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挑衅的下场(三人行)
重离渊僵硬的坐在一旁,不敢跟冬折说话,只要能待在少年身边,看着少年安好他似乎就已经很满足了,至于对方原谅他,自己更是不敢奢求。 然而少年还是注意到了他,转过头来发问:“重……师兄,你的头发……?” 冬折抿了抿唇,长眉拧起,要说对方现在这个样子跟他无关,他是半点不信的。只是之前重离渊在他身上做的事情,还是让他难以消解怨气。 重离渊并没有为心上人做了事还要隐瞒的打算,他心里还有一点微小期许,小师弟能够看在他为做了这些的份上,让他留在身边就好。 “只是将几根灵骨给师弟你凝骨而已,不必烦心。”他轻描淡写的说道,仿佛剥骨之痛对于他来说就是挠痒痒一般。 冬折呼吸重了几分,哪怕重离渊说的再轻松他也无法做到像对方那样满不在乎。硬生生从身体中剜出骨头来,还不止原着中的那么一根,对方那满头白发更是在提醒自己他究竟做了什么。 他几乎是有些怨怼,恨对方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身体,怨对方怎可在他明明已经仇他视之后又变成这般可怜的模样,还气自己的心软…… “师兄,你在赎罪吗?” “我只是在用尽全力来爱你。” 重离渊那双退却血红的黑眸中充满眷恋和深沉的爱意,克制了心魔的他头脑清明,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冬折不自在的别过小脸,无意间瞥见木屋的构造,看得出来两个男人极为用心的打造为自己准备的落身之处。 哪怕只是落脚的小屋也有花窗、飞檐、雕梁和隔扇,只因不想自己睁眼时发现所处之地如此普通粗糙。 冬折的鼻尖酸了,眼眶也红了,眸子里弥漫起一层水雾。他又不是没有心的人,怎么可能会对这些不为所动。 沈季昭一看小弟子看了这间屋子之后就哭了,有些难受,“是师尊不好,让小折待在这个简陋的地方,师尊以后会给小折准备更精致好看的房屋……” 他还未说完就被冬折打断,少年不想看到师尊这般卑微呵护自己的模样。 “师尊!我觉得这里很好,很好!”他一字一句认真道:“我们以后就住在这里,就我们三个一起,好吗?” 重离渊猛地抬起头,他完全没想到小师弟能够想到自己,欣喜若狂,咧嘴笑的像个傻子。 沈季昭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似在忧恼小弟子心软善良又天真的毛病,只是眉眼间的宠溺半点不假。 “好,我们三个就待在这里。”这是他们对少年庄严的承诺,永生不改。 . 几天时间眨眼就过,冬折很快就发现两个男人对他真是小心至极――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这深深的打击了他那颗男子汉大丈夫的心。 “我已经好了!”他再三强调。 “嗯,知道。”两人总这么回答,可是细心呵护的态度却从未改变。 气的冬折将手中的线装书摔在案头上,口不择言地挑衅道:“不信的话我们床上试试?!” 正在看书的沈季昭,擦拭雕花桌案上的青花瓷的重离渊皆是转头看来,眸色暗了,呼吸略重,危险气息缓缓逼近。 冬折一下就怂了,几步后退,却被身后的床铺拦住去路,他因为没看路还一屁股跌坐在柔软的床上。 结果可想而知,实力弱小的他根本不是两个男人的对手。衣服三两下就被脱下,连个预兆都没有。 他光溜溜的坐在床上,小屋哪怕坐立在雪山腰上,外界半点凛冽的寒风也透不进来,这也是两个男人直接将少年衣服脱光的原因。 因为两人的注视,冬折羞红了漂亮的小脸,白皙的皮肤都像镀了一层粉。纤瘦的身躯粉粉嫩嫩的,格外诱人。 少年已经五年未做过那档子事,身体也被养护的极好。xiaoxue粉嫩缩紧,干净漂亮的就像从未有人进去过一般。然而事实上在场的另外两个男人都尝过xiaoxue的滋味,xue道吸附住大roubang的感觉足以让人欲仙欲死。 沈季昭从储物袋里拿出一根粗长的玉势,是冬折向来喜欢的玉白色,说粗,但其实这根玉势还是不如两个男人那粗大的分身。 不知道少年的身体受不受得了,所以细心周到的沈季昭早就将开拓之物备好,就是为了防止少年受伤。重离渊微讶,暗自感叹对方想的周全。 只有冬折懵了一瞬,回过神时,他就已经被压在身下,强迫的掰开了两瓣白嫩的屁股。 “师尊……啊!”害怕求饶的话刚要脱口而出,沈季昭就已经将玉势的三分之一塞入少年的体内。 已经有五年未与外界接触的xiaoxue无法适应被物件插入的感觉,哪怕这玉势并不是冷硬而是温热的。再加上紧涩的xue口还没有任何扩张,沈季昭手中的玉势竟是被xue洞一点点推了出来。 沈季昭暗恼,“是师尊大意了。”他取出润滑膏,涂抹在玉势上。 “嗯啊啊啊……”冬折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身后的rouxue就被猛地破开,如同两指并在一起宽度粗长的玉势一下子全部插了进去。 少年眼泪疼了出来,又痛又爽的感觉让他微微扭动臀部,后xue里的嫩rou不适应外物的入侵,不断向外推拒着,妄想将再次侵入的玉势赶出去。但由于沈季昭的手堵在柔软的甬道口,单靠后xue里的微弱力量怎么可能将硬物排出去。 重离渊在一旁单手按住冬折想要拔开玉势的手,另外一只大手游走到他的滑腻白皙的胸前,捏住那粉嫩柔软的乳尖。因为吃了解药,少年的胸部已经恢复正常大小的平坦,不能揉捏玩弄以及想起从前那舒服的手感都让重离渊不由得微叹遗憾。 这一声轻叹却被敏锐的少年听见,他也回忆起了以前的事,哪怕是后xue仍在遭受侵犯,也强忍着睁着通红带泪的眼眸瞪了对方一眼。 “嗯啊啊啊……师尊……不要……弄了……啊啊啊……”冬折身体颤抖起来,喘息乞求道。沈季昭竟是两根手指捏起玉势开始抽插,在渐渐软化的后xue里向不同方位横冲直撞着。 沈季昭的手却没有停,尽管他因为少年青涩靡人的模样弄得yuhuo焚身,裆部已经高高隆起。随即他单手快速将衣服脱下,接着长衫黑衣就化作一团堆在地上。 冬折被玉势弄得脑海一片空白,连什么时候被分开双腿都不知道,接着就被沈季昭早已肿胀发硬的粗大roubang一口气插入。 “嗯啊啊啊……哈啊啊……疼……”比玉势要粗壮guntang多了的rou茎插入rouxue,终是将少年的神识拉了回来,不得不被迫面对被人cao弄这一情形,而刚刚才被玉势插弄过变得松软的rouxue毫无抵抗就吞下了沈季昭的roubang。 甚至被狠狠地连根插入,他也只是有些不适地扭动了下身体。冬折含着泪,小脸一片潮红,咬着唇,若隐若现的酒窝甜软腻人。显然这一幕也诱惑到了在场另外一个男人――重离渊。 对方撸动着那猩红粗大的roubang,然后挺腰用坚挺的guitou碰了碰冬折艳红的嘴,“乖乖张开给师兄含一含。” 冬折一脸茫然,闻到roubang的腥膻味才反应过来,紧紧闭着双唇,拒绝才惹他生气过的重离渊。 少年xue道里的那处敏感点在沈季昭的不断深插下轻而易举的暴露出来,当炙热guntang的硬挺再一次擦过肠壁的某一处,他忍不住张唇低喘媚叫:“嗯啊啊啊……唔……” 重离渊眼疾手快地趁机用自己放在少年嘴边的rou柱顶开少年的唇,将guitou部分整根插入他的口中,慢慢挺进。 冬折眼神朦胧间看见那一头白发,心软的毛病让他任由壮硕的roubang捅进自己的嘴里,被迫接受那男性的昂扬占满他的口腔。 沈季昭也不服输的用力撞向冬折的敏感点,尤其是在他发现少年被刺激的玉茎完全勃起之后,更是快速汹涌地猛烈抽插,将少年的身子撞的上下晃动,雪白的皮rou在流汗之后就像在发光一般靡人。 “小折越来越敏感了,师尊cao的你shuangma?”沈季昭在那凝白的脊被印下一个吻,轻轻吮吸,红色暧昧的印子就留在上面,平添诱惑。 口中被塞满了硬物的冬折无法回答,快感更是让他无法自己:“唔唔……”少年嘴被撑到最大,根根透明的水液从他嘴角滑下,溅在床铺上。 沈季昭又在少年肩头的黑鹤上落在轻吻,黑鹤感受到了主人的存在,像是有生命一般流转着光芒,微微发烫,爽感简直让人头皮发麻。 少年现在连清醒思考的能力都失去了,身后不断传来快感,不停被cao弄敏感点那酥麻的感觉直抵骨髓,随着沈季昭更加激烈的动作感官愈发强烈。 当沈季昭狠狠将roubang一下子插入冬折rouxue深处时,敏感的身体一下子抵达顶峰,他将自己白色的jingye射在了柔软洁净的床单上,jingye混浊却白,混染在白色的床铺完全看不出来。 冬折无力的想要喘息,却只能昂着头接受重离渊在自己口中缓缓地抽插着yinjing,轻轻地探入又轻轻地抽出。半响对方又弯下腰来轻舔他的耳珠,湿热的触感让他感觉有电流从全身爬过,耳边却响起了对方可怜哀求地声音:“师弟,师兄好难受啊,用你的舌头给师兄舔舔,好吗?” 莹白如玉的耳珠立刻红艳滴血,少年脊骨都在发麻。 低沉又富有韵律的磁性嗓音迷惑了冬折,他听话的用湿润软舌舔舐上重离渊粗硬的roubang,对方入侵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到最后是深深地插入,整根抽出只留guitou抵在唇口,再深深地插入。 被抵到喉咙的感觉让冬折情不自禁想干呕、躲避,却被重离渊伸出一只手压住头部,无法逃离。少年无奈地感觉到口中的rou茎越来越大,他甚至能从眼前两个开始抽动的yinnang判断重离渊快要到达极致了。 缕缕晶莹口水从他嘴角不断滑下,滴落溅湿床铺。身后的沈季昭在无数次的抽插后不再忍耐自己,将炙热guntang的jingye播撒在柔软湿滑的肠rou上,刺激的少年身体微微轻颤。 虽然只是很轻地抖动,但他的牙齿还是剐蹭到了重离渊刚拔出正要再插进的yinjing顶端。重离渊整个人僵硬了一下,然后猛地喷射出了自己白稠的种子。 白色的液体有些直接射在冬折嘴里,而有些则溅在他的脸上,冬折颇有些不知所措,整个人呆呆的什么都还未反应过来,在重离渊轻轻诱哄他不许吐掉时,他反射性地将口中的白浊吞了下去。 等他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整个人都快炸了。而重离渊却因为少年精致漂亮的小脸上占满白色浊液,失神而乖顺地咽下自己的jingye,刚刚发泄过的roubang又硬了起来。 少年呸呸吐了两下,小脸不知是陷入情潮还是愤怒的泛红,“王八蛋!!!” 沈季昭将roubang从少年的rouxue中抽出,没了巨物的阻止,xue口又因被剧烈的cao弄而无法闭合,占满了肠道的jingye混合着少年的yin水就一股股的向外流出。 “小折,不可以说脏话。”他伸出冷白的手指捏了捏少年软滑的脸蛋,巧妙地和重离渊换了一个位置,然后拿出雪帕擦干净少年脸上的jingye。 “师尊……明明就是他先做很过分的事!”冬折非常不满,伸出细白修长的腿就踹了重离渊一下。 力度很轻,重离渊不仅受了,还反手握住少年的脚腕,摩挲两下,然后高高抬起,趁着少年生闷气没注意到的时候,将自己guntang硕大的巨根以破竹之势插入少年那微微缩小的xue口。 “嗯啊啊……哈啊啊……”粉嫩的rouxue被cao干的红肿泥泞,湿滑柔顺的xue道无比顺畅地接受了roubang的入侵,但粗长roubang猛地一气呵成进入并且直插敏感点还是让冬折眼泪泛了出来。 “师弟,师兄错了,师兄伺候你的xiaoxue,别生气了,乖。”话说的格外好听,但他将少年一条腿高抬至自己肩膀然后迅速挺身的动作却半点不慢,将少年插的意识迷离。 另外一只手握住少年硬挺起来的yinjing,上下撸动起来,少年舒服的神情恍惚。 沈季昭也失去了平时的温柔体贴,将硬起来的yinjing塞入少年湿软的口中,缓慢而又密集的抽插起来…… 小屋外桃花在清风的吹拂下如簌簌而落,小屋内一室春色旖旎。 . 日子过了好长,冬折才想起支线任务然后再从系统列表中扒拉出来。 他说:“我要变强,成为修仙界的强者之一。” 沈季昭听到这龙傲天式发言,笑了笑,倒是没有出言打击。重离渊则在心中默默回忆之前看得某部修炼手册,黑亮的眸子逐渐兴奋。 接着少年就被拖入房中,新一轮的激烈情事又开始,两人给出理由是双修是变强最快最轻松的方法。 冬折他嫌修炼枯燥乏味,这个方式正合适。只是两个男人憋着坏,每次到极点时就摁住他玉茎顶端的小孔,非要他完整念完整个咒语时才肯放任他射出来,否则不管怎么可怜兮兮的求饶都不行。 还有更过分的事,因为双修时对方的jingye对他有好处,所以两个男人总是想方设法的将自己的jingye留在他体内。 他以前总以为师尊是成熟稳重、清冷又克制的性子,重离渊也是冷傲疏离、不可一世的那种。可是万万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两个居然还在他身上比赛,谁更持久,谁能让他快速高潮。 yin乱而又靡人的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开始,从他说出那句话就已经注定了这是无休止的性事。 而他果然也因此成了修仙界的强者之一,虽然上位的方式说出来不怎么荣光,不过好歹支线任务也完成了,不是吗?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