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在马车上挨caoH
皇帝对着镜子新奇了好一会,忽的想起来自己这是冷落了左相,赶忙放下的镜子,去看左相。 却见左相也正微微侧头看着自己,在夜明珠的光辉里,清朗的眉目,越发的出尘如仙。 皇帝不由得舔了舔嘴唇,然后凑过去,亲到了他唇上。 唇齿交缠之间,整个车厢里的温度,都像是升高了一样。 不消片刻,皇帝便两颊生晕,呼吸也急促起来。 他揽着左相的肩膀,跨坐在他腿上,忍不住贴着他磨蹭起来。 这几日里,他着实是难熬的很,早些时候又顾忌着左相没休息好,以至于一直忍到了现在。 一吻结束,皇帝贴着左相的唇瓣,有些含糊的说:“左相……弄弄朕……朕想要……” 只是贴着左相蹭了那幺几下,皇帝都能感觉到穿着的绸裤已然是湿了。 两张小嘴都饿的厉害,饥渴的收缩着,想要被填满。 皇帝感觉到左相的手在解自己的腰带,顿时更加急躁起来:“左相再快些……” 车厢里夜明珠的光辉柔柔的,皇帝只知道左相在这光线下越发好看。 却不知所谓灯下看美人,朦胧光晕之下,此刻他自己,才是真正的活色生香,美得惊人。 衣襟被解开,绸裤被褪了下去。 不过就这幺一会的功夫,那绸裤上头,已经是湿了一片,褪下来的时候牵出了一条银丝来。 皇帝满脑子都是想要左相快些cao进来,才褪下绸裤,就紧紧的贴在他身上磨蹭着。 左相身上衣衫还未解,这幺一蹭,柔嫩的花xue,便是蹭到了衣料上,皇帝眼梢都红了,简直恨不能被他就这幺隔着裤子cao进来。 左相知道他心急,低头含住皇帝一边乳尖,然后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放出了那已经被皇帝蹭的硬挺的阳根。 皇帝的腿根被那阳根蹭过,灼烫的感觉几乎是熨帖到了心底。 皇帝抬起腰,几乎是急不可耐的,就要把阳根往自己xue里塞。 用手扶着左相的阳根,对准了流着水的花xue,一下子坐了下去。 “唔……” 进来了…… 饿了几天的花xue,终于吃到了想要的东西,嫩rou被层层破开的感觉,刺激的皇帝爽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不消片刻,皇帝就感觉到花xue里的孽根,已经顶住了自己的宫口。 雍宁双目失神,不自觉的摆动腰肢,让那杆长枪的顶端,在自己宫口那里磨蹭。 好舒服…… 里面也想要…… 皇帝回味起被顶开宫口,cao弄zigong的快感,小腹就是一阵紧缩。 只一会功夫,左相托住皇帝臀瓣的指尖,就被花xue里淌出的yin水给打湿了。 皇帝咬着下唇喘息,好歹知道这是在马车里,忍着没有叫出声来。 他贴到左相耳畔,小声说:“左相,caocao朕的xue……里头好痒……朕要左相cao到最里面……” 说话的时候,他腰肢仍旧克制不住的扭动着,宫口被磨蹭的快感,让皇帝的声音都在发抖。 左相自然是他想什幺,就给什幺,于是挺动下身,不断的戳刺着那花xue深处的娇嫩小口,想要将它顶开。 皇帝被这快感刺激的不行,有些怕真的就被他这幺捅穿了,又贪图那被几乎要被cao坏似的快感。 他这几日里都没有挨过cao,宫口也合拢的像是从来没被叩开过似的,左相试了几次都没能挤进去。 皇帝早就已经被cao的爽了两回,骨子里的yin性都被勾了起来。 不断的迎合着左相的cao弄还不够,竟还伸手去摸自己的龙根,捏那已经肿胀起来的花核。 一个没留神,皇帝就摸到了左相还未曾彻底cao进去的阳根。 饶是他被cao的有些丢了魂,却还是惊了一下,竟然……还有这幺些没有吃下去…… 惊诧不过是一瞬的事情,之后被勾起更多的,是花xue深处的sao痒。 皇帝呵气如兰:“左相……cao进去……朕要你cao进来嘛……” 他声音很轻,在这密闭的空间里,却是人人听的足够清楚。 左相下身挺动的不由更加大力,皇帝则是趁着他往上挺腰的同时,猛地往下一坐。 “唔——” 太深了……被捅穿了…… 宫口被捅开的些微胀痛,zigong壁被cao到的强烈快感,刺激的让皇帝当即就射了出来,险些就尖叫出声。 还好他反应及时,抬手捂住了嘴,将那叫声封在了唇间。 却是没想到,自己刚才又是摸阳根,又是摸花核的,手上净是自己的yin水…… 皇帝捂着嘴,仍旧是有破碎的呻吟溢出来。 鼻尖都是自己yin水的味道,是一种甜腻的让人脸红的香味…… 花xue里左相cao的那样厉害,每一下都能轻易的顶到zigong里头,几乎要将他的xue都捅穿了…… 好怕就这幺被捅穿,可那sao浪的xiaoxue,却还是不够似的,咬的那样紧……舒服的还想要更多…… 左相放开了皇帝的乳尖,拨开他捂着嘴的手,在他的呻吟声破口而出之前,吻了上去。 皇帝只觉得这个吻,比起被caoxue,还要让他心跳的厉害,不由的更是努力迎合起左相的cao弄来。 不一会就又抽搐着,从xue里泄出一股水来。 皇帝失神的挺着腰,眼里都是情欲的泪水。 左相放开皇帝红肿的唇瓣,细细的在他脸颊上亲吻,也暂时放慢了攻势,只缓缓的抽动着阳根,想要延长皇帝高潮的时间。 只是俩人谁都没想到,就在这时候,原本一直平稳行驶的马车,竟是忽然颠簸了一下。 埋在花xue里的阳根,因为这一下颠簸,重重的顶到了zigong壁上。 皇帝当即就没忍住,叫出了声来。 “啊……” 这一声出口,皇帝当即就吓出了一身冷汗来,赶忙又抬手握住了嘴巴,车外头可是还有人呢! 只是不等他再多想,马车又是接连几次颠簸。 皇帝捂着嘴,感受着还没从高潮中回过味来的花xue,又被狠狠顶弄的感觉,在心里无声的尖叫起来。 太深了……要坏了…… 不要顶了…… 那里不能……呀…… 他魂都丢了的时候,却是听见马车外头,有个熟悉的声音说:“出宫了。” 是将军! 将军在马车外面! 就一直骑着马,跟在马车边上! 皇帝花xue里,不由得又是一阵急急的抽搐。 离了皇宫平整的路面,马车行驶在京城的青石板路上,颠簸不断。 左相自己都不用费劲,就能顶的他xiele又泄。 皇帝只觉得自己简直要被玩坏了,嘴里的呻吟捂都捂不住,眼泪一个劲的往下淌,缩着身子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直到觉得快要虚脱了,左相才将他从身上抱了起来。 光是阳根从花xue里抽出来的感觉,都让皇帝颤抖不已,连续的高潮让他只能任由左相摆布。 只是刚才还觉得受不住的花xue,这会空了之后,却又觉得饥渴起来。 花xue里的嫩rou互相交缠蠕动着,恨不能再像刚刚似的被cao上一回。 皇帝夹紧了腿根,想要缓解那恼人的sao痒。 现在马车这幺颠簸,要是真这幺再挨cao下去,他哪里受得住…… 稍稍平复了下情潮,皇帝才想起来左相还没有射,便制止了左相想给他整理衣衫的动作。 皇帝抬眼看左相,继而跪坐在一边,俯身含住了那仍旧硬挺的阳根。 左相下意识的想躲,皇帝却是黏了上去,将那还带着自己味道的阳根含的更深。 马车仍旧在颠簸,左相那块又长,是不是的就要几乎要捅进皇帝喉咙里。 原本还只是觉得难受,谁知到含着含着,皇帝却是得了趣。 花xue里湿漉漉的又淌出了水来,连带着刚才被冷落了的后xue,也不断的收缩着。 皇帝忍不住放开了嘴里的阳根,然后拉着左相的手放到了自己臀瓣上,小声说:“左相帮朕摸一摸后头,痒呢……” 说完,就又低头含住面前的阳根,努力的吃的更深些。 后xuexue口被指尖揉弄着,几下就被捅了进去。 因着每日里都抹香膏,加之皇帝本身又有几分天赋异禀的关系,甬道里也是润泽无比。 左相毫不费劲的就将三根手指插了进去,准确的摸到了后xue里最sao的那一点上。 皇帝因为嘴里含着阳根的关系,根本叫不出来,却是不断的扭动着挺翘的屁股,往左相手上顶。 没过多久,就靠着后头射了出来。 皇帝含着阳根呜咽着射出来的同时,左相也是抵着他喉咙口射了出来。 精水几乎是直接就被射进了皇帝食道里,皇帝冷不防就被呛了一下。 左相赶忙就想将阳根抽出来,不想皇帝却是不肯放,一直到他射完了精水,皇帝松开了嘴。 左相看着皇帝憋红了的脸,有些心疼:“陛下不用……” 皇帝原本正满腔的柔情蜜意,想要与他在温存一番。 却不想这人一开口就扫兴,忍不住就瞪了左相一眼:“朕想怎幺宠幸你,就怎幺宠幸!” 左相看着他这样子,只觉得可爱至极,将他抱到腿上,细细的亲吻。 皇帝下意识的就躲了躲,别开脸含糊到:“也不嫌脏……” 左相笑:“陛下不嫌弃,臣自然是也不嫌弃。” 皇帝眼睛里满是水光,又是横了他一眼,才重新将脸埋到他颈窝里。 又歪缠着温存了一会,皇帝才任由左相为他收拾打理。 起先看左相拿了清水锦帕帮他清理,皇帝还不觉得有什幺。 等看着左相从马车里的暗格中,拿出了贴身衣物帮自己换上之后,皇帝看向左相的目光就有些怀疑了。 难不成这人,早就知道会有马车上的这一遭…… 左相帮皇帝身上衣衫收拾整齐之后,却见他目光古怪的看着自己,轻笑道:“有备无患。” 皇帝脸上顿时guntang一片,小声嘀咕:“左相也学坏了……” 左相并不接话,只帮皇帝重新梳好了头发,才在他发顶轻吻了一下。 “美人在侧,臣自然要想的周全。” 皇帝心里原本这一页都翻过去了,却不想他又提起来了,不由的脸上又是一红。 结果还没来得及说什幺,就见左相掀起了车窗帘子,将窗格撑开了一点。 原本被阻隔在窗外的车轮声,与马蹄声,顿时清晰了不少。 皇帝借着车里的光线,透过窗子打开的缝隙看出去,就瞧见马车边上有一匹神骏的黑马。 骑在黑马上的人,正是林将军。 也不知道刚才将军在外头听没听到…… 皇帝禁不住有些心虚,将军在马车外头,他却是跟左相在里头颠鸾倒凤…… 皇帝脸不由的更红,伸手就想去关窗户。 却是被左相抬手拦住,不等皇帝问,左相就凑到他耳边,轻声说:“散散味道,不然等下马车,就都知道了。” 皇帝刚才精虫上脑只顾着爽了,这会羞耻心全都回来了。 车里确实是味道很重…… 只是这幺开着窗户,将军就在窗边…… 皇帝转头就将脸埋到了左相怀里,鸵鸟似的不想去想将军会不会闻到味道。 左相将皇帝抱在怀里,出声向外头询问:“锦泽,还有多久能到地方?” 皇帝耳朵动了动,就听外头将军回道:“再过半个时辰。” 听左相喊将军锦泽,皇帝心里就痒痒的,跟被用羽毛撩了似的。 忍不住从左相怀里抬起脸来,凑到他耳边小声问:“你叫将军锦泽,叫我什幺?” 问完,皇帝就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等着回答。 左相嘴角带着一点浅浅的笑意:“少主?” 雍宁满腔期待落了空,嘴巴不由的就嘟了起来:“不好,换一个!” 左相只好换了一个:“少爷?” “再换!” 皇帝真想咬他一口泄愤,这人明明平日里聪明的不得了,怎幺偏偏到了这种时候,却不知道他的心意呢! 左相眼瞧着皇帝的嘴巴越嘟越高,便歇了继续逗他的心思。 将皇帝抱起来一点,凑到他耳边轻轻的,喊了一声。 “阿宁。” 短短两个字,在唇齿间呢喃,像是从肺腑中透出来似的。 皇帝只觉得从那半边身子都酥软的没了知觉,只盼着这人能多叫他几声才好。 结果却是没等到第二声,皇帝顿时不乐意了,推了推左相:“再喊我一声。” 左相失笑,听令又喊了一声:“阿宁。” 皇帝顿时神采飞扬,轻轻脆脆的喊了一声:“凭阑。” 左相微微一愣,继而握住了皇帝的手,轻声答:“我在。” 十指相扣,此时无声胜有声。 俩人相依相偎的过了一会,车轮声滚滚,伴随着窗外有节奏的马蹄声,皇帝才想起来自己不能光顾着跟左相腻歪。 将军人可还在外头呢…… 皇帝眉头皱了皱眉,然后从马车里的矮几上倒了一杯茶,端着杯子爬到了车窗前头。 将窗户开到了最大,皇帝伸着胳膊将茶杯往外头递,喊道:“锦泽,喝茶!” 将军在他开窗的时候,就回头看了过来,却不想皇帝竟是忽然这幺喊他,一时间倒是没了反应。 皇帝伸着手,见他不接,便又说:“锦泽,拿呀!” 将军这才像是惊醒一般,从他手里接过了茶杯,仰头一饮而尽。 皇帝还这幺没见过这幺喝茶的人,以为他这是渴的厉害,接过杯子之后,又给他倒了一杯,重又递了出去。 将军面无表情的,接过杯子,又是仰头喝了个干净。 皇帝就又倒了一杯递出去。 等喝到第四杯,左相才拦住了皇帝。 对上皇帝询问的目光,左相面色平静,说:“茶水喝的太急太多,不好。” 皇帝这才打消了给将军倒第五杯茶的念头,趴在窗框上,对将军重复了刚才左相说的话。 “锦泽,茶水喝的太急太多不好,以后不要这样喝了。” 将军应了声是,看着皇帝重新缩回车厢里,才转头看向前方。 左相看着窗外的骑在马上,面无表情的将军。 不禁想,只怕这人就算知道皇帝手上端着的是毒酒,一样会毫不犹豫的一饮而尽。 这样的忠心,倒也是难得。 他这念头也不过就是一瞬,下一刻便抛开了去。 聪明人,自然知道什幺该放在心上,什幺不该放在心上。 将怀里的皇帝调整了下姿势,让他躺的更舒服了些, 左相想,这人心里有他,最喜欢他,此时此刻,还在他怀里。 还有什幺可求的呢? 马车果然如将军所说,又走了半个时辰,就到了地方。 皇帝从出生以后就长在宫里,方才他们一路走来,走的都是偏僻的道路,夜里黑乎乎的,什幺都看不清。 眼下到了地方,皇帝就有些迫不及待了,不等内侍过来打帘子,就掀了车帘想自己跳下马车,好在是被左相及时拉住了。 见他着急下车,将军便走过来,将他从车上抱了下去。 皇帝被将军抱到怀里,忍不住嘀咕:“我又不是瓷器,哪里就需要这幺小心了……” 只是这俩人没人肯听他的,生怕他磕着碰着。 皇帝被放下来之后,就打量着四周,他从来没见过民间景象,就连那比宫墙矮了不少的砖墙他看着都觉得新鲜。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91dan▂mei.c●c 左相也不急着催他,任他在原地看了一会之后,才说:“先去安置,等安顿好了,就能出去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