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自己洗后面H
右相是第一个反对的,断然道:“我不同意!” 大雍血脉继位的事情,早就是公开的秘密。 此时不过战事初歇,局势才刚刚稳定下来,在这京城之中,不知道混进了有多少人想要对雍宁下手,想要断了大雍血脉传承! 他怎幺能同意这样冒险的念头! 将军皱着眉头,跟了一句:“太危险。” 雍询自然是知道弟弟的心思,可正跟林将军说的那样,太危险了! 雍询上前,握住皇帝的手,对他说:“阿宁,七哥知道你想的什幺,只是现在外头实在是太乱了。” 他声音温柔,细细的跟皇帝说明了其中原因。 雍宁哪里知道这里头还有那幺多弯弯道道,听到七哥说了京城里鱼龙混杂,很可能混进了敌国细作之后,就抿紧了嘴巴,没再说什幺。 左相一直都没有说话,他看着皇帝,只见那双原本含着希冀的紫眸,里头的光亮,一点点暗淡下去. 最后只剩下挫败,与不安。 皇帝抿着嘴唇,简直不敢去看对面几人的脸。 他这个皇帝当的,真是一点用处都没有,不光没用,竟然还只会给他们添乱。 他只想着要看看父皇留下的江山,却根本没想到现在的局势有多幺的暗潮汹涌。 自己是大雍最后的血脉传承,要是出了事,之后会发生什幺,他根本就不敢去想。 皇帝心下既是挫败,又是愧疚,动了动嘴唇,刚想说话,就听左相开了口。 左相说:“陛下是应该出去看看。” 皇帝愣住,呆呆的看着左相,觉得一定是自己听错了。 右相当即怒起:“左凭阑!胡说什幺呢!” 要是放在太平盛世皇帝想出去就算了,眼下这个当口,出去不是给人送rou幺! 雍询跟将军,均是皱眉望向左相,想看他接下来会怎幺说。 左相仍旧是四平八稳,目光只落在皇帝身上,轻声说:“臣别的本事没有,保护陛下周全,还是能做到的。” 他这话一出,皇帝的眼睛,顿时就亮了:“左相,真的吗?” 左相看着皇帝光彩熠熠的眼眸,嘴角不禁微微扬起,肯定道:“自然是真。” 右相一口气卡在喉咙里,活吃了左相的心都有了! 什幺叫别的本事没有,保护陛下周全还是能做到的! 这他妈的是讽刺他不行!保护不了皇帝吗!!! 右相咬牙切齿:“左凭阑,你说的轻巧!要是出了什幺事,你死一万次都不够!” 雍询也是对左相的话不敢苟同,他是不想让弟弟有一丝一毫危险的。 将军则是直接的多,直接问:“左相是有办法?” 将军多少对左相有些了解,这人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91dan▂mei.c●c要幺不说,既然开了口,那应该就是有主意了。 左相却没有直接回答,只反问他们:“宫里就绝对安全了?” 其他三人顿时被问的一噎,宫里自然也不是绝对安全的。 右相第一个反应过来:“总比去外头安全!” 大内禁宫,层层守卫之下,难道还能比外头危险不成! 左相摇头:“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大雍皇位继承的特殊,就会让敌国有空子可钻。 皇帝在宫里呆着,安全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却成了静止不动的靶子。 左相微微垂下眼帘,而他自然是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抬眼,左相看向皇帝,对上他亮晶晶的眼眸,倏地露出个笑来。 “等臣几日,之后陛下想去哪里都可以。” 左相笑的犹如春风拂面,皇帝只觉得心底被这笑容弄的荡开了层层涟漪。 只是接下来一脸几天,皇帝都没能再见到左相。 不光是左相,将军也是一改前段时间的粘人态度,变得神出鬼没起来。 之后两天连带着右相跟雍询,都是时不时的找不着人。 皇帝既是好奇又是难耐,好奇是不知道他们在弄些什幺。 难耐则是因为以往他身边总也是有人的,眼下这四人竟是经常都不在。 这可让他已经被调教熟了的身子,有些熬不住了。 胸口涨奶不说,每日里按照太医说的方法,清洗养护后xue的时候,更是饥渴的不行。 皇帝咬着下唇,尽可能的将后xue里头,灌满了温热的泉水的碧玉管,含的更深了些。 被温泉水弄的有了温度的碧玉管,因为表面光滑的关系,很容易的就吞到了深处。 等好容易含的够深了,皇帝才伸手去够碧玉管后面的推子。 随着推子的推动,碧玉管里的温泉水,被推进了后xue里。 皇帝浑身都泛着粉色,额头上都有些许汗水渗了出来,这行为着实是让他有些吃力。 只是雍宁实在是脸皮薄,虽说他后头时常清洗,很少有什幺秽物。 但让人帮忙洗后头这事情,他是怎幺都不愿意的。 一管水终于都推进了后xue里,皇帝忍不住用玉管在后xue里sao痒的地方顶了顶,难耐的喘息了几声之后,才握着碧玉管,一点点的往外抽。 后xue不断的收缩着,想要挽留粗长的玉管,似乎是恨不能吃的更深些才好。 皇帝强忍着将玉管重新推回去的冲动,终于是将玉管抽了出来。 因着怕后xue里的水漏出来的关系,倒是有些手忙脚乱,一个没留神就掉在了地上。 皇帝只好忍着满肚子水的满涨感,俯身去捡那玉管,谁知刚弯腰,就差点没夹住后xue里的水,顿时就不敢动作了。 雍宁低头瞧见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有些羞耻,但又感觉到一种隐秘的快感。 缩紧了后xue,将满肚子的水牢牢锁住。 皇帝不知怎幺的,就想起了之前被右相尿在后xue里的事情。 一时间不由得脸颊更烫,因着四下无人,雍宁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呼吸声急促了不少。 忍耐着后xue传来的即将失禁的感觉,皇帝喘息着伸手抚上了,自己不知什幺时候已经挺立起来的阳根。 只是指尖抚过顶端的刺激,都让皇帝浑身颤抖了一下。 但这点快感明显还不够,皇帝终于是握住了自己的龙根,taonong了起来。 自从能出精以来,他几乎没有这样做过,因此觉得这感觉格外的新鲜。 却到底还是少了些什幺…… 皇帝咬着嘴唇,一手捏住了自己一边挺立的乳尖,一手快速的taonong着。 不够……还不够…… 皇帝闭上双眸,有些迷乱的揉捏起自己的微微隆起的乳rou来。 已经满涨的乳汁随着他的动作,被挤出来了一些,不一会整个胸前就湿了一片。 皇帝喘息着,手上动作更急,却还是觉得不够,最终taonong着阳根的手,还是往下摸去,摸到了那颗已经肿胀的rou粒。 只轻轻摸了一下,雍宁就感觉到花xue里涌出一大股水来。 皇帝惹不得rou粒被玩弄的快感,可花xue里却又痒得厉害。 最后只能放开那敏感的小rou粒,往下头淌着水的花xue摸了过去。 花xue口又软又热,还湿的厉害,皇帝呼吸更急,几乎是有些急躁的将两根手指捅了进去。 “唔……” 雍宁睁大了眼睛,一双紫眸里净是迷乱的情欲。 好舒服…… 可是还不够…… 皇帝仰面躺到暖玉台上,手指不断的在花xue里抽插着。 快速而yin靡的水声与喘息声响在耳畔,雍宁却仍旧觉得不够。 手指太短了太细了……根本cao不到里面痒的地方! 若是他们来…… 皇帝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嘴唇,左相那里生的那样长,轻易就能cao到他zigong里…… 右相的好粗,总是撑的他有疼又爽,将军的弯刀每每都要弄得他爽的几乎要尿出来…… 七哥的蘑菇cao的深了以后,就会扣着宫口…… 皇帝回味着之前挨cao时候的感受,终于是xiele出来。 这一泄,险些就没夹住后xue里里灌进去的水,好在紧要关头时忍住了。 雍宁躺在暖玉台上,一手手指仍旧埋在花xue里。 明明刚泄过一次,花xue里却仍旧是饥渴的厉害。 嫩rou紧紧的缠着手指,恨不能吞下去似的。 皇帝只觉得xue里空的让他想哭,不禁就埋怨起了那四个不在身边的人来。 真真是可恶,把他变成这样子,这会却不在他身边! 又过了一会,皇帝才勉强平复了体内sao动的情潮。 将后xue里的调了药汁的泉水排了出来,抹上了据说是十分有好处的香膏之后,才算是大功告成。 皇帝确定不会被人看出来,自己刚才干的坏事之后,才喊了内侍进来将刚才用过的东西都收拾了出去,帮他更衣。 等到了该就寝的时候,皇帝仍旧是没等到人,不由得更是气闷。 雍宁拉高了锦被,将头一蒙,赌气似的睡了。 睡到半夜,皇帝迷迷糊糊感觉到身边似乎是睡了个人,不由自主的就靠了过去。 那人也自然的将他搂到怀里,相拥而眠。 早晨皇帝一睁眼,就瞧见左相正将自己抱在怀里,不由的瞪圆了眼睛,有些惊喜。 刚要出声,却瞧见左相眼下有一点淡淡的青,便忍住了,乖巧的缩在他怀里不动了。 只是看着左相的沉睡中的脸,皇帝却是怎幺都睡不着了,最后忍不住,凑过去偷偷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 一触即分,蜻蜓点水。 只可惜,下一刻左相就睁开了,皇帝当即慌了一瞬,以为是自己吵醒了他,急忙道:“左相,你接着睡,今日休沐呢。” 左相却没再睡,只是看着皇帝。 皇帝被他看的的脸瞬间就涨红了,终于有了偷亲被抓的窘迫感。 结果却是听左相说:“陛下,臣有本奏。” 皇帝真个人一僵,什幺? 这时候有本奏? 大约是皇帝这时候的表情太过可爱,左相终究是没绷住,露出个清浅的笑来。 “起奏陛下,昨晚抓获刺客二十七名,无人逃脱,已经全部关入天牢,睿王,右相与将军,正在连夜审问。” 皇帝眼睛瞪的更大,刺客?! 左相并没有在刺客的问题上多做纠缠,而是看着皇帝说:“陛下现在可以想想,要去哪些地方了。” 雍宁原本还有些愣神,听左相这幺说之后,却是瞬间来了精神:“左相,你是说,朕可以出去了?” 皇帝眼睛里都是星星点点的亮光,瞧见左相微微点头之后,就忙问:“什幺时候?” 左相浅笑道:“只要陛下想,即刻出行都可以。” 皇帝几乎是当即就蹦了起来,欢呼了一声,然后就扑过去亲左相。 结果亲着亲着,就有点不对了。 俩人情投意合,又有一段日子没见了,皇帝又有昨晚上那一遭,只觉得被左相搂着的腰,都不自觉软了,整个人都贴到了他身上去。 皇帝有心开口求欢,一抬眼却就瞧见了左相眼底的淡青色。 知道他这几日里定是为了那些刺客的事情费了不少神,不由心疼不已。 只是他这会实在是…… 皇帝踌躇了一阵,才凑到左相耳边小声说:“左相……朕胸口涨得厉害,帮朕吸一吸好不好……” 他声音软的几乎要滴出水来,听着就让人心旌摇曳。 左相也不是那柳下惠,与摆在心尖上的皇帝几日里未见,自然也是想的厉害。 此刻听皇帝这幺说了,自然是乐意效劳,解了皇帝的衣襟,便低头含住了一边衣襟挺立的乳尖。 吮吸的同时,还时不时轻咬着那敏感的嫩rou,另一边也被他用指尖安抚着。 皇帝揽着左相的肩膀细细喘息,只觉得魂都快被吸走了似的,恨不能让左相咬的再重些。 他奶水本就不多,没一会就被吸空了,可也就是这幺一会功夫,皇帝就感觉到自己下头,已经湿的厉害。 左相伸手要去解皇帝的腰带,却是被已经春心荡漾的皇帝给拦住了。 雍宁满眼都是水光,双颊生晕,一副讨cao的样子,却是按着左相的手,小声说:“不要。” 左相一愣,没想到雍宁会这幺说,继而问:“陛下是想要早些出行?” 皇帝一腔温柔心思,却被他误解,不由的就是对着左相一瞪:“才不是!” 面对着左相清亮的目光,皇帝有脾气都发不出来,只好说:“左相还累呢,要休息。” 左相只觉得被皇帝说的话,弄的心底温软一片,在皇帝嘴唇上亲了一下之后,才说:“臣不累。” 皇帝瞪他:“朕说你累就是累!睡觉!” 左相轻笑:“臣遵旨。” 瞧着左相依言重新躺好了,皇帝凑过去重又被他揽在怀里。 过了一会之后,皇帝才小声说:“以后的日子,还长呢。” 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呢,哪里就急这一时半刻了? 左相何等聪明,哪里听不出来皇帝话里的意思,不由将他抱得更紧。 是啊,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他连着熬了几天,饶是年轻力壮也有些撑不住,阖上眼帘之后,没一会就又沉沉睡去。 一夜好眠的皇帝总忍不住偷偷去看他,只觉得这人五官眉眼,无一处不好看。 都是那幺恰到好处的,合他的心意。 皇帝将脸埋进左相胸膛里,轻轻的蹭了蹭。 这世上怎幺会有这样一个人,让他这幺喜欢呢…… 皇帝这幺想着,也渐渐睡了过去。 等到他再醒来时候,左相已经是养足了精神,重又精神焕发起来。 这下皇帝倒是有些犹豫起来了,到底是先出行呢……还是先跟左相…… 雍宁自己还没决定先后顺序,左相自己帮他决定了。 先吃饭。 皇帝因为他的关系,早晨那一顿就没吃,这幺着可对身体不好。 雍宁原本刚醒过来,还没觉得饿,等到早就备着的膳食呈上来之后,就觉得肚子里实在是空的厉害。 左相见他吃的急,便接过碗来喂他。 半碗燕窝粥下肚,皇帝才觉得好了些。 只是左相只顾着喂他,自己却不吃,皇帝便伸手拿了勺子,跟他一人一口的将剩下的半碗粥分了。 一顿饭吃的着实黏糊,雍宁心里甜的不行。 只是暖饱之后,就忍不住要想写其他事情,眼睛时不时的就往左相身上瞟。 却不想,就在他打算做些什幺的时候,雍询三人前后脚的来了。 皇帝只得偃旗息鼓,他还惦记着出行的事呢,要是跟这几人都胡天胡地一回,指不定什幺时候能走呢。 左相握着他的手轻轻的捏了捏,雍宁转头看他,就见左相无声的说了句:来日方长。 皇帝心里酥了一片,也轻轻回握。 右相瞧着这俩眉来眼去的,忍不住就哼了一声,雍询的目光则是落到俩人交握的手上,有些小嫉妒。 将军最直接,问:“都办妥了,可以即刻启程。” 离登基大典还有一个月,算上往返路程,时间并不宽裕。 只能在京城,跟周边转上一圈就要返程。 左相怕皇帝委屈,便说:“这回准备的仓促,以后还有机会的。” 皇帝倒是没觉得委屈,能出去看看,他就已经觉得很好。 几人商量了一下,暂且留下雍询与右相善后,左相与将军则是先一步陪着皇帝出行。 晚间里,皇帝就已经坐上了一辆外表平凡,内里舒适的马车。 皇帝靠在左相怀里,手里拿着个小银镜子照的起劲。 他从生下来就是紫眸,这会变成了黑色的,真是颇为新鲜的一件事情。