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rouBian器
20 rouBian器 下课铃响。 对少年来说,这仿佛噩梦的开始。 “使用”他的人随着下课铃响而变多了,他的两处xue口每时每刻都被装得满满当当。 各种各样的欲望——无论长短粗细——都在他体内横冲直撞,高潮一刻也没有停下来过,快感过剩到他近乎昏迷。 而每一次,他都又被同样的快感唤醒,不得不被迫发出更多呻吟。 好像并没有人认出他来。 然而,他们却又都已经知道了他。 腿上写上的“正”字越来越多。 “不要再……嗯、啊……满了……哈啊……咿……不行……” 带着哭腔的声音并没有传出,其他人只听见他如同小兽般的哭泣声。 ——这让他们更加亢奋,zigong被撞击得疼痛无比,里头的jingye也像是被搅动了一样。 许多人喜欢把jingye射在他的zigong里。 畸形的器官已经被完全充斥,内壁浸泡在浊液当中,每次被撞击时都能听到内里液体的晃动声。 少年恍惚间觉得那声音只是错觉,但却又觉得它毫无疑问正是如此;他已经搞不清现在的状况了,只能随着快感被冲向不知名的彼方。 他不知道自己已经高潮过了多少次,每次射精或者潮吹都会引来一阵嘲弄或者谩骂。 而发现他的胸部会分泌乳汁后,便有人尝试着吮吸那里,激得他险些就此达到了高潮。 后来有人在他的胸口写上了“奶牛”字样。 并不是所有人都会对他的胸口感兴趣,有人嫌那里脏,只是看着流出液体的rutou一个劲地发笑。 有人会在狠狠cao弄间一口气扯住他的乳环让花xue猛地收紧,他便能够在这样的少年体内获得巨大的快感。 而少年则相应地被cao翻出起了白眼,在面罩之下狂乱地尖叫着。 “sao母狗又高潮了,shuangma,嗯?” 一开始他们还会对他的高潮肆意嘲弄,但后来所有人都见怪不怪了。 少年无法阻止自己的身体——他爽,他真的爽,他爽到高潮连连,好像每一次插入都能带来一次爆发。 “啊……哈啊啊!咕咿啊啊……!” 支撑着身体的那只脚已经因长时间施力而痉挛。 但因为被cao得很多,他可以倚靠着其他人来支撑自己。 他这样的姿态又被评价为sao浪,但少年反正也无法反抗,所有他人对他的评价,他只能一应承担。 少年身上又被写了许多的字。 “rou便器”、“厕所”、“sao货”。 他高高抬起的脚掌上头,有人一笔一画地写了个“yin”字。 远远看去,那简直宛如写在他脚心上的招牌般,肆无忌惮地昭示着少年的本性。 连少年自己都不得不承认这点——眼下,除了承认外,也没有什么别的能让他稍微好过一些。 下课时间仅仅只有十分钟。 然而对少年来说,那比一个星期都要漫长。 恍惚中,四周已经渐渐没了人声,他这才意识到:课间已经过去了。 空气里满是jingye的味道,它们全然盖过了他身上原本散发出的那些味道,让任何来这里的人都能意识到这里发生了些什么。 他的肚子里同样满是白浊,装不下又没有被塞住的那些正顺着支撑腿向下流。 那支油性笔正插在他的花xue里,由于jingye与爱液,它有些太滑,他得用些力才能保证它不掉落在地。 “——” 少年想,现在的他该是个多么凄惨的模样啊? 腿上的“正”字差不多写满了,而jingye也差不多涂满了身体。 黑色字迹在那之下密密麻麻地写满,凡是凑近查看的人都不由自主地对此发出嘲笑。 与嘲笑声一起涌上的是凶狠的施虐欲,很多人都会立刻cao入他的身体,他们的欲望直捣zigong,仿佛要将那狭小的畸形器官完全摧毁般。 “呜……嗯嗯嗯啊啊哈咿呀啊啊啊……!” 他发疯似的尖叫和抽搐,大脑在快感的冲刷下只剩下一团白光。 有人一边cao弄他一边发出谩骂,话语和rou体撞击声及水声交错在一起,在学校的角落里回荡。 “婊子,把你的sao逼夹紧一点。” “咕咿呀啊!” ——就算他不那样说,少年的身体也早已养成了不断收缩吸附欲望的习惯。 那欲望因而cao弄得更加疯狂,每顶入一次便从那潮湿的xue里挤出更多的液体。 少年的欲望也随着cao弄而冒着愉快的汁液,他的小腹上有一行专用来描述这这东西的字: “没用的东西”。 事到如今,黄雨泽已经不会对这样的侮辱做出反应了。 比起为此而呜咽啜泣,还不如更多地喘息让自己燥热的身体平息下来。 ——因为他既yin乱又下贱,所以才会变成这样。 少年这样想。 这念头随着每一次高潮而不断强化。 cao弄他的人将欲望抵在zigong的入口向内发泄,小小的zigong已经被过多的浊液撑开。 少年的身体全然装不下那些东西,单靠一根油性笔根本无法堵住往外流的jingye。 不知是谁突发奇想,那只笔最后被放在少年抬起那条腿的脚趾间,正巧就在“yin”字招牌的上方。 “下面就用这个吧。”——声音只模模糊糊地传到了少年耳朵里。 花xue感觉到了新的异物正在入侵,那东西明显比油性笔要粗,表面似乎经过清晰,但依然粗糙且凹凸不平。 少年的甬道下意识地收紧了,他“唔嗯”一声,身体又开始颤抖起来。 “看起来很享受啊?”身前有个声音说道。 随着话语,他下身那东西又开始狠狠向里捅去。 少年被疼得发出闷哼,然而那声音被其他人曲解为了愉快,他们“哈哈”大笑,反复用它戳刺着少年的内里。 黄雨泽也终于意识到了那是什么——那是根树枝,大约是从附近捡来的东西。 “这家伙无论被什么东西cao进去都会有感觉吧?” ……已经习惯了被虐的身体正逐渐将痛楚转化为快感。 “下面好像更湿了……” 树枝表皮并没有什么太过尖锐的东西,逐渐习惯后,它表面的痦子反而刺激着内里。 “哇哦……也太yin荡了吧?” 说得没错,黄雨泽想,他实在太过yin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