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被树枝进入
21 被树枝进入 黄雨泽无法否认自己感受到的快感。 即便是被树枝入侵了身体,他也依然能够感到快乐,那欢愉像流窜在体内的蜜糖,把他全身上下都席卷。 当时那些人还说了些什么吗?少年其实听得不是很清楚,他更多地听见了自己身体内侧发出的粘稠声响,混杂在呻吟里来回游移动。 “呃啊、哈嗯……啊……咕咿……呜嗯……” 那根树枝也在移动着,它反复地出入与旋转,用它的表面将没一寸内壁摩擦而过。 不像他人的欲望——也不像人造的玩具——粗糙的表皮让yindao不住地收缩,折断的顶端又在抽插间撞击上zigong入口。 “啊……啊啊啊!”少年尖叫着,他脸上,汗水、泪水、口水、鼻水全部混杂在一起,甚至从面罩下溢出,“不、停……呼啊!嗯啊!咕咿咿咿……!” “看吧,果然又发情了!” ——树枝狠狠地向里捅去。 “母狗就是母狗。” 底端被握住疯狂转动。 “下面插着树枝的样子好滑稽啊哈哈哈。” zigong口好似被钻头攻击了一般。 “是吧?多适合他?” 好疼好疼好疼好疼、但同时快感成倍地堆积,如潮地翻涌。 少年耳边彻底听不见任何声音了,他被防空警报般的轰鸣掩盖,那声音如同一万只夏虫正在鸣叫,他仔细听去,好似每一只都在嘲弄他此时的姿态。 “啊……咕啊啊啊——!” 在那席卷而过的巨大声浪里,少年又达到了一次高潮。 他射精了,也潮吹了,rutou喷出了大量乳汁。 疯狂的高潮持续了好一阵子才最终停下,而与此同时,少年感觉到,一根凹凸不平的东西正在进入他的后xue…… 黄雨泽已经无力思考其它,他又被树枝玩弄到了几个高潮,面罩下的眼睛翻起了白眼、嘴巴在狂乱的喘息声里大张着。 他几乎彻底失去意识,而等到他再度模模糊糊地感知到周遭的事情时,他身边已经没有了任何人,但他们给予他的东西还残留着——在他的下身,两根树枝堵住了两处xue口。 黄雨泽不由得一阵啜泣,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支撑着身体的脚尖又是一阵痉挛。 “嗯……哈啊……” ——与此同时,快感忽地从身体深处爆发。 少年几乎忍不住想蜷起身子喘息,但他的姿势并不允许他做到这点,他只能发出一阵低泣般的呻吟。 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过了好一会儿,那快感渐渐平息,他才终于有余力想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是树枝。 那根树枝正抵在他的zigong口上,而它的另一段则撑着地面。 于是,他一动,那东西便戳刺着他的zigong口,凹凸不平的顶端几乎要扎入宫颈中。 “咕啊……啊……”少年无意识地发出呻吟。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zigong里还灌满jingye,而那树枝确保了jingye不向外溢出,宛如一个……真正的塞子。 少年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他徒劳地又晃动了一下身体,树枝又开山向里挺进。 “啊啊!”少年发出哀叫,但声音里更多的是甜腻。 树枝刺激着zigong的外侧,宫口连带着宫颈都在泛着酸甜的疼痛,而内侧的浊液也在这状况下不断摇晃翻涌。 其结果——里外两重刺激sao扰着zigong,比起疼痛,快感变得更加剧烈。 黄雨泽剧烈地颤抖着,而这颤抖又转而引发了树枝的晃动,他绝望地意识到自己的体温正在升高,喘出的呼吸变得沉重而灼热……他发情了、又一次的、由他自己cao纵、仅仅依靠一根树枝。 “咕咿啊!不、啊……停啊啊!”他发出尖叫,可身体本身的抽动绝非他能控制的。 他一动,树枝便开始刺激身体,而那刺激又让他抖动得越发剧烈——这是一个死循环,直到有人阻止才会停下。 而那阻止者一定不会是自己,黄雨泽想,因为他的身体无论如何也会对性刺激做出反应。 “不要、咕……不行、zigong……啊啊、奴隶的zigong……呀啊啊!” yin乱的叫声没有传离厕所后侧,是以甚至没有人知道这里有个如此yin乱的少年。 他一边为此庆幸,一边又因此自己不得不继续在快感间徘徊而哭泣,但是渐渐的,那哭泣也分不清究竟是快乐还是痛苦了。 “哈啊啊……咿啊……嗯啊呜……” 好疼!zigong的入口好疼——好快乐——! 内里满是jingye,他喜欢这样、他喜欢被jingye充斥着的感觉。 zigong入口的刺激也不同于以往他感受到的任何刺激,粗糙的木质结构让他恍惚间有种自己正被一棵树包裹、进入的质感。 “不……嗯嗯嗯啊……哈嗯……” ——这太yin乱了! 而他的欲望竟然在这yin乱的想象中再度有了精神。 这不是主人在cao他……甚至不是任何“人”在cao他! 强烈的愧疚与负罪感袭击了少年,他哀鸣着挣扎,动作又带来了更强的快感。 树枝顶端突破了宫口进入宫颈,又酸又疼的麻酥感飞快地蹿过脊背。 少年顿时流下泪来,他想,原来那里是那么轻易就能被进入的吗? 由于身体的畸形,少年甚少了解这方面的知识,但他多少也明白,zigong这样重要的场所,绝不会被外物轻易入侵。 ——一定是因为他太过yin荡的缘故。 错乱中,少年将所有一切全部归咎于自己,他一边感受着zigong被异物入侵的质感,一边不断地在内心谴责着自己的下贱。 当然,他并不知道,他的主人们一早就已经用药物软化了他的zigong口,现在这样并不是他的过错。 然而即便少年知道了这一点,他也不会停止对自己的责难:事实上,从被吊在这里时起,他就一直在这样做。 “咕哈……咕啊……主人……啊嗯……对不起……” ——他又被逼向了新的高潮。 欲望吐出jingye、潮水液浸湿了整根熟知、乳汁流个不停。 就在这时,他又听见了脚步——踏着旧厕所后的地面向这里走来—— “小奴隶看起来一个人玩得很开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