羞得绯红的耳垂。眼睛不禁笑得更加细长,星目灿灿。 “那就好。”祁卿止又重新将瑢祁推到床上,瑢祁没缓平顺的气息彻底乱成一团。 待祁卿止帮瑢祁捏好被角,坐在床沿,盈盈看着躺得乖巧的瑢祁。 瑢祁羞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刚刚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现在还早,你多睡会儿。之后,就等我来找你。”祁卿止笑得轻快又明朗。 一双眼睛黏在瑢祁身上一般,瑢祁被他盯得有些不好意思,在床上侧了个身,背过头去。 过了一阵,瑢祁见四周没了动静,才发现祁卿止早已消失不见。 看着祁卿止留下的玉石,瑢祁的神情逐渐复杂。 ………… 天光渐亮,瑢祁整好衣着,一身白衣翩跹,极具坠感。广袖袖口上绣着水蓝色的古朴鹿纹,发丝全束,显露出清隽五官。君子如兰,温其如玉。 瑢祁稍微活动一下,只要动作不过剧烈,埋在身下的情潮就不会过于汹涌。 镜子里,瑢祁深吸一口气,确认看不出任何端倪之后,拿起桌上的佩剑,迈出房门。 下次,一定得探探祁卿止的底细。 谁知,这一开门,就见白景池面色苍白地奔过来,“祁祁,快去荒神山,天奇门要开了!” “什么!”天奇门,封印上世凶魔的地方。世世代代都有云珺峰,以及其他宗派加固封守,一直以来安然无恙。 “师尊呢,还有其他长老怎么样了?”二人疾步如飞,“还不清楚,只接到了速去天奇门的讯息。”瑢祁眉头皱得更紧了。 顾迟看到二人赶来,施法从脚底腾起一阵飓风,待两人跃上,直奔荒神山。 一阵紧追猛赶,瑢祁依稀望到荒神山上空凝起的猩红雨云。越是靠近,天奇门传来的异动越加明显。仿佛贴在困兽喉口,感受它愤怒的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