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花心何人捻
洞房美景画良辰,我见犹怜绝代人。俏枕依来春色撩,新裳褪去欲情焚。 此时于他二人而言,虽不是洞房,却也是洞房。 以桌为鸳床,以书为俏枕,以红袍为新裳,情意渐浓时,又怎能不称作是洞房呢? 探花摘下状元郎身前的十字披红捆上了状元郎高抬至头顶的手腕,面对被他压在书桌边瞪眼不满的状元郎,探花倾身贴近其耳侧低声一笑,孟浪的话语随着guntang的气息喷吐在状元郎的耳廓。 便闻这人念道‘十字披红双插花,乌纱红袍出良家。一朝相逢百世缘.....状元郎,你可愿同夫君青丝相依至白发?’ 一抹恼羞的潮红攀爬上了状元郎的脸颊,俊逸的眉宇带着些微的恼意蹙了起来‘春风不相识,何事入罗帏?’ 状元郎以一首少妇思夫的诗词激了回去,他羞恼于探花这明知故问的孟浪言语,却也心知二人日后的官途必定不同,若想留在长安同朝为官何其的困难? 相依白发于状元郎来讲,是不敢想的思妄,他能倾吐的唯有那借少妇语诉尽的相思情深。 ‘春风是我,夫君也是我,我只当你是答应了!’ 探花缄默片刻,突然促狭一笑。 对着状元郎那双含羞带恼的眸子,探花将缱绻柔情的吻落在了上面,探出舌尖作弄般的舔舐过那眼尾的嫣红,他望去的眼中满是化不开的浓情蜜意。 ‘唔!’ 探花的吻一路经过状元郎高挺的鼻梁,印在了那抿起的红唇上,他仿若在亲吻着无暇温润的美玉,珍重且轻柔的含住状元郎那湿软的唇瓣,舌尖钻入唇中轻抵开咬合的贝齿,同里面那猩红柔软的红舌交缠在一起。 yin靡的津液在二人的唇齿间相互交融,随着逐渐加深的湿吻从状元郎的唇中滑落脖颈,打湿了那身光鲜亮丽的状元袍。 解衣襟,散红袍,温厚的手掌抚上那半遮半掩下的雪肌玉肤,动情的流连在状元郎的胸膛前。没有女子的柔软胸脯,却温润光滑的令探花爱不释手,仿佛掌心下的是他珍爱把玩的玉石,如痴如醉。 花心定有何人捻,晕晕如娇靥。或是此时的情动,状元郎胸膛前的殷红乳尖在裸露的空气中柔弱的颤栗,似那多情相思的红豆点缀在雪色中,更显娇红欲滴。 湿润的亲吻如细密的雨点般落在状元郎的脖颈、锁骨间,最后触碰到那一抹美好的艳色上,化为巨蟒毒蛇的探花伸出湿软的舌头舔舐过状元郎那已然成熟的朱果,恶趣味的徘徊于其中,以作弄为乐。 ‘唔呃~’ 乳尖上异样湿软的触碰刺激的状元郎身体一颤,不由地加重了鼻间的呼吸,喉咙反复的滑动中,从他的唇中溢出细碎隐忍的低吟,娇媚的好似女儿家的嘤咛声。 被探花挑起的情欲早就在体内难耐的作祟,袍下的炙热叫嚣的显摆着它的美丽姿态,折磨的状元郎春色潮红。 状元郎轻抬腿贴在探花的裤腿边,腰腹下意识的前挺将那肿胀的玉茎抵在探花袍下同样张牙舞爪的巨物上,如缺水的鱼儿渴求海水,以此得到纾解。 他如玉修长的手指拽紧了手中的十字披红,俊逸如双的面容上晕染了春潮的嫣红,眉宇微蹙,漆黑纯粹的眸子里带上了一丝的气恼求饶,嘶哑了嗓音‘呃~莫闹我......’ ‘好,那就不闹了。’ 探花自然是言听计从的松了口,虽说是不作弄了,但探花的手却不安分的撩拨着,指腹在状元郎那殷红的乳晕边徘徊,压抑着欲望的眼眸里带上了少许逗趣的笑意‘......下官都听状元爷的。’ ‘状元爷要我往西.....’探花将手指往西挪动分毫,眼看要触摸到那抹泛着水光的乳珠,惹得状元郎心底一颤,忍不住的加重了喘息,他却又停了下来,拖长了语调‘......我便不敢往东。’ ‘若是状元爷要我往东......我也自然不敢有一分的忤逆。’ 探花那摇摆不定的手指在状元爷的肌肤上留下轻微的红痕,一触即离的温度仿佛在撩动着那颤栗空虚的乳粒,得不到的快感化为密密麻麻的痒意,sao动着状元郎的心。 ‘呃~唔......你这坏人,还是......呃还是闹我吧~’ 含春的眸子求饶又羞恼的瞪了一眼探花,好似春风百花中那勾魂夺魄的媚香,一瞬间摄住了探花的心,加深的眸色更显幽暗深沉。 ‘牡丹花品冠群芳,况是期间更有王。却不及我的状元一分红.......’ 探花勾动手指轻拂过状元郎春色间堪比花艳的面容,只觉得那世人称道赞扬的倾城牡丹在此刻已然失了颜色。凡花终究只是凡花,又怎及得上他眼中含春带媚的谪仙人儿? 情至深处,探花早已熄了逗弄的心思,他俯身落吻在了状元郎的喉前,轻咬那脆弱敏感的颈项,宽大的手掌探进了状元郎衣袍下的亵裤中,包裹住了那双腿间娇嫩青涩的玉茎,呼吸粗重的爱抚着。 ‘呃啊~哈......呃......’ 潮湿的水意从玉茎的顶部渗出,沾上了探花的手指,逐渐加重了那搓揉抚弄的力道,层层叠叠的快感如潮水般对着状元郎汹涌扑来,几乎淹没了状元郎的清醒。原本隐忍含羞的呻吟早已化作了声声绵延的yin声,弃了那翩翩君子的风度和修养。 探花扶着状元郎几欲瘫软的腰肢,单膝触地半跪了下来,掀开状元郎身前的红袍,褪下了那碍眼的亵裤,跃入他眼中的是状元郎白皙如玉琢的双腿,和那不断溢出白浊的娇红玉茎,仿若在风中颤栗的花茎,在春风的捉弄下渗出甘甜的花蜜,打湿了周身。 ‘哈啊~’ 柔弱的玉茎被温热绵软的某处包裹进去,缓慢的吞吐运动,似有湿滑的毒蛇舔舐过殷红敏感的玉茎头部,惹得花茎一阵乱颤,抖落了许多的花蜜。 状元郎被十字披红捆束的双手用力的抓住头顶书桌的一角,粉红的指尖几乎泛起了白色,遍布春色的面容上尽是失态的情迷,微张的双唇中是止不住的呻吟连连。他氤氲的眸子已然失了神色,沉浸在了这无限欢好的情欲中,忍不住地高扬起头颅,额前、颈间皆是旖旎情色的细汗。 金花双插的状元帽摔落在了地上,散了发髻。然而此时的状元郎却已经无暇他顾,散落的青丝凌乱的垂落鬓角,几缕墨发被汗水打湿蜿蜒的贴在了脸颊,衬着这含春嫣红的容颜更是娇柔媚态。 ‘呃啊——’ 一声夹杂着愉悦高昂的呻吟出口,状元郎的身体剧烈的颤动,被探花含在嘴中的玉茎在这瞬间喷涌出纯白的花蜜,急促的喘息逐渐淹没了那道呻吟。状元郎瞳孔微张,惊得看向了站起身来抹去嘴边事物的探花‘你.......’ 探花拿起茶桌上早已凉透了的茶水漱了口,伸手揽住状元郎酥软下滑的后腰,柔情的碰了碰那娇红欲滴的双唇‘那物虽污秽,但于我看来却是比这碧螺春更是甘甜清幽,只是我若便这般去亲你,曦之你定是要恼我的。’ 话落,探花便要再亲过去,却被状元郎抬手拦了下来,玉色的指尖轻抵探花的唇,蹙眉恼道‘......呃......真不知羞......我又不是不沾五谷荤腥的仙人,哪有那般的好......’ ‘于我的心里,曦之你就有那般的好,就是我的仙人。’ 状元郎听得面色泛红,眼尾似女儿家抹了胭脂般艳美妖媚,他笑中带着几丝羞恼的抬眸瞪了探花一眼,笑骂‘油嘴滑舌。’ 打情骂俏间,那未褪去的情欲让状元郎更添了诱人的美态,仿佛那已然初尝情事的新嫁少妇,带着成熟魅惑的风韵,一笑一颦间勾动着探花的yuh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